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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皇妃下青楼第2部分阅读

    怂得巍?br />

    青楼花魁5

    宁三娘朝我亲切地笑了笑,若是平时见了她这番笑容也要被她深深折服,可是如今她待我越好,我竟是越觉得害怕,这双魅人心魄的眸子下藏着怎么的深不见底的寒意啊!

    “我累了,先回房。你们留在这里若是爱吃的不妨先吃点,待会儿叫景秋带你们回各自的房间,只是这里不比你们的皇宫王府,若是饿了还可以叫小厨房为你们立刻上膳,到了虫二会你们自己也该明白,身份再怎么娇贵在这里也只是一个窑姐儿,别在拿谱显摆,饿着自己没有人会怜惜的。”冷冷地撂下了话,宁三娘竟是纤腰一扭,自顾自地去了,空留我们几个傻愣愣地待在原处。

    见着她离开了,我握在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竟被我生生地拧碎,胭红的美酒顺着白脂玉凝的指缝间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在花色艳丽,手工细密的波斯地毯上。

    子墨了然的神色望了我一眼,良久,沉着声冷静地对大家说道:“吃!我们不能饿死在这里,一定要吃下去!只有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

    没有人回答她,不用我的提醒大家也该想到宁三娘不可能如此简单的放过我们,这满桌的酒菜中间说不定就放着剧毒或者是媚药,只要服了,那么终身便要被她所控制了,但是不吃?正如她所说,在虫二会里一日你除非饿死,不然怎么防得了?吃她的,喝她的,再怎么小心,还是会着了她的道,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我存了一分侥幸,希望刚才宁三娘亲眼见我把酒饮下了,要是酒中如我猜测果真有慢性毒药,那么她就不用费力,一而再地在我日常的饮食中下毒了。

    子音在桌子边也缓缓坐下,举起筷子,像是去法场英勇赴死一般,铁青着脸慢慢地夹起一块鸡肉,塞到自己的嘴里,这哪里像是在吃饭,要说是饮黄泉路上的孟婆汤也丝毫不为过。

    见着子音和子墨都吃了,子温也坐下来,举起筷子,手腕却是明显地在发抖,我不忍看下去,又装模做样的喝了几口酒就起身离开。相信宁三娘虽然人已经离去了,但是这里立着名为服侍我们的几个丫头必定会一五一十地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她的,还是小心为妙。

    见着我走了,方珮珞也是冷哼一声,起身离开。我知道她脾气一向是大的,又爱面子。刚才分明把酒杯给掷了,无论如何现在也不会去碰那一桌的酒食,任由她跟在我的身后往房间里走去。

    七拐八弯,到了一间素净的雅楼之上,小丫头领我到了楼上,推开门方才转身对我说道:“这里便是你的房间了。”

    我抬头看了门前的额匾“天字三号”,忍不住轻笑,青楼妓院怎么倒是像客栈一般,还挂了一个天字三号的匾额。于是一时兴致盎然笑道:“这位姐姐,那边两间住得是什么人啊?”

    那个丫头依旧板着脸,丝毫不见嬉笑,冷着声回答我:“这整幢楼,三娘说了,都给你们几个住,天字一号给了二公主,哦不,给了朱二姑娘,天字三号给了朱三姑娘,剩下的四号,五号是朱大姑娘和方姑娘的了。”宁三娘倒是瞧得起我,竟然把我排在了珮珞和子温前面,我不过一介史官的女儿,哪里可以比肩先帝之女和天下兵马大元帅之女。我知道珮珞脾气,落到她眼里还不知道该怎么想呢!定是计较我不知廉耻,捧了宁三娘的脚才得来这样的好位子。

    青楼花魁6

    方珮珞性子虽急,可是到底人也单纯,我知道自己和她解释不清,只怕这样刚好着了三娘的道,她正是想离间我们几人的关系,要知道我们几人要是拧成麻花似的一股她还不好下手,正是要等着我们闹别扭,好让她分开了一一击破了降服。都说强弩易折,我们这几人中,子温外柔内刚,满心的忠贞良洁;子墨大智若愚,最不好对付的其实就是她;子音虽然锋芒外露,但是却如蒲苇韧如丝,一向是难啃的骨头,也不好下嘴。剩下的只有珮珞,我不愿说破但是也非得承认,珮珞怕是最色厉内荏的那一位了,若是我是宁三娘也先挑了她下手。

