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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尘缘第26部分阅读

“给你喝就喝,哪有那么多话!”

    酒保心道:“大冷天喝酒御寒也好,这是你叫我喝的,叫掌柜的知道也怨不得我。”

    想着便端起酒碗,呷了一大口。

    不料酒水入口,便如一块烧红的热铁炙烙舌头一般,剧痛难当,酒保“哇”的一声,口一张,酒水乱喷而出,只痛得他双脚乱跳,

    大叫:“我的娘啊!哎唷,我的娘啊!”

    但他叫声越来越模糊,显是舌头肿了起来。

    众人见到那酒保舌头的异状,无不惊惶,七张八嘴的乱嚷:“碰到了什么毒物?”“是给蝎子螯上了么?”“哎唷,这可不得了,快,快去请大夫!”

    萧峰大是恼怒:“那酒保只不过说了句玩话,你就下毒害他。小小年纪,行事可忒也歹毒。”

    阿紫反驳道:“这算什么毒,不过是让他疼上一两天而已,谁让他叫我小姑娘。”

    尘缘道:“你会下毒,便要欺负这酒保,我武功比你高,是不是要绑起来,扔在雪地里,让狼让熊让狗来慢慢吃掉你!”

    阿紫微微害怕,色厉内苒道:“你好讨厌!我告诉我娘,告诉我姐姐,告诉我爹爹!”

    萧峰道:“你也莫提你爹爹,你姐姐,我们带着你不是让你添乱来的。若不然你便一个人走吧。”

    阿紫气呼呼地道:“哼,你们都帮着外人不帮我!”

    尘缘冷笑道:“帮着你胡作非为吗?你若不听便如大哥所说,一个人走吧。”

    阿紫不敢看他,转头对酒保吼道:“这是解药,给你!”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用小指指甲挑了些黄铯药末,弹在他舌尖上,舌头立时消肿。

    那酒保怒既不敢,谢又不甘,神情极是尴尬,只是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跑向内堂。

    店内客人掌柜便知这小女孩儿不好惹,皆尽离她远远的,无人敢指摘她的不是。

    这时,便有一丐者入得酒店,见尘缘萧峰便问道是否是尘先生、萧先生,二人答是,他便奉上一张纸条。

    那纸条便是屈楚所写,信中说道他已查知确有四五怪模怪样之人带着一男两女出没于荆门一带,只是确切方位尚不知晓,便请二人

    二人在客栈中歇息一晚,明日便知分晓。

    萧峰尘缘虽急于追回三人,但此时也无什么好办法可想,只能如他所说,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三间房,准备暂住一晚,

    明日再去寻人。

    ps:各位,不好意思,最近有些事情,更新可能不够及时,非常抱歉,以后更新就放在晚上吧,我会努力更新,绝不断更。

    大理乱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上穷碧落下黄泉

    (来了来了!刚出炉、热腾腾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带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感谢kedg兄的打赏)

    定昏时分,客栈中客人都已歇下,寂静一片。

    忽听“吱呀”一声轻响,一扇门轻轻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她左右看看,又到隔壁房前,侧耳靠在门上静静停了一会儿,

    见毫无动静,她嘿嘿一笑,心道:“叫你瞧不起我,看我怎么惩治你!”

    想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根熏香和火折子,用火折子将熏香点燃,

    再将门上窗纸戳破,将点燃的熏香塞了进去。

    但熏香刚塞入,她便觉手中一空,熏香便不翼而飞。

    这时门也开了,可她保持着弯腰塞香的姿势。

    尘缘立在门前,冷冷道:“你在干嘛?”

    阿紫讪讪一笑:“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转身便往自己房间跑。

    尘缘一步赶上,长臂一舒,便抓着她后领将她提了起来。

    阿紫小腿乱蹬,却怎么也挨不着地。

    尘缘一手提着阿紫,一手拿着熏香,问道:“这是什么?”

