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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32部分阅读

    活着这位陈领队呢。

    “我看你骨骼清奇,也是块练武的好料,有没有兴趣进来练练?”陈领队问道。

    骆离笑道:“我没资格了,我学了道术。”

    陈领队一愣:“可惜了呀。”

    骆离噎住:“怎么?”

    “我说话直你别介意,虽说学了道术的人是不可以参赛,但大秦现在大半道士都是江湖游士,你能学到什么真功夫?再说,你现在还年轻,就算半路出家,跟着我学忽雷太极,二十年后必有成就,可不就可惜了?我听说你们道家还有什么开法气,我也不知真假,今天武会上坐着的那四位,不是我小看,他们也不外如是。”

    骆离心中苦笑,不知如何回答,对外行人讲道术,无异于对牛弹琴,只是附和两句。正巧看见那个一身白衣的俊俏小伙子来找陈领队,趁机结束了谈话。

    他刚心绪外飘没有细看那个小伙,只隐约知道他也是选手。他成日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白裤,骆离想忽视都不可能,却从未与对面对面过。知道他叫徐进绥,人虽然年轻。却是从小学起,武龄最长,还是种子选手。

    刚才晃那一眼。觉得那人的面像好生奇怪,小小年纪却有着中年人才有的性情和城府。脸上神情倒是清纯可爱。完全符合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可能比自己还要小,笑起来时骆离能总能捕捉到一丝狡黠。

    当真奇怪!

    如果他心思真的九曲十八弯,与墨岛武夫对上,也是好事,不至于丢了性命。

    这阵子,他们吃饭的地方搬到了厨房。晚饭时棠秘子道:“等决赛的时候,山上人渐渐少了,小本子和我都不要出去。免得被人看出来。也就最多两天,忍得住吧?”望向小本子。

    “用得着吗?都没几个观众,大部份还是墨岛来的。”小本子觉得他小题大作了。

    “决赛是重头戏,淘汰掉的国家都必须离开,只能在从电视上看;到时肯定会有道上的人过来,你忘了七七门有雇佣兵,说不定会派来学习。何必逞一时之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暗箭难防啊。”

    想想倒也是,小本子便不再言语。

    “我只盼着快点结束。这里挤得都错不开身,我的凝气术也好久没练了,只能在房里干练气。”骆离说道。

    话音一落。他感觉到急切的脚步正朝这边走来,不像是大秦武术队的,起身去开门。

    是戒色,他头上满是汗,天气闷热潮湿,估计要下雨了;僧袍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

    正欲敲门,门就开了,看见骆离急道:“不好了!喻凡不见了。”

    “进来说!”骆离把他拉进厨房。

    “今天下午,东瀛武士团离开的时候。我们都去下山的路口相送。回去后我就去安排墨岛媒体搬房间,忙了好一会儿;回去后到竹林小院给他送饭。却不见他人了。寺里其他人都当他是师傅收留的傻子,谁也没在意他;我问竹林小院的净头和尚。他说”

    “说什么?”骆离冷言问道。

    “他说喻凡掉到了井里,是被他救了上来,看似要死了,寺里几个主事人都去了山下送客。他就自作主张,把人背出后院,送到前堂去找会医术的戒嗔救治。”

    “哎哟,我说戒色执事,劳烦你快点讲重点。”小本子早放下碗凑了上来。

    “他,他把人放在戒嗔的床上,便出去找人,回来时喻凡就不见了。”

    “他离开多久?”骆离急问。

    “最多半刻钟,没找到人立即就回去了,怕他死在床上。”

    “到处都找了吗?”

    “找了,但总不可能去找查房吧!”

    山灵懵懵懂懂地发言:“那个凡少爷不是成疯子了吗,能走多远呢。”

    小本子使劲点他的脑门:“凡屁个少爷,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四人脸色都很难看,骆离知道喻凡一天中会有四个小时是清醒的;他一定知道竹林小院里的井水与众不同,井水有消散法术、净化人心的神奇作用。井边根本没有井绳,他或许早就打了这个主意,所以才会掉下去。

    骆离不由埋怨那个净头和尚,不如就让他淹死算了,还少一个祸害。

    “永圆知道吗?你现在来找我们预备怎么做?”

