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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特工第94部分阅读

    。燕诗韵轻轻拨开庄可言,就像拨开挡在面前的一张蜘蛛网一样,略带厌恶又轻而易举,她却依然笑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当然不会对她怎样,我们就像姊妹一样亲密无间,她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你们的故事,很jg彩,一种幼稚的jg彩。他属于青chun年少的时光,这段jg彩的回忆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庄可言瘫坐在转椅上有点有气无力地说道:“燕诗韵,你想怎样,就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他闭着眼睛轻揉着自己的额头表情十分的无奈。

    燕诗韵摇摇头,可惜庄可言看不到,她说道:“本来校长的这个位置早应该属于我,既然你对它这个感兴趣,我就拱手相让。”

    “为什么?”庄可言苦笑,他认为这是自己应得的,因为这是他用危险换来的。可是今天一个女人却站在自己的面前说把本属于她的东西拱手相让,庄可言的心里当然不明其意更不是滋味。

    “没有为什么。”燕诗韵把一把一模一样的要是公章放在校长的办公桌上,然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哒哒哒’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甚是刺耳。

    庄可言已经站在了门口,燕诗韵愣愣的眼神看着他,嘴角逐渐扬起一抹笑意,就像早上太阳的破晓是慢慢升起来的,但却有给人的感觉是天突然亮了,阳光突然普照大地,过程算是很漫长,可是明朗却在一瞬间。

    庄可言把两把同样的钥匙和两个用碧玉做成的公章在燕诗韵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抓过燕诗韵的手放在她的手心。

    燕诗韵笑道:“庄可言,你已经骄傲到了骨髓,你的骄傲是无可救药的。”

    “你当然知道我会这么做。”庄可言永远忘不了趁机揩油,因为他的手又不老实地放在了燕诗韵盈盈一握却又富有弹xg的腰间,手指摩挲享受着美妙的感觉,对于女人尤其是燕诗韵这样的极品女人,说实话,庄可言对其没有一点免疫力。庄可言经典语录认为‘女人就是艺术品,她们是用来欣赏、把玩和呵护的。真正的艺术收藏家才懂得其中的玄妙,只有真正懂得的人才有资格真正的拥有。当然艺术家都希望拥有各式各样美妙绝伦的艺术品,有些是放在家里独自欣赏的,有些是拿出来向别人炫耀的。没有喜欢与不喜欢之分,只要珍藏就是喜欢的,只有是否更喜欢和最喜欢的区别。’

    燕诗韵轻推着庄可言的双手以杜绝他的太放肆,可是这种似有似无的阻挡根本就无济于事,还会给庄可言yu拒还迎的错觉。燕诗韵玩味地笑道:“继续说。”

    庄可言继续说道:“你当然知道我从来都是‘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所以你知道钥匙和公章还会重新回到你的口袋,一切都是在逢场作戏,你只想让我感激你甚至对于你来说有一种似有似无的让我喜欢上你。”

    燕诗韵讶然却没有反驳庄可言的说法,她只是在问:“为什么?”

    “原因当然很简单,简单到连你自己都不愿意承认都不敢相信。因为你已经喜欢上了我。不对,不是喜欢,应该是爱上了我。你知道喜欢和爱本身就有很大的区别,举个简单的例子,喜欢一朵花你会去摘花,而爱上一朵花你会去浇水。”庄可言邪魅的微笑更增添了他的帅气和总是不可略去的坏坏的智慧,他确实是一个懂得欣赏艺术品的艺术家,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燕诗韵嘴角的笑意收敛,她当然不会让庄可言这种想法继续发展下去,似乎这是一个定时炸弹到了一定的时限就会爆炸,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承认然后逃避。

    “你真是一个自恋狂。”燕诗韵推开庄可言的双手,转身背对着他,因为门已经被庄可言挡住了,她根本就无法迅速的逃离现场。“你不妨说下去,你应该还有更多的话要说。”

    庄可言在把手插到裤兜里在燕诗韵的面前来回踱步,不过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一前一后的脚尖之间:“燕诗韵,身为一个女人,你似乎太聪明了,聪明的女人往往嫁不出去,在男人的心中永远信奉那句话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我这种更聪明的男人有足够的自信来驾驭你,所以你还是放心,你还是有男人会要的,不过我还是很害怕你会不会晚上睡觉的时候从背后拿出一把刀在我做剧烈运动的时候在我后背上捅上一道……”

    “要是你想说的话就是这些不堪入耳越来越离谱的废话的话,那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我只好告辞。”燕诗韵回头坚定的走向门口的方向,一旦她做出决定,没有人会更改她的想法。

    庄可言还是在原地来回踱步小声嘟囔着:“是你让我说的,我又没求你,你爱听不听。臭烘烘的脾气,看你这个半老徐娘怎么嫁的出去。”

    燕诗韵jg告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动怒,否则就中了庄可言的圈套。她依然打开房门,手里当然还攥着那足可以令她大权在握的钥匙和公章。也就是说她走了,庄可言所有的努力势必会功亏一篑。

