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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特工第22部分阅读

    :“来,坐下。随便做点什么,至少心情要放松。”

    女人,因为什么才更美丽?因为神秘。

    通常一个女人要保持她在一个男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就必须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如果太容易让这个男人得到,通常情况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也会很快的失去兴趣。

    有人做过调查,一男一女,之间的热情的相处,从第一次上床开始到两个多月后,男人就会失去对这个女人的兴趣。其实同样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兴趣也会有一个时间段的,过了这个时间段,同样会对对方失去兴趣。

    男人对于女人的热情,平均的维持时间在九周半左右,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说: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过了三个月,而这个男人还没有主动离开,如果外部原因可以忽视的话,那就可以证明这个男人对女人有心了,至少绝不会是单纯的关系。当然,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很多,有促和你们在一起的原因,也有促成你们分手的原因,很多东西都是不可预计的,所以九周半什么的,只能当做一个参考——牛郎织女那么相爱,还不是要搞得东散西离?许仙与白蛇是天作之合,还不是搞到一塔两隔?很多事情,只有爱是无法在一起的,很多传说故事都证明了这一点。

    但至少在人这一点上,是要努力得到一个结果的,爱情最伟大的,也是最傻逼的,就是能让人不顾一切的去追求。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正常人,莫不希望能与自己心爱的人终生相伴,这是一种人的最基本的情感的需要,至于深层原因,以后再说。

    就王雪来说,对于庄可言她也是这样的一种态度。喜欢,那又怎么样?喜欢也不能随意的给你,能保持一段时间的神秘感,那就努力再保持一段时间,能多一会儿是一会儿,这是所有未婚女子的爱情保鲜秘诀。

    所以这个晚上,王雪其实是花了许多心机的,只不过可惜的是最后她还是落入了庄可言的魔掌而已,对于庄可言,她了解得太少。

    有个诗人说过:对于男人一知半解的女人,最后成了别人的妻子;而对于男人了解的非常透彻的女人,最后……她孓然一身。

    话虽这样说,但每一个女人都莫不希望能了解自己的男人,现实中的很多悲剧也是这么样造成的。王雪也是这样,对于庄可言,先是为其气质所吸引,于是开始了对于他的了解,之后拿到了电话号码,一直以来,她都是蛮主动的。

    对于这一点,虽然有点失策,但总算不是什么大问题,青云的女人多,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同事可以知根知底的,又是心里喜欢也看得顺眼的那种,主动一点其实不丢人。

    而在这个晚上,王雪也是纠结了好一会儿。

    开始时给庄可言的电话,无非就是小女生的一种想法,暧昧着,勾引着,反正只是电话里,自己也不会少一块肉什么的。但等到庄可言很无耻的说出那种话,她就燃了,于是她挂断了电话。

    无奈啊,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尼?

    只不过这个男人最吸引她的,也正是这些地方。他不虚伪,不做作,认真的做着自己,要sè就sè在表面,并且要做正人君子,他也比谁都坚决。至于其他的幽默风趣之类的,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真实,这样的男人,会让很多女人都很放心。

    当然,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男人,也是需要一个女人有莫大勇气的。

    王雪三思五想之后,还是决定放下面子,尽量能不放心就不放手。

    家里有梯子,她自己也是非常坚强的人,一些电路上的小毛病她随手就能修理了。在走进浴室里的时候,她还在想着用个什么办法再勾引他一把,当抬头看到浴霸的时候,她的主意就来了。

    梯子搬来,做些手脚,这个并不难。

    ………………

    这个一时冲动下的决定,让王雪尝到了恶果,之前的准备做得不够充分,打完电话后她曾经想过收拾一下室内的,只不过平时一个人比较散漫,这里收拾一点那里收拾一点,庄可言的速度来得又是那么快,三分钟就来了,她只得去开门,把他迎进来。

    之后庄可言去回家拿浴霸,她反而放心了,装上你就回家去吧,然后在被窝里想念着本小姐的各种芳香。浴室里的味道她当然知道,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本来就是各处都能吸引人的,浴室更是重中之重。

    然后庄可言装上之后应该留恋一下的,毕竟闻着浴室里的味道,难道你不会有想法?但庄可言很认真的说走,她一时心软留了一下,然后就铸成了大错。

    ………………

    只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可挽回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一个一定的地步,她再扭捏反而显得不够痛快了。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只不过跟预想中的不一样的是,两个人之前都没有喝酒,反而一人喝了两碗茶水。

    庄可言喘息着,抱住了王雪,顺势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都是大人了,王雪也没有再去扮什么贞洁女神。亲吻,身体的接触,浴巾什么的很快就被扔在了一旁,虽然这个晚上已经有点冷了,不过王雪的屋里本来收拾得就很暖和,两个人的身体也都是火热异常,谁也没有在意是不是暴露在了空气中这一点。

