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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110部分阅读

    且清澈,看着前方极其的专注,鼻梁秀挺,嘴唇有些发粉,他外貌有着比英俊更为柔和的靓丽,却沒有任何女性化的特质。

    周晚衡这些年身边都是俊男美女,他自认为自己从來都不是个颜控,但看着身侧的男子,他却越看越爱看,如同移不开目光。

    从这个男子的衣着來看,都是国际的大品牌,他一定生活富有,但他的言行举止却有着和年龄不符合从容,低调,丝毫沒有一点儿富家子弟的狂傲,骄纵之气。

    这让周晚衡对他更添好感。

    “怎么了?”男子转头看了周晚衡一眼,周晚衡这样不错眼睛的着他,他自然有所察觉了。

    男子的眼睛如同透明,看着周晚衡有些古怪的表情,笑笑说道:“我叫苏晏迟,不是坏人,真是只是想带周先生去看雪,对周先生沒有任何企图和恶意的。”

    周晚衡早就想到,这个叫苏晏迟的年轻男子是沒有被这个红尘俗世浸染的,现在看來他果然是无比单纯的。

    “我知道的,从你的眼睛我就能看出。”周晚衡不觉声音温柔,苏晏迟的一个眼神,就让他心底某个异常柔软的角落被触碰到了。

    这个晚上,本应该出现在宴会上,该和那些高官显爵攀谈结交,跟那些名媛淑女喝酒聊天的周晚衡,一切全在看见苏晏迟的身影后,被打乱了。

    苏晏迟把周晚衡带到一处高地看雪,脚下的整个世界被白雪覆盖,而在这冰天雪地里,四处灯火通明,如同天上人间的琼楼玉宇,美不胜收。

    如此美景,吸引的只是苏晏迟一个人的目光,周晚衡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身边的男子身上。

    苏晏迟无意中一转头,见周晚衡在盯着自己看,疑惑的问道:“怎么,这里的雪景不好看吗?”

    “好看。”周晚衡收回目光,有些发窘,“我只是有些冷了!”

    “哦。”苏晏迟了然的点头,“这里是够冷的,如果周先生有时间,我们去吃火锅吧!”

    “我有时间。”周晚衡急忙表态,犹豫了一下,颤抖的伸出手,为苏晏迟拍去身上的雪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去吃火锅。”苏晏迟无意识的拉了周晚衡一下。

    他手掌上传來的温度,仿佛要把周晚衡烫伤了,他立即浑身发热,心跳加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自己是不是疯了!

    这种感觉,就像年少时看见心仪的女孩时的反应,不,即便他看见那个心仪的女孩,也沒有如此巨大的反应,他从沒有在哪个女孩面前如此心脏狂跳,面红耳赤过。

    苏晏迟带着周晚衡去最有名的‘东來顺’吃火锅,羊肉鲜嫩,锅底正宗,但周晚衡却食不知味,他总是想看向苏晏迟,又怕吓到苏晏迟。

    周晚衡不敢让苏晏迟感觉到自己这种疯狂的症状,他趁着苏晏迟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就会借着夹菜的机会,悄悄的窥视他,他怕袁媛姐來打扰自己,不惜冒着挨骂的风险,把电话调到了静音,只为了可以和苏晏迟多待一会儿。

    正当周晚衡沉浸在美妙幸福的云里雾里时,苏晏迟那边的电话响了起來,他接电话时沒有回避周晚衡,这都让周晚衡感到无比的窃喜。

    电话那边讲话的不知道是苏晏迟的什么人,但苏晏迟明显的不开心起來,连连说着:“我沒有时间,我明天要去同学那里。”

    ……

    “后天我也沒空。”

    ……

    “大后天也不行。”

    ……

    周晚衡看着苏晏迟皱着眉头,放下电话,想必他是被什么事情困扰着,不由轻声的问:“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苏晏迟不是一个复杂的人,苦笑了一下,如实回答:“我家里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是个世伯家的女儿,明天到我家里來做客,要在这边住些天,爸妈的意思让我陪她几天。”

    “你……你对她沒感觉,是吗?”周晚衡小心翼翼的问着,看着苏晏迟的脸,心都提了起來。

    “是的,我们认识好多年了,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看的。”苏晏迟的表情很疲惫。

    “你明后天真的有事吗?”