    这些挂在门前的小木牌不单是挑衅我们的催命符,更是把我们一个个都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待价而沽的价格牌。

    当几日后大门打开,便是我们出门接客的日子,往日那些你来我往的酒肉朋友变成了自己的恩客,我不敢问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住那些恶心的嘴脸和恶意的调笑。

    我心中越苦,脸上却笑得越发的开心。千金散尽,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颜面扫地,我做不到,也做不出来。既然当日选择活下来,就该好好活着,开心也是一日,难过也是一日,我总要活得精彩,我是谁?大名鼎鼎的梁拂夜,从前怎么活得,如今照样也该活得这样潇洒!

    苏紫立在我的身后,看见我笑得如此地轻薄亦不禁忍不住出言:“小姐难道您真的如此不知廉耻?”

    闻了她此言,我反手就是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贱婢!这话也是你说得!”

    苏紫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自从她跟了我何从这样潦倒过,我站得笔直,冷眼看着她哭得嘶声力竭怕是别人不知道她心中凄苦一般。按说府邸被查封,我这个犯官之女也轮不到有人伺候,但是相较别人不同,我是沦落到虫二会来做青倌人的,这样响当当名号日后打出来,少不了头牌花魁的角色,少不得还是有人伺候的,于是不但只是我,子温,子墨,子音和珮珞身边都带着个亲随的奴婢。这些奴婢往日跟我们这样富贵的主子,在下面也好歹是半个小姐,作威作福的惯了,如今跟了我也到了妓院里心中的凄苦牢马蚤定是不会少了的。

    虽说这样,我还是丝毫不怜惜她,我怜惜她,谁又来会来疼惜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你若是任摆大小姐的架子那就是太没有脑子了。

    青楼花魁7

    方珮珞性子虽急,可是到底人也单纯,我知道自己和她解释不清,只怕这样刚好着了三娘的道,她正是想离间我们几人的关系,要知道我们几人要是拧成麻花似的一股她还不好下手,正是要等着我们闹别扭,好让她分开了一一击破了降服。都说强弩易折,我们这几人中,子温外柔内刚,满心的忠贞良洁;子墨大智若愚,最不好对付的其实就是她;子音虽然锋芒外露,但是却如蒲苇韧如丝,一向是难啃的骨头,也不好下嘴。剩下的只有珮珞,我不愿说破但是也非得承认,珮珞怕是最色厉内荏的那一位了,若是我是宁三娘也先挑了她下手。

    这些挂在门前的小木牌不单是挑衅我们的催命符,更是把我们一个个都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待价而沽的价格牌。

    当几日后大门打开,便是我们出门接客的日子,往日那些你来我往的酒肉朋友变成了自己的恩客,我不敢问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住那些恶心的嘴脸和恶意的调笑。

    我心中越苦,脸上却笑得越发的开心。千金散尽,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颜面扫地,我做不到,也做不出来。既然当日选择活下来,就该好好活着,开心也是一日,难过也是一日,我总要活得精彩,我是谁?大名鼎鼎的梁拂夜,从前怎么活得,如今照样也该活得这样潇洒!

    苏紫立在我的身后,看见我笑得如此地轻薄亦不禁忍不住出言:“小姐难道您真的如此不知廉耻?”

    闻了她此言,我反手就是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贱婢!这话也是你说得!”

