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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37部分阅读

    了,边回招边道:“你是打不过我的,这人你也带不走,解了我朋友的蛛毛痂,我就放了他。”

    “行!”孙唯唯停了手,压下火气回道。用法术他怕误伤徐进绥,面前这人灵气好足。干打都打不过,拼法术她也也没多少信心。悄悄琢磨面前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转眼又看见徐进绥那窝囊的样子,不知不觉的皱了皱眉。

    “前辈,把小屋的任小丽推出来。”骆离说完就把徐进绥拖起退到屋外。

    棠秘子赶紧进去,把仍是成坐姿僵硬在轮椅上的任小丽推了出来。

    孙唯唯当然认识任小丽,三番五次没有弄死她,早就记在了心里,今天才知道原来搞错了。她斜了斜眼睛,问道:“你们要看着吗?”

    “当然。”骆离回答她。然后把右手亮了出来。孙唯唯猛地瞪大眼睛,见他指尖环绕着一层灵粹----极精炼的灵气。

    徐进绥的个头与骆离一般,骆离一个腿扫过去。徐进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手指只离他百汇|岤半寸。

    孙唯唯突然感到害怕,见到那样纯粹的灵气,心下“咯噔”一响!难道禁不住有点心慌,后悔没让贺叔通知她老爸。那种灵气跟师祖炼出来的还纯净,不是“他”还是能有谁!

    骆离看见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紧张神色,没作他想,只是催道:“赶快吧。我的耐性刚刚与你交手时已经用完了。”

    听得骆离的提醒,她低下头。吁了一口气走向任小丽。不但是她搞错了,白费了一翻功夫。老爸也搞错了。这女人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阴德,肯定有人家赠的辟邪符箓。

    现在她只想赶快离开,手上不再迟疑,最早想的小花样也不敢搞了。知道骆离紧紧盯着她的动作,没法顾忌自己的手法是否被人看穿;那人如果真是钟老道的徒弟,他有紫带在手,我怎么弄得过他。

    她右手拇指按在任小丽的风池|岤上,片刻后,从腰上的小包中取出一根褐色的东西。

    骆离看着有些像一寸长的蜘蛛腿,她放开拇指,左手拿着那根蜘蛛腿直直地插进了风池|岤,只露出一毫米在外面。

    “等等。”

    骆离突然出声,把杨唯唯吓得手抖了一下。

    她的失态让骆离更怀疑她在试图乱搞,立即把手放在徐进绥的头上:“不想要男人了?”

    “啊----”

    徐进绥本已昏了过去,头上不停地传来高温,烫得他汗水湿透了全身,知道自己命悬一刻,他也没把握孙唯唯会不会服软救他。以徐对孙的了解,只知道她非常好强斗狠,他都打不过她。

    他们的相识缘于一次误会,徐想出手教训这个刁蛮小姐,结果被孙打得躺了三天;后来孙开着跑车,拿着营养品来医院看他;直接说她看上他了,要做他女朋友。后面的狗血戏码就开始了,徐半推半就没有表态,这么强势的女人,比起张天娇来,他难以取舍;知道她家有钱,还知道她是道术世家,他只当听听,并没当真,直到骆离在他面前露了一手道术,更让他坐上了冠军的宝座,这才下定决心。

    可这掺杂利益的感情能有多深,徐进绥闭着眼睛也能猜到,心思本就多的他,越想越害怕,又被高温烤着,脑子越来越昏沉,没一会儿就昏死过去。

    此时一阵灼痛,像受满清十大酷刑一般,痛呼一声立即清醒过来,软趴趴的像摊烂泥。

    “这土名叫‘八字先生’,学名叫白额高脚蛛,无害的;我这相当于药引,把它放进去,一会儿就会融化掉,然后她才会醒来。”孙唯唯说着有些许结巴,拿着另一只蛛腿问道:“这还用吗?”

    棠秘子望向骆离,骆离感觉到孙的害怕,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到了,见她神情不像说谎;对孙点了点头,把手指挪离徐进绥的头顶。

    棠秘子没得到回应,凑过说道:“她为啥这样害怕?”看了看骆离环绕灵气的手指:“就凭这个?”

