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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40部分阅读

    可随后肚子拧紧的疼了起來,她一把推开眼前的楚焕东,再次冲进卫生间,并且反锁上门。

    “掌珠,你怎么了?”楚焕东顾不得跟汪掌珠怄气,急忙在后面追了过去。

    也许是海鲜做的不干净,也是她喝酒吹了凉风,总之她是上吐下泻,一会工夫折腾进卫生间七八趟,整个人转眼间就憔悴了下去。

    楚焕东万分焦急的围着汪掌珠打转,尽管他已经打了电话给医院里的医生,但看着汪掌珠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他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医生來之前,汪掌珠被折腾的人都有些恍惚了,眼前的楚焕东也变得遥远起來,他那张因为关切焦急有些变形的俊脸,不住在耳边喃喃的话语,仿佛她记忆深处的某些片断,此时被挖出來牵动着她不知名的神经,让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來。

    楚焕东以为汪掌珠是被难受哭的,转头咬牙切齿的吩咐小幽,“你去打电话,跟那些废物说,如果他们在十分钟内还赶不到这里,我就把他们全家都宰了!”

    小幽心中一凛,知道楚焕东这回是动了真火,急忙跑出去叫张小鹏飙车去接人。

    八分钟后,几个医生带着护士像狗一样急喘着跑了进來,大张着嘴,舌头都要伸出來了。

    经过几个医生紧张有序的分别检查,最终确诊汪掌珠是因为吃坏了东西引起了急性肠炎,需要输液静点。

    汪掌珠恍恍惚惚中听见要打针几个字,忽的把眼睛睁开,楚焕东知道她最怕打针,小时候打个针都能弄得全家鸡飞狗跳,连她那威风八面的爸爸也镇不住她,每次打针都要把楚焕东或者汪达成的手背上,挠出或者咬出好多的血印子。

    后來楚焕东专门花重金聘了一个打针不疼的护士,一年三百六十五养着,只为了汪掌珠偶尔生病时打一次针。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被折腾的眼泪汪汪,无比惹人怜惜的样子,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着:“掌珠不怕啊,这个护士打针不疼的。”

    随后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走了过來,慈祥的看着汪掌珠,恭敬的说道:“大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第十六章 耍流氓的借口

    汪掌珠即使泪眼朦胧,还是认得这个给她打过好多次针的人,她就是当初被楚焕东花重金包下來的,打针不疼的那个刘护士,沒想到五年过去了,楚焕东还留着她。

    汪掌珠眼睛有些湿润,其实她早就已经不再害怕打针了,这些年,她吃了那么多的苦,独自去过那么多次医院,无人关心,无人询问,无论怎么疼,都是一个人忍下,她早就不在乎打针时那微微的刺痛了。

    “大小姐,我现在在楚总的私立医院上班,我打针不疼的,你不用紧张。”刘护士劝慰着汪掌珠不要紧张,其实她比谁都紧张,不但她紧张,屋内的几个医生都紧张,因为楚焕东一张脸冷的都能刮下霜來。

    看着护士有些发抖的手,楚焕东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了一下,“掌珠,这次打针不用我再去给你买糖了吧!”他的这句话带着极宠溺的味道。

    “胡说什么啊!”汪掌珠看了看满屋子的人,不好意思的瞪了楚焕东一眼。

    楚焕东又笑了笑,笑的特别的和颜悦色,特别有风度,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因为带了笑容,显得很是亲切,很是迷人,整个房间都仿佛跟着亮堂起來,这样的男人,就连一笑都是闪光的。

    他如此两笑,算是破了冰封,室内出现了安定祥和的气氛,医生和护士都偷偷的松了口气。

    护士准备就绪,马上就要给汪掌珠打针。

    明明是汪掌珠打针,楚焕东好像是比她还紧张,按住她的胳膊,看着护士把输液的针头插进去了见了回血才仿佛松了一口气。

    屋内的几个医生护士何曾见过威风八面,举重若轻的楚大总裁这个样子,刘护士走到门口,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下。

    吃过了药,打上了针,汪掌珠渐渐的消停下來,虚弱疲惫的身体沉沉的就要睡去,这时楚焕东拉着椅子坐到她的床边,端着勺子往她嘴里喂蜂蜜水,“乖,喝点水啊,这样酒去的快,明天不会头疼,也不会伤胃!”

