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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1部分阅读

    小本子嚷道要骆离把那路鸣也毁了,为世间除去一个祸害。

    骆离脑中突然亮光一现,看着小本子,暗中思道:就凭他那浸满血腥的戒指,让他给小本子抵命也不冤,死得其所。骆离一根筋的毛病犯了,至从长坪的牛福运逼死林姐那刻起,他发过誓,一定要以恶制恶,征恶扬善,扶歪除斜就不能讲手段。

    骆离在脑子里自个儿盘算好了路鸣的下场。这时,在安城搂着妙龄女子入睡的路鸣眼皮跳了跳。

    第二天起,骆离就开始两件工作:学习制符为主,学车为辅。

    小本子好不容易等来了个骆离,生活顿时多彩起来,虽然多做一个人饭的,却毫无怨言。要不是担心爷爷一个人忙不过来,她都想跟着骆离去学车。

    骆离看她整天没心没肺的,以为她不知晓自己的命格,劝慰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学车。却换来小本子一记白眼:“哼,别假好心了,人人都有大把时间,我没有。”说完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

    骆离顿生佩服,小小年纪就把生死看得如此平淡,这份胸襟不是人人可有的。

    闻师傅让骆离从最基础做起,所以多了一位小师傅,就是小本子,小本子会制低级符,所以充当起了教他入门的先生。

    这段时间安城的路鸣,并没有急着回泯港,他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第一,按约定的一年三次,和自己的哥哥路凤会面。

    第二,就是打听前阵子在芒山岛把一个年轻术士弄得脑残而亡的高手。

    他师傅江士玉死后,这块南方第一算的招牌没倒,其根由就是有人扶持。他们能走到今天,也因那帮人,条件就是得帮他们做事,受他们调配。

    芒山那人同样是如此,名叫肖林,据接头的人透露,肖林还未成长起来,一直没有动用他,却在数月前被发现暴死在小旅馆里。死前是当地船业大亨的准女婿,而且据说几天前已痴傻。

    奇怪的是那位准岳夫,界限分明的表示他早已和自己的女儿毫无干系,至于如何傻的,他也无从得知。

    这摆明了不说实话,路鸣想法接触到他的女儿,结果大小姐趾高气昂的看着他,语气更是不忿:“我和他就是玩玩,一个江湖术士而已,谁会当真!怎么?你和他是朋友?那我和你更没说的,还有事,恕不奉陪。”转身就走。

    这让从来就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路鸣,恨得咬牙切齿。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他从十六岁起就跟着师傅玩女人,一分钱不花,自有各色女人投怀送抱。

    路鸣眯了眯眼睛,转动手中的木戒指,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又暗自寻思:他们身边肯定有高人,在尚未探到底细之前,不好轻举妄动。万一大意栽了跟头,就是性命攸关。回忆那肖林死时脸上的恐怖表情,对方手段可是极度凶狠。

    于是悄悄的潜伏在芒山,观察了两个月竟丝毫没有进展。为了低调,几月没找女人的路鸣,在得到上面放手的指令后,火急火燎地离开芒山,飞到安城一个老相好处。在解决了下半身需求后,还不忘回到福新镇见自己的哥哥。

    他已经快忘记哥哥的真实相貌了,看着哥哥顶着一张陌生的脸活着,还在那孤峰上清修,心中很是难过。

    第五十七章 干爹,干女儿

    可这也没办法,哥哥是为那帮人做事,而且兄弟俩都是做得心甘情愿,因为他们可以帮路鸣和跑凤报双亲之仇。父母死时,他只有五岁,记忆不如哥哥清晰,但母亲脖颈处不断涌出的鲜血,他怎么也忘不掉,还有那个穿着中山装老头的背影!

    想到这里路鸣热血涌上脑,似控制不住,紧闭了眼睛暗自调息。

    “亲爱的,你怎么了?”穿着性感睡衣的女子进走房中问道。

    路鸣猛的睁开眼,一把按住女子,粗鲁撕掉透明的吊带睡衣。

    女子娇喝连连:“唉,你亲点,痛!”