    孙唯唯听见棠秘子说的话,动作更快了,拼命匀了匀呼吸,把蛛腿插进另一个风池|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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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二章 死亦同|岤

    骆离心道:说得也是,这女人年纪轻轻就掌握了道医的完整传承,论法力,也比我只低一两级;刚开始雄纠纠的气势哪去了?怕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太过了?

    这时,先插进去的蛛腿快融完了,任小丽左边的手轻轻轻轻伸展了一下。

    棠秘子他们这才放下心来,骆离问道:“可否请教孙小姐,师出何门?”

    “没有门派,是我自己学的,教我的师傅早死了。”孙唯唯故作轻松地答道,没人看到她的手心全是汗水。

    “那你是怎么改的这蛛毛痂?孙小姐真是天赋异禀,可不可教教骆某?”

    孙唯唯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臂,这是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

    骆离越觉怪异:她肯定认识我。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太过份了?哪有偷师偷得如此光明正大,恕难从命!”

    语气词都变了,半文半白。骆离丢开徐进绥,三步跃到她面前,捉住她的手腕,问道:“你怎么认识我的?你到底是谁!”

    孙唯唯一张符箓扔向任小丽,骆离为了护她,伸手去档,符箓在他手中爆开;正是戴有紫带的那只手。

    “叮当”一声,古钱从紫带里窜出来,泄去法术!

    “绛珠紫带!”孙唯唯脱口而出,转眼就跃到了门外。她心念念的绛珠紫带,只在太师祖那见过一次,每晚做梦都梦见,这时看到,哪里能控制心神。

    “七七门的人?”棠秘子说完就朝孙唯唯冲了上去,他找这帮人好久了,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得死!

    孙唯唯同时扔出五张符箓。挡住了棠秘子和骆离,拉过地上的徐进绥,奔向她的坐驾。

    “就这样了。还想带着男人跑路?”躲在墙根儿里的姜张二人暗自讽刺。

    棠秘子离符箓近,三下五除二的破开又追了过去。没近到孙唯唯身前。就见从她衣袖里飞出一个符箓组成的圆球,翻滚着朝他胸前袭来。

    这个棠秘子吃不消了,慌忙避开:这小娘们是不是有备而来,带了多少攻击符箓!

    骆离跃到他身边,把左手全部露出,用紫带轻轻一扫,圆球滚向旁边的草丛。两人毫发未伤,草丛和旁边的一颗大树被殃及了。

    熊熊大火很快就漫延开来。这正是孙唯唯的“妙计”,她趁势把徐进绥往车里塞。

    “前辈救火!”骆离话音刚落,徐进绥又回到他的手中。

    “废物!”孙唯唯暗自埋怨,拿出看家本领,取出一个手掌大的八卦镜,欲与骆离拼命。这八卦镜在她手中玩得像回旋镖。

    骆离不想她死,这女人对他们有大用处。

    姜明明和张天娇也冲出来想上去救火,被恢复过来的任小丽拼命拉住:“不能走近,不要添乱!”

    骆离照旧拿着徐进绥阻挡她的攻击,孙唯唯毫不客气。小徐同学现在真的是有出气儿没进气儿。

    她见骆离不用大招,铁定是想劫持她,徐进绥真正成了累赘。最后与他对视了一眼,皮相再重要,也不如命和家人重要。

    孙唯唯直接把八卦镜推向徐的胸口,徐哼都没曾哼一声,直接嗝屁了,脸上定格了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

    八卦镜完成了使命又飞回她手中,出手之前有一丝不忍,出手后却一阵轻松,后悔没早该如此。胆气血性瞬间涌上心头。飞旋着八卦镜继续朝骆离袭去。

    “亲手杀了情郎,妹子你好狠的心啊!”骆离扔掉尸体。开始聚起灵气与真气融和,边躲避边调动经骆;桔红色的经骆立刻遍布全身。

    孙唯唯在法器八卦镜的印照下也看见了他的经络。心中更骇!八卦镜的活动空间越来越狭窄,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孙唯唯怒为中烧,大吼道:“奶奶的,你这个怪胎,老娘跟你拼了!”