    汪掌珠懒得说话,也不张嘴,楚焕东就一直这样笑盈盈的举着勺子,劝着,不厌其烦,看的一旁的小幽都服了,如此碎碎念念的楚焕东,还是她心中敬若天神冷酷无情的那个男人吗!

    此时的画面其实很写意,英俊的男人宠溺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虽不着一语,却温情昂然,小幽只觉得喉咙灼热,却只能一忍再忍。

    楚焕东等了半晌,见眼睛闭着的汪掌珠呼吸均匀平稳,知道她是睡着了,他把醒酒汤交给身后的小幽,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吧。

    经过半个晚上的折腾,汪掌珠的面孔有一些憔悴,也许还是有些难受,眉头微微皱着,像吹不散眉弯的忧愁。

    楚焕东慢慢的伸出手,碰触到她柔嫩如水的肌肤,光滑细腻中带着温温的热度,汪掌珠仿佛感觉到一般,轻轻动了动,他吓得急忙把手缩了回來,如此地心虚,仿佛是在做贼。

    汪掌珠从回來以后,一直在疏远他,排斥他,除了见面第一天晚上发了狂的他曾经亲近过汪掌珠,这些日子他想近距离看看她都难。

    楚焕东见汪掌珠只是动了动,并沒有醒,心慢慢的放下,随后轻扯了一下嘴角,苦涩地笑了笑。

    汪掌珠回來的这些日子,想方设法的刺激他,嘲弄他,甚至是侮辱他,她除了对他冷嘲热讽,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肯与他多说,仿佛他是她刻骨铭心的仇人,时时刻刻她都在与他针锋相对,如同要把他置于死地才能后快。

    楚焕东只要在这个时候才能接近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偷,或者偷窥狂,只有趁着汪掌珠熟睡的机会,才能接近她,看着她,但这样他也觉得满足无比,即使谈成了一单成千上亿的大生意,似乎也比不上此刻的满足。

    汪掌珠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就连护士给她拔针都不知道,一觉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还是因为口渴醒來的。

    她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楚焕东略微有些疲惫的脸,他好像一直在不错眼睛的盯着她,一见她睁开眼睛,急忙低低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口渴了?”

    汪掌珠刚刚睡醒,有些懵懂,老实的点点头,楚焕东忙伸手把她扶了起來,找來靠枕,让她舒服的靠在床头上,关切的询问着:“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胃里难不难受?肚子还疼不疼了?”

    汪掌珠衬衫的肩膀跑到了一边,灯光下露出美丽的锁骨,雪白的肌肤晶莹照人,此时她睡眼蒙胧,面上透着迷惘,像一个无知无觉的孩子,楚焕东问什么也不知道回答。

    楚焕东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里软软的,笑呵呵的把一碗温热的蜂蜜水端到她面前。

    心智还沒完全苏醒的汪掌珠暂时收敛了尖锐的爪子,顺从的就着楚焕东的手喝下去一碗蜂蜜水,温热的水流进到灼人的胃里,感觉十分舒服,她满意的呼出一口气,人也跟着慢慢的清醒了。

    “饿不饿,我要佣人热着粥呢,还有你爱吃的酱菜。”楚焕东满腔热情的提议着。

    汪掌珠看着灯下的楚焕东,即使是一夜未眠,他依然剑眉星目,英俊逼人,好看的要命,想当初自己不就是被他这炫目的外表所迷惑。

    这个男人天生的英气,此时温和的样子更是满满的占据了她的视线,她只觉的心底隐隐作痛,并且越來越痛。

    “掌珠,你是想吃点东西,还是想再喝点水?”楚焕东继续耐心温柔的寻问着汪掌珠,如同对待着他最宠溺的孩子。

    汪掌珠心里涌起一阵慌乱,却又觉得一阵悲怆,摇了摇头,连话都说不出來。

    楚焕东见汪掌珠仍带着疲态,有一些碎发在低下的头两侧滑落,不自觉的轻咬着下嘴唇,透出几分孩子气來。

    其实,这个小丫头并不是多美丽的人,可她单纯的样子就是可以让他屏息,并且迅速沦陷,那被她咬住的嘴唇有着樱花般的色泽,形状漂亮,他还知道它很柔软,很香甜……

    看着如此惹人怜爱的汪掌珠,楚焕东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低头熟练的寻找到她的嘴唇,啃噬吻咬,贪婪的吻着。

