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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40部分阅读

    能白白‘浪’费了。对骆离兄妹俩连连感谢,要是检查完没事,两家一起好好吃一顿压惊宴,而且保证去外面的馆子吃。

    骆离和小本子笑着婉拒。带上她夫妻二人的嘱托又赶着回来。

    文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又哭了起来,这次是喜极而泣。哭道:“其实我那‘女’婿,就是个愣头傻子,不计仇也好养活,嘴上跟我杠心里还是紧张我,要不然也不会舍身救我。”

    现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讲李‘春’材的好,小本子突然道:“文阿姨说若是李大叔没事了,就请我们去吃海鲜。”

    刚说完就被骆离拍打后背,骆离怕她把文老爷子刺‘激’狠了。

    棠秘子扯扯嘴角。等着看笑话,哪知文老爷子一拍大‘腿’:“这主意好,是得庆祝一下,就找最贵的海鲜吃,我算是看透了,这人要是没有了,再多钱也是空谈!”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他这泪水就像是止不住:“我要是早这样,我那孙‘女’也不会一年到头只过年回来一趟了。”

    真是皆大欢喜。也只有这种生死大关才能把人的‘性’格给拐过来。

    李‘春’材检查完没事,还是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回来,文阿姨不知道小本子把一顿普通宴席改成了海鲜。

    听老爸说了后,还有点愣住。以她对小本子姑娘的了解,也联想到肯定是逗她家老爷子的,

    笑着解释。

    文老爷子向她撑开手,文阿姨还没反应过来。

    “赔偿金啊!”

    文阿姨哭笑不得:“爸啊。哪有这么快,还有两个人在医院里不知怎么样呢,得人齐了一起算。我们家‘春’材肯定赔不了多少。”

    “有五千是五千有一万是一万,咱们就‘抽’出一半来存着,剩下的一半来吃海鲜,其他的给‘春’材‘弄’点好吃的,往后别给我节约了,不要天没亮就去扫烂菜叶子。”

    文阿姨简直像是在做梦,狠狠掐了自己胳臂一把才知这是真的,连连点头:“是啊,爸您早该这样了,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

    “打住,什么吃喝,该节约时就要节约,我小时候,烂菜叶子都没得吃,想捡点”

    文老爷子又开始陈诉旧时代的苦难日子。

    找了个不日头不怎么毒的天气,文家三人正试邀请骆离他们去吃海鲜,当然和文老爷子开始表达的“最贵”二字有区别;李‘春’材的赔偿金率先赔下来,不多不少正好一万块。

    计划吃饭的钱也就二千五,东沪这个国际大都市,最贵的一顿都是拿十万计算的,所以他们去了那家中产阶级能消费得起的德胜楼,量大管饱,食材还很新鲜,六个人饱餐了一顿。文老爷子汤汤水水都得打包回家,走时还拉过服务小妹说道:“小妹,把你们店里不要钱的再送点过来。”

    服务员看着桌上的餐盘像舌头‘舔’过一样干净,对文老爷子的要求哭笑不得,后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指免费送的小吃。有些为难,这都结帐了,哪有再送的道理

    经过这这事,文家真的再没有了争吵声,但是却有了新的问题,文老爷子没事就爱来找棠秘子下棋,文阿姨爱过来找小本子讨要‘药’膳的配方,他们的日子还是平静不下来。住电梯楼,邻居们关起‘门’来无甚来往,但是却压抑;住平房,邻居们又太热情,棠秘子这才感叹还是龙山好。

    骆离也在想这个问题,快入秋了,不知道喻凡的问题龙山寺是如何解决的,他们能不能清清静静的闭寺。想归想,却又不能去打扰。

    好在没有打扰骆离,他关在屋子里用上隔音符,练气制符,并没有落下进度,手法也越来越熟练。

    一天上午,骆离和小本子准备再去香烛街买材料时,杨司机打电话来了。

    “骆兄弟,这事真的要你出马了,我家老太太都瘦了一圈了,再不下‘床’活动活动,肌‘肉’都要萎缩掉。”