    阿紫一看他双眼便觉害怕,糯糯道:“是熏香,安神助眠,我担心你睡不好觉,就给你送来了,你不必谢我。”

    说完却是捂住脸颊,竟是怕尘缘又打她耳光。

    尘缘看她样子,暗感好笑,没想到她还真记仇。

    他本不欲与这小丫头计较,但又深知她是乖张狠戾气的性子,你敬她一寸,她便要一尺,你敬她一尺,她便要一丈。

    今晚若不给她些教训,怕是都无法安睡。

    便将她按在二楼护栏上,“啪”的一巴掌便打在她翘臀之上。

    他长于吐蕃,于中原礼节只是知道个大概,此举若是用于闺房之乐便是有甚于画眉者,

    但此时用来惩戒一小女子当真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而阿紫也是由星宿派门人抚养长大,论起对于中原礼仪的理解,她比起尘缘还不如远矣。

    饶是如此,她出于女儿家的羞涩,还是顿觉脑中一空,只剩一个念头:“他……他竟打我屁股……”

    未等念头消散,尘缘大手便又接连打来。

    尘缘打了几下,便听阿紫道:“别打那么重。”

    尘缘一听,手劲不自觉便轻了下来。

    阿紫又道:“可也别那么轻。”

    阿紫既不求饶,也不叫救命倒叫他诧异。

    他又将阿紫提了起来。

    只见她满脸通红,眼带笑意,似乎颇有些欢畅。

    尘缘一时摸不着头脑,心道:“难道是我打的太轻了?”

    忽的心中烦躁起来,便提着阿紫到了楼下巨大酒缸边,一把将阿紫的头按在了酒缸中。

    阿紫这时才害怕起来,双手乱舞,奋力挣扎。

    但却近于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这时,尘缘突然一跳,连忙将阿紫提起,放到地上。

    此时阿紫已是晕头转向,醉眼朦胧。

    尘缘心中一叹:“我这是怎么了,她一个女儿家胡闹,我怎么也这般不晓事?”

    其实,自从王语嫣被抓走后他虽表面平静,心中却是焦燥不已,便似困着一头乱闯的凶兽,他自己尚且不知,今天阿紫一番恶作剧,便给这凶兽开了一道门。

    只是尘缘到底还是控制住了。

    他心中愧疚,便用衣襟给阿紫擦脸。

    阿紫忽然打了一个饱嗝,一口酒水便喷在尘缘脸上。

    他也不着恼,仍旧认真的擦拭,末了,又将阿紫抱回房中,替她盖了被子再行离开。

    待尘缘关上门出去后,阿紫竟又睁开了眼睛,两只大眼睛在黑暗中忽闪忽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

    第二日,尘缘萧峰皆是起了个大早,其时天尚蒙蒙亮。

    但阿紫的房门却是紧闭的,萧峰去叫了数声,无人应。

    无奈,尘缘又去叫,等了好一会儿,阿紫才出来,有些忸怩,走路姿势也有些异样。

    只是尘缘心有旁骛,萧峰没有去看,并无人察觉。

    正用早饭间,便有丐帮弟子来报,说已查知目标踪迹只在城东三十里靠江边之处。

    三人闻言大喜,早饭也顾不得吃,便骑马跟着那弟子向城东驰去。

    有丐帮弟子带路,大半个时辰后便来到江边,只见有一个小酒肆,突兀的出现在那里。

    三人按捺心中激动,快步走向酒肆,一掀幕帘,酒肆中嘈杂之声顿时消停。

    三人环顾酒肆,心中失望之意便如潮水般涌来。

    看人数,酒肆中确有八个客人,看扮相,八人中有拄拐的,有秃头大脑的的,有富态中年人,还有两女子。

    只是却不是尘缘等人要找的人。

    再仔细打量酒肆,除八人外就只有一个掌柜,一个酒保。

    萧峰不死心,问那弟子:“真的是这里?”

    那弟子确认道:“千真万确。”

    三人心中已知,丐帮弟子怕是弄错了人。

    这时便有掌柜的上前亲自招揽客人,尘缘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闪开。

    他走到那八人身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八人看他一身不俗打扮,不似常人,便有礼道:“我等是个戏班子,当初卖唱讨生活的。”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行李,只见那里确有戏服、道具。

    见尘缘面色有疑,便索性扯开嗓子唱了起来: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提起了招赘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那结发妻……

    这戏曲是用土白所唱,尘缘听不懂,但只觉确实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阿紫更是捂住耳朵,叫道:“好了好了,别唱了。”

    那八人笑着停了下来,那拄拐的说道:“都是草台班子,只能唱给乡亲们听,倒让官人小姐笑话了。”

    尘缘笑笑:”不笑,有阳春白雪也该有下里巴人嘛。“

    那拄拐的咧嘴笑了笑:“官人说的小民虽不懂,可心里听来也畅快。”

    尘缘又问:“你们这唱的是什么故事?”

