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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特工第12部分阅读

    的,哪怕是因鼠成事。但刚才陈月在他换完灯泡后赶他走,谁知道现在这样了,等会儿会不会挨一耳光啊。陈月现在是异常紧张的时期,做出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只是理解,庄可言可不想去做什么牺牲,哪怕以后再找机会,他可不认为挨上一耳光之后再亲热是什么有情调的事情。

    看着陈月不语,浑身还在颤抖当中,庄可言无奈的说:“要不你先躲到一边去,我去抓耗子?”

    “啊?你能抓到吗?”你虽然是特种兵,但你不是猫啊,怎么抓?

    “试试看啦。”庄可言安慰着她,顺手轻轻的抽出双手。

    这感觉其实很不好,当初只是想要留份想念就行了,庄可言也没有想要让人家为他疯狂什么的,所以当初做的时候只是随便用了两手,没想到现在这女人似乎还不大买帐,如果不是有耗子,那看来打死也是不会进入他怀中的。

    当然,她心中有他,这是一定的,谁让他手法多端呢,别说是陈月,就算是罗欣然,现在不也是非他不要了?

    庄可言走向先前看到的耗子的目的地,沙发底下,随便一跺脚,但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去哪里了呢?”庄可言嘟囔着,先前陈月一受惊,他的目光离开了一瞬,已经不知道小家伙躲哪里去了。

    应该不会离得太远吧?说不定这家伙根本没跑,就躲在沙发底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它的心理素质就是很强的那一种了。

    庄可言走到旁边挨次跺一跺脚,转一圈儿,最后转到沙发的背后,一跺脚,突然间一道黑线却向着陈月冲去。

    “啊!”陈月一惊,她本是站在沙发的前面,离着有两步多远,这时见到小老鼠一下子向她冲来,吓得她本能的一跳,双脚离地。

    于是双脚再回到地面,出事了。

    本来小老鼠如果直取中线,奔向她两脚之间,那么她潜意识里双脚将面临同样大的威胁,用得力当然也会是一样的,这样落下来的时候倒不出什么事。但小老鼠明显是想从旁边绕过于,她条件反shè之下正对着老鼠的那只脚就用力大些,另一只脚用力小些。

    她的脚就崴了。

    “啪叽!”陈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她才醒悟过来:“呜呜呜……”

    “陈姐,陈姐。”庄可言叫着忙三步并做两步奔到了陈月的面前,俯下身看着她。

    这时候的陈月眼中闪着泪花儿,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此时她仰起脸望着庄可言,一双眼睛像是在勾人一样,直直的盯着庄可言:“扶我起来。”

    “哦,好。”庄可言忙下手,原来不动手,只不过心中在挣扎,因鼠成事嘛,而且太这猴急了,容易授人以柄的哦。

    只是陈月的脚崴了,这时庄可言扶着她站起来,她竟是走也不能走了:“不敢走,脚不敢受力呀。”陈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庄可言。

    此时她心中的那一丝防备早就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陈月不是傻子,庄可言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更清楚,酒吧里宾馆床上,那一刻不要太明白。但同时她对于庄可言又有一种信任感,不为别的,只为庄可言说话算话,自控能力也很强,一点儿也没有在广告部的同仁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倒是自己那几天手忙脚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原来在心中防备着,怕庄可言在无人的时候突然就露出那副花花公子的真实面貌来,但总归庄可言有着一个同事的身份,他进青云集团也算是相当不容易的,对于这份工作相必会有一份重视,那么要调戏自己,那理所当然的会有一丝忌惮,所以最后陈月的选择是叫了小庄来,而没有叫邻居。

    这样的选择,同时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庄可言是单身,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闹得不可分交,至于邻居的话就难说了,至少那个邻居是有老婆的。