    骆离在电话里答应了,挂掉电话就和小本子转战杨司机家。

    他老婆对骆离的上‘门’非常不爽,这些神叨叨‘迷’信的东西她是不信的,虽然她老公给做做了不少工作,她也仅限于没有当场甩脸子,要她好好接待那是不可能的。

    骆离受过的冷言冷语本就不少,也不和她计较。

    老太太还在房间里躺着,真是有够倔的,骆离认为肯定有让她迈不过的槛,不然她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赌气。

    小本子想调节一下气氛,接过司机递上的茶水,道:“你的两个孩子怎么没在家?”;--hhh+25635503--

    第二百零八章 偷的孩子

    “参加夏令营了,家里这么忙,顾不上两个小捣蛋鬼,干脆让他们跟着老师出去玩了。”杨司机答道。

    “那有照片吗?我看看,凡正我也帮不上忙,你跟我哥哥要去忙什么就去忙,不用管我。”

    司机进去抱了三本相册出来,意思是让她看小够。

    小本子笑着接过,慢慢翻起来,其实她不是过来做陪衬的,她也学到相术这一块了,把这当成学习的教材。

    司机准备带骆离进去见他“昏迷”的岳母,暗自打算着直接让骆离把人给弄“醒”。

    骆离也正有此意,不管怎么说,得醒过来,沟通了才好办事。

    站起身,睢见小本子正好把相册翻到几十年前的老照片那一栏。

    伸手一把夺过来,发现有一张照片太厚,手指一摸,又扯出一张来。这是一张藏在下面的全家福,一儿一女并父母四人,上面两个男性在他眼睛里已经呈灰色,这是已经过世的意思。

    照片上的小男孩确实是小女孩的亲哥哥,也是唯一一个脸上没笑容的,大概五岁,长得非常可爱。

    骆离盯住看了十秒钟,把相册放下,握紧了双手,心里涌上一阵愤怒!

    三下五除二把照片抽出来,对司机说道:“叫上贺大姐,我们一起进去找你岳母好好说道说道。”

    司机见他情绪不对,赶紧照办,把他老婆拖过来,骆离走在最前面,一脚踹开杨司机指的房门。

    众人吓了一跳,小本子放下相册赶紧跟过去。突然的一声爆响,把床上的老太太也吓得动了动。

    房间里很凉快。两台座扇,远隔着床上的人摇头摆动着。

    骆离过去直接把老太太拉起来,贺大姐惊呼声没定。骆离大声说道:“老太太,你不应该这样。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要是早早的听你女婿的话,也不至于被我看出你们几十年前做下的恶事!”

    老太太一惊,蓦地睁开眼,脸色苍白,神情却很震惊:“你就是那小道士!为什么要来扰得我家不安宁?!”

    贺大姐猛然睁大眼睛转头看向她丈夫,想不到正被他说中了,妈真的是假装昏迷,她能做下什么恶事?

    没待贺大姐再深想。就见骆离把照片放在老太太眼前,道:“为什么会被雷劈?”

    老太太颤抖起来:“你,你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她明明记得全部都烧掉了。

    “这照片上的是女人是你吗?贺大姐的哥哥是不是被你们买来的时候已经有记忆了?你们若是有为父为母的慈心,也不至于生不出孩子要去偷人家的孩子!偷的就是偷的,万不该奢望太多,改变不了孩子的心思就痛下杀手!你说,这男孩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老太太两眼一翻,又要晕倒,骆离一手点向她的命宫,暗自用力。

    老太太一阵刺痛。打了个激灵,再想晕是可能了,只得嚎啕大哭!

    “妈!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是你买来的?我哥哥真的是那样死的!!!”贺大姐嘶吼声差点震破杨司机的耳膜。她不敢相信。从小父母对她那么疼爱她,怎么可能是这样!

    小本子这时走过来拉住骆离的手,悄声道:“可能下手的是被雷劈死的老头,要不然她怎么好好的,你把事情捅破了,现在怎么办,他们还怎么做一家人?”

