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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光荣之我是英雄第6部分阅读

    去。”打手们冷酷的上来抓那女人

    崔正雨大喊:“等等!”打手们停下脚步,唐铃走到阿香面前拽起她,气道:“不用跪。”

    地主冷笑道:“有打抱不平的,哈,哈。”

    崔正雨指着那女人:“她爹欠你多少钱。”

    地主道:“三十块大洋。”

    崔正雨从背囊里拿出一小块金子递给地主道:“你看这够不够?”

    地主拿过金子放在嘴里咬了咬,惊奇的道:“真的。”他把金子又还给崔正雨道:“可惜我不想要。”

    唐铃怒道:“为什么?”

    地主指着那女人:“这女子父亲借钱的时候就答应我等她长到十八岁卖给我做填房,我要的是人,不是钱。”

    前面那村民又小声道:“我就知道这老东西就打这主意,真可恶。”

    后面那村民小声道:“真是下三滥。”

    崔正雨把金子放到背囊里,走到那女人面前,对那女人笑着说:“你很走运,遇到我了。”

    一打手掏出手枪纵身拿枪顶住崔正雨脑门道:“看样子你还想管这一档子事。”

    崔正雨大怒,反手夺过那打手的手枪怒道:“我最恨人拿枪指着我的头。”一拳砸在那打手脸上,那打手脸上鲜血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

    打手们大叫一拥而上,但是没有多久都躺在了地下,村民们大呼“痛快”

    崔正雨、唐铃拉着那女人走到马前,扶她上了马

    地主还不甘心,嚎叫着要打手们起来抓那女人,崔正雨一脚将栓马的小树踢断,指着地主大吼:“傻子,你是嫌命长是吗?别逼我杀了你,我可不想杀中国人。”伸手到包里拿出那块金子扔在地上,指着那女人,对地主说道:“我也不欺负你,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指着地下的金子道:“钱我是替她还给你了,你收不收是你的事,她的帐还了,两清,这里的村民可以做证。”

    村民们同声:英雄,我们替你作证。”

    地主也无奈,只好弯腰拣起地下金子,眼睁睁的看着崔正雨他们带着那女人离开

    崔正雨拽着马缰绳,唐铃和阿香骑在马上,三人离开小村后,沿着大路走,路上提着大包小包逃难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往南京赶,想躲避这场人为的灾难,那女人看崔正雨牵着他们走了很久,心有不忍,道:“少爷,让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崔正雨道:“别叫我少爷。”

    唐铃对那女人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子。”

    阿香道:“我叫阿香。”

    唐铃道:“我叫唐铃,他叫崔正雨。”

    阿香对唐铃,感激道:“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俩的大恩大德。”

    唐铃道:有什么谢的。”诡笑道:“你如果真要谢。”指着崔正雨道:“这位哥年轻未婚,就以身相许吧。”

    阿香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崔正雨回头,对阿香,慌道:“别听她瞎说。”指着唐铃道:“她的命也是我救的,要嫁也是她先嫁。”

    唐铃红着脸,不好意思道:“谁会嫁给你这穷大兵。”

    崔正雨笑着道:“这可是你说的。”

    唐铃红着脸道:“懒的和你说。”不好意思叉开话题,对阿香道:“你刚才说你要到南京去。”

    阿香点了点头道:“是啊!”

    唐铃道:“你有亲人在那。”

    阿香道:“我姑妈。”

    唐铃道:“那就好,我家在南京,跟着我。”

    阿香道:“那就谢谢阿姐了。”

    真正的较量

    第十章真正的较量

    崔正雨他们三人随着逃难的人群走了一天,天渐渐黑了下来,逃难的人们有的就地驻足休息,准备明天再继续赶路,有的则继续向前赶,三人来到一破庙前,崔正雨将马栓到一树上,领着俩名女子走进破庙,残缺的院墙,寂寞的老树,厚厚的一层落叶铺满了破庙的小院,破漏的天花板一丝丝阳光照进庙堂里的各各角落,满身灰尘挂满蜘蛛网的财神菩萨,香案上厚厚的一层灰,红烛剩了一小节,唐铃打量着庙堂道:“但愿晚上别下雨。”

