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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宾漂流记第13部分阅读

    那一夜便很危险了。

    邢起舞自从离开山涧之后便变得沉静了起来,她很少笑,也不显得悲伤,只是每天都会带着那支小录音笔,听着里面爷爷的吟唱。鲁宾对邢起舞吟唱中所带有的力量至今仍无法猜透,但偶尔在星空璀璨的夜晚,邢起舞便会站在院子里轻轻吟唱一小会儿,而每到这时,鲁宾都觉得邢起舞变了,变得浑身充满了圣洁的光,甚至有时候鲁宾会感觉到,邢起舞随时可能化为一道星光从这世界上消失。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

    当邢起舞走进那间破烂的土坏房时,四孩子并不在,有人说他出去送酒了。

    接下来没人再理邢起舞,邢起舞本来就谁也不想理,她便跟着鲁宾进了里面的小黑屋。小黑屋里依然满是酒糟味儿,很香,邢起舞拿起勺子在最大的那口缸里舀了一勺原浆酒喝了下去,酒很烈,邢起舞觉得这真过瘾,于是喝完了小丫头便又去舀了一勺。

    当四孩子回来的时候,邢起舞已经醉了,鲁宾就坐在矮桌边上的一张小木墩上看着邢起舞一勺一勺地喝,他没有去阻止,也不想阻止。从山涧出来之后,邢起舞便再没有掉过一滴泪,想醉时,就让她痛快地醉一次吧。

    邢起舞看到四孩子晃悠悠地向自己走了过来,她带着九分醉意拍着四孩子的头大声说道,“小孩,你的酒真不错,我全都买下了。那个,说完了这事儿好象我该走了。”其实邢起舞什么事儿也没说,她只是笑嘻嘻地向外走去,手里还拎着那把勺子。

    四孩子并没有跟出来,他从矮桌上拿过那封信,打开之后先看了看内容,然后才把那两条金项链收在怀里。

    拿多少钱,干多少活,这便是四孩子的信条。

    一个在耳朵后面纹了一条黑蛇的人,这并不会太难,所以四孩子觉得那小丫头出手过于大方了。

    邢起舞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庄园的,但有一点邢起舞记得很清楚,鲁宾的臂膀很坚实,虽然虚无,靠起来感觉却那么舒服。

    第二天邢起舞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第三天邢起舞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第四天,小丫头大声对鲁宾说,我戒酒了,从今以后,老娘我滴酒不沾。

    第五天,四孩子派人按信封上留下的地址送到庄园一封信,另外还有一大缸原浆酒。当邢起舞读完那封信后,当天便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倒后小丫头大骂道,“光头黑,你个王八蛋原来真的不是个人。”

    鲁宾从邢起舞手中接过了那封信,上面只有三个字——萧丫头。

    “唉!”

    鲁宾叹了口气想,果然是他,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所有的事情可以一次性解决了。

    第四十三章 毒蛇、欲望、以及一种淋漓尽致

    现在整个脉络在鲁宾心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萧丫头其实便是米斯特教授所研制出来的第一代拼凑人,而萧丫头的金钱帝国,完全是为米斯特教授的研究服务的。至于萧丫头渗透进活雷锋组织的核心,并且最终颠覆了邢老虎这件事,鲁宾却还没想清楚是萧丫头偶然为之,抑或同样是在米斯特教授的控制下有计划进行的。

    但不管怎样,萧丫头这块肉好肥。[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鲁宾在想,虽然肥肉吃起来一定很香,但自己肯定要花大力气才能把它吞下去,也不知道米斯特这老鬣狗都给萧丫头这第一代拼凑人激活了什么变态的功能,只要不太逆天就好。鲁宾现在回想起来,即便当初在范西特大卖场火拼的时候自己没有出现,萧丫头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死掉的。

    而鲁宾现在要对付的,便是米斯特教授制造出来的一只怪物,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萧丫头与鲁宾是不同的,但从目前两个人的实力来说,还真不知道谁强谁弱。

