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因为昏了过去毫无反应。危机关头露易兹灵感一现模仿着谢丝塔从背后将才人架起并操纵起来。
“大家好。我是才人。现在正在彩排中。”
基修摇着头看回前方马里科鲁叹着气扬起马鞭。
一行乘坐的马车开始加。
不安、喜悦、希望以及值得骄傲的自尊心……满载着各种情绪的马车朝着格鲁马尼亚的国境在双月的笼罩下沿着街道徜徉而去。
塔巴萨做了个梦。
拉格德里安湖畔的奥鲁雷安府邸……花园中准备着一张桌子父亲和母亲正边准备着点心边开心地交谈着。
自己则如同守护着两人般对着母亲给自己买的人偶——取名为“塔巴萨”算不上是上等的人偶——讲着书中的故事。已经讲了很多遍了的“伊巴鲁迪的勇者”朗朗地朗读着。至尽都无法做到的明朗的声音充满在喉间。
时光总流逝欢乐共此时。
(乙烯:-__-|||原文:時の向こうに消えた、優しい時間がそこにあった。这句难的我……有高人帮忙翻一下吧)
梦中塔巴萨注意到了这只是个梦。因为带着如此温暖慈祥笑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管家海鲁斯朗走了过来“小姐的客人到了”对自己和家人禀报到。请进母亲开了口。是夏洛特的朋友吗?真少见那父亲笑着说到。
花园里学院的朋友们出现了。
基修和马里科鲁带着花束来了。莫莫兰希也在一起。
露易兹有点害羞地递过一个纸包。里面是很多的点心。
有着一头耀眼的红的裘露珂出现了。微微地一笑将自己温柔的拥抱。与好朋友相拥塔巴萨莫名地感动起来。朋友的温情是用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塔巴萨感觉到自己冰冻的心正在融化。
另一个并非人类的朋友也从空中降了下来舔着塔巴萨的脸颊。
“是你告诉大家的吧”
呜伊~希尔菲德高兴地鸣叫起来。塔巴萨温柔地抚摩着自己忠实的使魔。希尔菲德眯起了双目。
最后出现的是才人。
背着剑的他慢慢地走向自己然后低下头。
“抱歉。来迟了。”
塔巴萨带着害羞的笑容将目光瞥向一边。(乙烯:这算什么啊!这!!为什么啊!!我现在能明白马里科鲁的心情了!!)
抱在手中的“伊巴鲁迪的勇者”从手中滑落。
“我似乎也找到了我该侍奉的勇者呢”
第一章 冯·泽尔布斯特
在那深深的茂密的黑色凯尔马尼亚森林中坐落着冯泽尔布斯特的城堡。虽说那是城堡但它同特里斯汀人的兴趣有着相当大的差异。
原本这应该是石造的历史悠久而又恢弘的建筑物吧。但因毫无秩序的增建重叠在上面使得这个建筑不知比当初膨胀了多少倍。而且这建筑物的样式也并不是固定的。
看起来好像是旧特里斯汀和加里亚古代卡裴朝代的建筑那高高的尖塔让人误以为是瓦隆的建造风格哪知到中间却因插入阿尔比翁式的厚重城墙而使其完全改变了。
罗马利亚风格的纤细青砖塔边却矗立着由大块大块石头堆积而成的古凯尔马尼亚城塞……这座城堡就是这样完全无视外观和风格杂乱建造而成的。
要是特里斯汀和加里亚贵族们看到这城堡的话想必会眉头紧锁吧。但这正是崇尚变化与革新的火之国凯尔马尼亚的风格力量强大但又不能说没有麻烦。
在城堡中的一个房间里才人在满室和暖的春之气息中甜甜的睡着。因为经过那场紧张的大冒险之后他的身体已经是极度疲乏了。
在深深的睡眠中才人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怀念的梦。
那是故乡的梦。是地球的梦……。
母亲正在厨房做着料理。而自己就在母亲身后注视着她。
“妈。你在做什么呢?”
