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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35部分阅读

了再说。

    开了一个多小时,出租司机只能把他们放在他能看懂的地方。

    棠秘子再次不抱希望的拨了一次电话,听见连接中的嘀声。喜道:“通了,通了。”

    “喂”

    怎么是个陌生的声音,棠秘子疑惑。骆离抢过电话:“找任小丽,我姓骆!”

    只听见电话那头欢喜道:“小丽,你要找的人打电话来了,你听见了吗?”

    “喂,喂,告诉我你们在哪,我们到京城了。”

    他们终于找到了落燕桥针尖胡同,来接他们也是个姑娘,和任小丽差不多的年纪。

    “我叫姜明明。是小丽的好朋友兼同租室友,这里不方便和你们说。先跟我走吧。”姜明明是个爽快利索的本地姑娘,说话嘎嘣脆。

    这里以前应该是某个厂区的家属楼。通道没有路灯,非常昏暗。

    姜明明先站在门边打了个预防针,说道:“你们有点心理准备,小丽情况很不好。”然后才摸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窗户外的夕阳透进来,光线骤然一亮。

    “她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人搞成这副样子?”小本子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任小丽惊呼道。

    骆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即开启纯眼,把整个屋子都扫了一圈。

    来到任小丽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把她的鼻孔翻开,瞧见深处闪着一丝蓝光,像是黑夜中苍狼的眼睛。

    棠秘子头皮发麻,他不怕痛不怕血,最怕见到这种情况,顿时佩服那个姜明明,她竟一点也不嫌弃。

    任小丽周身都像结了一老痂,一层灰蒙蒙的蜘蛛网似的东西,裹住她祼露在外的皮肤,嘴皮肿得老大,除了被骆离掀开的鼻孔,六窍都被包住。

    等骆离抽开了手,姜明明拿起一包牛奶往任小丽的嘴里送,愣是找不到一个口子,急道:“上午还可以吸牛奶,现在连管子也送不进去了。”

    任小丽面无表情,半躺在沙发上,从他们进门后就一直是这样,从没移动分毫。幸好有姜明明在,不然说不定早饿死了。

    “她在这里坐多久了?”骆离问姜明明。

    “三天了,三前天前的晚上,她本正在冲凉,突然拿出一个着火的香包跑出来,嚷道她活不了了。接着就到处找手机要给你们打电话,后来打不通就发的短信;当时就是坐在这里,短信刚发完她就动不了了。她的手机又设了密码,不然我早打你们电话了,今天早我才有空出去找人,把密码给破了。”说到这里,姜明明有些恼恨自己,平时大大咧咧的没记住她的密码。

    “你们只有两间屋子?”

    “加上客厅三间,除了客厅随便选吧,晚上我睡沙发陪小丽。”

    “哪间是任小丽的,把她抬进去,我试试看能不能救她。”骆离讲道。

    “哦,好的。”姜明明对小本子道:“这位妹妹和我一起抬,可以吗?”

    姜明明应该是任小丽非常好的密友,一切情况或许都清楚。

    人被抬了进卧室,骆离问她:“姜小姐,等下你给他们二位讲讲最近发生的详细情况,记得多少就说多少。”

    姜明明点头:“嗯,我正奇怪你们怎么不问呢,那个包里的符箓是你送给小丽的吧?你看地上全是烧糊了的米,现场能不动的我都没动。小丽不让我送她去医院,坚信你们一定会回来。”

    听完姜明明的话,骆离这才发现沙发周围很多黑米,还有一片没烧烬的红色布片。

    他捡起闻了闻,蹙眉。

    说道:“很好,姜小姐很细心,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还要多费周折。”

    “别姜小姐的叫了,叫我姜明明吧,或者明明也行,不用这么见外。”

    “好,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一走,骆离把房门关紧,聚起灵气在左手指尖,朝任小丽人中处按下去。

    “嘭!”裹住嘴的痂顿时嘣开,露出拳头大小的皮肤,任小丽的舌头本就能动,脱掉束缚后就活动着想说话。

    “别出声,等我弄完。”

    骆离说着又按向她的山根,眼睛也露了出来,她赶紧眨了眨眼。(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蛛毛痂

    耳朵、脖子、手脚、按住不同的|岤位,终于把外面看得见的痂都除掉了。地上散落的痂皮跟老蛇皮一般,让人恶心。

    “现在能动吗?”