    而在计划对付萧丫头之前,鲁宾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金美娜那小妞安抚好。绝对不能让这小妮子倒戈回米斯特那一边去,当然也不能让她总是在恐惧与茫然中过日子,一定要让金美娜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鲁宾在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心无旁骛,专心进行精神力的冥想和探索,他要让自己的精神力尽快变强,这不仅是为了能够与金美娜之间有更直接的交流,更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精神力进行战斗。

    一直到鲁宾觉得自己的精神力不再限于集中在身体的某一部分,而是可以充盈全身,让全身都充满力量的时候,鲁宾认为现在是可以和金美娜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了。

    本来鲁宾的确是只想谈一谈的,但事情却从一开始便向着一种极为偏离的轨道上滑了过去……而且越滑越远……

    ※※※

    一般情况下金美娜休息的时间都已经在午夜了,但最近一些天她一直心绪不宁,所以总是早早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了。金美娜一直不曾戴上那朵蝴蝶结,而且鲁宾也明显感觉到小妮子在刻意回避自己的出现,即便在午睡时,金美娜也总是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似乎害怕自己一下子闯进去。

    在晚上八点过一点儿的时候,鲁宾来到了金美娜的房门前,透过纱帘的缝隙,鲁宾隐约可以看到金美娜正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腮发呆,仿佛有着无限的心事。鲁宾歪了歪脑袋略想了一下,便抬起手来敲了敲门……

    金美娜最近的确很焦虑,她觉得自己突然间失去了信仰,从前金美娜迷恋科学,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这最纯洁的东西里面原来也包含着一个又一个可怕的阴谋,这时金美娜开始迷惑了。而更让金美娜无法接受的是,她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控制那支笔,如果鬼怪真的是存在的,那么科学所解释的这个世界岂不是一个错误。

    在很多情况下,金美娜还远远没有达到米斯特教授的境界。米斯特教授认为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将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即便如鲁宾这样强大精神力,米斯特教授也认为是某种未知的磁力或者黑洞般强大的物理引力在作怪,而绝对不会把它和唯心主义的鬼怪论联系在一起。

    所以米斯特教授才会无所畏惧。

    但金美娜却根本做不到这一点。而此刻正当金美娜一个人六神无主地坐在房间里发呆时,她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本来敲门声也是极寻常的,可能是陈伯,也可能是邢起舞或者邢红云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金美娜现在听来却完全不同,因为那敲门声竟然是一首《昔日重现》的曲调!

    用这种浪漫的方式来敲门的只有一个人——鲁宾。

    最初金美娜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接下来她猛地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跑到屋门口,金美娜一下子把门拉开了,可……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金美娜又从屋子里迈步走了出来,她在院子里又张望了好一会,最后不得不失望地回到了屋子里。

    可就在金美娜刚从屋里而把门合上,她就听到耳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安尼哈塞哟,好久不见了,不知道美娜小姐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老邻居呢?”

    金美娜瞬间石化,她睁大了眼睛,可房间里根本没有人。金美娜猛地转身打开房门,外面同样空荡荡的,月色下,妖气朦朦。

    妈呀!

    金美娜在心里狂叫了一声,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在这个时候,金美娜竟然会被吓晕了。

    这下子完全出乎鲁宾的预料,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胆小,自己解释的话还一句也没说金美娜就吓晕过去了。

    没办法,人工呼吸的亲嘴方式虽然老套了点,但说句实话,再老套一次吧,还好鲁宾知道按规矩是要先做胸部按压的,而不光光是亲嘴。

    抱上床,宽衣解带,仰卧,胸腹朝上,然后鲁宾双手按下……

    起,伏,起,伏……很有弹性

    1,2,3,4,5……30。

    按照30:2的规则,按压加口对口吹气。

    口对口。

    一口。

    二口。

    再继续,胸部按压……

    再反复,口对口……

    再继续……

    再反复……

    ……

    终于,金美娜在暗中幽幽缓过气来,可在意识恢复的一瞬间金美娜又惊呆了!她感觉到上半身赤裸,那个,自己的胸脯上正有两只大手在用力按压着……作为一种护理常识金美娜知道这是在做人工呼吸,但作为一个女人金美娜则完全疯掉了,而接下来让金美娜更抓狂的事情发生了……她抬起头来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虽然看不到,但金美娜明明感觉到两只大手正压得起劲儿!

