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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言第9部分阅读

    ,变拳为爪,突然压住万永堂的手腕。

    苏飞故作凶恶道:“告诉我前些天你去哪里了。唵?”

    万永堂虽长得也算英武,但多年来也是在家中私塾考场同学间四点间来回走动,见得也都是些斯文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未细想,以为是家中遭了强盗,刚被惊醒的他兀自又被吓出了一层虚汗。嘶哑道:“好汉饶命,家中东西能拿多少便拿多少,只是老父和老母不要伤害。”

    听他这么讲还算有些孝心,苏飞面容一敛,收回手掌,正sè道:

    “你倒是挺孝顺,不枉万老伯辛苦上山求我。”

    万永堂一听眼前这位年轻人是自己父亲请来的便放下心。直起腰随便打理了下头,坐在床沿问道。“额?我父亲求你?这是怎么回事。阁下为何问我曾经去过哪里?”

    “是这样的,万老伯因见阁下多ri郁郁酣睡,总说自己床榻上卧着六七人,认为阁下是中邪,于是去清溪山太子庙里拜神。而我正是万老伯请来的道士,问你在哪里受的惊吓是要为你招魂。”

    一听这话,万永堂冷冷道:“父亲真是胡闹也,世间哪有得神明!拜它作甚。这不过是不事生产,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道士和尚哄骗无知百姓钱财一种手段罢了。说到底,道教佛教不过是歪门邪道而已。你能诓骗我那见识浅薄的老父,却骗我不得。阁下还是请回吧。”

    苏飞这才知道对方虽然关心自己的父亲,但却和那帮子酸儒旧生一样不信世间有神明。不由恼火道:“呔,阁下未免太不会做人了,当着道士的面说凡间无神明。”

    “竟然这样说自己的父亲,若是阁下知道知道老伯为你求我这骗子险些遭了毒打不知作何感想。”

    “什么,我父亲险些遭人毒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阁下细细讲明。”万永堂惊道。

    “哼!既然你贬低我道门是歪门邪道,何故要问这事!”

    “是小生该打,不该当着小先生的面说这话,还请小先生将其中原委道来。”为了父亲,万永堂连忙致歉道。

    见万永堂称错,苏飞也就不再为难他,将太子庙生的事情简单扼要一讲。

    言罢,万永堂听得是气愤交加,怎么会生这种事情。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他只知一心埋头苦读科举要考的题目,沉迷于书中世界,却哪里知晓比科举黑暗的地方多着呢,这一下他犯了冲劲,直起身体要去与那县令的公子理论一番。

    苏飞却也不拦着,反而啪啪拍手叫好道:“阁下真是天下儒生的好榜样,也是个聪明人。这一去,板子是少不得要挨得,却也是能搏个不惧权势的孝子噱头,再加上阁下有功名在身,来年科举时这件事情弄不巧被朝中哪位京官知晓,定是要认作门生,而我们的皇上以孝道治理天下,正缺个孝子的典范。若阁下幸运,被皇上知道,这寒窗之苦也就免了,也许皇上会给阁下外放一个县令呢?到那时你与他父亲同为县令,再整治他公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好个苦肉计。”

    随即苏飞话音一转,声音变低了些,也变得y冷了些,正sè道:“只是县令若有意偏袒呢?阁下又当如何。”

    苏飞没有劝住万永堂,却反其道而行之,鼓动他去理论,这令万永堂沉思了起来。是呀,先前没有细想,脑袋一热乎便想为父亲去理论,县令的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县令岂能不知,他又不是聋子哑巴。既然县令的公子能这么嚣张,那定然不是嚣张一天两天了。县令能纵容自己的公子,那么甚至能为他公子罔顾国法。自己这一去怕是板子会挨不少。到那时为自己心半辈子的老父母看到自己凄惨的模样岂有不心疼落泪之理。

    “多谢道长点醒小生。从此后我愿奋读书,考取功名,到那时再为父讨回公道。”万永堂站起来对苏飞拜道。

    “不客气。那说说你在哪里被吓得。”

    万永堂面露难sè:“这……小生始终认为世间并无神明。”