    越喊痛他就越是兴奋,扯掉下身的浴巾,一手抓住一只小脚,把女子拖到床沿上,腰部使劲一送,奋力挺了进去。

    “啊!要命啊,你急什么”在路鸣快速又猛烈的进攻下,女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断断续续传来浪叫般的尖声求饶声。

    好似这样,才能让他冷静,下身的快感,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他的脑垂体。脑中的一切都离他远去,现在他是年轻有为的南方第一算,哪个高官商贾不对他恭敬有佳。自己还在成长,只要找到那个老头,父母的仇一定得报。

    窗外,安城灯火闪烁,窗内,只透出一股糜烂的旖旎。

    第二日上午,冬日的阳光照到床上的一双赤裸躯体。女子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身子,妈的!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前戏,每次都是这样简单粗暴,自己又不是泄欲工具。

    看见她的表情,路鸣颤动了下眼睛。

    女子看见赶紧俯耳溺声说道:“阿鸣,昨天周老板又来催我了,你可是答应过他的。”见路鸣没有反应,接着用嗲死人的语气:“你看,人家的工作都是他安排的;况且,这事都说了许久了。你上次过来只一天就回了福新镇,这次好不容易能多呆几天,怎么也得办了吧,不好让我失信于人啦”

    路鸣一把抓过女子的头,俯身亲吻女子的嘴,女子的舌头被绞住说话变成呜呜声。接着把手伸向她前胸使劲搓揉,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

    路鸣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起身下床,问道:“几点了?起来收拾下,下午我们就去见你那位周老板。”

    “这怎么是我的那位周老板,人家可是一直在安城安安份份的等你,可不许冤枉人家。”女子嗔道。

    “呵!”路鸣轻蔑一笑,抓起床下的浴巾,扔到女子身上:“快进去法洗,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泯港。”

    “啊?怎么这么快就走啊。”女子故作轻松的嘻笑道:“要不,把我带去吧,你身边也没人照顾,我去也好陪你。”

    路鸣盯着她,女子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屋里气压仿佛很低,大着胆子说道:“瞧你的认真样,我就开个玩笑。”

    “那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不喜欢不懂分寸的女人。”

    说完自己先进了浴室。

    女子叫周蜜,在安城一家银行工作,周老板是她认的干爹,干爹和亲爹一个姓的还真不多见。

    姓什么不重要,关键是“爹”重要。

    她认识路鸣是在一次老板的生意上,当时她刚毕业,在一个和银行业务相关的公司工作,也是帮银行做事,只不过是外包。就是替银行催帐,工作很累,收入很低。碰巧见到路鸣的本事,瞬间就把她虏获了。

    路鸣很多地方都有女人,独独安城没有,开始是因为离家太近,担心被发现。后来年龄大了就没考虑这么多,见她身材妖娆是个犹物,观她面相也是个知趣的主儿,于是轻车驾熟的搞到了一起。

    还为她用法术做了不少富贵局,效果肯定是有,这周老板就是。她轻轻松松的进到了一家国企银行,很快做到二级柜员,脱离了曾经东奔西跑受人冷眼的日子。

    当初是因为崇拜看上的路鸣,相处后才知道,其实他是一个最无情的人。这张饭票不保险,不妨碍她另想他法。

    下午,周蜜带着路鸣去到周老板的家,开门的女佣阿姨看见周蜜很不屑。

    周老板热情地把二人迎进来,这个热情劲儿肯定是冲着路鸣的。周老板长得很是黝黑,好似有异族血统。五观平凡,身材矮小,换一身乞丐装扮,不用再化装估计收入都不错。

    路鸣却想到了自己的师傅,周老板和江士玉外形上很像,都是其貌不扬,一个是手段厉害的术士,一个是纵横商界的富豪,以貌取人的俗人哪里看得透。

    所以路鸣对他有了些莫名的亲近之感,决定不保留的帮他一把。周老板把路鸣请进楼上的书房,看见周蜜也上来,于是挥挥手让她去楼下吃点水果随便坐坐。

    周蜜虽不情愿也只得下来,坐在客厅里继续受女佣的白眼。还好她干妈及干兄妹不在,不然她更不自在。周老板的家人迫于他的滛威,当面不敢对周蜜发作,背地里,口水可没少吐。

    书房里周老板对路鸣客套:“没想到真能迎您大驾,蔽宅蓬荜生辉啊!”