“是你喜欢的炸肉饼喔”
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不知为何刺得才人胸中生疼。母亲转过身那是已经见惯的母亲的面容。是不管在哪里都是那么温柔那么安详的母亲的面容……。
“才人你为什么哭了?”
“啊呀?”
才人擦了擦眼。当他注意到的时候泪水早已从眼中溢了出来。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这么说着笑起来的母亲的面容却不知何时变成了塔巴莎的母亲。才人被吓坏了他大叫起来。
“呜哇!”
在自己的叫声中才人醒了过来。
“是梦啊……”
这是自己第二次梦到母亲。明明现在距离那么遥远但很不可思议的自己基本没有想起过她。
才人离开床望向窗外。太阳刚刚过了正中。旁边的床上本应是马利寇尔奴和基修睡在那里的但现在那里却并没有他们二人的身影。是早就起来已经出去了吧。
穿好衣服才人走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才人。”
门外露易丝正站在那里。
“呦露易丝。早上好啊”
才人向露易丝打着招呼但不知为什么露易丝却害羞的低下头。
“午饭已经准备好。大家都已经先过去了”
“你把我叫起来不就好了吗”
“我叫了啊。但是你根本不起来啊”
好像很难为情的才人说道
“这这样吗。抱歉”
他想起自己刚刚做的梦不知为什么变得很害羞。在那深深的梦之世界里自己可能正在旅行就是在那里遇到母亲的梦了吗真让人觉得难为情啊。
从加里亚将塔巴莎母子二人救出来是距现在约五天前的事情。
才人他们一行是昨晚才到达库尔凯的本家也就是这个凯尔马尼亚的冯泽尔布斯特堡的。
露易丝、才人、库尔凯、基修、摩莫朗希、马利寇尔奴、塔巴莎和她的母亲、以及希尔菲德一行八人全部都平安穿越了国境。
因为加里亚军已经知道塔巴莎和她母亲被夺走了所以沿路设遍了检查岗搜查路过的旅行者但一行人靠着变化成政要的希尔菲德和库尔凯的机智顺利突破了检查。
不过这也是因为加里亚地方军的军纪散乱一行人才能这么容易逃脱。
负责执行检查的地方军士兵们士气很低落。有简单就能收买的士兵也有没有一丝干劲连马车里面看都不看就说“走吧”的士兵。看来加里亚王政府好像并不为直属军以外的部队着想。
最让一行人觉得幸运的是配备在同凯尔马尼亚交界处的那支队伍。那是被称为东蔷薇骑士团的精锐骑士队。才人他们就在那里被骑士队拦住了。
一行人都很紧张。一个骑士慎重的检查着马车里面并认出了化装的塔巴莎。
他将熟睡中的塔巴莎脸上的妆抹去沉吟道
“这少女是……”
这个年轻的骑士是名为加斯迪尔摩尔的骑士团长。
在这瞬间库尔凯握起魔杖才人则抓住剑柄。
但是加斯迪尔摩尔却走出了马车他大声叫道
“没有问题!让他们过去吧!”
就这样一行人得到了过境许可。在他们的马车穿过国界的时候年轻的骑士行庄重的骑士礼目送着他们。他放过自己本该逮捕的才人他们和塔巴莎————。
把这件事情告诉睡醒的塔巴莎之后她只说了句“是吗”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也有是同伴的啊。并不都是敌人。这下安心了”
才人想起穿越国境时所生的事情恩恩的点着头。
“塔巴莎呢?”
“在那边的房间里睡着呢”
说着露易丝指向给女孩子们准备的房间那是走廊拐角处正对着的门。才人点了下头走了过去轻推了推门门并没有上锁随着轻轻的响声门打开了。
才人从门缝中向屋内看去。
有母子两人静静的睡在大床上。那是才人他们救出来的塔巴莎和她的母亲。
“不管怎么说这下能安心了啊”
站在旁边的露易丝也点了点头
“是啊毕竟这里是凯尔马尼亚……加里亚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才人点了下头问起自己所在意的另一件事情。
“那个你昨天寄出去的信……”
给安莉艾塔送信用的猫头鹰是露易丝昨晚放出去的。
露易丝昨天窝在屋子里给安莉艾塔写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
先从把塔巴莎平安救出的事情开始写起之后又为自己无故穿越国境的事情道歉最后写上自己数日之后就回国并愿意接受审判的意愿。
“你有好好写上也要逮捕我的事吗?”