    彼此摸索着,适应着,找着对方的节奏,迎合,引导;喘息,运动,激烈而简单,复杂而缠绵,不单单是两xg的吸引,但又好像仅仅是两xg的吸引,而且是非常纯粹的那种吸引。庄可言轻咬着对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努力把她带进高cháo。暖暖的客厅灯光下,两具身体缠绵着,好像已经与对方融为了一体,密不可分,最终,真正的化为了一个整体。

    激烈的动作停下了,代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疲惫,身体在累到极点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真正的舒服,解脱,好像整个人离开了自己,灵魂出窍,轻灵的感觉。

    在这样一个时间里,谁都没有说话,生怕一句话就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气氛。

    但王雪终于是忍不住了:“我动不了了。”

    “那就别动了。”庄可言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他的分身还留在王雪的身体里呢。

    “可是我要嘘嘘。”王雪解释道:“刚才茶水喝多了。”

    第三十九章 钱乐乐

    “……”庄可言无言,想要说你就在这里解决吧,但没好意思说,一个原因是这是在别人的家里,他还没有立刻做主的意思与想法,虽然此刻他占有了这个女人。另一个原因是两个人终究是第一次这么贴近,情绪上他其实还是有一点点与对方的距离的。

    几秒钟之后,庄可言轻轻的翻身下来,看了看王雪,望着她有点哀求的眼神,最终是伸出双臂把她抱了起来,给抱到了洗手间。嘘嘘完毕,王雪又是在庄可言的双臂上,到了卧室。沙发上虽然刺激,虽然方便,但终究不如床上睡得舒服。

    王雪的床并不大,是一张挺大的单人床,放在双人来讲就有点小了。好在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这种时候本就不需要多大的床,躺在床上,扯过被子来,很快,那种极度疲惫的感觉又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两个人并没有相拥。

    睡过一觉,庄可言发现王雪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再睡过一觉,庄可言发现王雪半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能再睡一觉,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庄可言轻轻的推开了她,天亮了。

    “我去做饭。”王雪小媳妇儿一样娇羞着,低声说道。

    看看时间,如果她不太慢的话,应该来得及,庄可言也就没有推托。继续靠在床上呆了十分钟,庄可言利落的下床,找衣服穿上,洗服刷牙。虽然王雪这里并没有准备什么客用牙刷,不过他拿着王雪的用了,也没有觉得什么不适。

    等他收拾完毕,王雪也整好做完了早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呵呵,要上班的嘛。”庄可言一笑。

    吃饭的时候庄可言倒也没有狼吞虎咽什么的,平常的速度吃完了饭,庄可言先抓过纸巾来擦擦手与嘴:“我好了。”

    “嗯。”王雪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我也好了。”

    庄可言凑了过来,在王雪脸上亲了一下,倒把她吓了一跳:“呀。”

    “不习惯啊?”庄可言笑一笑:“我去拿车。”挥挥手,他出了门。

    此时此刻,王雪多希望他能有一个承诺什么的。

    虽然在现实中,大家已经不看重什么承诺了,最看重的是你的行动。谈感情太虚伪了,有本事咱去结婚!这样的论调儿经常被一些单身的女子提起,但实事求是的讲,承诺都没有的人,你怎么跟他提结婚这种事?

    当然,事实上在王雪这里,她当然也不会奢望或者相信一个只有一夜的男人对她说的话,哪怕他说的再动听,总是要打上许多折扣才行,不管如何,男人在一时兴奋下所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不算数的,至少大多数都可以忽视。

    但你连说都不说,那未免也有些太过了吧?

    你连一句‘喜欢’或者‘你好美’之类的敷衍用语都没有……

    当然,如果在昨晚上那种情况,其实什么都是多余的,不用说,大家在心里也会自然而然的会有一个想法:她(他)与我,是如此的契合。

    但那一段过去之后呢?一切就都已经消失了么?

    这种东西只是一个感觉,说也不好说明白,叹了口气,王雪觉得这一次自己是失策了,低估了这个男人,以后想要把握他,恐怕会很难。

    ………………

    庄可言回到自己的家,工装换下,穿上小西装,开着车子就出了门。拐过王雪的楼前,发现她的车子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已经走了吧,于是他也开着车子出了榆景花园。

    非常平凡的一天开始了,打招卫生,然后是在电脑前随便做点事情。对于画图,那需要深切的了解画图软件,对于各种工具的用途有着深刻的了解才行,这一点可不是百~万\小!说就能完全明白的,要一点一点去实践,庄可言对于这个并不急,就当做小打小闹一样的玩着。

    广告部里很平静,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唯一有变化的只有韩文文,现在她上班的时候已经不单单是玩游戏了,画图的基本功她每天都会做一点,有了疑问就去问陈月。当然,陈月的工作比较忙,更多的时候她是在观摩。不过不怎么怎么说,韩文文总算有一点认真的样子了。

    如此的工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庄可言的ri子就这么如水一般行了过去。

    在杨庭轩走了一周之后,李长胜忽然找到了庄可言:“你哥临走的时候还让我照顾你,不过你在罗经理的手下,想来也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就是那是一帮子女人,如果有什么心事跟女人不好说的,找老哥我。”

