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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213部分阅读

弗伦格。

    “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见死不教!”

    “搭挡……”

    “我说啊小鬼你知道吗?”

    握着长抢的强盗说道。

    “什、什么啊!”

    “我们当初为了收拾托里斯汀和格尔马尼亚的联台军前往罗赛斯可是却在中途被一个人住了。虽然我那时在后方.不知道详细情形……不过你的勇气也跟那家伙差不多.就让我称赞一下你吧。”

    “那个人就是我。”

    紧紧握着剑的才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男人们哄笑起来。

    “喂喂!你是说连拿把剑也会抖的你就是郡个单枪匹马挡住了亚尔比昂大军的人吗!?”

    “要说谎也找个让人容易相信的嘛!那可是七万大军!七万啊!”

    “吵死了!”

    才人举起德尔弗伦格向着正在哄堂大笑的强盗直扑过去。对方收起笑容沉着地用枪接下了才人的剑。

    “呜!”

    德尔弗伦格被他挡了回来。那强盗巧妙地一回抢头.直扫才人的脚。才人冷不防被扫了个正着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用枪指着才人的脸用冷酷的声音说道:

    “我说啊小鬼——”

    “呜……”

    “下辈子投胎后记得要考虑一下吹牛的尺度哦。”

    才人死心地闭上双眼。就在这一瞬间——

    “那乌西多?伊萨?艾瓦兹……”

    从才人的背后传来了声音。

    那声音就像唱歌一般的旋律。

    那是才人经常昕到的从背后传来的咒语调子。

    “哈格拉斯?尤尔?贝奥古……”

    听起来跟露易丝一样的感觉。

    “尼多?伊斯?亚尔吉斯……”

    才人回头一看只见蒂法妮娅不知什么时侯取出一支小小的魔杖握在手中那是一支像铅笔一样细小的魔杖。

    “这是什么小姐你在学贵族的样子?真是的要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嘛……”

    “贝尔卡纳?马恩?拉格……”

    就在其中一个男人打算走近的瞬间……

    蒂法妮娅以如同乐团指挥挥下指挥棒般满怀自信的态度挥下了魔杖。

    空气一瞬间如同火焰般跳动着。

    包围强盗们的空气产生了扭曲。

    “呜噢……?”

    在空气的扭曲如雾气一般傲复原状时……那帮强盗像是愣住了似的正抬头看着天空。

    “咦……?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的的?”

    蒂法妮娅用沉着的声音对那帮强盗说道:

    “你们是来淼林这里侦察的现在迷路了。”

    “是是这样吗?”

    “队伍在那边。穿过森林出了街道后往北直走就是了。”

    “谢、谢谢你了……”

    强盗们一个个脚步虚浮、神情恍惚地走远了。

    才人吃惊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在最后一十强盗也消失在森林深处之后才人转身面对蒂洼妮娅。

    “……我夺走了他们的记忆。是关于‘来森林的目的’的记忆。当他们出到街道的时候就应该会连我们的事都彻底忘记了。”

    “是魔法吗?”

    蒂法妮娅点了点头。

    才人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什么有所关联的事情。

    “那么教了郡些龙骑士并且夺走了他们的记忆的人也是……”

    “没错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才人点了点头。

    夺走人记忆的魔法……

    风、水、火、土……

    似乎和任何一个系统都毫不相干。

    既然如此那就是说……

    可是那个的话不就是传说了吗!

    才人一边颤抖着一边试探性地问道:

    “……刚才你用的是什么魔法?”

    德尔弗伦格代替蒂法妮娅回答道:

    “是虚无啦‘虚无’。”

    “虚无?”

    蒂法妮娅吃了一惊看看德尔弗伦格。

    “……什么原采你会用却不知道是什么吗?”

    才人吃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蒂法妮娅。这个胸脯大得不可思议的少女……竟然还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不管怎样……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用学会使用这种力量的呢?”

    这天晚上才人为了听蒂法妮娅诉说身世来到了客厅。

    蒂法妮娅的房子有三个房间。才人受伤时睡的房间她自己的寝室.以及客厅。孩子们则是每人分配了一间房子生话着吃饭的时侯就到蒂法妮娅家来。吃完晚饭把孩子们送回家之后蒂法妮娅就从杂物房里取出葡萄酒在桌子上放好玻璃杯。

    暧炉里炉火正在熊熊燃烧里面还烤着一只烧鸡。

    “让你们等这么久真的很抱歉。园为如果不是晚上的话我就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没关系。”才人说道。

    蒂法妮娅一边看着暖炉中烤着的烧鸡一边开始慢慢说了起来。

    “我的母亲她是亚尔比昂国王弟弟的……这一带叫做桑斯戈达地区统治包括这里的广阔土地的大公是国王的弟弟。我的妈妈就是他的侧室。听说身为大公的父亲身居高位担任着管理王家的财宝这种了不起的职位。妈妈总是称呼他为财务监督官大人的。”

    “侧室?”

    才人不解地问道。

    “就是情妇啦即是正式夫人之外的别的女人。”

    “原来如此。”

    “为什么一个妖精族会当那个大公的侧室呢?”