虽然露易丝写信的时候才人一直在旁边看着但无奈他不懂这边的文字所以露易丝写的是什么他并不知道。因此他想露易丝她该不会是打算自己承担全部责任吧?于是便试着问问看。
“这不是当然的吗”
露易丝干脆的回答道。
才人暂且注视露易丝的眼那褐色的眼眸闪烁着她坚定的意志光辉。
“真的吗?你是不能骗人的吧。因为提出这件事的人是我啊。我要是不承担这个责任的话……”
露易丝有点奇怪的看着这样嘟嘟囔囔说个不停的才人。
“要是被捕的话你不是就回不去了吗”
“虽然是这样。不过……我怎么也是骑士队的副队长啊……”
才人最近总是这个样子。遇到什么事情就说些什么“责任”啦“我在这个世界能做到的事情”啦这让露易丝感到很困惑。难道他不想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吗?
才人离开门口的时候看着和母亲在一起的塔巴莎。而后……他心中的某处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这疼痛让他有一种奇妙的不协调感。
“你怎么了?”
“什什么事都没有”
才人和露易丝离开了那对母子安睡着的房间向众人在等的餐厅走去。
看到冯泽尔布斯特家摆放在走廊中的装饰品露易丝便开始抱怨。
“不过这种没有品位的宅子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呢”
虽然她这么说可才人对哈尔凯基尼亚大陆城堡中装饰的好坏并不清楚。但经她这么一说才人确实有现这里陈列着他在特里斯汀不曾见过的画和雕像。
“这个走廊的设计明明是仿造特里斯汀的为什么还要用东方的神像来装饰啊。真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而且只是模仿特里斯汀就已经够让人生气的了竟然还在那里摆着东方的神像这算什么嘛。就算做傻事也要有限度啊。”
露易丝手指着的是一尊有很多手臂的神像。有点像自己在修学旅行时候看到过的千手观音。看来在露易丝的故乡这样装饰是不允许的。
“看啊。这边是鸠奔尼拉斯苛的宗教画。颜色根本就不协调。和周围墙壁的颜色一点都不搭配。真是的就是这样才被说成是凯尔马尼亚的暴户乡村贵族……”
才人为难的对一直在抱怨着的露易丝说道
“那个露易丝”
“干什么”
“墙壁、雕像和画什么都无所谓啦……那个你的打扮……”
“我的打扮怎么了?”
刷地将头转过来的露易丝说道
“……这件舞娘装是不是该脱下来了?”
露易丝现在穿的还是从救塔巴莎时候的起就一直穿着的东方舞娘装。
不管怎么说这种衣服的设计仅仅是为了遮住重要的地方所以才人站在她旁边的话实在不知自己的眼睛该往那里看。
“这不是没有办法吗。除了这以外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啊”
不知为何露易丝好像在炫耀着胜利一般的说道。
“不是有吗!在穿这个之前的那身魔法学院校服!”
“那个已经太脏了呀。我不想穿”
“并不脏吧!那件!”
才人一边把视线从露易丝身上移开一边大叫着。他总感到要是继续这样看着她的话就不知道会生什么事了。
“而且这里是库尔凯家的宅子吧?这种打扮即使让库尔凯的家人或佣人们看到了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艳丽红色女仆装的年轻女佣从这里走过。
露易丝若无其事的将斗篷蒙在身上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一般斗篷把露易丝那娇小的身体完全遮住了。
“喏这样的话不就看不见了吗”在佣人行了一礼离开之后露易丝好像在挑逗他一样捏着斗篷边摇动着。
不时的露易丝那白皙的肌肤便跃入才人眼中才人红着脸转了过去。
“不不要这样……把斗篷掀来掀去的……”
这下变成露易丝红着脸转过身去了
“怎么?”