    汪掌珠只是一愣神的工夫,楚焕东的嘴唇就压了下來,她如同被人用了定身术般,僵硬在楚焕东的怀里,绷紧了身体。

    汪掌珠刚刚喝过蜂蜜水,嘴唇就如同蘸了蜜的饴糖,甜地腻人,让楚焕东久久无法放开,他吻得极酣畅淋漓,满嘴的香甜,竟似有些醉了。

    直到感觉出汪掌珠剧烈的挣扎,想到她刚刚恢复的身体,他才不得不放开她,之后还心神恍惚的恋恋不舍的盯着她娇艳的红唇。

    “楚焕东,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汪掌珠因为刚刚的窒息,说出的话有些气息不均。

    楚焕东在汪掌珠的声讨中清醒过來,有种被抓到的慌乱与不安,害怕面对汪掌珠马上要说出口的冷酷话语,惶恐,,他如今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这个词的意思。

    “不是的,不是的……”楚焕东仿佛又回到青春年少,喃喃的开口,“掌珠,你别生气,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失控……”他甚至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紧张。

    “这就是你耍流氓的借口啊,你喜欢我,你沒问问我喜不喜欢你?”汪掌珠厌恶的往后挪挪身体。

    这个细小的动作让楚焕东心里平添酸楚,温柔的眼里带上一丝浓重地哀伤,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五味陈杂,混在一起,“掌珠啊,我知道自己辜负了你,伤害了你,我沒资格要求你做任何事,但我这一生从來沒爱过别人,我也沒有别人,我现在唯一爱的人就是你和妞妞……”

    “楚焕东!”汪掌珠暴喝着打断楚焕东深情表白,“你别把我想得太勇敢,我不是女超人,我不可能在你那么肆无忌惮的伤害我之后,还会无所畏惧的,缺心眼一般爱着你!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肯用心爱我的人也有,我如果跟别人开始,会沒有一点儿阴影芥蒂的开始新的生活,所以,请你不要再生拉硬扯的把我往不堪回首的从前里拖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管我了,我不是你的谁了,放过我吧!”

    楚焕东脸上的光彩一点点沉寂下去,脸上浮现出一阵凄惶,半晌,点点头,埋头老实的坐到一边的椅子里。

    他是什么人啊!他事业有成,心狠手辣,尔虞我诈的商场上,他谈笑间就可以翻云覆雨,可是这一刻,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弱者,带着一种结结实实的软弱和失态。

    汪掌珠等了半晌,见楚焕东都沒有走的意思,不禁开口疑惑的询问,“你沒听懂我话的意思吗?你怎么还不出去啊?”

    “我听懂了。”楚焕东惶然的抬头,眼中有些微光浮动,如同胆怯的少年,“我……我……等一下你要渴了,或者饿了,我在这里可以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出去,出去,赶紧的!”汪掌珠厌恶的表情,如同在撵一只癞皮狗。

    第十七章 戴绿帽子

    楚焕东避开她伤人的视线,眼睛盯着床单上的粉色花朵,机械的说着:“你说的话我记得了,你不要我喜欢你,我就不喜欢你,你不要我靠近你,我就不靠近你,但你是妞妞的妈妈,我要保证我女儿的妈妈健健康康的,这样我女儿才可以快快乐乐的。”

    汪掌珠怎么会不明白楚焕东此时的脆弱,这十几年他尽在风口浪尖上打拼,即使刀口舐血,他也是可以从容的拿得起放得下,他从來都坚强得冷酷的一个人,看着他此时有些可怜畏惧的样子,她比谁都难受,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这些年的不容易,沒有人比她更爱他,也沒有人比她更恨他!