    如果对方都有sè心,她可以轻易的喝斥庄可言,但不能去喝斥邻居。前者是她的徒弟,同事,单身青年,并且对着青云的工作有着一份留恋;后者不会忌惮什么,而且即便走了,难免会为了保护自己或者干脆是因为得不到的怨恨心理,而造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谣言,这可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庄可言在笑着要她请吃饭的时候,她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很不可理喻的赶人走:“管什么饭!?快走快走!”即便她不可理喻,但庄可言总不会跟她争什么,也不会因此给她传什么风言风语。

    他应该能明白她的心吧?应该能的,一定能的!她相信他。

    但之后的鼠之事件超出了她的预料,开始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庄可言在骗她……好吧,当时她的心思是如果庄可言真的这么卖力的想要跟她那什么,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人家用心良苦。

    不过真的有老鼠,看到的时候她不禁有些失落,原来是真的,不是他在骗她,也许他没有那份心吧……她钻进对方的怀里,希望这一切能快一点,就如同电影的快镜头一样,能快进到两个人真情相拥。谁说有隔阂是最美的?那只是旁观者的感受,作为主角之一的她,只希望老鼠能快点消失,不要妨碍她的事情。

    庄可言要去买粘鼠板,庄可言要离开她,但她怎么会放手呢!?她心中有忐忑,有不安,自己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这种想法也是不道德的。但是她有需要,特别是在上次庄可言给了她以后,她觉得自己更加需要了,比新婚的时候还要需要;她觉得自己更加忐忑了,比新婚的时候都要忐忑。

    最后要感谢老鼠,是它的出现,导致了自己的脚受伤,现在不能动了,庄可言更加没有了离开的理由,现在他必须留下来照顾她,这是他的责任,一个男人的责任。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老鼠冲来的时候,潜意识里陈月觉得这也许是一个楔机,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那个所以崴了脚,或者是因为崴了脚才想到了那个,但总归是,这两者都发生了——她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留下庄可言的理由,而她也真的有了,她的脚真的崴了,现在已经肿起来了。

    下一步,庄可言已经不再婆婆妈妈了,他一把抱起了陈月,然后在陈月的指点下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一路怀里过来的时光,使得陈月对他更加留恋了,她甚至想主动一点,伸出胳膊揽住对方的脖子,只是最后她也没有这么做。

    第二十八章 说的对

    那么做太放肆了——她这样想着。

    庄可言要离开了:“我知道有几种草药,治肿伤很好的,我去买。不过药店里的跟刚采来的当然不同,效果可能会打一些折扣,当然了,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明天我保证你能好好的上班。”

    “如果不能上班呢?”陈月笑着问。

    “那我就背着你去。”庄可言一笑,拿起了她家的钥匙,出门了。

    听到房门‘咔’一声关上了,陈月的心里不禁猛然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有个男人,他在照顾自己,自己并不是孤单无助的。

    “这药怎么用啊?”陈月略有点新奇的望着庄可言抓回来的药,黄纸包着,四个小包摞一块儿,有大有小,棕sè草绳一捆提在手上,很有点古风的样子。

    “外敷的,你等着就好了。”说着庄可言去了厨房。

    随同药包拿回来的还有一个深灰sè的小锅,看起来像是煮药用的那种,不过陈月可不知道这一套的具体用途,耳听得庄可言在厨房里‘啪’地点着了火,又砰砰砰砰的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来回来卧室:“好了,大约需要两个小时药才能熬好,你先吃两片消炎药,我用紫药水帮你擦一下,这样可以稍减一下痛苦。”

    看着庄可言细心的帮她擦药水,陈月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呢。

    “小庄。”陈月叫他。

    “嗯?”庄可言抬头看,却听到陈月说了声:“谢谢你。”她的笑颜如花,完全不是之前急急火火的要把他赶出去的样子了。

    “不再赶我出去了?”庄可言笑咪咪的适时问了一句。

    “你!”陈月气恼,不过随后她也笑了:“我有点怕你呢。”