    路鸣接过他递的雪茄,周老板赶紧俯身点上,路鸣吐了一口烟,说道:“周老板,说实话,我的时间很紧呀,咱们就不要客气了,开门见山吧。我的价钱不低,不过看我们有缘,可以打个折。”

    周老板在商场上惯会扮猪吃虎,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他把路鸣请来就是想要搞掉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那人还是他的发小。以

    前是二人合资开办的公司,后来越做越大,免不了起分歧,最后一分二,各自当了主事人。可是安城的市场只有这么大,二人的客户以前都是共有的,虽然他竭尽全

    力,还是不能把效益最大化。这个时候他想的不是朝州外拓展,而是盯着自己的发小,认为只要搞掉他,他就可以吃下整个安城的业务。

    他不清楚路鸣的底线,担心路鸣看低他,所以先来一堆苦水倒倒,把自己怎么白手起家,起早摸黑的把公司做大,发小只是坐享其成。所有的人脉都是自己拼来的,公司大了后,发小就要来分权。诸如此类,大说特说,就差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第五十八章 畸形的心理

    路鸣刁着雪茄,微眯着眼睛看他表演。终于等他说完,路鸣配合的说道:“这种小人,不能放过,做我们这一行,最看不惯的就是窃取他人果实的卑鄙小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一次,帮你直接除掉他!可好?”

    周老板顿时欣喜若狂,太上道了!激动地说道:“好,路大师真是快人快语,我周某感谢您的拔刀相助。事成之后,我定诚心相谢。”

    周老板说着,拿出一张支票,路鸣低头一看,二十万。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把支票递给路鸣:“路大师,这是前期的费用,事后我再给二十万,如果您觉得价格不对,再商量。”

    路鸣不动声色的笑笑:看来这个周老板打听过自己的价格,要我去邪,做法,都是这个价。可是现在我要做的是搞垮一间公司,区区四十万未免也太低了,哪怕你和师傅长得像也不行。

    路鸣不伸手,周老板有点尴尬,想了想走到抽屉里拿出支票门,咬牙写了个三十万。

    走过来加上桌上的那张一起,交到路鸣手上:“事后,还有五十万。”

    路鸣斜眼看着手上的钱,掌心一握收了起来。起身道:“把资料给我吧,三天之内你等消息。”

    这么快!周老板瞬间觉得心不都疼了。赶紧拿出资料,笑道:“那就劳烦路大师了,这是生辰八字,还有照片和地址。三日后还是这里,恭候您的大驾。”

    二人从书房出来,走下楼梯,周老板的老婆跟女儿正好回来。

    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周蜜,立即就要甩脸子。见到他们,周太太收起怒容,她女儿却仍是狠狠地盯着周蜜。

    周老板朝他太太使眼色,说道:“这是小蜜带来的泯港大师路师傅,是我专程请来帮我们家看风水的。”他太太赶紧上来见礼,客套了几句。

    路鸣盯着他女儿看了几眼,对周太太回礼。拒绝周家司机的相送,带着周蜜出了周家。

    周太太和女儿看着周老板:这不是看风水吗?看完了?

    周老板不回答,只是说道:“这是男人的事情,你们不要管,也不要说。特别是小蓉,绝对不要出去乱说,咱们家能不能更进一步,就要靠他了。”话闭转身而去。

    “嘁!别是那个周蜜搞的把戏就成,看她那马蚤狐狸样就烦,还泯港的大师,咱们家又没什么不顺的事儿。”周老板的女儿小蓉呲道。

    周太太赶紧劝住:“你爸这事不会乱说,管住自己的嘴巴。”厉声说道:“记住了吗?”

    周蓉仍是一脸不忿。

    “阿鸣,想吃什么?要不我带你去我以前学校的食堂看看吧,你不是说一直好奇大学里是什么样的吗?”