    “沒有,我是随便找个借口敷衍家里一下。”苏晏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苦恼的说道:“从明天开始,我就是有家难回的人了。”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南方吧!”心神激荡的周晚衡,脱口而出。

    苏晏迟被他的热情弄的一愣。

    “我……我和你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今晚你带我赏雪景,请我吃火锅,作为回谢,我请你去南方玩,怎么样?”周晚衡那边有工作,明天必须回去,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拐走苏晏迟,他简直欣喜若狂。

    “这不合适吧,我怕我去会打扰你的工作。”苏晏迟对这件事情并沒有太大的兴趣。

    “你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我哄,不用我抱的,怎么会耽误我工作,跟我去南方玩玩吧,那边现在的风景可美了,去散散心,也胜过在家里被父母逼婚!”周晚衡很是善于抓住人心,他对犹豫不定的苏晏迟循循善诱。

    03

    也许做演员的,都天生有蛊惑人心的本领,而周晚衡更是那种会用眼睛说话的人,苏晏迟可能被是他蛊惑了,可能是被‘东來顺’的炭火锅熏迷糊了,可能是被家里的父母逼急了,他竟然神使鬼差的答应了下來。

    苏晏迟的父亲苏宏,典型的北方男人,脾气异常暴躁,他的妈妈程美娟,典型的南方女人,永远的温柔似水,苏宏对儿子的逃离极度不满,大发雷霆,但在娇妻的安抚下,终归是雷声大,雨点小了,放任苏晏迟南去了。

    周晚衡把苏晏迟带到南方,安排苏晏迟住到自己的家,之后不顾袁媛姐的大喊大叫,拼尽全力的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和片约,节约下來大把的时间來陪苏晏迟。

    苏晏迟不是个外向张扬的人,他受不了南方的酷热,大多数时间喜欢呆在屋里,周晚衡也不是高调的人,觉得每天能陪着苏晏迟一起静静的看电视,都是一种幸福。

    这天电视上恰好演着一部国外的同志电影,结束的时候,两个男人的手牵着手走在海边,白衬衫被风鼓起,背影都扬着幸福的味道。

    周晚衡看的面色发红,心跳加快,他有些胆怯的转头去看坐在身边的苏晏迟,见苏晏迟沒有太大的反应,一脸的坦然,并且探身过來拿遥控器。

    苏晏迟温热的呼吸从周晚衡的脸颊拂过,和那个不断在他脑海里拓展势力的念头,让周晚衡的脑子成了一片浆糊。

    “我住在你这里,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啊!”苏晏迟调着台,客气的问道。

    “不会。”周晚衡急忙摆手,“你來了这两天,也看出來了,我平日沒什么朋友的,你能住在我家里,跟我做个伴,我求之不得。”

    苏晏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刚刚的电影,你觉得怎么样?”周晚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苏晏迟。

    “嗯,不错啊。”苏晏迟看着电视,随口答应着,眼睛盯着屏幕看的很认真。

    这个男人的侧面真的很好看,嘴唇丰润,嘴角略微上翘,这样的人,即使不笑,脸上也总像暗带着笑意。

    “你……你怎么看待同性恋的?”周晚衡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了,但苏晏迟带着粉色的嘴唇如同在蛊惑着他的心,他心底有个小兽好似要迫不及待跳出來。

    “沒什么啊,都是人,想爱谁,是个人的权力。”苏晏迟的态度有些敷衍。

    周晚衡突然想大声问问,如果我是同性,如果我说喜欢你,你可以接受吗?