    苏紫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自从她跟了我何从这样潦倒过,我站得笔直,冷眼看着她哭得嘶声力竭怕是别人不知道她心中凄苦一般。按说府邸被查封,我这个犯官之女也轮不到有人伺候,但是相较别人不同,我是沦落到虫二会来做青倌人的,这样响当当名号日后打出来,少不了头牌花魁的角色,少不得还是有人伺候的,于是不但只是我,子温,子墨,子音和珮珞身边都带着个亲随的奴婢。这些奴婢往日跟我们这样富贵的主子,在下面也好歹是半个小姐,作威作福的惯了,如今跟了我也到了妓院里心中的凄苦牢马蚤定是不会少了的。

    虽说这样,我还是丝毫不怜惜她,我怜惜她,谁又来会来疼惜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你若是任摆大小姐的架子那就是太没有脑子了。

    青楼花魁8

    “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我横眉冷对,虽然面前是照顾了我十几年的贴身侍婢仍旧不给她留一点情面,往日也太娇纵她了,到了此时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听好了,你从小就是我的侍婢,过去是,现在是,到了将来,无论我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奴才,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苏紫显然是被我吓倒了,住了声,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来,憋了半响才惙惙泣泣道:“小姐,我知道小姐您心里也苦,可是您这样作践自己,不单奴婢瞧了心疼,落在外人眼中还以为您不要脸……小姐,奴婢是替您担心啊!方小姐刚才看您的眼神都和往日都不一样了。”

    我叹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摆了摆手:“随她去了,她终有一天会明白我今日的所作所为的。”

    想起子墨她们,天潢贵胄的身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比我更不堪,既然她们都愿意忍下去,我如何忍不得?有子墨在,我相信她一定能带领我们东山再起的,这个二公主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有时我会想,要是我大胤也能像远方的大唐一般出个女皇该多好,以子墨胸中的城府,秦王要想从她手中夺走这个江山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了。子墨做了女皇,子音必是她的左膀右臂,贤王是逃不去了的,连方珮珞都可以接她爹爹的班,做天下兵马大元帅,尽管我做不了爹的位置,但是我凭我的手段,少了爹爹的清廉,多了几分油滑,为子墨做些幕后的黑手怕是最好的了。但是这一切都现在却只是的痴人妄想而已罢了。

    就光说这个“东山再起”要付出多少代价却是我不敢想,也想不到的了。

    我俯下身,拿出手绢亲自我苏紫擦去眼泪:“别哭了,让别人看了笑话!你既然跟着我就该明白我的为人,宁可笑着死,也不能哭着活。”

    苏紫接过手帕,揉了揉眼睛:“小姐,您听听,不单是我们,隔壁哪里不是哭声?”

    我嘴角微微冷笑,目视远方:“苏紫,你记着,你的主子永远都不是别人!”

    我是梁拂夜,我不是别人。

    我对自己在心中亦是如是说:我不能放弃,我绝不能放弃,我还有爹娘,我还有未来,我绝不认命!今日我付出的,总有一天我都要拿回来,让我一时不好过的,我要让他一辈子都难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因为我是梁拂夜,京城四秀————恶女梁拂夜!

    青楼花魁9

    在房中枯坐了半日,苏紫被我一巴掌下去乖觉了许多,知道自己的命仍是和我牵在一起的,我若是不得势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于是自觉地整理起房间起来。这原来就是她的本分我也不去理她,她心里委屈要哭可以,自己躲角落里去鬼哭狼嚎,只是一点别在我面前惹人不痛快,本来自己已经够烦的啦,我也亦非大善人顾了自己还要来顾你这个奴才。说我冷血,倒觉得自己和宁三娘有几分相似,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非恶霸,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于是抛了苏紫在房中老老实实地整理自己跑出来透气。

    宁三娘做事果然十分大气,门前并没有留人看守,整幢素问楼都清丽可人,仿佛身处的不是那胭脂堆砌,香云遍地的青楼妓院,而是九天玄女之外的人间仙境。

    我在水云间的一处横栏上住了步,微凉的风吹起垂在回廊上的轻纱,清影飘忽之间恍如一场好梦。

    站在这京城里屈指可数的高楼上远眺,偌大的京城尽收眼底,除了远处天边的那一抹明黄见住真切,还需要仰视,整个京城已经尽在我的脚下了。

    虫二会真是好大的气势,不愧是天下最好的青楼妓院。宁三娘亦是好手笔,把我们几个放在此处就足够博人眼球的了。

    我立在那里痴痴地想着,总有一日我要重新回到皇城里,重新立在那不明切的高处中来俯视众生,这才是我,梁拂夜该在的地方。

    忽然感觉背后搭过一只手来,轻轻地按在我的纤衣上,我惊觉,暮然回首,落入眼中的是一双黑色的眸子,闪着幽冷的光芒。

    “三公主。”我出声唤她,露出一丝泯然的微笑。虽然她公主的身份已经被伪帝废了,但是希望我这一声公主能暂时宽慰她决绝的心境,让她明白,我们这班人还是认她是公主的,她还是大胤朝的三公主。

