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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184部分阅读

    法!你看这基修老是朝三暮四的!要是不让他喝媚药的话还真不知该怎么治好这种病啊!”

    “要追根究底的话结果是我的错吗?嗯……”

    才人向琪尔可他们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为了制作媚药的解药必须要拿到水精灵之泪而水精灵则委托他们击退袭击者以此来作为交换条件……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就在这里保护水之精灵吗……”

    琪尔可有点为难地看着身旁的塔芭萨。只见她一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篝火。

    “真是糟糕呢我们也不可能跟你们大战一场但是要是不除掉水之精灵的话塔芭萨就会有麻烦……”

    “为什么一定要除掉呢?”

    听才人这么一问琪尔可就头痛了。也不能把塔芭萨家里的事情告诉他们啊。

    “那、那个是塔芭萨老家的委托啦。你们看就因为水之精灵在捣乱水位已经这么高了。听说塔芭萨的老家也因此蒙受了损失啊。所以我们就被委托来这里把它除掉了。”

    原来如此。既然那样也不能让琪尔可她们空手而归吧。

    那么怎么办好呢……

    才人稍微考虑了一会儿说出了结论。

    “好这么办吧。你们就停止袭击水之精灵。相对应的我们就向水之精灵询问一下升高水位的理由。然后我们在试试拜托它马上停止让水位升高。”

    “水之精灵真的会听我们说话吗?”

    “会啊。我们早上还跟它交涉过呢。它答应了以击退袭击者为条件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交给我们。”

    琪尔可稍微考虑了一下向塔芭萨询问道:“从结果上来说只要把被水淹没得土地恢复原状就行了吧?”

    塔芭萨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那么明天我们在进行交涉吧!”

    次日清晨……

    蒙莫兰希就像昨天一样把小青蛙放进水里唤出了水之精灵。

    在晨雾之中水面往上隆起水之精灵现身了。

    “水之精灵啊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在袭击你了。请你按照约定把你身体的一部分交给我们吧。”

    蒙莫兰希说完水之精灵的身体就晃动了几下。就像是水滴一样它身体的一部分被甩了出来飞向众人的身边。基修一边“哇——哇——”地大声叫着一边用手里拿着的瓶子接过了“水精灵之泪”。

    然后水之精灵又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想要钻回到水里面去才人慌忙叫住了它。

    “请等一下!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于是水之精灵又再次从水面上隆起扭动了一下像昨天一样变成蒙莫兰希的样子。

    “这样子看还真有点难为情呢……”蒙莫兰希低声道。

    “怎么了单体者。”

    “为什么你要一直升高水位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停止这种行动。如果有什么理由的话就请告诉我们吧如果是我们能做到的事我们是很愿意帮忙的。”

    水之精灵的身体逐渐变大。然后又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他的动作跟人类有着微妙的差异。也许这种动作就意味着他的感情活动吧。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委托你们去办。可是你们遵守了跟我的约定所以我认为就算信任你们、把事情说出来也应该没有问题。”

    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嘛!才人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要是激怒它的话就麻烦了于是他就默默地等着水之精灵继续说话。在改变了几次形状然后再次恢复成蒙莫兰希德姿态后水之精灵继续说道:

    “在月亮的交错次数根本无须细数的时间之前我所守护的秘宝被你们的同胞偷走了。”

    “秘宝?”

    “没错那个秘宝从我所生活的密度最高的水底被偷走的时刻就是月亮交叉了三十次之前的那一天晚上。”

    “大约是两年前呢……”蒙莫兰希小声说道。

    “那么你是为了对人类复仇所以让水位升高来淹没人类的村庄吗?”

    “复仇?我并没有那样的目的。只是希望能拿回秘宝而已。只要慢慢用水来淹没的话相信总有一天会触碰倒秘宝的吧。当水淹没了一切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知道秘宝的所在了。”

    “那、那是什么想法啊……”

    这可真是想得太远了吧。水之精灵似乎是为了拿回秘宝而想把整个哈尔吉尼亚都淹没在水中。要是以这样的度大概要花上几百年……不甚至是几千年也说不定。

    “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我们跟你们对时间的概念是不同的。对我来说整体即个体个体即整体。时间也一样无论是现在、未来还是过去对我来说都是没有区别的。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一定存在。“

    看来水之精灵是没有“死”这种概念的。在让人无法想象的漫长岁月里它都一直在这个湖里生活到现在吧。

    “那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帮你把那个秘宝给拿回来吧。那到底是什么秘宝?”

    “‘安德瓦里’戒指是与我一起度过了同等时光的戒指。”

    “我好像曾经听说过呢。”

    蒙莫兰希低声说道。

    “那是‘水’系统得魔法道具好像是能够赋予死者以虚假生命的……”

    “没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创造的但是……单体者啊也许会是你们的同胞。只不过在你们来到这片土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死’是我不具有的概念所以我无法理解。但是对无法避免‘死’的你们来说也许这种赋予‘生命’的力量是很有吸引力的吧。可是‘安德瓦里’戒指所带来的只不过是虚假的生命那只不过是古老的‘水之力量’。毕竟不是什么有益的东西。”

    “到底是谁偷走了那样的东西啊?”