    崔正雨望着唐铃笑了笑道:“这种天气,晚上不会有雨的,相信我。”

    唐铃含情脉脉,笑着道:“我当然相信你,没有你我和阿香那有今天。”

    崔正雨转身道:“我去找点柴火来,要不晚上会有点冷。”

    阿香急忙说道:“少爷,我去找柴”往庙外就跑

    崔正雨一皱眉,不悦道:“你等等,怎么还叫我少爷,我从头至尾都不喜欢少爷这个称号,少爷是有钱人的象征,我不是有钱人,更加不想成为有钱人。”

    阿香有点内疚对崔正雨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不再叫你少爷了,我认为你们救了我,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我心甘情愿的做你们的奴俾,这些脏活累活就让我干吧,

    崔正雨走到阿香面前,两手搭在阿香肩上,耐心的说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人,他们是无数个个体,但是他们都应该是平等的,没有贵贱之分,

    阿香摇摇头,不知所措道:“我听不懂。”

    唐铃也走了过来,望着阿香说道:“这样说吧,我们也许职位不同,地位不同,财产不同,但我们都应该有着平等的人格,如果有人觉得自己拥有了美貌,财富,地位,就可以藐视一切,那他会是我们鄙视的对象;相反,一个人长相丑陋,贫穷,处于社会低层,却拥有一颗自强不息的心,我们会很欣赏他

    阿香想了想说道:“你们说的我现在有点明白了,也就是我们三个人都是平等的个体,都拥有应该让人尊重的人格,没有贵贱之分,也就是我不应该是你们的奴俾,但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啊,在乡下,我们穷人命比纸薄,欺负我的那王老爷打死一个穷人跟打死一条狗样的简单。”

    崔正雨道:“你说的对,这个时期是这样的,这是这个国家的问题,所以导致外敌入侵,国破家亡,但是,这种情况不会长久,有一种力量将会改变这种情况,改变这个国家

    阿香:那种力量

    唐铃笑着道:“还用说,。”指着崔正雨道:“他就是其中一员。”

    阿香望着唐铃道:“阿姐也是吗?”

    唐铃:“不是。”望着崔正雨:“如果真像崔正雨说的那样,我也会加入。”

    阿香拉住唐铃的手道:“我也要加入,阿姐记得要叫上我。”

    崔正雨道:天要黑了,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去找点柴来,你们俩慢慢聊。“向门口走去

    阿香转身说道:“还是让我去吧!”

    唐铃拉住阿香道:“这些事让男人去做,男人是干什么的啊!”

    崔正雨回头,笑着道:“男人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

    唐铃:“照顾女人的吗!”

    崔正雨指着唐铃,笑着道:“唐铃你这样不好啊!这是严重的女权主义啊!”

    阿香望着唐铃道:“什么是女权主义?”

    唐铃笑着道:“别听他瞎说。”望着崔正雨道:“还不快走,天就快黑了。”

    崔正雨急忙跑了出去

    太阳落山了,漆黑的夜晚,一轮园月高高挂起,崔正雨他们三人吃完干粮,唐铃和阿香坐在火堆旁边,红红的火焰照得唐铃和阿香脸上通红,崔正雨坐在庙堂门口,手里拿着电子接收器独自沉思,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回到未来,如果接收器真能修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找到小野平带他一起回去,他觉得自己和小野平搞成这样,是这个时代历史背景造成的,确实令人难以接受,坐在火堆前的唐铃对崔正雨喊道:“那破收音机有什么好看的,过来坐坐啊!”

    崔正雨把电子接收器放到背囊里道:“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修好。”走到火堆边坐下

    唐铃道:“到南京我给你找人修好它不就得了。”

    崔正雨道:“这东西一般人可修不好它,它的结构非常复杂。”

    唐铃:“那也不一定,可以找这方面的专家啊!”

    崔正雨道:“南京有这方面的专家吗?”

    唐铃道:“国家的首都,国家的精英应该都在那里。”

    崔正雨道:“那就好,可以试试。”

    唐铃望了一下身边沉思的阿香问道:“阿香你在想什么?