    杨司机正在旁边,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压下刚才的震惊和愤怒。抱住老婆,把小本子的话说了一遍。

    现在周大姐还真怎么听得进去。哭了一阵,声音才小下来。

    老太太发泄了怨愤。人也累了,看见女儿哭成这样,心里也难受。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豁出去了,三两下跳下床,跪在贺大姐的面前,哭道:“是我没阻止住,是我的错啊!我对不起你们兄妹,可妈是真心爱你的呀,怕你受不住,妈也受不住啊!小杨说得对:善恶到头终有报,你爸他是报应”

    “妈----”杨司机也跪下来,三人抱作一团。

    骆离和小本子悄悄走回客厅,小本子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只是看出这男孩子是夭折之相。”

    “嗯,从贺大姐的眉毛也可以看出来,不管是不是夭折,万不该死在人的手上。”

    他俩在客厅没坐一会儿,杨司机红肿着双眼出来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心内五味掺杂。

    骆离起身准备告辞,这事他做得问心无愧,天都要收他老丈人,谁能说骆离做错了。

    杨司机道:“这事完全超过了我的掌控,老太太已经说了个大概,她与我老婆的亲生父母本是邻居,四十年前也住在海临,养父没有生育能力,非常喜欢他们兄妹,便把他们偷了过来带到东沪。孩子不是买的,是老两口偷的。”

    骆离拍拍他的肩膀,劝道:“人死不能复生,周大姐转过弯来会珍惜眼前人的,你大舅子的死,还是不要再说了,老太太确实算不得帮凶。”

    司机点头:“总之,还是要感谢你,我也早说过,我也是为人父的,失去孩子的痛苦,我不都不敢想,我们明天就启程去海临。”

    “好!”

    他们同杨司机告别了出来,也没心情去纸烛街了,早早回去。

    棠秘子正和文老爷子在门边下棋,棠秘子围棋象棋都是半桶水,以前被戒色虐,现在他也找到了可虐之人,而且还是个不敢在他面前耍赖的。每天怎么着也要抽出时间来虐几把文老爷子,这一天才算圆满。

    见到他俩没精打彩的赶紧询问根由,骆离懒的再回想一遍,留下小本子解释,自己一个人上楼了。

    两个老头听完,文老爷子率先发表感言:“要我说,我这人就是吝啬了一点,可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罗老头,你看,这报应终要来的吧。”

    说完又是一阵唏嘘,棠秘子对这恶人恶事看得多了,听过就算了,指着棋盘,催他走子儿。

    骆离和小本子把锅里为他们留的饭吃了出来,发现山灵不见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担心

    刚在杨司机家,他都还呆在骆离的背包里,这一个小时又去哪了,骆离此时也感觉不到他,肯定离得远。

    到了晚上山灵才回来,喜滋滋地说他去龙山看永圆了,小本子怒道:“你没有被人发现吧?有没有好好隐蔽!”

    山灵也学她翻了个白眼:“这还用说,你是不是应该问问永圆现在怎么样了?”

    “看你能的,说吧。”

    “他们天天念经,没一个人闲着,厨房里净是大馒头,菜都没有,永圆和戒色都瘦了;戒色的脑袋都小了一圈,只有这么大。”他比着一个圆形。

    骆离笑道:“真有这么大,那他多半是念经把头都念肿了,也不看看你这圆圈有多大,那是你的脑袋差不多。”

    “铃”

    隔物架上的手机响了,骆离三步并一步迈过去拿电话,那是他的手机呀,肯定是师傅打来的。

    他很激动,果然没猜错,钟方那熟悉的声音传来,还透着欢快:“耳龙武魂第二册师傅给你找来了,现在不方便寄给你,我在电话里给你念可好?”

    “好好,师傅你等一下,我找个笔记本,小本子”没想到真的有第二册,一旁的小本子听到这里早飞奔上楼。

    “师傅,您过得好吗?有什么新鲜事要说给我听。”

    “没有啥,多了个唠叨鬼在旁边,还好师傅忍得下,所以才为你淘来第二册,好好练。说说你的事,最近如何?”