    那人道:“是包大人斩了忘情负义的驸马陈世美的故事。”

    尘缘又道:“那似乎是文戏,你们会武戏吗?我喜欢看展护卫斗五鼠的武戏。”

    那人笑着摇头道:“都是乡下把式,哪里会什么武戏。”

    这时,他身后那女子轻声提醒道:“大哥,咱们该去码头上船了。”

    那汉子点点头,对三人道:“我们今天要去宜昌,现下就要离了,官人小姐好歇。”

    八人便或背或扛着行李出门去。

    八人刚至门口,身后便同时传来两声呼喝:“站住!”

    ps:这两章并不一定要把阿紫写成女主,也非刻意暧昧,只是尽量丰满人物性格,贴近原著,重温当年百~万\小!说时的感动。

    大理乱起 第一百一十七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八人一愣,便转过身来,神情似有茫然。

    那拄拐之人似乎是个领头的,他道:”怎么,二位官人还有事?“

    尘缘对萧峰点点头,忽道:”段延庆在哪儿?他让你引开我们,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

    那人想了想,道:”什么段延庆我不认识,他是大善人么,要给好处给我?“

    见他装聋作哑,尘缘背着手,踱了几步,笑道:”你们这个戏班子倒是富庶,连脚上穿的鞋都是鹿皮的。“

    八人闻言,下意识地的将脚往回缩了缩,但却也可看到,有两人穿的是鹿皮靴子。

    八人中,秃头大脑袋的朝着尘缘声道:”我堂兄是山中猎户,他打了头鹿,我把鹿皮讨了来给兄弟妹妹们做双靴子,怎么,不行啊!“

    尘缘道:”那自无不可,不过我看你们衣着虽然简朴,但内里却着的是蜀锦,痛快说吧,你们中又有那个亲戚是做蜀锦生意的?“

    八人终于开始沉默,再无一人应声。

    尘缘又紧接着道:”你们刚才又说不会武戏,可我分明看到你们手掌虎口处厚厚的老茧!“

    八人中一吊眉高颧骨面相刻薄的女子尖声道:“我们都是农户出生,砍柴锄地哪里还会不长茧?不似你这等出生富贵之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那拳面上的茧子呢,难道你砍柴锄地还用拳头?”

    这时,那久未开口的拄拐之人忽道:“我看官人白白净净像个读书人,读书人就该去读圣贤书,缘何要来拿我等寻开心,欺辱我等穷苦百姓?这天下是你们读书人的,可须知小民从来不可轻,兔子逼急了也咬人!”

    他话说的义正言辞,不卑不亢,倒让一些过来看热闹的商贩水手颇有些感同身受,望向尘缘的眼中含着鄙夷之色。

    尘缘却是心中不住冷笑,他原先尚是怀疑,此刻观其言查其行已然认定这八人必与段延庆有关联,世间本无此凑巧之事!

    那人说完,便要招呼着其余几人离开,这时,默不作声,一直打量着八人的萧峰忽然开口喝道:“想不到当年‘闻名’江湖的‘鬼八仙’竟然化在了戏班子之中,难怪当年江湖豪杰寻遍了整个江湖都寻不到。”

    此言一出,那八人便似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皆尽怔在那里,那领头拄拐之人终于变色,

    他狰狞一笑,道:“什么‘鬼八仙’,我没听说过。”

    他刚说到“过”字,右手猝然一挥,两枚毒镖便向萧峰射去,同时嘴里大呼:“不留活口!”