    任小丽试了试,“不能,脖子以下都不能。”声音听来非常混沌,太久没说话了。

    骆离很为难,小本子是女子,但她现在只是半吊子,剩下的很多部位他都不方便下手。

    好似看出他的纠结,任小丽道:“骆道长,你不用难为情,这是治病,你现在要当自己是大夫。”

    骆离见她眼神纯净,神色自然,又想到师傅也说过类似的话;不由为身为男人感到羞愧,若是棠前辈在,一定会说我假正经;可不是假正经,我本就很正经。

    “好吧,有些|岤位非常隐私,你如果介意,随时可以喊停。”

    任小丽禁不住好笑,她本就不在意,现在给他一说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骆离手指点向她两||乳|之间心包经上的膻中|岤,任小丽顿时感到胸前的压力泄去大半,呼吸也顺畅了;紧接着是通谷|岤

    通谷|岤在胸下一寸处,任小丽的胸部崩开来挡住了空位。

    见骆离的手顿住,还盯着她的前胸,任小丽脸不由红了,正欲开口询问。只见骆离把她头朝地倒了过来,提起她的双脚。地心引力发恢了作用,|岤位总算露了出来,骆离飞快的在通谷、气海、会阴三个|岤上按下去。

    马上,任小丽肚子“咕噜咕噜”发出响声,还放了一个响屁。

    这是正常的身理反应,骆离没觉有什么,可女孩子却尴尬得不成样子。

    她连骆离怎么点的她大腿与双脚处的|岤位都不知道。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个屁。

    “现在能动了吗?”听见骆离说话,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脚,还是纹丝不动。使出的力气不知去哪了。

    任小丽大惊失色:“怎么还是动不了啊,我是不是已经瘫痪了?”

    “别急。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先休息,明天清晨我再来。”

    “好。”任小丽从骆离平静的脸上看不出问题,还以为他胸有中足,摁下心里的紧张。

    见骆离出来了,客厅三人停止交谈,异口同声问道:“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呀,骆离摇头道:“我用本门医术帮她除去了痂皮。却没能舒通经络,不知是哪里有问题,她体内真气也正常了,却活动不了。”

    “那层皮是怎么形成的?”姜明明问道。

    棠秘子叹口气:“就是你刚才讲的,她得罪的那人不但想要她死,还要毁她容貌。那痂叫做蛛毛痂,蜘蛛的的蛛,应该下了有半月了,若不是之前她身上有辟邪符挡住,可能早就开始溃烂了。”

    骆离问姜明明:“知道下手的人吗?”

    “她也只是怀疑。我把起因再对你讲一遍:之前小丽接了一个替身的活儿,要去郊县的山上拍,被那个拍战争片的女导演看上了。给了她一个小龙套。我很为她高兴,接戏的第二天小丽说她差点淹死在井里,是被人推下去的,但却没看见是谁,小丽就怀疑撞鬼了。她没对我讲,我知道时已经是第二次出意外了。那次,小丽半夜被吓醒,说有人要掐死她,说她拼了命去摸枕头底下的米包才醒过来。之后的十天非常平静。我们都以为没事了,哪知两天后就出事了。”

    “战争片还要替身?”