    “关于这件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为什么身为妖精的妈妈会来到这个白之国变成了父亲的情妇这点我真的不知道。而且妈妈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半句……不过在哈尔吉亚这里是没有人会对妖精抱有好感的我觉得其中一定有相当复杂的缘由。”

    “我之前也听说过要从精灵族手里抢回圣地什么的。”

    “是的。因为这个原因妈妈她是个真正的不能见光的存在……不用说是公众场合了连出去外面走动的时间也是几乎没有她总是守在家里等待着父亲回来。我们过着就是这种生活。现在我也能回想出呆呆地看着门的背影……而拥有妈妈遗传的这双耳朵的我也不允许到外面去。”

    才人听了不禁有点情绪低落喝了一口葡萄酒。原来蒂法妮娅说的“没有跟年纪相仿的男孩子说过话”是出于这个缘由。别说男孩子恐怕连女孩子的朋友也没有一个吧。

    “不过跟妈妈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也不算太难过偶尔来看我们的父亲对我们十分亲切妈妈平时也会跟我说很多有趣的事情她还教了我乐器和读书的方法。”

    “是吗。”

    “这些日子到了某一天终于要结束了。那是在四年前父亲十分慌张地赶来我们的家里只说了一句‘这里很危险’就把我们带到曾经当过他仆人的一个人家里。”

    “为什么?”

    “关于妈妈的存在这件事似乎一直没有对王室公开。可是那一天终于被知道了。身为王族而且还是财务监督宫的父亲竟然藏了个妖精的情妇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可是父亲明知如此却还是拒绝交出我和妈妈没有听从王室的话把我们流放到别处。严厉的国王把父亲关进监狱然后用尽办法思索我和妈妈的下落然后终于有一天.我们的行踪被现了。”

    才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到现在我还记得全清清楚楚。那是降临祭开始的头一天。一大批军队来到我们躲藏的房子前虽然曾经是父亲仆人的贵族为我们拼死抵抗……却是却没能够抵挡得住国王的军队。我们听见骑士们在们在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把我藏进衣橱里然后自己出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我拿着父亲给我的魔杖一直在颤抖个不停。当那些士兵们进入房间的时候母亲这么说道——”

    才人闭上了眼睛。

    “‘我不会作任何抵抗。我们妖精族并不希望作住何纷争’。可是她得到的回答就只有魔法的攻击。可怕的魔洼咒语攻击母亲的声音不断传来。结束了之后一些人打开了我藏着的衣橱……”

    蒂法妮娅十分酸楚地喝了一口葡萄酒。

    “那么你被抓住了吗?”

    她摇了摇头。

    “没有……”

    “那么是有谁出现救了你吗?”

    “不是刚才的咒语。它救了我。”

    “为什么你会用那个魔法呢?”

    才人难以抑制住自己源源不断涌出的好奇心一味追问道。蒂法妮娅闭上了眼睛开始说道:

    “在我的家里放置有很多身为财务监督官的父亲管理着的财宝。小时候的我经常用那些东西来玩耍其中里面有一个很古老的音乐盒。”

    “音乐盒?”

    “是的。父亲曾经说过它是王室时代流传下来的秘宝什么的……不过就算打开它也不会出声音。不过有一天我现了一个秘密。只要把另一个同样被称为秘宝的戒指戴上然后再去听的话就能听得见音乐。那是一十分美妙的、让人禁不住怀念过去的旋律。不可思议的是。那曲子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见……就算把那个戒指戴在手上也不行。”

    才人吞了一口口水。他想起了类似的一件事。

    “在听着那曲子的时候.脑海之中会出现歌曲……还有咒语的文字。要是被人现我用秘宝来玩耍的话一定会被骂。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

    “那就是你刚才吟唱的咒语吗?”

    “是的。当衣橱的门被士兵们打开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个咒语。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一边挥舞着父亲的魔杖一边吟唱着耶咒语了。”

    蒂法妮娅说当时自己唱出的咒语的效果和刚才一样。在场的士兵们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这样离开了。

    “那个咒语和打开音乐盒时昕到的歌一起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之后那个咒语也救了我好多次……”

    蒂法妮娅说完之后慢慢地饮尽了杯中的葡萄酒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原来如此这种魔法就叫做‘虚无’吗……虽然我也早已经觉得它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种事情,最好不要随便对别人说。”

    “为什么?”

    “‘虚无’是传说中的魔法。很有可能有人会想利用这种力量。所以很危险的。”

    “传说?太夸张了吧?”

    蒂法妮娅笑道。

    “这样先天不足的我怎么可能是传说?那也太奇怪了吧。”

    “我是说真的。”

    看到才人如此认真地强调这一点蒂法妮娅就点了点头。

    “明白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对谁也不说这件事就是了。不过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技术不小心被知道了也只要夺走对方的记忆就好了……”

    看来在远离尘世的地方长大的蒂法妮娅不太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才人也喝了一口酒.