    金美娜又在心里狂呼了一声“妈呀,难道是传说中的被鬼压了不成!”,接下来她刚想再晕过去,便听到耳朵里鲁宾的声音在急促地说道,“拜托拜托,千万别再晕过去,我放手就是了。你先听我说,我不是鬼,我真的不是鬼,我是鲁宾,你看不到我,但不说明我不存在,这在科学上不是也说得通吗?”鲁宾一边快速向金美娜的大脑中灌输着自己的意识,一边留恋地把手缩了回来,当然,缩回来前鲁宾不自觉地勾了勾手指。

    金美娜在听到“鲁宾”这两个字时,终于不自觉地一愕,也就在这个时间差之内金美娜考虑了一下,然后决定不晕了。

    “你在哪里,鲁宾,你给我滚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金美娜嘴里说着,同时用衣服把自己的身体掩住,而女人一旦觉得这是一个自己熟悉而又有着某种特殊感情的人,即便是鬼也不会感觉害怕的……比如女人被xx是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但如果是被自己心仪的人xx,嗯,便另当别论了,这大概是同一道理吧。

    现在金美娜已经确认说话的鬼就是鲁宾,所以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鲁宾显然没预料到金美娜会转变得如此快,但现在终于可以把事情好好谈一下了,于是鲁宾镇定了一下情绪,便开始娓娓道来,把事情的大致经过似是而非地说了一遍。

    当然,鲁宾先是从两个人分别时那深情的一吻说起,然后再到自己与白的生死之战,接下去是和邢起舞坠崖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再之后是出现了天迹,被雷劈,然后金钱豹和红的出现,最后又讲到自己如何离开山涧,来到这庄园里避难,避难之后自己又如何看到米斯特教授的手稿,以及自己如何拔出那枚“信仰之针”,让金美娜恢复了自己的意识。

    听完鲁宾的话金美娜只疑惑地提出了一个要求,“如果想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就走过来让我摸一摸。”说着,金美娜一只手仍拉着衣服,一只手便从床上伸出来开始乱抓。

    对于鲁宾来说,虽然金美娜看不到自己,但只要自己把自己的精神力遍布全身,金美娜触摸起来的感觉便如真实存在的一般无二。

    鲁宾的本意是走到床边,握住金美娜的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可这时一个极暧昧的差错出现了,当金美娜的那只手在乱抓的过程中,突然间便不知怎么避过了鲁宾的手,而是直接探到鲁宾胯下那软绵绵的小东西上。而金美娜凭空捉住一物便不想再放手,她为这种实在的感觉惊愕地睁大眼睛,她虽然依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小妮子在这同时却把鲁宾的那话儿握在手中揉了又揉。金美娜本来的意思是想摸摸这到底是人体的哪一部分,可就在这一刻,一个奇迹出现了……鲁宾那万年僵死的小虫子,竟然活了过来,并且立刻挺直成了一条大毒蛇!

    此时此刻,一个看不见的男人满脸瓦蓝,胯下狰狞可怖,一个看得见的美女脸色惨白,手握那狰狞可怖,形成了极诡异的一个定格。

    “啊!”

    金美娜终于明白了自己摸到的是个什么东西,她把手猛地缩了回来,然后浑身颤抖着问道,“鲁宾,那个,那个,真的是你吗?”