    “要的。她替的那个演员很红,拿过最佳女主角。新晋影后排场非常大,精贵着哩;有些爆炸场面,人家要求用替身,所以小丽才有这次机会。”

    “你说怀疑的人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女主角啊,她没有小丽漂亮,身材也不如小丽,性格更是不如了;小丽替过两场后,女导演非常满意,不止一次在众人面前夸奖,明显有栽培的意思。那娘们妒忌呗。别说小丽还比她小上四五岁,两人同样都不是科班出身,她感到了压力,一定是这样。”

    “你们俩都这样认为吗?”骆离再问。

    “小丽开始不同意我的看法,后来也认同了,她也没机会得罪其他人了啊!”姜明明很肯定。

    其他三人对望:那就只有从女主角入手了,先查查她的背景,探明派系。

    “有办法见到那人吗,她叫什么?”棠秘子问道。

    “她姓欧阳,叫欧阳晴,要见她只能去密芸郊县了,戏还没杀青。”

    两手准备,一边继续研究任小丽中的法术,一边去见见那个欧阳晴。

    晚上棠秘子与骆离住一间房,两人就着这个病症讨论了很久,都不知其根由。骆离认为:蛛毛痂是一种阴毒的法术,中招后表皮溃烂,封闭呼吸而死。施法过程并不简单,其人手段不低,三翻五次非要害死任小丽,肯定是结下了深仇大恨。

    可一个成名的人没有必要去整一个连新人都谈不上的人,如果除了她就没别人,这理由还真是匪夷所思。

    翌日,小本子诓任小丽说骆离他们为她找药去了,就她一个人在家陪她。

    这边,姜明明带着骆离和棠子坐车赶到密芸县。这里有家四星级宾馆,剧组人员收工后就住在那里,现在已经不允许外人入住了。

    姜明明只得带他们在宾馆门口蹲守,直到晚上十点半,拍戏的一行人才陆续收工回来。

    她指着用头巾蒙住口鼻遮挡晚风,面色疲惫的女子,说道:“看,绿衣服那个,就是她,欧阳晴。”

    蒙着脸也没法看,这人不会法术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她身后有没有会术法的人。

    恰好欧阳晴身边的助力递水杯给她,她接过来一饮而下,动作颇有点豪气。

    骆离掉头就走,棠秘子随即跟上。

    “唉,唉!怎么这就走了?”姜明明都追不上他俩的脚步,急问道。

    骆离只有一句话:“浪费了一天时间,不是她!”

    “你肯定?!”姜明明不相信。

    骆离没再回话,再解释也没用,她又不懂。快十一点了,早就没公车进主城了,棠秘子找了一辆面包车,直接回针尖胡同。(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意外

    那欧阳晴喝水时露出了整个脸,从身骨上骆离也能判断,她不是那种人。不但如此,她头顶还有吉气;应该是个饮水思源,懂得行善积德的明星;大人品上没有问题的,其他的骆离没必要关心。

    回去后,棠秘子把忍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关卡到底在哪?你破不掉的地方是哪里?”

    “来,你进来看。”

    骆离把他拉进屋,指着任小丽的风池|岤。

    棠秘子一看,她脖颈后的两处风池|岤微微隆起,呈蓝紫色,这也太诡异了!

    风池|岤,大部人都清楚,那里主管人体的睡眠与视神经。棠秘子也不懂这个|岤位怎么能会关乎人的行动。

    骆离道:“我要是用纯眼,开启‘相邪’的手法,可能会伤到她。现在性命无攸,我不介意麻烦一点。”

    棠秘子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劝他,如果真的用纯眼去探视,任小丽并无法力,很有可能影响到以后的生活,最大可能就是没法怀孕。任何高强的法术,都是利弊相随,跟那立杆见影的西药一样。

    这时,姜明明匆匆走过来说道:“两位道长,我有急事要出去。”

    “这么晚了还出去?”棠秘子看看表,都过了十二点,担心不安全。

    “是啊,必须去,我有个朋友她失恋了,情绪很不稳定,我担心她想不开。”姜明明边换鞋边解释,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包也不带了。

    骆离送她出去,姜明明急得要死,半天打不着一辆车。终于等来一辆,骆离拦住她:“换下一辆吧。”

    他的口气不容置疑。姜明明管不了那么多,以为他嫌这辆车贵,急道:“多谢了。我赶时间,没关系的。”

    骆离知他误会了。只得陪着她一起去,因为他不放心这个司机,说道:“你女孩子不方便,我陪你吧。”