    汪掌珠死死的咬着嘴唇,慢慢的滑进被子里,偏过头不再去看楚焕东,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流了下來。

    她宁愿楚焕东对她狠,往死里整,也不愿意楚焕东对她好,往死里好。

    无论汪掌珠对楚焕东怎样伤害打击,他还是很护短,在第二天,他趁着汪掌珠睡着了,分别给葛澄薇和许一鸣打了电话,很严肃很郑重的跟他们说了汪掌珠的病情,要求他们再跟汪掌珠出去玩的时候,一定要选择干净卫生的东西给她吃,不然就别领她出去瞎折腾,下次如果再出这样的事情,他就不是打电话警告一下这么简单了。

    许一鸣葛澄薇和汪掌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他和葛澄薇回到家后也是上吐下泻的,只是他们两个身体都属于强悍型的,早晨喝点粥精气神就又回來了,而且他们也不拥有像楚焕东这样阴沉着脸四处为他们讨公道的大家长。

    许一鸣听了楚焕东的控诉,万分悔意的连连自责,葛澄薇则是连声都沒敢啃,一直静默着挨训了。

    这次生病好起來的汪掌珠,依然出去找葛澄薇玩,听了葛澄薇对自己学楚焕东打电话四处骂人,她出去玩的时候更多了,无论是她喝醉自己回來,还是由别人送回來,回來后都会看见楚焕东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一双好看的眼睛望过來时已经风平浪静,如夜幕下深沉的海,缓缓的涌动着微波,却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的色彩,爱憎皆不在分明。

    有几次汪掌珠又喝多了,甚至在迷醉的时候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可楚焕东像是真的不在意了一样,只是加倍的照顾她,给她弄醒酒汤,端蜂蜜茶,放洗澡水,温柔细心,无论她怎么借酒装疯,言语挑衅讽刺,他总是不生气,最多只是微微的叹口气。

    这天晚上,汪掌珠又喝了酒回來,心情很好的对着沙发上的楚焕东摆摆手,“嗨,这么晚还沒睡啊?”

    楚焕东灯下的眸光幽幽闪闪,只是掀了掀唇角,算是笑了,“你还知道现在很晚了?”

    汪掌珠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扮无辜,“外面的夜生活现在刚刚开始,你自己不去寻欢乐,坐在家里装怨妇,呵呵,这能怪谁啊!”

    楚焕东被她气的无话可说,见她脚步虚浮,无声的叹了口气,过來扶她上楼。

    汪掌珠自己也感觉出上楼有些吃力,沒拒绝楚焕东的好意,任由他半扶半抱着上了楼,她今天穿一条无肩墨绿的小礼服裙子,露出一截诱人粉颈,松松垮垮挽起的头发有几缕散落在脖子上,更加衬得肌肤滑腻莹润,腰部收的很紧,身体曲线毕露,盈盈的腰身不堪一握,脸颊酡红,唇似粉桃,带着一种纯真的性感。

    她甜美的气息不断的侵蚀着楚焕东大脑,想着她就这副模样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交往,在那些男人面前开怀而笑,楚焕东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胸腔里被无形的手掌握住用力挤压,生疼,生疼的。

    汪掌珠抬起熠熠生辉的眸子仰视楚焕东,他隐忍的样子,喉结轻微的蠕动都清晰可见,她对着他嘻嘻笑着,得寸进尺,“楚总,我明天想在你家里开个舞会,你同意吗?”

    还有这样欺负人的?楚焕东从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欺负到家门口!

    他微微偏头,避开她带着浓重酒味的气息,极力压制着怒意:“掌珠,你能不能替妞妞考虑一下,你每天这么晚回來,她每天都在等你,困得睁不开眼睛才会去睡觉,你现在又要在家里开舞会,你让她怎么办?”

    汪掌珠咯咯娇笑:“啊,我忘了,对不起了,我不在你家里开舞会就是了,我新认识个朋友,他自己有幢很大的别墅,我借他的地方开舞会就是了。”她嗔怒的一把推开楚焕东,“麻烦你告诉你的宝贝儿女儿一声,我要为舞会做准备,这两天就不回來住了,让她别等了!”

    “你出去玩,出去喝酒,出去胡闹,现在又要夜不归宿吗?”楚焕东的唇边勾出一抹讥诮的笑,深幽的眸底漆黑一片,仿佛暴风雨來临前的大海,无边的晦暗风起云涌。

    汪掌珠知道他在生气,这样的表情在展示着他巨大的怒意,她一望便知,她越发高兴起來,嘲讽的话冲口而出:“我玩,我喝酒,我胡闹,我夜不归宿都与你无关,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未來的三天我都不会回來了。”

    楚焕东漆黑瞳仁里密布的乌云,在她说出这句话后,不得不渐渐消退,他将脸侧过去,眼里映着微光点点,再转过头时,虚弱的对汪掌珠笑笑,无奈的妥协,艰涩的说道:“好,我同意你在家里开酒会,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