    “你这榆木脑袋。阁下既然知道圣人曾言:子不语怪力乱神,那么阁下可知圣人又言::祭如在,祭神如神在。未知生,焉知死。这两句话想来阁下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讲了吧。圣人他老人家并没有讲世间没有神明。他只是教我们对待神明的态度。”

    “好吧,既然是为父亲,我愿相信道长一次。但我已经忘记了我和同窗端午那ri去过哪里了,更别提自己在哪里受的惊吓。”

    “啊?那阁下的同窗应该也不记得端午去过哪里了?”苏飞皱眉道。

    “恩。我曾问过他们我是怎么回家的。才现大家都是一样,一醒来便在各自房中了。老父告诉我是他出门整理田地时现我昏睡在门口的。也从他们口中得知我一样不记得端午生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答案苏飞并不吃惊,在万永堂讲出自己端午那ri失忆后也就没抱有太大的希望。既然万永堂失忆,他的同窗估计也极有可能失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丢失魂魄。又问道:“阁下可知同窗这些天的情况,是否也是和阁下一样昏昏yu睡?”

    “不,在听闻我每ri里酣睡吐血后,同窗好友们来过,我看他们气sè也是俱佳,也问过他们是否和我相同的情况,他们都说没有。”现在就难办了。只知道端午和郊游二字,若要寻魂无异于大海捞针。况且苏飞也没有道术招魂,不过他却有母亲赠送的重宝却可以办到这一点。

    苏飞叹道“哎。为今也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万永堂不解道:“什么办法?”

    “借你三尸神一用。”言罢,苏飞便将自己的蓝袍解开,在手里一抖,便罩在万永堂的身上。

    万永堂这次倒是没有问怎么借元神,既然对方说出这句话,那便自有办法。

    苏飞道:“我这蓝袍可定人魂魄,使魂魄不受侵袭,也就是不堕地狱,不沉苦海。正是道教讲的能替鬼仙解开胎中之谜的重宝。最妙的是能唤出凡人的三尸神。洗涤三尸神的yu望,是清除三尸各种yu望的好宝贝。只一处不好,若是被别人偷了去,便会受此物的种种贪嗔痴恨的迷惑而不能自拔。”

    苏飞眯缝着眼睛道:“若是从前,我能令阁下免受迷惑,但现在么,蓝袍灵xg却已残碎,所以这迷惑还是不能免除的。不过凡事有得必有失,若是此物灵xg完整,你受到的不是迷惑而是苍穹直接降下天雷和罡风了。”

    万永堂不解道:“也就是说我是幸运的了,要受到此宝的迷惑,却免受苍穹的惩罚,两者权衡利弊,肯定是前者受到迷惑听起来不那么骇人。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苏飞叹道:“不知阁下可曾听过凡重宝都有灵xg,每一件宝物的主人其实一早便被苍穹定下,唯有命格强盛之人才能觊觎。就是佛教常说的有缘无缘得宝一说,其实就是有没有能耐抢去。通俗点讲就是若此物认主,别人胆敢拿了去,必然招致苍穹的惩罚及此物的迷惑,但若是此人本领极大,不惧苍穹之威,又能顶住它的迷惑,那么便是佛教讲的有缘。无论哪种情景,此人必须要命格强盛,这也就是为何重宝多被修行者得去的原因。因为凡人肉胎根本不可能承受住双重考验。除非有大气运在身,是苍穹怜爱之人。”

    万永堂又道:“我都不记得的事情三尸神怎么能知晓呢?话说三尸神是什么?若我在迷惑中不能自拔要如何是好。”

    苏飞道:“阁下话还真多,算了,给你简单讲一下吧。三尸神是道教的范畴,阁下不需要知道的太过详细,只要知道传说中的三尸神能记录人一生的言行就行了。”

    苏飞道:“话归正题,这件蓝袍会让拥有人在它设下的轮回迷局中体味贪嗔痴恨生老病死四念四苦。若在轮回中你一直记着自己的名字,那么便可破解。”

    万永堂疑道:“这么简单?”在他想象中,又是轮回,又是重宝,又是胎中之谜这么神奇的名字,又是佛道两教联手炼制,怎么想自己这一去也是九死一生,却不想破解的方法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

    苏飞撇撇嘴道:“不然你以为多难?是应该闯天关呢,还是入刀山火海。”