    她淡淡地声音响起:“我早就不是三公主了,如今只是朱子音了,总有一日怕是连朱这个姓都未必都能留得住。”语气平静地仿佛是在聊别人的事。我听了亦心下戚戚,她说得没有错。秦王把我们送到这里来,我早已经想明白了,如今的圣上只是个傀儡,迟早是要被秦王取而代之。九五之尊的御姐竟是个妓女,说出去怕是连天下平民百姓都是要取笑的吧,若是皇家没有了皇家的尊严,谈何坐稳这个江山,秦王这样做与秦朝时赵高的指鹿为马无异,不过是那匹可怜的麋鹿变成了我们这几个身世无依的弱女子,而老谋深算的秦王自然不是赵高那个阉人可以同日而语的。等到有朝一日,他大权稳固,就一定会逼伪帝退位,那时他一定不能容忍自己的侄女还在青楼里为妓,若是心狠些便杀了去,便是稍微有些良心,也就赐她们改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死还不是秦王的一念之间?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慰她,只是看着她和她姐姐有几分相似的脸上一样的木然,对着天边的流云缓缓道:“那夜我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苦了你们俩了。”

    她回头看着我,却是至诚:“夜色凉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还在皇宫里,听了她此言我就该依礼跪安告退了,只是如今我却固执地立在她身边,看着天色一点点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暗淡下去,并肩站着在她身边却始终不发一言, 子音见我不肯离去,只得作罢,亦不再多说。

    问前途?前途一片渺茫,而我始终不肯放弃。

    北宇郡王1

    我咭了一口热茶,满脸嘲讽之色,浅笑道:“秦王,哈哈,如今该叫摄政王了。”

    倒是子墨听了子音的叙述沉下脸来,喟然叹道:“难为二弟了,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智,不愧是父皇的儿子。”

    子音最先反应过来,她惊呼一声:“你是说……”却识相地戛然而止,不再说下去。

    我摩擦着手中尚且温润的茶盏,却是没有说话。若说二皇子是有意扮作痴傻顽童以求自保,那么向来谨慎心细的子墨为何还要说破。宁三娘的耳目就在我们身边,今日我们三人如此招摇聚会,她焉能不加重视,就放心让我们坐在这里非议时事。那么到底子墨的意思是……。

    我抬起头轻描淡写地问道:“二公主,您那边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吗?”

    子墨目色闪动:“摄政王已经下旨召了他的几个儿子不日进京,只怕如今人已在路上了。”

    子音屈指估算:“从青州驻地到京城,快马加鞭尚要十日。如今世子入朝,大军护驾,羽林开道,再加上官面上的文书往来,底下那帮见风使舵的家伙还不卖力巴结这几位将来的王子,这样走走停停一两个月之内是未尝能到得了的。”

    子墨眼中神光变幻莫测,嘴角含着浅笑问我:“你对这几位世子了解多少?”

    我侧头想了想:“除了与秦王世子朱岱有过接触,其余几位皆不曾见过。只是听人说起过秦王有四子一女,除了嫡长子朱岱,还有二子简顺郡王朱涟,三子北宇郡王朱昱,四子克勤郡王朱寿,连带着长女淑慎郡主朱长乐都在青州。”

    子墨蹙了眉,因问道:“可是那个说要嫁与外藩联姻的淑慎郡主?”

    我点了点头:“不是她是谁,大胤国这些皇族女眷里头娇滴滴的,哪个肯吃这样的苦嫁给生番做阙氏。不过听说她的生母也是那一族的蛮子。秦王属地青州本就与犬戎族挨得极近,向来战火纷飞,她母亲只怕就是一个收入秦王府的犬戎女奴。”

    子音啧啧惋惜:“倒是可怜了她的身世。”

    我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