    “哦,怕我什么?”庄可言明知故问。

    “哼!还能怕你什么!?”陈月不斜着眼看他,一幅不屑于说的的神态。

    “呃……我是真不明白呢,我在公司里,一向是很老实的,工作认真,对于陈老师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不知道陈老师对我有哪里不满意啊?”庄可言装糊涂,装完了自己都乐了,呵呵笑了几声。

    “你还装!你姓这个姓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会装!”陈月气,但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属于打情骂俏了。

    “唉,真是的,可怜我的心啊。当初是谁说过了一夜大家就互不相识的?害得我见到你也不敢认,怕被你一句话给赶出来啊,我找个工作容易么,小杨表哥卖身为我托关系啊。”

    陈月本来听着他前面的话还算正经,本想安慰他两句,但没想到后面就不正经了,不过细想一下,庄可言说的还真没错儿——杨庭轩真是卖身为他找工作。

    “噗!”陈月一乐:“你也不用说得这么惨吧,罗姐对你是赏识有加,你小杨表哥也是占了便宜的,他也是三十多了,罗姐那样的人物,跟他好他也不算吃亏,我反而觉得是罗姐吃亏了。再说了,你们男人卖身——呵呵,怎么觉得这么怪呢。”

    “怪什么,男人卖身,那也得让心甘情愿啊,比如说我卖身给你……”

    “滚开!”陈月佯怒:“我买你干什么样?”

    “暖床啊。”庄可言理直气壮。

    “你……”陈月反而无语可说了,只好不理他,想想又问:“你不是说过一个礼拜就会走么,怎么一直留了下来?”

    “我留下来你高不高兴啊?”

    “滚一边儿去!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还担心呢。”

    “担心什么?”

    “担心你露馅儿把那一晚上的事情给说出去。”

    “哈哈,是谁一看到我就心不在焉的?”

    “滚你啊!”

    “好啦。”庄可言站起身来:“为了能兑现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姐姐,下面我得冒犯一下了。”

    “什么?”陈月一惊,这个家伙,难道这就要开始了吗?

    “药水擦完了,但是效果还不够好,我得给你按摩一下。药水的作用本来是清凉,但没办法,必须按摩以加强药力,这样你可能会有一点疼,但是会好的快哦。”庄可言侃侃而谈,好像是行家一样,当然,这方面他也的确是行家。

    “不是那边……还熬着药吗?”虽然心里是有些期待,但陈月可是还要做一下样子,拒绝一下总是一种形式,心安,因为最后的情况是无奈的,所以就心安了。

    “效果当是不一样的。”庄可言说完连解释一下都懒得解释了。

    之前擦紫药水是用得棉棒,陈月虽然感觉到庄可言很细心,但那终究是隔着一层媒介物。这时候只感觉到庄可言手握在她脚踝的患处,一股子热量从他手心里传了过来,然后是轻轻的推动,拿,捏,庄可言这方面的手艺很不错,患处的感觉很舒服,有点辣的,但不是很疼的感觉,倒好像是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他传递过来的能量——陈月突然小小有邪恶了一下,能量?

    随即她的脸就有点发热了,低眼看一下,庄可言倒没发现她的异样,她这才放心了下来。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直从脚踝处传递过来,一波又一波,一直往上传,几乎都要传递到大腿根儿了。陈月很想对庄可言说一句:“你手艺真的不错。”但这句话说出来,未免破坏了气氛,于是她忍住了,紧闭着嘴,任凭庄可言拿捏。

    “嗯…”陈月轻哼,倒像是被人触碰了敏感之处,但庄可言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进行着手里的动作。陈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很正常,这说明庄可言的拿捏手法已经奏效了,脚也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之一,陈月能有感觉,说明按摩的效果已经使得她感觉不到疼痛了。

    “好了。”庄可言放手,陈月立时觉得脚踝上一片冰凉,刚刚在他的手下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感觉上很敏锐。

    “这就好了?”陈月疑问,她很希望庄可言继续给她按下去,当然,这个要求是说不出口的。

    “哦?你希望我一直按下去?”庄可言乐呵呵的问。

    当然,换来的又是陈月一声喝斥:“滚你啊!”