    阿香道:“没想什么,只是不知道我姑妈还在不在那大户家做事。”

    唐铃对阿香道:“别胡思乱想的,南京我很熟,那条街,那条巷我一清二楚,我保证帮你找到你姑妈。”

    阿香点了点头,高兴的道:“谢谢你,阿姐。”

    唐铃抱着阿香。笑着道:“谢什么。我们是好姐妹吗!”

    崔正雨对阿香道:“你父亲一直在王老爷家干长工?”

    阿香听到崔正雨问他父亲,一下子哭了起来

    唐铃朝崔正雨瞪了一眼,气道:“怎么问这问题。”抱住全身哭得发抖的阿香

    崔正雨有点内疚道:“我有点好奇,阿香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你不必伤心。”

    阿香擦了一下眼泪,抽泣道:“我爹原来没有在王老爷家当长工,原来我们家有地,自从我母亲患病,地里收成又不好,我爹为了给母亲治病找王老爷借钱,越借越多,最后母亲也死了,地也归了王老爷。”

    崔正雨道:“哦!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民国时期会出现这么多地主,农民本来都有田,但是如果出现天灾,国家又没有针对这些危情采取补救措施,保护弱势群体,那么农民就无以生计,不得不把田卖给有钱人,最后的结果是一少部分地主主宰着一大部分农民的生存和自由”

    唐铃道:“是这样啊,你是不是这个国家的,这都不知道。”

    崔正雨这才明白,国共之间的战争根本无法避免,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太大,财富控制在一小部分人手里,国家又没有办法保护弱势群体,所以无论国民政府如何改革,公权力自始至终掌握在一小部分特殊利益群体手里,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制造国共对立,抹黑代表绝大多数穷人的追求民主、自由的正当诉求,说在农村搞的土地改革是共产共妻,所以国共之间的矛盾和南北战争时期美国南北之间的矛盾同样无法调和。

    后来国民党逃到台湾后,国民党之所以能在台湾做出成绩,在大陆却受挫,好些学者都指向关键的土地改革政策。从1949年开始的台湾土地改革,让大量的无地农民成为自耕农,让大量的富农和地主转变成商人和持有股票的资本家,换句话说,土地改革让农人有机会翻身,让地主开始经营企业,这不只稳住了国民党政权,也给经济发展带来了动力。

    国民党可以在台湾落实土地改革政策,在大陆却不能,是因为国民党在大陆的时候,和地主豪绅有千丝万缕的盘结,“改革要改革到自己人的时候,你就不能改了”,但是在台湾,国民党没有这样的包袱。

    第二天,熟睡的崔正雨他们三人被庙外逃难人们的叫嚷声吵醒,三人马上收拾行李出了庙,牵着马又加入逃难的人流,金惠次朗、小野平和化了装日本士兵混在不远处的人潮中,一架日本战机在空中发现逃难的人群,向旁边的友机做了一进攻手势,几架战机呼啸着向逃难的人群俯冲下来,炸弹的爆炸声,机枪的扫射声夹杂在一起,人们四处逃窜,崔正雨扶唐铃和阿香下马,将她俩按倒在地

    不远处南京近郊的公路上行驶着一车队,打头的是一辆三轮摩托,后面的几辆大卡车上都架着机关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车箱上站成两排,紧张的向路过的四面山坡观望,车队中间是几辆黑黝黝的小轿车,前面保险杠上插着国民政府的国旗。

    南京警备司令部副司令肖月和南京警备司令部所属特别行动队队长唐尚武坐在车队中间的一辆黑色小车里,唐尚武是唐铃的哥哥,兄妹俩自小的父母双亡,被肖月养大,肖月是兄妹俩的义父,肖月看唐尚武呆呆的看着车窗外问道:“还没有小铃的消息。”唐尚武摇了摇头悲观的道:“没有,她的营和部队早已失去了联系。”肖月坦然的说道:“随别人怎么说,我个人认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的小铃牺牲,我是不会接受我的小铃死的这个事实。”唐尚武情绪低落道:“我也是,但是她要在那种情况下逃生,确实很难。”