“你还问怎么这这不都让人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啊”“看见你的肌肤啊这之类的……”
“你是白痴吗?难道说你看见主人的肌肤也会兴奋?真难以置信!这太让人受不了了!你还是死了比较好。死在森林里”露易丝通红着脸说。
“你要是觉得害羞的话就不要做啊!”
“我我才没觉得害羞呢!就算被使魔看见了也无所谓!”露易丝慌张的说。
最开始露易丝在马车中看到才人像着了迷一样盯着自己觉得很有趣于是便趁势显示着穿着舞娘装的自己。但她又不满足于只是这样所以最后就试着挑逗才人了。
但是当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却觉得这是非常羞人的行为。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当大家熟睡之后露易丝便一个人在毛毯中这么焦急的闹腾着。闹个不停烦恼不已。
我现在的这些行为神看见了会怎么想啊?
啊啊不只是神要是二姐她看见的话?
只是这么想着露易丝的脸便已经羞得像火烧一样。她诅咒着自己。
而在马车中消除了烦恼之后……露易丝就变得更耀眼了。
虽然羞的要死但自己心情舒畅。
啊啊他不是去看其他女孩子而是把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没想到这种感觉会这么好。所以她无论如何也想要这件舞娘装穿在自己身上。虽然很害羞但很奇妙的这种因胜利而充满骄傲的心情让她自己的羞耻心不知飞到哪去了。
“你不要死盯着看喔。不管怎样我穿这个没有什么其他的或更深的意义。只是想穿所以才穿的。”
露易丝用好像怒一样的说着。其实她心里很高兴可要让她承认这一点她自己却又觉得很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生气。心中就这样矛盾着的露易丝继续说道
“你要是再过分盯着看的话我就要处罚你喽。哈啊~~我说你啊为什么是非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体呢?”
这话语好像伤害到了才人的自尊。他把头更向旁边转了过去完全避开露易丝的视线。
“谁会看啊”两人暂且无语的走着。这时的露易丝心中因为才人的视线没有看自己而无明火起。好无聊啊。
忽然现一面镜子被挂在墙上的露易丝在那镜子前站住了。
“好像有个好可爱的女孩子在里面喔”
“好啦走吧”
“不管怎么想那都是我呀”
“是是”
才人依旧是没有把头转过来。露易丝渐渐生气了。愤怒的话语开始在她心中乱转。明明都说过喜欢你了、明明都说过喜欢你了、明明都说过喜欢你了。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不应该是看我吧快看我吧请看我吧看了我会生气的所以你快看我吧。焦急的情绪促使露易丝终于使出了奥义。她慢慢地竖起一根手指开始在脸颊边轻轻摩挲着。
“这样感觉不错哦”
“好好啦走吧”
才人也变得有点不冷静了他催促着露易丝。但还是没把头转向露易丝。呼———地一下血涌向露易丝的头。这么可爱的我这么可爱的东西他为什么不看。这种事不能原谅。自尊心像能回音的山脉一样高的露易丝血已冲到了头顶。而那结果就是露易丝狂跳了过去。
“u,uuu,uu”
“u,怎么了?”(むね是日语中的胸……不用多解释吧)
“u,uuuuu,胸前的布我我我我我我我要是拿开的话会会会怎样呢。可爱再加上魅力。无敌呢”
“哈啊!?”
“因为我是无敌的。所以只要提高魅力那使魔就会一下子完蛋的”
才人他本身也比别人加倍讨厌认输。听到露易丝这样说他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回过头去看露易丝的话那在胜败来说就是自己败了。所以才人马上就用右手去扭自己的大腿开始对抗“想看”的保护自己。
“你拿拿看不就行了吗?那那种东西谁谁也不会看的”
“你听好了”
“听好了”
“我拿开了啊”
才人更用力的扭着自己的大腿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