    “来,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庄可言很猥亵的笑着,把手伸向陈月的胯下。陈月大惊,急忙去阻止,身体,手脚,全部用了起来,就是要防止这个坏家伙真的动手。然而庄可言已经哈哈笑着离去了:“我去看看药。”

    陈月却不敢搭话,因为在她的感觉里,她应该是湿了的,但这样的情况下,那是何等的尴尬啊!人家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她按按伤处,她就要湿了?太不知羞耻了吧!?

    如果他知道,还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呢……当然,也有可能表面不笑,但在心里是一定会得意于他自己的魅力了,或者还有别的。不对!这些紫sè的药水,不会是催|情用的吧?难道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快?陈月狐疑的搬起自己的伤脚凑到鼻子前闻一闻,不过当然她也闻不出什么名堂来,紫药水本来就是无味的。

    只是高兴的是,这只脚现在已经完全不疼了,用手搬起来也没事。陈月高兴了,对了,趁现在他在处面,赶快换条内裤吧,省得等会儿湿透了被人笑话——但是万一他过来了怎么办?那样不是被他发现了吗?关上门?那样他就更知道自己在换衣服了,同样也就更知道自己已经湿了,而且说不定会笑得更凶!

    关门不行,那是做贼心虚,但现在自己是已经心虚了,怎么办?怎么办?陈月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对了,你最好不要乱动啊,虽然现在不疼了,但下地还是不行的,会加重病情的。”庄可言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哦,原来是下地是不行的,那关房门就更不好了,陈月胡思乱想着,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尿尿怎么办?”……陈月呆了,要死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大声,这么理直气壮,这么不知羞耻啊!这下子真要羞死了!

    “哈哈,真是笨蛋,用尿壶喽。”庄可言也大声喊,好像一点都不拿她的失态当回事,这使得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

    不对……稳定个屁啊!在他的心里,其实他是一直记得我在床上喊的样子吧!?这个坏蛋!他故意高声喊,引得我跟着他高声喊,他是故意的!一定是的,他就是故意的,让我把面子扔开,好让我顺从他。但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顺从吗?你以为会吗?你以为…………好吧,我大约是会的。

    在庄可言进屋之初,陈月还抱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态度,把庄可言拒之千里之处,处处以礼相待,客气而生硬。

    但小老鼠出现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已经涌现出一种渴望了。当然,这种渴望与xg无关,纯粹是一种女人在无助情况下的孤独感,她不希望庄可言走,她希望庄可言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聊聊天,她可以给他做饭,两个人聊聊工作,聊聊八卦,总之不会感觉太空虚无助,有什么事总会有这个男人顶着。

    当然,温暖的拥抱最好也要有。

    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总是跟男人的想法相冲突,女人总是想要浪漫,但男人总会把女人的浪漫当成一种任务来完成,他们本身对浪漫不感冒,做出来的事情通常会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总是一份心意。

    女人在很多时候只想要一个拥抱,一种温暖的感觉,但男人的想法中,与女人的亲热无非就是脱衣上床啪啪啪。于是问题就来了——你抱着一个女人,让她坐在你的腿上,亲昵的靠在一起,你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这在她的感觉当中,当然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不过这个时候你忽然有了感觉,小弟弟蠢蠢yu动……之后女人一把推开你:“你真邪恶!”

    很多男人此时不能理解女人的想法,他们会觉得很无辜,难道情意绵绵之时不应该‘啪啪啪’吗?

    其实在女人的思维当中,情意绵绵和‘啪啪啪’是两种行为,两种享受,之间完全可以互不搭界,如果你想我举例的话——ji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