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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0部分阅读

    笑着把兔子接到手里:“你刚爬了几个小时的山,休息吧,我来做饭,如果不怕辣,我就炒个青椒辣子兔丁。”

    “好啊,我还不累,今天就我俩做吧。”说完就拉着骆离一起进了厨房。

    棠秘子想找骆离问话,见他俩在一起,打消了念头,回去找无渊。无渊正把陆凤买的东西一件一件拿来看,笑吟吟地和他讲陆凤这孩子就是心细,交待好的一样没落下。看无渊这实心眼啥也没听出来,也知和他说不通,要是说了他肯定站在陆凤一边,跟自己和骆离过命的感情没法比。

    陆凤他是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骆离呢人品更是信得过,矛盾之处让他吃饭时心不在焉。

    无渊因为陆凤在,话多了许多,桌上气氛也很热闹。饭闭棠秘子赶陆凤去休息,让他复习一下功课,走了两个月肯定生疏了,然后帮着了骆离去洗碗。

    骆离四处看看,悄声对棠秘子说道:“棠前辈,我知道你早想问,我也不知道如何讲,不怕你生气,我感觉陆凤这人有点奇怪。”

    棠秘子一听,一脸惊异:“此话怎讲?你莫要顾忌其他,你我二人历经生死,我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怎么说呢,你知道我精通面相与卜术,自出道以来从未失手。而且从小我师傅就用功法淬炼过我本异于常人的眼睛,所以我自认不会出错。”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陆凤一进来,你们三人在院中说话时,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忍耐和厌恶,这不奇怪吗?”

    棠秘子长大嘴巴,这怎么可能!见骆离言之凿凿,又不得不信。

    “陆凤上山时,我在海临,据无渊说当时他瘦得皮包骨,眼窝发黑。无渊老道只是粗通面相,你让他说他也说不明白,陆凤在他手上救活,病好后就要留下。陆凤的父母恳求无渊留下他,无渊心一软就答应了。”

    棠秘子回忆到这里又道:“我回来后,看了他的生辰八字断定他就是个伪童子命1,人又勤快懂事,不似j狠之相,做了道士只当救他一命,也就没去仔细调查。”

    “那如此说来,一切都是由他所说,你并没见过他父母。”

    “是的,现在看来,我走眼了啊。不过他有什么理由混在我们身边呢?你也看到了,这山上可是真的清苦,做道士要学的东西也是枯燥乏味,少有年轻人会走这一行。”

    骆离才这想起碗还没洗,边洗边想。

    收拾好出来又说道:“棠前辈,我很想自己是看错了,可是你难道没发觉吗?陆凤的耳朵缺得太怪了,像是故意割的,还有他的面相粗略一看很是齐整,但又不是特别英俊,五官配合起来非常贴切的迎合大忠大善四字。”

    棠秘子眉头皱了起来:“是啊,当初我就是因为他面相才没有多想。”

    “我当时猜想,故意割破耳朵是为了印证少年坎坷,可我现在想,或许没那么简单。”

    棠秘子道:“耳朵破的地方一般是启运之年,大概六岁,莫不是本身就是遮盖什么?”

    “比如父母双亡?他是长子的话,那就八九不离十了。”骆离说道:“如果方便,我们可以悄悄去他家看看,他即不愿呆在这里,却又不得不应付你二位,肯定有原因。还有,无渊道长心思单纯,这事先不要告知他,帮我治病的事情,也不能让陆凤知道,我的情况特殊,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嗯,应该这样,我找机会说与无渊听。”

    1童子命:分真假两种,真童子是前世妖灵转世为人;现在民间所说的大都是假童子命,他们共同点就是幼年多病,九死一生,即使长大成|人也是诸事不顺。按相学来说,在特有的时间点出生的孩子,命格不好,易夭折,故称之为童子命。坊间传说而已,大家姑妄听之。

    第四十九章 诡异的病症

    (元旦到,祝福到,天天开心笑,日日数钞票;老板对你笑,加薪给红包;美女抛绣球,帅哥来搭讪,躲都躲不掉,逃也逃不了!祝大家元旦快乐!)