    “操纵风系统力量来到我住处的人有好几个。他们没有碰到沉睡中的我就直接把秘宝带走了。”

    “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个体的其中一人似乎是被称呼为‘克伦威尔’。”

    琪尔可自言自语道:

    “如果没听错的话那就是阿尔比昂的新任皇帝了。”

    才人他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也有可能是弄错人了吗?同样名字的家伙应该有很多吧?那么要是被赋予了虚假生命的话到底会变成怎样?”

    “那样就会服从使用戒指的人。各自由自己的意志还真是不方便。”

    “真是糟糕的戒指啊。竟然让死人动起来实在是令人恶心得爱好。”

    琪尔可低声道。她在这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但是却一下子想不起来。算了这段时间生了这么多事情还真够忙的呢。她自言自语似的搔了搔脑袋。

    才人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水之精灵大声说道:

    “明白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那戒指带回来的所以你就不要再让水位升高了!”

    水之精灵抖动了起来。

    “明白了我就相信你们吧。如果能拿回戒指的话我就没必要升高水位了。”

    “那么要在什么时候之前给你拿回来呢?”

    这时候水之精灵又抖动了几下。

    “到你们的寿命终结之前就可以了。”

    “那么长时间也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对我来说明天和未来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说完之后水之精灵又咕噜咕噜地想要回去了。

    就在那一瞬间塔芭萨把它叫住了。

    “请等一下。”

    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同时注视着塔芭萨。因为塔芭萨巴别人叫住……不虽然不是人……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见。

    “水之精灵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我们人类一直把你视为‘誓约’之精灵我想知道其中的理由。”

    “单体者啊我和你们的存在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无法深刻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照我的推测我的存在本身就是被这样称呼的理由。我并没有固定的形态可是我却永远不会变化。在你们生显著的世代交替的过程中我都是一直跟这里的水同在。”

    水之精灵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说道。到底它是让哪个地方颤动来出声音的呢?那声音就好像在耳边响起一样。

    “正因为在永恒不变的我面前所以你们才会为一些永恒不变得事进行祈愿吧。”

    塔芭萨点了点头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合起双掌。到底她在向谁立下什么样的誓言呢?琪尔可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蒙莫兰希看到塔芭萨德样子马上用手指戳了戳基修。

    “什么啊?”

    “你也立誓吧快点。”

    “立什么誓?”

    看到基修确实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提出反问蒙莫兰希就狠狠地锤了他一拳。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作出媚药的!”

    “啊、啊啊!嗯……我基修?德?格拉蒙在此立誓从今以后我将把蒙莫兰希作为我最爱之人的第一位……”

    蒙莫兰希又给他赏了一记肘击。

    “怎么了啊!真是的!我不是已经立誓了吗!?”

    “我要的不是‘第一位’!是‘只有’我一个!你誓只爱我一个吧!第一位太让人不放心了!反正你马上就会找到第二位第三位的了。”

    基修很悲伤似的把誓约的话语说了出来。那种语气给人一种多半不能真正遵守的感觉。

    露易丝也扯了扯才人的衣袖一脸不安地注视着才人。

    “立誓吧”

    才人注视着露易丝的脸。今天就要跟这个露易丝说再见了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寂寞。虽然是因为药的关系……但是毕竟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了无数次“喜欢你”了啊。

    可是还是原来的露易丝更好呢。才人喜欢的是有露易丝风格的露易丝。就算被她拳打脚踢、甚至是被当成狗对待他他还是觉得原来的露易丝更好。

    “你不愿意为我立誓吗?你不愿意向我立下爱之誓言吗?”

    眼泪充盈了眼眶露易丝向才人问道。

    “对不起我不能向现在的你立誓。”

    听才人这么一说露易丝马上哭了起来。才人则温柔地爱抚着哭泣着的露易丝的头。

    第八章 虚伪的重逢

    安丽埃塔以近乎一丝不挂的穿着躺在床上。身上披着的救只有薄纱般的贴身衬衣。那是从即位为女王的那一天开始使用的、已故父王的居室。

    附带巨大顶盖的豪华大床旁边是父亲生前常用的桌子。安丽埃塔伸出手来拿起了葡萄酒的酒瓶。

    虽然以前她最多是在吃饭的时候稍微喝一下酒……但是自从成为女王之后她喝酒的次数就与日俱增了。

    对本来仅仅是一个政治装饰品的安丽埃塔来说被别人要求作出决断这种事似乎令他感到颇为费心。送到自己这里来的决议虽然几乎都是基本上已经定下来的案件但是对这些案件作出承认的人却是自己。而且现在虽然还保持着小康状态但却依然是处于战争时期。