    但见苏晏迟都沒有看向自己,他心中暗自好笑,别傻了,人家是直的,怎么会接受自己,恐怕自己一说出这句话,就把他吓跑了。

    周晚衡在最初迷恋上苏晏迟时,自己都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曾经是有过女朋友的,只是他对女人的感觉有些淡,他沒想到自己也有情窦初开,热情如火的时候,并且是对着一个男人。

    苏晏迟好像意识到了周晚衡的沉默,转头对他温和一笑,“我对这种事情沒有偏见的,我十六岁到国外读书,这种事情见多了,可以接受的。”

    周晚衡不知道这算不算苏晏迟对自己的暗示,但这句话足够他心情激动的,他美滋滋的哼着歌,到厨房去做饭。

    自从苏晏迟來了以后,周晚衡极力扮演着他的完美好男人,洗衣服,做饭,收拾房间,所有的家务活他都做,他想让苏晏迟知道,他可以像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一样照顾他的日常生活,也可以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样,给他一个安稳辽阔的天下。

    周晚衡知道自己选的这条路太难,所以要付出别人加倍的努力和诚心。

    苏晏迟來到周晚衡家的这个周末,周晚衡沒有出去工作,在家里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菜肴,在沒有开饭前,蛋糕店的店员送來了一个大大的蛋糕。

    “你怎么还订了蛋糕,又不是小孩子吃饭?”苏晏迟好奇的看着周晚衡。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祝你生日快乐。”周晚衡笑意融融的看着苏晏迟。

    “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苏晏迟被他弄的一头雾水。

    “我偷偷看了你的身份证。”周晚衡有些害羞了。

    苏晏迟盯着周晚衡的眼睛,漆黑,明亮,落地窗的夕阳反射下,他英俊刚毅的脸微微红着,专注地看着他,那样好看,好看的让人心酸又欢喜。

    他终究沒忍心扫了周晚衡的兴致,沒有告诉他,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公历的,他们北方人其实是过农历生日的。

    苏晏迟见周晚衡忙乎的额头上都冒了细汗,心中感动,走进卫生间去为他拿毛巾。

    周晚衡猜想,苏晏迟大概是被他太过热情的行为给吓到了,急忙走进厨房,假装若无其事的忙碌着,“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的梦想其实是做个厨子,我业余时间,最喜欢的就是做饭了。”

    这说辞找得显然沒有水准和沒有可信性,苏晏迟拿着毛巾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周晚衡忙碌的背影,微微有些洁癖的大明星,怎么会最喜欢做饭呢!

    天色暗下來时,周晚衡关了灯,招呼着苏晏迟,“來,咱们來吹蜡烛许愿吧!”他兴致勃勃的将蛋糕上的蜡烛点燃。

    “恩,好的。”

    烛火在黑暗中闪烁,苏晏迟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额前垂着一缕碎发,像个虔诚的少女似的,周晚衡在旁边一往情深的看着他。

    ‘噗’苏晏迟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好了,开动吧。”

    周晚衡看了苏晏迟一眼,有些谨慎的问道:“你许了个什么愿啊?”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苏晏迟向周晚衡眨眨眼睛,他不太爱说话,但自有一套折磨人的办法。

    周晚衡再也沉不住气了,轻声的问道:“你有……你有喜欢的人吗?”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他确定苏晏迟沒有女朋友,因为沒有女人给他打电话,他也沒有什么电话业务,也看不出有什么牵肠挂肚的人,他家里又张罗着给他介绍女朋友,他定然是沒有女朋友的。

    04

    苏晏迟有些好笑的看了周晚衡一眼,“我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人,如果有,我早领回家了,那就就不会被父母逼婚了,如果有,我也不至于狼狈的躲到你这里來了。”

    周晚衡一听苏晏迟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落到肚子里,放松的张罗道:“阿迟,你來我这里这么多天了,我都沒有好好陪陪你,來,今天咱们好好喝点,阿迟,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不胜酒力的苏晏迟,这些天过的也真是郁闷了,在周晚衡的撺掇下,端起了酒杯。

    “干杯!”

    “干杯!”

    苏晏迟今天的酒,喝的格外的痛快。

    周晚衡原本就比苏晏迟能喝酒,他又特意留了个心眼,一边跟苏晏迟喝酒,一边诱哄着苏晏迟说话,一顿饭吃下來,他几乎把苏晏迟的祖宗八代,生平简介都摸熟了。

    “來,阿迟,喝酒热了吧,咱们到阳台上去喝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窗外的景色。”周晚衡抱着一堆啤酒,拉着苏晏迟來的卧室外面的大阳台上。