    听见骆离口气不善,直接称师傅法号,戒色更是心焦:“让你们给算一算啊!”

    “你们继续吃饭,这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今夜你们哪也不要去,我琢磨喻凡有帮手,这么短的时间他单身一人哪能逃得掉。”

    棠秘子与小本子都点头:喻凡知道他们的底细,何况现在他肯定清醒了。

    “戒色执事,与我一起再见见那个净头。”

    骆离想找当事人问清楚细节,不说绛珠紫带把古线缠得死死的,就算可以算,因着喻凡与他交集太浅,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喻凡的生辰八字一概不知,用传统的卜术也算不准,骆离只在心里用寻牲口的方法把喻凡算一卦。

    还没走到龙山寺,骆离惊道:“戒色,那个净头肯定不在了!”

    戒色脸色一变:“有内鬼?!”

    又道:“外诱还是内诱?净头和尚法号戒鹘(音hu),进寺很早,辈份与我一样,他今年都已五十岁了。进寺十二年,一直很安份,有什么理由让他做内鬼?”

    骆离一听这和尚法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卦相显示:天水讼,天和同。不就是为了黄白之物和谗言相诱吗?那六根不净的赌徒和尚铁定跑了。(未完待续)

    ps: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三,还有多少人家讲究祭灶神的?要不要去厨房摆点甜食,哄哄灶神的嘴巴,让他上天庭汇报时说点吉利话;祈祷来年家里喜气洋洋无是非口角凡事顺遂。o(n_n)o有些古俗很有意思!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追喻凡(一)

    万万想不到戒色他们会找一个这样的人来做事,心有劣迹的人还能托付重任吗!

    “你问他的时候,他在干什么?”骆离脚步不停,边走边问。

    戒色一拍圆脑袋,“他正在房里叠衣,哎呀,肯定是打算逃了。我马上去拿他档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感觉话不对,赶紧打住,人矮腿短都跟不上骆离。

    骆离的敛息符一月一换,现在五月二十们了,效果已经有些弱,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

    翻身攀上一棵大树,隐身枝叶里,从包里拿出符笔朱砂,和着自身的鲜血,重新绘了一张。

    跳下树来:“走吧!”

    果不其然,回到寺里找不到戒鹘了。房间只丢下僧袍,平常衣服一件不剩,折存供奉也全被带走。

    不理戒色的惊慌失措,骆离道:“带我去喻凡的柴窝。”

    他也不淡定了,原以为能拿到一两件喻凡的衣服,哪知紫窝什么也没有,还不止,四周全是浓烈刺鼻的劣质花露水味。把他们熏得作呕,二人赶紧退出来。

    看来:早有准备呀!也不知他们打了多久的主意,趁的就是这时。

    山上平时来来往往人本就多,更不要提现在,骆离思考半刻,道:“这事就教给我了吧。”

    戒色心下愧疚,喻凡逃掉,对这位小道长来说绝对是凶事,他竟不怪罪,忙道:“是龙山寺有负小道长啊,怎能把责任全部推给你,我们”

    骆离冷冷道:“你倒不用担心我,难道我会怕他翻出浪来?我只是想要告诉执事。此事的后续事宜不用你管了!”

    戒色这才明白,骆离这次是要除掉喻凡,不会再手软。

    他神色莫名。嘴巴张了几下,不知说什么。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只是默默地施了一礼,也不再说什么阿弥陀佛的话,转身走了。

    骆离立即回去告知小本子,他马上要去东沪。

    那赌鬼和尚为了钱才帮他,肯定是尽快为他找到熟人才好。掉进水里是假,喝了井水清醒了神智是真。喻凡的消失时间最长是半天,而净头和尚却只有半小时。他不拿到钱,怎么可能放喻凡走。所以他们铁定在一起。