    骆离觉得师傅心性开朗了许多,闲聊完就一字一句记录功法。

    最后钟方说道:“第一册你还没练精进。只为这事我也不会打专程打电话,我在北山可是一直有在卜棠道长跟阿本;上次卜到棠秘子有小灾,我也没在意。你今天没提我也知道一定是小麻烦。今天初一,我清早起来卜了一卦。显示棠秘子和阿本都有大灾啊,我卜不到你,只能从他们身上入手。你可知我非常担心你,我打算近期就过来。”

    骆离觉得师傅过来肯定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他在陇族是为了养伤,回道:“师傅,我的古钱没有提示呀。”

    “我这里也只是预示有大灾,并没卜到结果。不知能不能遇难呈祥,你的古钱当真没有提示?”

    骆离再次保证,又道:“师傅,我的卜数虽然没有你厉害,但是我有古钱,我也跟棠前辈关系亲近,不可能没提示的;您就安心养伤吧,我会注意的。”说了半小时,电话都快没电了。

    “我还是不能放心,若不是我凭感觉你在外面有大机缘。需要历练一番,我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的,我”

    通话突然中断。小本子还没把冲电器找来,骆离有点着急,不知道师傅到底要不要过来。

    小本子终于拿着冲电器下来了,问道:“没电了,还是打完了?”

    “唉!”他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他不懂啊。

    小本子接过一看:“不是没电,要是打得没电了,会自动关机的,你看。没关机。”

    “那是怎么会事?”

    “多半是国际长途太贵,钟爷爷那没钱了吧。没事。如果他还有要紧事讲,会再打来的。”

    “我们再拨回去吧。”

    小本子和骆离弄了半天。话筒提示说没开通什么国际长途。

    她看着骆离心念念的魂不守舍,劝道:“哎呀,赶紧去练第二册,如果你第一册已经不用再练的话。钟爷爷不再打来肯定就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再说你告诉他我们的地址了吧。”

    骆离点头,走上楼前又嘱咐她:“今后天天提醒我冲满手机。”

    啥都要我提醒你,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小本子心里嘀咕。刚把手机插上电,电话又响了,楼梯上的骆离一个跳跃飞下来,拿起一看,又是另一个陌生号码。

    有些疑惑,接起来听:居然是任小丽。

    她去山姆国也有一个月了,估计现在已经安排妥当,终于知道打电话来报平安,还打的骆离的号。

    骆离随便寒暄了几句,不是他故作冷漠样,而是不想欠下男女情债。还是那句话,她原本就能找到适合她的男人,有正常的人生。

    骆离把电话递给小本子,再次上楼。

    任小丽只是想听听骆离的声音,尽管逼自己面对现实,但还是走不出来。这时她在熙熙攘攘的磁卡电话厅里抱着电话,眼中的期待骤然消失;眼眶忽然红了,打起精神和小本子聊了几句,再问候了下棠秘子,磁卡机就提醒她没钱了。

    有点狼狈地挂了电话,拢了拢蓝色的丝巾,走入人群中,转眼便淹没在人潮里。

    任小丽停在十字路口:城市华灯初放,来回的行人谈笑风声,过往的车辆趾高气扬;他们与这城市是多么的和谐,而我却被排斥在外,繁华离我很近,我却感觉是那么地遥远,就像是只流浪狗,后面已无路可退,而前方的路又到底还有多远?

    骆离不想欠她的情债,她也不想欠骆离的钱,一分一毫她都不乱花,以后连本带利的还给他。应该怎么努力打拼?任小丽眼中神色坚定。

    小本子叹道: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想必很孤苦吧。

    几天后,陈老太太又上门,这次女儿女婿都来了,进来就埋怨:“你们呀,我要是不来,你们也想不到过来看看我们娘仨。”

    小本子笑呤呤的上前接待,这次明显发现杨冰冰真的年轻不少,皮肤越来越有光滑,简直跟她差不多了;着实稀奇,女人过了三十,那衰老度成级数递增,莫说以前的身体是她嫂子姚菁菁的,那是快四十的女人,小本子才十九岁。

    她禁不住赞叹:“哎呀,冰冰阿姨,我应该叫你姐姐了,你怎么越来越年轻了呀。”

    杨冰冰不好意思:“要说我之前的年龄,你叫我姐姐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