    虽然自己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国王但这个名义上的国王也是有其责任所在的。

    面对这种沉重的压力安丽埃塔还没能习惯她没办法不喝酒。因为也不想被随从的女官和侍从看见所以安丽埃塔只能在深夜里把预先藏好的葡萄酒拿出来喝。

    安丽埃塔又往酒杯里倒进葡萄酒。一口气喝光之后就用喝得半醉的脑袋想了一会儿。她轻声咏唱了一下咒语对着注入了葡萄酒的杯子挥下魔杖。

    从魔杖的前段冒出了水注入了杯子里面。那是把空气中的水蒸气还原为液态的咒语。是“水”系统最初步的咒语。

    水越冒越多最后从杯子里溢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喝醉了的关系难以把握分寸吧。她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安丽埃塔的脸颊被染成了桃色她又一次躺倒在床上。

    一旦喝醉她想起来的就一定是……那些开心的日子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

    能够感受到那一点点生存实感的那些日子。

    十四岁的夏天那短暂的时光。

    哪怕是一次也好自己一直很想听到的那句话语……

    “为什么你那时候不肯对我说呢?”

    安丽埃塔用双手掩着脸问道。

    可是能够回答她这个问题的人物如今已经不在了他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

    曾经以为胜利可以治愈自己的伤疤。

    也曾经以为女王的繁忙事务可以让自己忘记。

    可是她一直无法忘记。无论是辉煌的胜利还是称赞的话语或者是遵奉自己为圣女、向自己出敬爱的欢呼声的民众……都比不上那唯一的一句话语。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讨厌啦……马上就要到明天早上了自己还要跟格尔马尼亚的大使举行会谈。那是对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无谓战争的托里斯汀的安丽埃塔来说非常重要的一次会谈。自己绝对不能让人家看到哭成泪人的脸现在已经不能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软弱一面了。

    她擦了擦眼泪正当她要再伸手拿起葡萄酒杯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在这样的深更半夜到底是谁呢难道又有什么麻烦事找上门来了?虽然很不愿意但也不可能置之不理。也许是阿尔比昂再次派出舰队也说不定。

    安丽埃塔一脸忧郁地披起了宽身外衣在床上问道:

    “是拉?坡尔特?还是枢机卿呢?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可是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再次响起的敲门声。要不是侍从长、也不是枢机卿的话那到底是谁呢?

    “是谁?快报上名来。深夜来访女王房间的人怎么不能不自报姓名。快说吧。否则的话我就马上叫人来了!”

    “是我。”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安丽埃塔的脸马上表情尽失。

    “看来我是喝太多了真糟糕竟然会听见这么清晰的幻觉……”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胸口。可是激动得心跳却无法恢复平静。

    “是我啊安丽埃塔快打开这道门吧。”

    安丽埃塔马上跑到门边。

    “维尔斯殿下?骗人吧你不是因为中了叛徒的偷袭而……”

    她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那是弄错了你看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骗人的骗人。为什么……”

    “我勉强逃了出来总算保住了性命。死去的那个……是我的替身啦。”

    “怎么会……而且……风之红宝石也……”

    安丽埃塔确认了一下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那是维尔斯的遗物。

    “不是有人说过要骗过敌人先就要骗过自己人吗?不过你不相信也是很自然的事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是我的证据吧”

    安丽埃塔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等着维尔斯接下来说的话。

    “风吹之夜。”

    那是在拉格德里安湖的湖畔听过许多次的暗号。

    安丽埃塔忘记了回答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那张笑脸如今就在她的面前。

    “啊啊维尔斯殿下……你真的平安无事……”

    然后就已经无法在继续说下去了。安丽埃塔紧紧地抱着维尔斯的胸口把脸贴在上面抽泣了起来。

    维尔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爱哭呢。”

    “可是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啊……为什么你不早点来呢?”

    “在战败之后我乘着巡洋舰逃了出来。我其实一直躲在托里斯汀的森林里。因为不能让敌人知道我的藏身之所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改变了躲藏地点。我在两天前就来到了你居住的城池下……但是为了调查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刻我花了不少时间哦。也不可能大白天就跑到谒见等候室排队吧?”

    说完维尔斯就调皮地笑了笑。

    “你还是那么坏心眼呢。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伤心……有多么寂寞吧……”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这样子来迎接你啊。“

    安丽埃塔跟维尔斯就这样子互相拥抱了一会儿。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到城里来啊。现在的亚尔比昂并没有攻入托里斯汀的力量毕竟他们最引以为豪的舰队已经没有了。这座城比起哈尔哈尼亚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要安全。敌人根本不能碰到维尔斯殿下的一根手指头。“

    “事情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啦。“

    维尔斯轻轻一笑。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我必须要回到亚尔比昂去。”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才捡回性命那不就等于去主动送死吗?”

    “即使那样我也必须回去。我一定要把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