    果然不是骆离多想,后面几天,陆凤总是有意无意的探听他的功法路数和身世,却不敢光明正大直接的问,被骆离巧妙的应付了。骆离也不和他保持距离,相反很是亲热。

    没过多久,棠秘子有了生意上门。在遇到骆离之前,他一直是独来独往,这次要带着骆离去,陆凤也破天荒的想跟着一起。

    棠秘子以观中只有无渊道长一人为由拒绝了他。

    这次的生意有点有趣,据来人说,这一年来他们家中个个轮流生病。还不止这一样奇怪,而是五种症状在每个人身上轮流,每人一病就是七天,七天后症状消失;然后轮到下一个,从老到少,周而复始足足一年。

    开始,他们也未作多想,最先病的是家里的爷爷,以为是年龄大了正常的反应;送到医院里,医生按病症对症下药,却没有效果;大家都觉得奇怪,后面奶奶又不好了,还是同样的症状,奶奶刚送进医院,爷爷却病状顿消,接回虚弱的爷爷。一家人又围着奶奶转,接着是大伯,大伯母,后面就是来人与来人的妻子,最后轮到家中孩子,一个紧接一个。

    这个停了那个病,家人束手无策,细思极恐,烧香拜佛迷信了起来。也不再往医院送,请过不少“神”,钱花出去不少,但情况却没丝毫好转。眼看这样不行,成年人病得起,老人和小孩不行呀。兜兜转转的打听到了华银峰上的道士,这就急急的赶了过来。

    来人叫张邱京宏,三十五岁,是个政府小科员,高高大大却双眼无神。颧骨离鼻梁太远,所谓颧柄入耳,虚权假利,胸无大志无权欲之心,性格谨小慎微,是个平安到老的平凡之相。

    骆离观他,近几年不见有不顺遂的事,但是眉下的田宅宫黯淡无光,似是被压制。这印证他家宅不宁,问题可能就出在他家的风水上,想必棠前辈搞得定。

    张京宏见到棠秘子就两眼放光:“您就是华银山的道长?看您的样子就是得道高人,比山下那些术士强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我也见过不少,不会看错。”

    骆离差点笑出来:棠前辈这一身行头,配上他故作的姿态,非常符合时下人们对高人的想象,很能唬人。

    事情既然紧急,当天他们就跟着张京宏下山。张京宏指着骆离问棠秘子:“棠道长,这是您的徒弟吗?”

    此人如此爱以貌取人,骆离心想:他最好还是当徒弟。

    当下说道:“是啊,我是棠道长的弟子,我姓骆,马各骆,你叫我小骆就行了。”

    张京宏的家离华银山一百多里,三人下得山来已是晚上,因为张京宏是个“廉洁”的普通公职人员,没有买车,于是三人决定吃过晚饭住一晚,明天一早赶汽车。

    饭后,到了宾馆。骆离突然想去闻师傅那里去一趟,向棠秘子问道:“棠前辈,不知闻大师现下休息没有?我想去看看他。”

    棠秘子也想去,骆离的事情上闻一清一点也不信任他,这可不行,得让他改变这种看法。

    于是对张京宏说道:“张先生,我二人想去买些作法用的东西。要去一趟纸烛巷,你可否先行休息。”

    张京宏哪能有意见。

    二人急匆匆的赶去闻师傅处,符纸店早已打烊,闻师傅祖孙俩早吃过晚饭在看电视,屋里传来小本子的咯咯笑声。

    棠秘子敲门,小本子跑来开门瞧见二人一愣:“棠爷爷,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儿啊?我爷爷可要休息了。”

    闻师傅眯着眼睛看清了是骆离和棠秘子,赶紧起身给他们指坐。小本子看见有点奇怪,又盯着二人看了半天,目光琐定在骆离身上,默默的点了点头,估计在想:爷爷很看重这个年轻人啊,懂规矩的进到房里休息去了。

    “闻前辈,这么晚了没打扰您休息吧?”骆离很抱歉。

    “不打扰也打扰了,我没怪你,有什么事吗?”闻师傅说完指了指桌上的花生米:“吃点吧,小本子最爱吃这个,说比我下酒还下饭。”