    万永堂摆摆手,悻悻道:“呵呵,简单就成,我还怕闯不过去呢。”

    “要知道为何只需记住自己的名字便可破解便要明白此物的用途,正是功yu利其事,必先利器的道理。此物既能解人胎中之谜,却也能令无缘无福禄气运之人永世沉沦在胎中之谜中郁郁而不得善终,就是不断的思考我是谁我又来自哪里之类的问题,直至疯癫而死。因为此物本就是佛道两家为了打赌合力制作的重宝。以十年为期限,两教门人若是谁有大气运得此宝,便胜利,嘿嘿,只是不想被我捡了便宜。为了相互牵制对方,两教高手在此宝中增加了各自的独门符箓,使对方得不到此物。这也正是蓝袍能令人永堕轮回的原委。”

    想了想,苏飞不放心,又在屋内书桌的砚台畔拿起一支墨笔,碾墨浸湿,走到万永堂面前,道:“说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你手心,就算你迷失忘记自己的姓名,你一摊手掌便有机会得知自己是谁了。”

    言罢,苏飞让万永堂摊开手掌,用小楷写下万永堂的名字。道:“因为我是这件蓝袍的主人,正所谓奴不压主,我写下的你的名字不是蓝袍能够靠幻觉遮掩的住的。而这三字透露着我的气息,所以蓝袍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你。”

    万永堂还未来得及看手上的字,便沉沉的睡去。进入蓝袍的幻觉世界中。

    第四章入惑

    万永堂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美妇正低头怜爱的看着自己。两人暧昧的近距离让得他无端紧张起来,他是极看重礼教的,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刚想退后几步,双脚感觉像是踩在了柔软的棉花上。环顾四周,才现自己正被这美妇抱在怀中。要从美妇怀中挣脱,只是哇的一声刺耳又难听啼哭,这在万永堂觉得是婴儿中当属最难听的啼哭声了。咦,这声音怎么离自己这么近,这是怎么回事?等等,这该不会是我的声音吧?万永堂尝试着对美妇讲一句话,却听到又一声婴儿的啼哭。万永堂呆呆的立在那里,哦不,确切的说是依偎在美妇的怀中。这么难听的啼哭特么是自己的声音。震惊之下万永堂哪里顾得细想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么难听,当然了,自己醒来一下子被一个美妇抱在怀中,更惊奇的是自己的声音变成了婴儿的声音,即便脑袋再大条也顾不得这种小事情。刚yu捂嘴却现自己抬起的双手变成了肥嫩白皙的婴儿的小手。

    这……难道苏飞讲的神魔鬼怪,天劫三尸神是真的,这未免太骇人听闻了吧。等等,不对呀,既然是蓝袍假构出的轮回,那自己理所应当如苏飞讲的那般自己应该不记得自己是谁呀,为何自己一进入幻境就能想起自己的前生,是蓝袍破烂到法力大减,还是说苏飞讲的有错误呢?又或者是这胎中之谜并不如道教讲的那般云里雾里,其实简单的要命呢。

    那美妇见状,宠溺的揉着万永堂已经变得极小极尖的脑袋,笑道:“这小宝贝才出生多少天,哭的如稚虎般响亮,将来一定会像他父亲那样成为朝廷中有威望的大将军。”不多时美妇便皱起眉头,这孩子怎么一直哭个不停。是不是饿了。

    美妇佯作委屈状,笑道:“孙妈妈,看看,刚说他是稚虎,现在我要收回这话了,他真是头白眼狼,有了孙妈妈就忘了我这亲娘,我可真伤心呢。”

    一名坐在床边长相却不错的妇人笑着和美妇打趣两声,从那美妇手中小心翼翼的抱过襁褓,轻扶着万永堂的小脑袋,熟练的解开纨衣,两只肥嫩的ru房登时从纨衣中解脱,弹了出来。万永堂整个小脑袋瓜瞬间贴在了那成熟诱人的紫葡萄上。

    一股温热又带着清香的感觉瞬间袭向他肥嘟嘟的面颊,万永堂瞬间羞红了脸庞,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成熟女xg的身体,还是这么诱人的部位。即便圣人再三jg告女人是老虎,是洪水猛兽,他也还是受不了诱惑,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贴在ru房上。(废话,能够不被女人重要部位吸引的男银不是有隐疾便是有怪癖,显然这万永堂不在这两种人之列。)