    “就怕你不拼命!”骆离非常轻松。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孙唯唯怒不可遏。

    骆离不知道紫带和他的古钱相处如何,不晓得可不可以听他调用。这时,他试着用意识调动紫带,希望能管用。

    孙唯唯见他慢了下来,来不及思考原因,抓住这个空当,把八卦镜的灵气全部施放,爆向骆离。

    骆离的视线受阻,一团黑气遮挡了他的视线,眼睛一阵刺痛。心下恼恨:这紫带真是倔,一点用也不听话,只知抱着古钱“缠绵”。

    山灵藏在十米开外的稻田里,忍不住想笑,虽然离得有点远,他感觉不到骆离在想什么,但从他的糗态能看出来;他一直都在,只是没有显身,现在火势那么大,更不敢过去了,一过去会烧得更厉害。

    孙唯唯狠踩油门,跑车性能好,瞬间提速,此刻,她已经飚了出去。

    山灵没有再浪费时间感叹,一个华丽的姿势扑向飞奔而来的汽车。孙唯唯的前胸后背,在方向盘和靠椅上来回撞动好几个来回,震得脑中一片空白加眩晕。轮胎在沥青路上磨出一片火星,同时四股黑烟冒起。

    紧接着骆离就到了,他一拳打碎玻璃,把孙唯唯从车窗里拽了出来:“跑得了吗?”朝山灵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山灵这时已经因用力太猛都快虚脱了,趴在地上与被拖出来的孙唯唯四目相对,看见孙唯唯没作迟疑的结果了自己。慌道:“她自杀了!”

    骆离脸色一变,赶紧查看,哪还有气?死得还真是干脆,他气得站起来狠踹汽车。

    棠秘子跑过来喊道:“快看灵魂!”

    骆离忙不迭的开启纯眼,哪里有孙唯唯的灵魂,灵肉俱逃,白忙一场不说他们还得打扫现场。

    姜明明跑过来大声喊道:“赶快,大黑家的人快回来了。”

    大黑是邻居那条黑狗,是对菜农老夫妻,白天出去卖菜,傍晚才回来。

    骆离把徐进绥和孙唯唯的尸体塞进车里,试试这跑车竟还能发动,赶紧把车开到院子里去,然后一把火点燃了。

    “死亦同|岤吧!”张天娇看着两具尸体喃喃自语。

    火没还没燃尽,隔壁大黑家的主人就回来了,老两口看见自家门前那两棵每年都会结果子的桃树,现在已经给烧了个精光。姜明明外婆家的院子里还烧着一辆汽车。(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鬼差追魂

    老两口不知是吓着了,还是气着了,站着不动,四只眼睛傻瞪着眼。

    棠秘子和姜明明赶紧上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决定把烧成铁框框的废车免费赔给他们。他俩倒是想得美,合着人家把垃圾也给你们处理了?

    老夫妻问道:“这能值多少钱?我的桃树可是年年要结果子的,你们没事烧车干什么。姜明明,这些人都是哪来的?”

    棠秘子笑呵呵地解释:“唉,我们这车跑了好几天,从大西北一路开过来的就没歇息过,这不,机械玩意儿受不住自燃了。幸好路过这里得这位好心姑娘的帮忙,才把火给扑灭,连累了你们两棵树,真是对不住啊!”

    已经烧了,还能怎样,老头骂都懒得骂了,指向旁边卸下来的发动机与油箱,问道:“那个也给我们?”

    骆离正想说话,棠秘子抢先道:“那不行,这个我还有用。”

    老头的脸马上跨了下来,哼道:“噫?”

    “这就值五千块,要不我折价给你?”

    “行行,就折价!”老婆子赶紧答应道。那铁疙瘩哪里值得了五千块。

    老子一本正经的说:“那可不止五千块,我看上面是洋文呢,肯定是进口的,还很新。”

    棠秘子发愁:“那你说要多少?”

    “怎么着也要七千块!”

    终于摆平了邻居,骆离就想马上赶回去,小本子还在任小丽的出租屋里等消息呢。

    问棠秘子:“前辈,你拿着发动机要干什么?”