    山灵“嗖”地一声钻进了骆离的背包里,骆离穿了一身运动装,为了山灵换了一个较大的背包。他躲在里面,正好也能盖住几丝灵气。

    骆离隐约知道喻凡的母亲住在京城,这时落魄的喻凡只会去找她。

    到了东沪他就打车直奔火车站,喻凡没有证件他是上不了飞机的。

    时已入伏,天色黑得很晚,山灵也不能带着他去,骆离焦急的催着出租车师傅快点再快点。

    哪知这个师傅是个慢性子,安全为主。不敢超车,急得骆离不停看表;那两人已经走了快一小时,不知最早的一班车是几点。怕就怕他们不按常理出牌,像四十年前的棠秘子一样,逮着火车就上。

    上下班高峰期,东沪近几年人口急剧上升,又赌车了。司机摊摊手,他也没办法。

    就在骆离急得嗓子冒烟时,一阵闷雷响彻天际,同时,“嚓嚓嚓!”三计闪电陆续打下来。

    最后一计闪电特别低。就在出租车不远处的店铺门口,闪出一个“之”字。上方的灯厢被劈断,直直垂下。

    骆离心道:“不好!”接着又一声:“好险!”

    只见一个老头刚好下车。正抬脚往街梯口走,招牌只差半步就砸到他头顶;老头儿自己也吓了一跳,猛拍胸口,喘出好大一口气,双腿都在打颤。

    周围的人分分闪进房子里躲避,这闪电太吓人了。

    骆离的出租司机说道:“妈呀,确是怪哈,怎么打到地上来了,避雷针不管用啦?”

    想了想又说:“今年润五月也不是前年润八月呀,怎会出这种怪事,小兄弟,你说是伐?”

    骆离没搭理,他倒真想再遇到海临那个司机,干脆利落,哪像这个叽叽歪歪,磨磨蹭蹭。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本就堵得像乌龟爬的速度,现在已经动不了了。

    骆离看着天色突然暗下来,觉得可以不用坐这破车了,准备下车。

    “轰隆——”

    又是好大一声雷响,骆离就搞不懂了,闪电前后都夹杂响雷。

    紧接着城市一片透亮,像霓虹灯闪烁了两下;这雷过了四五秒还没下来,骆离突然有点不舒服,提起了心,静静等雷打完再下车。

    “要死人了,不知是不是被雷打死,骆离的身体已经感觉到,要死的人就在附近。”骆离心道,所以非常不舒服。

    回头看着匆匆忙忙避雨的行人,不知那个倒霉鬼是谁。

    噫?真不能心里想人,他刚念叨的那个海临司机不就在前面吗?就在刚才下车的老头身边,他好像正准备上身后那辆出租车,可能到了交班的时候。

    后面卖无水蛋糕的店也许就是他家的,老头正在清理招牌残骸,这老头难道是他身体不好的丈人?

    轰----

    闪电过后,雷终于下来了,又长又响又骇人。

    磁----

    一瞬火花闪过,一条人命没了。

    还是刚才那老头,海临司机就站在旁边,闪电像瞄准了一般,蓝红两色呈火箭状,直直劈在老头身上。

    “爸!”

    店里冲出来一个女人,惊恐地呼喊。她丈夫死死抱住她,不准她扑上去,正是海临司机。

    骆离这时诧异非常!

    怎么会看错?从司机和女子的面相上看,他俩三年之内都没有戴孝的预示。

    女人狰狞的面孔,被车窗玻璃和雨水挡住了视线,骆离并没看得十分精确。

    “呀!吓死啦,吓死啦,小兄弟,现在肯定走不了了,等会儿救护车要过来,你赶时间就先”

    骆离二话不说,直接下车付车资。

    “算了,算了,给一半就是,是我没敢超车,你的车点肯定是误了。”司机退回来五十块。

    看不出他还挺义气的,骆离还是递给他,赚钱都不容易,这是人家的辛苦钱。

    “我不怪你,开慢点是好事,安全第一嘛。”

    “好,那我就收下了,唉,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冷不丁地就没了,可怜呀。”

    司机也不骄情,大方的接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追喻凡(二)