    鲁宾此刻也觉得浑身发热,他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在金美娜的大脑中回答说,“那个,那个,美娜,真的是我。”

    “哦,那个,你冷不冷,哦,对了对了,我现在相信你了。”金美娜觉得自己有点儿语无伦次。

    “啊?——哦,你相信我了,我不冷,我感觉非常好。”鲁宾觉得自己嘴唇发干,身体上所有的精神力都在向一个地方涌动着,那里变得逾加坚强。

    “可是,我突然感觉好困,你明天再来好不好,明天我们再聊吧。”金美娜说出来的这句话很突兀,但总算及时悬崖勒马,让自己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

    鲁宾虽然这会儿已经精虫上脑,但他倒也不愿沽名学霸王,便强忍欲火,嘴里说了句道别的话,便挺起长枪从金美娜的房间里退了出去。鲁宾走后金美娜躺在那里喘息良久才从床上下来把门栓上,回来时对着镜子一照,满脸春色,再细一品味,小妮子竟然自觉身心具已动情了。

    变得,湿漉漉的。

    重新躺在床上之后,金美娜心里百转千回,却再也不能把鲁宾从脑海中赶出去了。

    不过这一夜也合该出事儿,当鲁宾向自己的小阁楼走去时,刚好要经过红所居住的那间小屋。

    于是,事情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红所修炼的柔术又叫作“姹女九柔”,这柔术是红许多年前用几块钱从一个旧书店买回来的手抄本上学来的,本来是无聊时用来健体的,谁知红越练越觉得其中奥妙无穷。当红一直练到九柔的第八重时,红身体的柔软已经是天下无双了,但她却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第九重。

    而这一夜,在红又一次把“姹女九柔”练到第八重时,她心里突然产生出一种极舒畅的感觉,这一刻红心中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就要突破九柔的最后一重了,于是红便按照记忆里的第九重动作施展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红觉得体内汞气充盈,却没有铅来调和,如果再这样继续练下去,自己就完全废掉了。

    男铅女汞,这本是道家双修的一种说法,但红哪里知道这该死的“姹女九柔”竟然不是一种体术,而是一种丹道之法。

    可动作已经做了出来,红再想收可就收不回去了。红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种失衡的状态下慢慢变热,仿佛需要另一种力量注入才会让自己舒缓一下,这是一种渐近式的折磨,红在最后终于忍不住身体的灼热而轻声呻吟了起来。

    红此刻的动作已经开始失控了。

    而走过红窗前的鲁宾听到红所发出的销魂声音,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本来鲁宾倒也并没安啥好心,他认为红忍受不住寂寞,也在指头儿告了消乏,便想溜进去看看活春宫。谁料到鲁宾一进屋,他所看到的与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只见红浑身一丝不挂,紧闭双眼,正在以一种极怪异的形状缓慢蠕动着。红的整个身躯如蛇一般盘了起来,她的头,四肢,甚至整个身体的骨骼仿佛都已经弯曲了过来。红完全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慢慢变化着姿势,而在红的脸上,却是极痛苦的一种表情。

    此刻鲁宾并不知道红在做什么,但鲁宾可以感觉到红内心的渴望,而这种渴望如一团火,瞬间把鲁宾点燃了。

    鲁宾轻轻靠近红,伸出双手把红柔若无骨的身躯抱在怀中。

    此刻红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癫狂状态,她忽然感觉到一个男人的身躯贴了过来,红刚才还盘起来的身体倏忽间伸展开来,紧接着把鲁宾整个缠了起来,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在黑暗中,红完美的躯体在鲁宾的身体上起伏着,唇吐微红,顺着鲁宾的耳际轻轻滑了下来,滑过胸膛,滑过小腹……红一直吐着信子缠绕到鲁宾胯下那狰狞可怖的毒蛇之上,信子从毒蛇青筋盘虬的躯体上滑过,又盘卷了回来,几个回合之后,红一口把那条毒蛇吞了进去……紧接着,红的躯体从鲁宾的身体上一丝丝解了开来,然后整个倒立在鲁宾的身体中间,红咬着那条毒蛇,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红的肌肤若凝脂般光滑,红的体态柔而充满力量,当红从鲁宾的身体上彻底绽放开来,犹如一朵摇摆在风中的美人花。

    鲁宾觉得自己彻底消失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