    周晚衡的住所位置特别的好,坐在阳台上,吹着南国夜晚特有的和煦晚风,看着脚下万家灯火,璀璨明亮,任何人的心情都会豁然开朗。

    “阿迟,喝多了酒胃会不舒服,來,吃点蛋糕。”周晚衡很殷勤的进屋将蛋糕切好,端出來举到苏晏迟面前,就差亲自喂苏晏迟吃了。

    这家蛋糕店是全城最有名的,奶油香甜而不腻口,就连苏晏迟这种不爱吃甜食的人,都觉的味道好极了,连吃了几大口。

    周晚衡见苏晏迟嘴角上沾了些奶油,拿起一边放着的纸巾,温柔的替他擦去嘴角边的奶油,随后,他漆黑的眼睛偷偷地瞅了眼苏晏迟的反应。

    苏晏迟今晚的心情很好,又多喝了几杯酒,并沒有介意周晚衡的动作,只是坐在那里笑意盈盈的喝着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周晚衡聊着。

    “我怎么都沒想到,我会跟你这样的大明星做了朋友,而且还跑到你的家里來住,你对我又是如此的好,我自己都感觉不真实。”

    “做演员的也是人啊,我还沒想到会遇到你这样的人呢。”周晚衡的眉间眼底是无尽的轻柔,声音无限感概。

    “呵呵,我这样的人多平凡啊,只要你想结识,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啊!”

    周晚衡突然握住苏晏迟的手,紧紧握住,星眸中亮光清柔,透着无比的坚定,语气虔诚犹如圣教徒的盟誓:“阿迟,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你不特别,但却是我的唯一。”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空气里幽幽的花香蛊惑人心,那些藏在心底的话,就那样轻易的说了出來。

    苏晏迟此时已经有了八分醉了,任凭周晚衡握着他的手,沒有拒绝,周晚衡异常明亮的眼睛,好似带着深亮的光,点点照亮了他未來的漫漫人生。

    对面的楼上,不知道是谁突然放起了烟火,漫天的烟花在他们头上绽放,漆黑的天幕被染成五彩缤纷的颜色,犹如泼墨一般绚彩华丽。

    “阿迟,你说现在算不算人生中的良辰美景!”周晚衡在苏晏迟的耳边深情低语。

    他真的想跟苏晏迟在一起,每日相守,再不分离,开心的时候一起开心,悲伤的时候一起分担,午夜梦醒的时候能看到身旁有个自己最喜欢的人,有双温暖的手可以握住。

    阳台的风掠过耳边,周晚衡的低语声也随着传到苏晏迟的耳边,四下仿佛突然安静,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燃尽的味道。

    苏晏迟的手还被周晚衡攥着,清晰的听着周晚衡和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他想要挣扎,但是这双手太过温暖,宽厚。

    因为父母盼子成龙,苏晏迟在少年时便被送到国外读书,他并沒有什么太过坚毅的性格,所以不敢明确的反抗性格暴躁的父亲,在国外的日子过的十分凄清孤单。

    此时,握着自己的这双大手,是他期盼很久的温暖,依靠,他想推开,却不舍得,于是就任凭周晚衡握着自己的手。

    渐渐的,喝的有些晕乎的他,把头轻轻的靠在周晚衡的肩头上,此时被酒精麻醉的他,也顾不上想其他事情,就这样吧,就让他放纵这一回吧!

    周晚衡感觉到苏晏迟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微微挺了挺腰,嘴角漾出一丝笑容,让苏晏迟靠的更加舒服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苏晏迟的头慢慢的沉了,他低下头,可以看见苏晏迟长长的睫毛静静的垂着,清秀的一张脸,在月光下泛着妩媚的光。

    周晚衡的内心如同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他腾出一只手,慢慢的拍着苏晏迟的后背,感觉到怀里的人彻底的睡着了,他也将头轻轻的靠在苏晏迟的头上,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的身影,融合在夜色里,说不出的和谐。

    苏晏迟第二天早晨醒來,发现自己躺在周晚衡主卧的大床上,身边的床铺是空的,但床单有些褶皱,证明昨晚自己身边睡着一个人。

    他按着发疼的太阳|岤,从床上坐起來,这时周晚衡从客厅里走进來,穿着要外出的衣服,声音满是歉意,“阿迟,对不起,今天我有个片子要拍,事先约好的,所以我必须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