    在这之前,庄可言分别找了陈月和王雪各一次,至于罗欣然,现在对于他已经不那么热切了,知道自己把握不了的,罗欣然聪明的选择放飞他,反正只要有需求了,一叫他他还是会来的。

    陈月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小心的说话,小心的做了事,之后再小心的分开。两个人各有着自己的心事,陈月有藏着一点,庄可言藏了更多。

    至于王雪,则是庄可言主动找了去的。王雪说买了一个新的浴霸,庄可言于是就汗滴滴的去了,于是……各种相遇都需要一个理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维持,很多时候都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这次很好,有酒,有菜,于是两个人又一次的缠绵了,之后的清醒时候,王雪忽然问了他一个很尖锐的问题:“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情人。”庄可言回答道:“有情人。”

    “你会爱我吗?”

    “已经在爱了。”

    庄可言玩起了扯皮,过了一个很模糊的夜晚,虽然也是很缠绵。

    天亮以后说分手,庄可言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李长胜约他去喝酒。

    李长胜已经四十多了,对着罗欣然也可以叫小罗,他跟杨庭轩之间,未必有多深厚的交情,最多点头之交,但为人真还算是不错,在停车场打了招呼,然后叫着他一块儿去喝酒。

    “能行吗?”庄可言怀疑的说:“你要是下了班不回去,嫂子不会说什么吧?”

    杨庭轩是他哥,杨庭轩叫李长胜也是叫哥,他也只得叫哥,虽然二人的皮龄差了有将近二十岁,但辈份论下来,就得这么叫。

    “没事,咱都是男人,传到她耳朵里也没事,不怕。”李长胜很有原则,有原则,就有底气,跟小哥们儿喝酒去,那是不用怕的。

    李经理选了一个小小的雅间,两个人就坐了下来,点了酒菜,又拿了烟,庄可言很是不好意思:“李哥,我给你点上。”给人点烟。

    “怎么样?小罗那个婆娘对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罗姐对我很照顾。”

    话题就这样扯开了。

    李长胜是个很健谈的人,如若不然他也也无法去当什么组织部长,不会说话的人去组织谁啊?从罗欣然的趣闻逸事,杨庭轩的一些往事,谈公司里的其他人,庄可言说得上来的,李长胜都介绍个仈激u不离十。

    “龙少爷这个人很厉害的啊。”庄可言试探着说了一句。

    “嘻嘻,龙少爷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惹他,见到了低着头走就行了。至于别人,就算是那天你见到的那个阿酷,没有龙少爷的或者洪总裁的话,他也绝不敢动你。”李长胜喝酒:“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咱们青云的人嘛。”

    “对了,李哥,龙少爷一直说洪总裁是他媳妇,据我所知他们没有结婚吧?”

    “切,没有结婚那么又怎么样,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有情有意的,爱怎么叫怎么叫,你管得着吗?”李长胜笑了一下。

    “哈哈,不是管,是好奇,八卦而已。”庄可言哈哈一笑。

    “切,小年轻八卦人家干嘛?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顾顾自己个儿啊?”李长胜说的话完全符合一个老大哥的身份。

    只是说到这一点,那可就说到庄可言的痛处了,只是面对李长胜,这事儿还不好解释。

    其实不但是面对李长胜,这事儿面对所有人都没法解释。杨庭轩还好一点,多少能理解他的想法,但同样对于他的作法有些不解,或者说不屑。

    要是杨庭轩有他的条件,早就会想着通韩文文去了解一些事情了。

    “这个……怎么说的,我总觉得我的爱情观有些跟别人不一样。”庄可言思考着用词:“老实说我并不怎么喜欢那种同龄的或者比我小的女孩子,反而对那种比我大一点女xg比较感兴趣,李哥,你经验足,能知道这里有什么讲头不?”

    “理解。”李长胜夹菜:“你这是小时候却少家庭温暖所导致的。”

    李长胜这一句话一出,把庄可言给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李长胜怎么能说得这么明白,这么直接?

    庄可言的确是小时候缺少家庭关爱,但在资料上,他可是父母双全的,如果别人发现了这个,然后据此怀疑一下,那自己不就是没有机会了吗?父母双全还会缺少家庭关爱,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嘛!

    李长胜能发现,别人会不会发现?

    庄可言一时之间完全忘了再问什么,只是发呆。

    “怎么啦?被我说破了,很吃惊?”李长胜倒是没有在意庄可言想的那些,而是很自然的问道,换做任何一个人,从心理学上的角度被人揭穿,都是很值得吃惊的事情。

    “那个……你说的这个,有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啊?”庄可言并不太懂这些,但多少他也能明白李长胜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但现在他是在试探李长胜,所以这话必须得一问。

    “科学依据?呵呵,心理学的最基本的东西嘛,这还要什么科学依据。”李长胜很自然的回答。

    “喜欢年长女xg的,就一定是小时候缺少家庭温暖?”

    “嗯。”李长胜应了一声:“至少父辈不够称职。当然,也有别的情况,但家庭情况是最常见的一种。”

    “呃……”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