    骆离记下这家店铺,压下心中的疑惑,背着山灵走到避人处。至从老头被雷劈死,便没再打雷,但雨下得更大了,天色黑得吓人。

    一分钟后,山灵在火车站五百米处的一条小巷里降下。

    这时,距戒鹘逃下山早过了一小时。

    茫茫人海何处寻?若是今天让他逃了,迎接骆离的将是易容和离开龙山,比之前被逼离开华银山更为严重,这可是黑白两道的通缉了。

    他在火车站,逼着自己冷静,并不害怕离开龙山。还是那句话,天大地大,何处不留爷。他担心的是喻凡那破除不掉的媚术,如果有人被再媚惑,那就是他的错,这是最不能容忍的。

    棠秘子和小本子还是静坐在厨房,谁都没动,思考各种后果。

    戒色唯有不停的念经,不知这迂腐的胖和尚,是在为骆离还是喻凡祈祷。

    “主人,你别急,即使他们逃到京城,你也能抓到。”山灵在心里为他打气。

    “嗯,我不急,东沪找不到,你还能带我飞过一千里,我提前去京城截住他。”

    骆离走得太急,这时才有时间再次变幻相貌。去买了把剪子,狠心把自己剪了个小平头。比照着面前的海报,手艺还真不错,完美复制了别人的发型。

    山灵好不吃惊,心道:棠道长太小看我家主人了,即使不去卖符纸,他去给人理发,也不会饿死。

    骆离禁不住露出笑意:别贫嘴了,你把你的看家本领拿出来,我们开始行动。

    收到!

    二人心灵相通,山灵撑开身体。把骆离包在里面,缓缓升上天空,越来越高。至到人们肉眼不容易辨别才停下。

    骆离摒住干扰,只捕捉电子通话声。

    按他们离开就打车到火车站。不堵车不出意外,现在刚好应该到。喻凡一定认为逃出了危险区域,第一件事肯定是打电话,而且在没安排好之前不会报警,他自己屁股也没擦干净,所以只会打给她母亲。那个一看就很有手段的女人!

    这样的天气,目力是不可能的,只有靠听力。

    五分钟后。他便放弃了,太吵杂,雨声太大。

    狗日的!真是天都助他。

    一身蓝色运动短袖,理着平头,背着旅行包的人,在售票口疯狂找人!逢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一个中年老头带着一个长得极丑的年轻人。

    骆离把事情搞大,想鱼目混珠。因为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喻凡再慢也应该打完电话了,他现在与以全新的“形象”出现,会让对方摸不准来路。即使不上当。也能让他们害怕得裹足不前,正反都有用。

    最后搞得服务台的小姐都主动上来为他服务,用广播帮他找人。

    这时。刚刚拿到票的喻凡双手发抖,旁边穿着汗衫的光头戒鹘不懂他干嘛这么怕。

    “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那个年轻人为什么找我们,都不知道是不是那道士们一伙的你就怕成这样!”

    “不知道,我就是害怕,那道士是个妖怪,他会法术。除了见到我妈,不管谁找我,我都不能出去。”喻凡回道。

    和尚看看电子显示屏,知道还有半小时才开始检票。闭目养神。

    目是闭了,但神却养不了。一百万呐!两辈子都花不完,拿到钱就找个穷国家好好享受。再也不去赌了。大赌丢命,小赌败光身家当和尚呀。

    他背叛师门,为百万豪财,何尝不是在赌,还是大赌。

    骆离估计道他的计谋没成功,眼看去京城的火车马上要就检票,迅速改换地点来到候车室。

    检票口已经排了不少人,排在前面的人群里突然齐声起轰,嘈杂声更大。

    骆离学着旁人也踩上座椅朝前看去,检票口醒目的四个红色荧光字“延迟检票”!

    前面铁路人员拿着大喇叭在说着什么。

    谩骂声开始:“搞什么!站还晚点?”

    “说是雷打坏了设备。”

    “什么狗屁设备,多耽误事儿呀!”

    “还等着上车泡碗面呢,晚饭都没吃。”

    “就是,一身臭汗,憋在这里我都快中暑了。”

    “上车就有空调了,一会就好了。”

    喻凡太过紧张,认为只要上了车他才真的安全,一直紧崩着神经。此时发车时间延迟,他承受不住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