    一般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没吃过自己母亲的ni水,因为女人生下孩子后不断ni,身材会福,ru房下垂。身材走样的女人在男人那里会有什么结局,可想而知。所以母亲为了保住自己的家中地位,还是很看重ru娘的。

    万永堂小眼睛滴溜溜的偷偷看着ru娘的。刚刚还满心礼教的他此刻早已将圣人的jg戒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中却强辩道:圣人勿怪,要知道您的学生可是处男。反正您老人家也没说幻想中的女人不能碰不是。更何况身为婴儿的我可没男人的能耐。这要是圣人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气得诈尸活吞了他这个抠字眼善狡辩的学生。万永堂心内正窃喜,一时竟忘记了苏飞叮嘱自己默念名字的事情。女人的身体对男人有种天生的诱惑,即便是读过书,考中秀才也是无用,无论什么时代,是被禁闭的国家,还是开放的国度,女人都是男人无法阻挡也永远不可能打赢的老虎。这也难怪万永堂会做出如此行径。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以往的他脑袋可没这么灵光,懂得狡辩。

    “咦,奇怪,小少爷怎么不喝ni呢?”ru娘的ru房没有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吸力,不禁奇道:“是不是小少爷尿湿襁褓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熟练的探进襁褓中,那温柔的手掌刚轻触万永堂的下体周围,这一摸不要紧,一时间ru娘可把万永堂敏感的神经,应该叫男人的狼xg激了出来,万永堂浑身如遭电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时止住哭声,竟是咯咯的出笑声。而ru娘将手掌掏出后现是干净的,这令ru娘的心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孩子不吃ni水对于自己在大将军府的地位可没什么好处。因为几乎所有的大户人家都认为孩子不吃ni水,一定是ni水有问题。ru娘没有办法,却也只能又是哄又是逗,心中希求道:我的小祖宗呀,您快吃ni呀,不然我可要回老家耕地了。

    万永堂没理会ru娘那近乎哀求的哄逗,只是两眼放光的看着丰满的ru房。ru娘正着急时不料从万永堂的眼中看到了一股银光,两人四目相对时,小少爷竟然脸红的避开了自己的目光。怎么形容这种目光呢?就像……就像是自己男人看到自己赤果果的身体后眼睛投shè出的jg光。

    ru娘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一定是自己想差了,对,一定是这么回事,ru娘不停的告诫自己道。一个刚出世的婴儿怎么会有成年人的眼光呢。

    有夫人的器重,怀中的小少爷这ni水可不是白吃的,长大后还是要喊自己一声妈妈的,更要为自己养老。所以她不想丢掉这么好的工作,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哄襁褓中的万永堂,道:“乖,小少爷张嘴,啊,学我这样的张嘴。”ru娘比划着动作,耐心的教导万永堂学自己的动作。

    反复尝试几次后,ru娘无奈之下放弃了。正这时,躺在床上的美妇见此情形,以为万永堂是生病了,又令ru娘将万永堂抱到自己面前,摸着他的小脑袋测了下温度,现并没有生病。冲着万永堂不断的安抚,面sè一变,徒然冷声道:“你出门喊小石头来,让他去城中找几位ru娘。另外,让他请庆和堂的张大夫来为少爷瞧瞧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症。”

    ru娘对美妇态度转变一点都不奇怪,怪只怪自己没福分当将军儿子的ni妈罢。ru娘点头称是,失望的穿好亵衣,呆呆的走出门去。

    没多久,房中人来又走反复几波。一连四位刚生孩子的母亲,却都没能令万永堂开口吃ni,那几个或丰腴饱满或挺拔的酥胸,令万永堂着实饱了眼福,身为处男二十多年的他一次能见到这么多,真是件幸福的事情,他都有些舍不得离开迷惑了。而就在刚刚进门的张先生也没瞧出万永堂有何隐疾,只是开了些药量极轻的小儿开胃的汤水。

    最后毫无办法之下,夫人又派小石头通知了正在朝中上早朝的丈夫,就是这座官府的主人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