    肖月道:“小铃的事我们先放在一边,我在想委员长这次要我亲自带人去接冯玉祥,可见对他的重视程度。”

    唐尚武道:“他是老头子拜把兄弟,现在是非常时期,正是用他的时候。”

    肖月:“现在南京的日特也蠢蠢欲动,我们要想办法保护这些军政要人的安全,这是委员长对我再三叮嘱的。”

    唐尚武道:“司令放心,我心里有数。”

    前面的司机小刘扭头对后座司令肖月道:“司令,我想方便。”

    肖月不悦道:“怎么回事。”

    司机:“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司令,我不要多久时间,会赶上他们的。”

    唐尚武道:“司令,这里是我们的防区,离南京已经没有多远了,我想前面车里的冯玉祥到了这里应该也算是安全了。”

    肖月对司机小刘道:“那你就停下吧,快点。”

    司机小刘道:“谢谢司令。”

    唐尚武和肖月坐的黑色的小轿车离开在盘旋公路上奔驰的车队,靠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快速向草丛中跑去,唐尚武和肖月下了车在路边伸手、伸脚的,活动因为长途跋涉而麻木的筋骨

    战机远去,硝烟未散,崔正雨站了起来,拉起身体下的唐铃和阿香

    周围哭声一遍,三人赶紧救助周围不远受伤的难民,冯玉祥的车队从远处开了过来,停在了路边,冯玉祥和随从们下了车,车队士兵们纷纷跳下了车加入了救援的队伍,冯玉祥领着随从静静的一路走来,他表情痛苦的望着受伤的人们潸然泪下,金惠次朗、小野平和不远处背着包化了装日本士兵小村、日本士兵岗田也看到了这般惨景,小野平心有不忍,扭头看着远方,冯玉祥弯腰抱起一被炸死的小孩痛苦的大声嚎叫,人们都向冯玉祥望去,金惠次朗和小野平身边的一难民望着冯玉祥问旁边的一难民:“这人是谁?”

    旁边的那个难民道:“他,你都不知道,曾经和蒋介石大打出手的冯玉祥,现是第三、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得知此人是冯玉祥喜形于色,相视点头,金惠次朗朝不远处的日本士兵小村和岗田打了一手语

    小村和岗田见金惠次朗发出指示,俩人转身离开聚集着大批难民的马路,向路边避静的地方走去,走过一段草地,一个被炸弹炸塌的破屋就出现在俩人的眼前,俩人进了屋,掏出手枪高度警觉的检查了一下破屋,然后小村蹲在地上,打开包囊,拿出电台,对岗田{日语}道:“你到外面看着。”

    岗田{日语}道:“目标是冯玉祥,第三、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黑色小汽车,具体位置。”

    小村{日语}道:“知道。”

    岗田{日语}道:“告诉总部,我们的位置。”转身走了出去

    小村紧张的发起报来

    冯玉祥抱着小孩的尸体在随从的簇拥下把小孩放到人们挖好的一个大坑里

    崔正雨望着不远处的冯玉祥,对唐铃问道:“他是谁。”

    唐铃道:“冯玉祥啊!”

    崔正雨望着冯玉祥不由自主的快步走了过去,唐铃和阿香跟在后面

    大坑旁边人们悲愤的看着大坑里死去的人们,鸦雀无声

    冯玉祥领着士兵们脱帽敬礼,然后,举枪对着天空射击

    金惠次朗和小野平混在人群中里,小野平双手合十为死者祈福,金惠次朗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小野平,埋葬完无辜死去的人们后,冯玉祥又亲自打电话叫附近政府派人来处理现场,救助在这次轰炸中受伤的人们,身边的副官小声道:“将军想不想对这些人说点什么吗?

    冯玉祥气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些人的死是我们军人无能的表现。”

    副官道:“老百姓应该知道,我们和日本人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对手。”

    冯玉祥道:“打不赢可以再打,直到打赢为止,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自己内部不和,一一直在内耗,中央军和地方军,和我们国民党,甚至我们国民党内部,根本没有拿出全部的力量对付日本人。”

    副官忧虑的道:“将军所言甚是,国家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