    听见周蜜如此说,路鸣停下了步伐,声音有点冷:“我即使说过,就真的想去?以我现在的收入,我会羡慕上大学的人吗?”说完大步走去。

    周蜜愕然,心中思道:为啥这么敏感,我又没说你羡慕,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下午,打发了周蜜,路鸣拿出资料看,照片上的男子和周老板年岁相当,人长得周正许多,名叫秦广汉。按着地址走到秦广汉的别墅,这一片都是别墅区,一家挨着一家,不像有些地方,每家都有独立的小院。外面有一圈长围墙,还有正规的保安巡逻。

    他混进来费了一番功夫,恰巧看见照片中的男子走下车。

    从屋里跑出一个三岁的小男孩,高声喊道:“爷爷,爷爷您今天回来晚了,说过要教我打太极拳的。”

    “爷爷我是早上打,谁叫你要睡懒床。”

    这个秦广汉都当爷爷了?正思道这位真是早婚早育,看见他太太也出来了,爷爷抱着孩子三人一起走进屋子。

    孩子的妈妈正喊道开饭,一家人其乐融融。

    躲在一旁悄声看着的路鸣,双眼含恨。他最恨的就是人家母慈子孝,家庭和美。

    他从小就没有家,他的舅舅一家,对他们没有爱,只有怕。甚至还有厌恶吧,是他们兄弟俩打扰了他们平静的生活,把他牵入这是非之中。他从懂事起,就敏感的发现,舅舅根本就不想为母亲报仇,迫于他们身后人的压力,只得接纳他们。

    所以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普通家庭的温馨,他嫉妒,他恨,凭什么别人有的,他没有?别人轻易可以得到的,还可以不珍惜,而于自己却是奢望。

    看到这些,他毫不手软的预备要大开杀戒。

    等到深夜,他悄悄潜入进去,避开防卫系统。轻易撬开窗户。翻身而进,像猫一般,无声无息。

    每间睡人的房间,都被他下了迷烟,走到秦广汉屋子,他还正打着呼。路鸣飞快地拿起符纸放在胸口处,念着几声咒语,符纸猛地燃了起来。等火光熄灭,路鸣双手一挥,灰烬尽落他手中。

    本来事情已完,但是他自己的小心思没有满足。走进秦广汉儿子的房间,看着抱着入睡的男子,拿出一张符和秦广汉一样,依样画葫芦。

    最后,见到熟睡中的女子,邪笑的说道:“你很会做饭?那好,我的那些朋友们,还差一个做饭的人。”取下手中的戒指,放在她的头顶,结起手印,催动戒指的力量,向女子发功。女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被取了灵魂,禁固在了戒指中。

    手段当真恶毒之极,他把戒指戴上,戒指隐隐泛着一丝绿光。

    若骆离看到,一定会感叹:他的手段已经青出于蓝,超过了江士玉。事实上也是,江士玉死前,还不让路鸣碰这些黑巫术,因为稍不留神就会被反噬。

    而他早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师傅一死,他就出去搜罗到好几个怨气极大又是枉死的年轻灵魂。这些灵魂只要控制得当,他完全可以驾驭,上次他已经在孙小琳身上试了一回。

    他用师傅留给他的法器戒指,装载这些灵魂,小事用不到,倘若再遇到害死他师傅那样的高人,这绝对是一把利器,不至于没有反抗之力。

    第五十九章 与虎谋皮

    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再遇到害死师傅的仇人,担心也步师傅的后尘。因为利用他们做事的人是不会出面保他的,他们看中的就是自己的能力,倘若没有了价值,估计他们也巴不得他死掉,毕竟那帮人表面上是做的干净营生。

    在自己强大起来后,他会期待遇到仇人的,为师傅报仇,他坚信能做到。

    他今天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因为他收了一个昏迷状态下的正常人进去。与法器无用,只是他自己的恶趣味,如此狠毒残忍,这是天收的节奏!

    看到小床边的小男孩,他又诡异的笑了笑,走了过去。

    他把小孩子抱起,走到秦广汉的房间,把孩子放在床上。走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还很注意的没有留下指纹。手指摸向孩子的人中处,轻念口诀,孩子睡梦中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翻身坐起。

    他背朝孩子,拿着菜刀假意割秦广汉的脖子,孩子迷糊中突然看见刀光反射的寒光,惊得张大嘴巴,愣是吓傻了叫不出来。

    看着路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