    骆离笑笑,不驳他的意,伸手去抓花生米:“是啊,这个炒得又香又脆,是很下饭。”

    “哈哈,好吃就多吃点。”

    棠秘子像个外人:这闻一清,当我是空气呀!这么不待见我?对骆离说道:“闻师傅问你有什么事呢,不早了,赶紧的吧。”

    骆离点点头:“闻前辈,这么晚来确实有事,你见过华银观的陆凤吧?据说他就是这山下的人。”

    闻师傅不懂,疑惑地望着棠秘子:“我见过呀,要说熟悉肯定比不过你吧。”

    棠秘子摇摇头:“这个陆凤,骆离看出他有问题,说他的面相太无害。”

    闻师傅这就更不明白了,对骆离说道:“你闻前辈我,自认制符是高手,这看相的手艺可不精通,肯定不如你,你说有何问题,需要我帮忙吗?”

    “他虽然是大忠之相,但是眼睛里却流露出对救他性命和教他本事的二位道长有厌恶之意,他的一切我们都没有实地调查过,所以就想来你这里问问。如果只是厌恶还不可疑,就是这面相太过完美。还有,他虽说少时就上山,却一下听出我带有荣西口音,荣西到华银山的人本不多;而且他不直接问我的身世和道派,却偏偏要遮遮掩掩的套话,实不是磊落之举,有悖于他的面相。”

    后半段的事情,棠秘子也是才听骆离说,更觉可疑了。

    闻师傅想了想:“这事情确实有点奇怪,你师傅”看到棠秘子又赶紧住了口。

    骆离意会,对闻师傅说道:“闻前辈,棠前辈值得信任,我已全部告诉了他。”

    闻师傅闻言眼神一寒,看了看骆离,摇了摇头:“算了,希望你不会错信于人。”

    棠秘子一听,生气道:“我这条命是他救的,我捡回一条命,早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说难听点,替他死我眼睛都不眨下,虽说我手段不正派,但我的人一直是正正当当的,从来没有害过一个好人”

    第五十章 祸起萧墙

    骆离实不爱听棠秘子常常把救命之恩挂在嘴边,正想说话。

    闻师傅摆了摆手说道:“别再卖瓜了,我要说的事你知道了也好。”

    又看着骆离:“虽然你上次来没有承认师傅是钟方真人,但你今天过来告诉我这些,我就当是承认了?”

    骆离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如果这个陆凤果然有问题,你们就要警惕了,早点去调查一番,我也去仔细打听打听。他之所以出现在山上,很让我担心是不是因为钟方真人?”闻师傅继续说。

    骆离和棠秘子一愣。

    “你师傅当年在华银山住过五年,那时莫问道长还在,我早就认识钟方真人,因为他与我父亲早年就有交情。”看到骆离疑惑,又道:“你不知道你师傅的年纪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在我年轻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所以他是真人啊,不是我们可比的,他和莫问道长,似有很隐秘的事。如若我猜得不错,当时他受了伤,想必是来找莫问医治。”

    棠秘子问道:“这是哪年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突然眼中亮光一闪:“莫非是那一年?师傅让我与无渊下山游历,不得他召不得回去?”

    那是二十年前,骆离还不到一岁。钟方真人走后不久,莫问就仙去了,第二年陆凤就上了山。

    骆离暗自揣测,我九岁时遇到师傅,也就是说师傅离开华银山后过了三年多才来到长坪。

    棠秘子郁郁地说道:“师傅去得很突然,之前完全没有预兆。师傅一去,无渊甚是伤心,原本三人的华银峰只剩下两人;所以第二年遇到陆凤,无渊这是把思念之情转移到了他身上啊!”

    闻一清想了想,对棠秘子说:“现在你也知道,我与骆离不是外人,我们家的制符手艺能传承下来还要多亏钟方真人;我父亲说过,当时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得他指点。钟方真人久不出现,很可能是不得已。少时没有把制符的技法传承给徒弟,趁我有时间,我会全数交给骆离。所以骆离有空就留在我处,如何?”