    棠秘子说出他自己的怀疑,他认为那个孙唯唯连八卦镜这样的好法器都能随便扔掉,肯定身家不低。居然一口叫出紫带的名字,八成是老申的女儿;因为此前钟方真人说过老申和老丑的前任必会育出“贵子”。

    骆离疑惑了,孙唯唯的身份他刚才也猜到了。可是现在问的是发动机的问题。

    棠秘子眉毛一拧,道:“这发动机都是有编号的。要查很容易,要是流出去,不怕被老申找到啊。敌暗我明,防不胜防!”

    骆离恍然大悟,那就只有等晚上把这些东西处理掉才能回去了。

    棠秘子又自言自语:“这孙唯唯长得很一般嘛,相来父母基因也不过如此。”

    知道他肯定又想起老丑前任与老申的陈年八卦了,笑笑不语。

    发动机被毁得稀烂,随便堆在了杂屋房里。那箱气油最后还是送给了菜农老夫妻。

    他们回到针尖胡同时很晚了,小本子早就和他俩培养出了默契,早早的准备了一桌菜。热到第三遍,一行五人终于是回来了。

    姜明明和张天娇在生死关头时忘记了害怕,回到人来人往的城市里才开始担心。毕竟他们杀死了两个人,特别是徐进绥,名气正旺,二人都食不吃味。

    饭后,骆离问两位姑娘:“你们有什么打算?”

    二人茫然,今天下午有人看见徐上了他们的车。若是失踪了,她肯定要被怀疑。

    “现在怎么办?”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骆离对张天娇道:“不是没人知道你和徐进绥的关系吗?你确定会有人找你?”

    张天娇沉默,心下哀叹:肯定会啊。那么大个名人突然不见了;而且我的好朋友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后见他的人也是我。

    “你不说话,我懂了,我们都知道肯定会有人找你,所以你想好了怎么说吗?如果你咬死半路就分开了,再爆出你和徐以前的关系,别人只当他是为了躲你才失踪的。”

    姜明明道:“可徐进绥久不出现,还是会被人提及的呀。”

    骆离搓了一把寸头,真是伤脑筋。看向棠秘子。

    棠秘子和小本子想了很久,大家又一起再分析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祸水东引。

    因为孙唯唯的强势,很快便在徐的交际网里“登堂入室”。谁都知道孙是徐的新女友,还知道孙家很有钱。孙不在学校,徐也不在,就够让人联想了;张天娇虽然是个女士官,但却是在文化部门,跟徐进绥的武力值没有可比性,失踪几年后才能判了死亡,谁又知道那时是什么样子!

    恐怕武术队那些人会怀疑徐进绥为攀高枝,悄悄跟着富家女移民了;说不定陈领队他们更是对徐进绥会失望透顶,武术冠军啊!白瞎了这十几年的培养。

    “况且。”小本子说:“不知道那孙唯唯的底细经得起查吗?”

    这样说完,姜明明与张天娇才彻底放下了心,两人互相打气,一定咬紧嘴巴。

    任小丽在没人的时候又对骆离深深三鞠躬:“感谢你又救了我!”

    “缘份!”骆离笑答,感觉她比较倔,所以也不扶她。

    任小丽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正欲说话,见骆离受了她的礼便走开了。默默地转过头去,一个人走进洗手间发呆。

    吃完饭就是十二点了,两个男人在客厅打坐练功,四个姑娘两人一间房休息去了。

    骆离这时才有时间慢慢回忆傍晚那一场打斗,他搞不懂孙唯唯的灵魂怎么会突然消失。

    如果当时再看仔细一点,或许会发现问题。

    孙唯唯之所以会干脆利落的赴死,就是因为她有后招。她太自负了,没想到这一次任性竟栽了大跟头,没脸把父亲陷入险境。直接结果了自己,把灵魂藏了起来。

    这时她正躲避阴差的追赶,溜上了飞机,她要去泯港找她的家人。她父亲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继续“活”下去,虽然没了肉体,但一样对七七门有用;有用,便会受重视,父母同样有地位。

    几经周折,她终于到了泯港,这时他父亲老申已经得知他死了,还没敢告诉他老婆魏红,正在顶娄的天台上起坛招魂。

    到了泯港,因为阴差们各管各的地界,要进行一场交接,地府也有一套严格的律法,不属于他们的地盘是不能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