    “好,太感谢了!”深更半夜的,姜明明也有点害怕。

    这两月骆离就是跟“赌”字卯上了,他一观这司机,就知他是个赌徒。而且是输红了眼那种。

    “西城棣安门小区,麻烦师傅快点!”姜明明说道。

    司机没回头,边开边道:“我要换班了,你们换下一辆吧。”他虽这样说,车确朝市外的方向开。

    “师傅,要不你把我们拉到好打车的地方,我们另换一辆,我们加钱给你。”姜明明丝毫没看出司机已经在作怪了。

    “那不行,我换班时间到了。”说完就停下了车,也没说让他们下去。

    骆离看看这偏僻的街道。别说出租车了,鬼影子都没一个。慢悠悠地问道:“师傅,看你前面的卡牌。你不是才换过班吗?”

    司机一滞,把卡牌翻过来,道:“这是上周的,我们这周刚换,下车吧,再走就更找不到车了,我要上外环道交车去。”

    姜明明急得不行,还想再说,骆离不分由说的拉开车门。对她说道:“你下来吧,我有办法找到车。”

    那司机顿了一下。要是这样他不白忙活了。握紧双手,咬牙轰一声拉开车门。

    把姜明明吓一大跳。这司机好大的块头,至少一米八五,一百八十斤重,脸上满是戾气,阴森森地看着他们,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那,我们走吧,你去哪找车?”立即下车,站到骆离身边。

    却见骆离没动,也盯向司机,两人在用眼睛较量,她是这样认为的。

    骆离可没这么想,他在等着司机出手,心下也在思量:急着救人命,附近又没有车,怎么才能让他甘心地拉他们去。

    可惜他出门从来没有带很多钱的习惯,如果有个五六百也好,说不定就直接打个高价车去了;等姜明明走了,他再慢慢收拾这冲动的司机。

    司机自己也有掂量,就算是两个骆离,他也保证能在十分钟内拿下,根本不杵骆离看他的眼神,他犹豫的是这两人到底值不值得他犯法。

    就在司机反应过来眼前这小伙子早已发觉他的企图,恶向胆边生,准备动手的时候。骆离喊道:“师傅,五百块钱,拉到地方给你,怎么样?现在这行情够你交几天份子钱了吧?”

    司机眼睛一亮,拳头握得更紧,绕过车子就向他们走来。

    哼!看来你是注定要找虐了!骆离心道:这是打算直接抢?

    “再加三百块!我们真的赶时间,只是晚上没有多带钱,拉到地方给你。你要是不相信,我留在车上,她去拿钱!”骆离指着姜明明飞快的说完。

    司机只离他几步远,装着拉了拉后车盖,没有多话说,心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爷爷厉害!

    吼道:“上车,别耽误爷时间!”

    姜明明这时却不敢上了,骆离看向他,她恍然,有高手在还怕坏人?赶紧坐进去。

    这司机飚得很快,一小时后,到了西城棣安门一条巷口,按约定姜明明先走,骆离在车里等她付天价车资。

    “师傅,你信不信,你今天白忙活了一场。”骆离对他说道。

    司机本还在想,即使这女的进去叫人,他也可以开车就跑;在车上做“人质”的外地小子竟然开始挑逗我!

    “嘿!”他冷笑一声,就不信你没钱,老子抢了钱打残你就走。

    把车门锁住,回头朝骆离阴笑道:“小子,你不知道这个角落是没有监控的?”说完就直接压上来抡拳头。

    骆离觉得他说话的口气,颇像以前长坪那个虎哥,块头也像。

    姜明明拿着钱出来,看见四分五裂的出租车,吓傻眼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骆离:你干的?

    骆离刚好完事,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走吧,我也去看看你朋友,方便不?”

    “别担心,听说这里没监控。”骆离见她发傻,安慰道。他就是不喜欢大城市,总是爱装什么天眼。

    “哦,当然方便,还好我朋友没做傻事,可就是想不开,一句话也不说;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帮我劝劝他吧。”姜明明回过神来。

    骆离跟着姜明明往前走,估计这一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