    其余之人一听便即行动,有四人扑向尘缘阿紫,剩下三人竟去砍杀那些手无寸铁的看热闹的人。

    萧峰见状大怒,无视飞过来的毒镖,一记劈空掌打出,浑厚的掌风激得毒镖倒飞,

    那人大惊,急忙抡起单拐,将一枚毒镖磕飞,但另一枚毒镖却划破他手背。

    毒镖上的毒虽不至于见血封喉,但也可算剧毒,只是他此时面对萧峰的攻势哪里有解毒的机会。

    这边,那四人已向尘缘出招。

    他四人似乎颇通合击之法,两人主攻,两人主防。

    主攻两人一人手持铁笛,一人手持铁剑,向尘缘攻来。

    这两人合该是“鬼八仙”中的“韩湘子”和“吕洞宾”。

    尘缘此时心有猛虎却无细嗅蔷薇的雅致,抡起重剑便向两人砸去,

    那两人不知轻重,竟用兵器去格挡,霎时间耳边便传来兵器折断、骨肉碎裂的声音。

    两人便如皮球般被尘缘打到一边。

    尘缘重剑剑法自创立以来,能硬接他剑招的除了萧峰和那黑衣人外再无第三人,

    这两人武功虽不差,却也是自不量力。

    阿紫在一旁大呼小叫:“给我留一个,给我留一个!”

    但尘缘终究是没给她留,接着几剑便将剩下的“张果老”“汉钟离”了结。

    而另一边,“铁拐李”武功在八人中为最,可也不是萧峰的对手。

    两人拆至第三招,萧峰左掌前探,击向“铁拐李”

    铁拐李横仗来挡,但萧峰右掌倏地又从左掌底下穿了出去,正好印在他小腹之上。

    他顿时便似被野牛冲撞一般倒飞出去,倒在地上大口喷血,

    口中呜咽,仍是难以置信:“‘或跃在渊’,你是乔峰,段老贼……误我……”

    说完这一句便即咽气。

    萧峰可没心思想他说什么,跨过他尸体便和尘缘追击剩余三人。

    这三人见机得快,见尘缘萧峰如此凶猛,便迅速舍了众人向码头疾奔而去。

    此地通往码头只有一条建在江岸陡峭山边的里许长的栈道,

    此时那三人已至中途。

    但尘缘轻功实在高绝,稍稍加力,便已离那最后两人不足二十丈距离,他连发两枚石子,‘何仙姑’“蓝采和”,便被石子打入后心,跌入江中。

    “曹国舅”跑得最快,但也在临上船那一刻,被尘缘飞石射断双腿。

    尘缘先行赶到,便问道:“段延庆在哪儿?”

    不料这“曹国舅”虽长相富态,性格却是刚硬无比,他吐了口吐沫,不屑道:“不知道!”

    这时萧峰赶了上来,只听他道:“素闻‘鬼八仙’中‘曹国舅’最狠,不知是真狠还是假狠。”

    “曹国舅”冷笑道:“你尽可试试。”

    萧峰抬脚便在他两条断腿的伤处踩了两下。

    “曹国舅”身子猛地抽搐,额头顷刻间布满细汗,

    但嘴上仍是叫道:“再来,再来,‘北乔峰’就这么点力气吗!”

    便在这时,阿紫忽然将脑袋凑了过来,笑嘻嘻道:“是你说再来的哦。”

    说着从腰袢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倒了点粉末在”曹国舅”两腿伤口处。

    粉末一见血便消失无形,“曹国舅”只感腿上疼痛顿消,便以为阿紫是给他治伤。

    他笑道:“你这小娘皮脑子不好,心肠倒好,还给我治伤。”

    萧峰尘缘心中皆尽冷笑,这小魔女哪有那么好心,这可有你受得了。

    果然,只一会功夫,“曹国舅”便觉伤口处其痒难耐,忍不住便用手去挠,岂知却是越挠越痒,断腿处一块块皮肤血肉

    都被他自己挠掉。

    他忍不住大叫起来:”你给我下了什么,痒死我,痒死我啦!“

    忽然,奇痒顿消,可紧接着又是刺骨的疼痛,比萧峰踩他那儿要甚于千百倍,

    直疼得他满地打滚儿。

    可不多时,疼痛失消,奇痒又生,他便又忍不住去挠。

    如此几次,他那两条被尘缘射断骨头却仍连着血肉筋脉的腿已被他生生用手撕扯得脱离身体,

    断口处血肉模糊,便似给母猪啃得一般,惨不忍睹。

    大理乱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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