    棠秘子哪有意见,双手赞成,很为骆离高兴,何况以后他也可以有好符纸所用了。

    骆离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把心中最大的疑惑问出来。道:“闻师傅,你可听说过大秦有个七七门?”

    闻师傅诧异地看着骆离,半晌,问道:“你也听说过?”话却是朝着棠秘子。

    棠秘子摇摇头,“啥东西,江湖门派?”

    闻师傅道:“骆离你在哪听说的?”

    见闻师傅如此模样,

    骆离肯定他知道,于是把黑巫师的话合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闻师傅思索一阵,说道:“如果那个律哇巫师讲的属实的话,那我就能推断出来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骆棠二人都摸不着头脑,马上,闻师傅开始解他们的疑惑。

    “我知道这个七七门,就是几个道士搞出来的江湖组织。手段通天,专为显贵做事,力量遍布甚广。”

    这棠秘子自问混迹江湖四十年,从没听说过,保留怀疑。

    闻师傅看一眼棠秘子,又说道:“你别不信,二十多年前,他们派人来拉笼过我。当时我不知底细,差点动心,毕竟里面全是厉害的同行。暗自思忖可能对我闻家的制符术有帮助,答应考虑。七七门的人一走,佛龛上闻家的太祖画像突然就掉地上了,这是警示我;我便知道七七门进不得。他们再来的时候,我故意向他们讨要制符秘术,露出闻氏的弊病,还让他们救我闻氏血脉。呵”闻师傅轻蔑的一笑,接着道:

    “来人见我都快五十了,还不是道符师,感觉传言有假,搪塞了我几句就走了。事后,我也打听过这个门派,信息甚少,二十年间,隐隐约约才了解了个大概,庆幸当初没进。”

    棠秘子听到这里才相信,“是啰,你是进去容易,出来难,现在哪还能看见你。”他突然回忆起一件事,感觉与闻一清的情况类似。

    便对他们讲述了自己到华银观不久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三十几年前,棠秘子到华银观刚好三年。有个穿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来找他师傅莫问;派头很大,带有三个随从。莫渊最擅长医道,棠秘子以为也是上门求医的达官贵人,也没在意。

    可是他们住了三天,莫问却没有随他们下山。小病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无渊出手,都是患者自己上门。只有严重奇怪的大病,莫问才亲自医治,有必要也会下山去患者家。倘若不能,他当时就会拒绝来人,像这种一连住三天,莫问还没有下山的情况几乎从未发生过。

    莫问对来人很客气疏离,来人走的时候面露失望。他和无渊事后追问,莫问只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傅传授我道术,不是要我去为他人卖命。”

    说到这里骆离眼神一寒:“找莫问道长的人肯定与找闻师的同属一伙!”

    显而易见,闻一清说道:“那比找我之时更早,说不定当时刚刚成立,这说明他们早看上了莫问道长。”

    又道:“就我的推断,钟方真人不能显身,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组织。他是个奇人,他的本事肯定也有人传授,那个巫师说骆离的法术路数和七七门很像,所以很有可能他们的法术同出一派。”

    “同出一派,但我师傅却很有可能不是七七门的人,棠前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想来他们不但很隐密很还厉害。所以闻师傅您想说的是,我师傅躲的就是他们,也是被他们所伤?”骆离问道。

    “没错。”闻师傅露出赞赏的眼神,“难说不是祸起萧墙。”

    “很明显了,七七门铁定站在邪的一方。”经过分析,骆离对这个组织深恶痛绝。

    闻一清认同道:“鬼鬼祟祟,藏头露尾,滥杀无辜!”说完眼睛飞速的瞟了一眼棠秘子,被骆离清楚的捕捉到,他不懂这是何意。

    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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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戴木戒的年轻术士

    对闻师傅说道:“今天太晚了,事情现在也理不清楚,待我和棠前辈做完这笔生意回来,我边向您学习制符的技法,边调查陆凤。现在不打扰您休息,我们先回去。”

    闻师傅把二人送致门口,骆离又转回头来说道:“闻前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