    这样喝着不知不觉眼帘变得越来越沉重了。月光映照下的蒂法妮娅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光芒四射。

    才人不断回味着刚才听到的故事。

    这个妖精般美丽的少女竟然有着那么悲伤的过去。

    才人闭上了眼睛醉意袭来他慢慢的坠向浅浅的梦乡。

    神之左手纲达鲁乌是勇猛果敢的神之盾。左手握太创右手握长枪守卫不断前行的我。

    神之右手温达鲁乌是心地善良的神之笛。操纵着世上所有幻兽把不断前行的我送到天上地下海中。

    神之头脑密斯尼特伦是智慧的结晶神之书。凝聚着一切知识给予不断前行的我以助言.

    然后连有最后一人……就连记述其名也让我感到踌躇……

    带领着日名下仆我来到了这片土地……

    才人在歌声中醒了过来。

    黎明仍未来临两轮明月仍然挂在窗外。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

    蒂法妮娅正抱着竖琴坐在暧炉前面。

    “能不能再给我唱一次刚才的那歌?”

    于是蒂法妮娅再次唱了起来。

    她的歌声像要渗进内心一般回响着美丽得如同地那在月光下闪闪光的金一般。

    “这是和咒浯一起听到的歌曲吗?”

    蒂法妮娅点了点头。

    然后她又开始用竖琴弹奏起曲子来这一次她没有唱歌。才人一边听着那曲子一边小声地向德尔弗伦格问道:

    “……我说德尔弗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

    “说不定还有其他虚无的继承者……也说不定还有纲达鲁乌之外的虚无使魔这件事……”

    “知道。”

    “那你千嘛不说啊。”

    “的确是有这样的‘可能性’。不过只是可能而已。没必要说吧。”

    面对这么不当一回事的德尔弗伦格才人不禁有点生气了。

    “你总该告诉我嘛。”

    “告诉你什么?”

    “露易丝和蒂法之以会掌握‘虚无’魔法并不是偶然的吧。肯定有什么理由的对不对?”

    “这个我也说不准。毕竟我只不过是一把剑而已那么深奥的事情我不懂。不过你知道丁又怎么样呢?搭挡你已经不是纲达鲁乌了。”

    “你该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这么一说德尔弗伦格就开始用有点认真的声音说道:

    “搭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其实蛮喜欢你的因为你这个人非常率直。所以.你给我记住这一点不管我说什么干什么全都是为了你着想。如果我说你没必要知道的话那你就不用知道。还有……”

    “还有?”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对话耶就是真的不知道。”

    才人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结果却什么也没说。

    蒂法妮娅继续在演奏。才人闭上了双眼。

    “……真是的……有点不妙啊。”

    “这次又怎么了?”

    “听着这曲于不知为什么开始回想起地球来了。”

    “地球……那是搭档你的故乡吧?”

    “没错。”

    “你会怀念故乡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曲子是普里米尔想念故乡的时候弹奏出来的啊。也就是说里面渗透着的就是‘望乡’一这种心情。”

    “普里米尔的故多就是圣地吗?”

    “是吧大概……”

    “大概?你就不能好好记住吗?”

    “别说傻话了。你以为那是多少干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连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全部记住嘛!”

    才人往杯里倒葡萄酒然后一口喝尽说:

    “普里米尔就是神吧。大家不都是经常说着在始祖普里米尔的御前什么的来祈祷的吗……?”

    “少胡说了他根本不是神。普里米尔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不也不能用‘普通‘来形容……应该说是神的代言人……或者说是最接近神的存在……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管怎样总之就是个伟大的人吧。”

    “没错。”

    “就因为是那么伟大的人的故乡所以大家才会吵着说要从妖精族手中抢回来什么的吗?”

    “应该是吧。”

    蒂法妮娅一边弹奏着曲子.一边开始流泪。

    也许她也在想念自己母亲的故乡……妖精族居住的土地吧。

    才人忽然一下子觉得这样子的蒂法妮娅给人一种亲近感。

    她的故乡并不是在这里。

    和自己一样是异国人。也许地耶耳朵有多尖思念就有多浓吧。

    蒂法妮娅的泪水.映照着月亮的光辉闪耀若晶莹的光芒。

    在才人的脑海中.万千思绪正打着旋涡不停地汹涌翻滚起来。

    好不容易才结束的战争。

    消失不见了的纲达鲁乌的印记。

    刚刚认识的新的虚无继承者。

    然后……还有露易丝。

    对于那桃色长的少女来说不再是纲选鲁乌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留在她身边的资格了。

    已经无法再回托里斯汀。

    已经无法和露易丝相见了。

    因为……露易丝真正需要的是纲选鲁乌……而不是自己——平贺才人。

    带着这一不可收拾的思绪才人在不知不觉间也流下了泪水。

    才人感觉到自己的泪水仿佛正慢慢溶入了这思念故乡的旋律之中……溶入这望乡的旋律之中。

    第六章 诸国会议

    战争结束后大约过了一个月……现在是地二个月、哈格尔之月的第一周——弗莱亚之周。来字各国的贵人们都纷纷集中到了亚尔比昂的都伦迪纽姆。

    伦迪纽姆——

    跟有着悠久历史的哈尔吉尼亚各都市相比这是一个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