    庄可言无奈地摇摇头:“这是您老人家的办公室,要走也是我走吧。”

    燕诗韵似乎想明白了这个简单的问题,没想到如此聪明的女人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她还是折了回来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好像在说‘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就马上请你离开。’

    庄可言双手依旧插在口袋里,晃晃悠悠的从燕诗韵的身边走过,却始终用憎恨的想吃人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庄可言在燕诗韵的侧身停了下来。

    燕诗韵伸出手把庄可言请出去的姿势还僵持在那,优雅风韵的脸颊没有丝毫的表情,坚定而决绝。她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翘引人想入非非。

    庄可言快速的退后一步粗暴地搂过她的肩膀,嘴唇已经深深地印了上去。

    即便燕诗韵很聪明也不会想到庄可言会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她,她本能地向后退步,头部和后背向后仰却始终逃脱不了庄可言在她柔软的小嘴上很放肆的行为。庄可言搂起她的腰肢,死死地抱着她以免她继续向后撤退。

    燕诗韵‘嗯嗯嗯’的发出闷哼的声音,双手猛推着庄可言的双肩身体扭动不断地挣扎,可是这一切切反抗的行为对于庄可言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

    庄可言终于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燕诗韵依然娇美但却有点微肿的嘴唇笑道:“诗韵,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这么晦涩。看来我真应该手把手嘴对嘴的向你传授其中的奥妙。”

    燕诗韵冷冷地看着庄可言,脸上不自觉地爬满了红晕这让无论多么气愤的话都显得有点撒娇的味道:“我要告你xgsāo扰,我一定会这么做的。”

    庄可言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掐了一下:“你看见我xgsāo扰了吗?”庄可言转身背对着他,一副若无其事却很无赖的语气和表情。

    “不可理喻。”燕诗韵侧过身企图逃脱庄可言马上离开这个有一个魔鬼存在的地方,却又被庄可言始终都不老实的手拉了回来,由于用力过猛,反身的燕诗韵和他撞了满怀,柔软的部位受庄可言胸部的挤压而变形:“我要了你的初吻当然是要负责任,所以我决定跟你合作。”

    燕诗韵掩饰自己的羞意不屑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你有什么资本跟我合作?”她的眼睛近距离注视着庄可言。

    庄可言温柔地放开她笑道:“咱们都心知肚明,为什么要摆在明面上呢?你今天在这间办公室无非就是在等我。”

    “我为什么要等你?”燕诗韵依然对庄可言的话十分不屑。

    而庄可言对燕诗韵此时的虚伪也有点厌烦,要不是刚才占了她的便宜,他才懒得再跟她废话。庄可言继续说道:“你是利用自己的y威获得了校长大人的信任,你也掌握了一定的权利,并且一旦牛林渊死掉,你当之无愧成为学校的校长,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也不敢有异议。至于你用了什么方法我就不清楚了,是那种裸的美人计……”

    燕诗韵打断庄可言的话:“既然你不知道,就没有资格用你不干净的想象力揣测别人。”

    “最好是没有,不过为了达成我们互利共赢的协议,我就必须对我的投资人有一定的了解,为了验证你没有,你最好用直接的方法让我信服。”庄可言好像就是本着这个原则和燕诗韵谈判的,在谈条件的时候本就没有理由开玩笑。

    燕诗韵也很真诚地说道:“怎么证明?”看来她还真是有意向和庄可言合作的,否则不会询问庄可言这个问题。

    庄可言同样很真诚一本正经地做出思考的状态说道:“这不太好说,属于很抽象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这在宗教上,至于哪个教义我就不知道,好像被称为原罪,在佛教是明令禁止的。虽然很多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世界的繁衍都需要这最原始的运动。”

    燕诗韵终于明白庄可言绕着大圈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脸sè红润地说道:“庄可言,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他的手中赫然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泛着光芒十分扎眼。

    庄可言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这个学校已经属于你,而干掉牛林渊是我的功劳。你如此深明大义当然不会让我白干活,所以你会把位置让给我,而贵族学校由一人垄断改成股份制,也就是说还是我干活帮你赚钱。一来有利可图,二来,纯情社的实力可以巩固这个权利。而你要是独揽学校大权,难免我会从中作梗,以纯情社老大的身份处处刁难你,当然你也还害怕成为第二个牛林渊。”

    庄可言停顿了几秒钟拿出一根烟点燃慵懒颓废感觉在他身上尽显无疑,而燕诗韵还是用秋水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只是很单纯的在看,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好像庄可言已经成了一道风景,而且是让人恋恋不舍的唯美风景。

    庄可言继续说道:“当然还有最关键的第三点,就是你孤傲、智慧、妖艳、放荡的燕诗韵老师真正地喜欢上了自己的学生庄可言。”

    燕诗韵把钥匙和公章扔给庄可言转身离开,独留下庄可言一个人在那默默的吸烟。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庄可言加了一句:“老师,寂寞了就来找我,来者不拒。”

    燕诗韵怒骂一声:“流氓”,那扇防盗门却成了他的出气筒。一声巨响‘咣’久久的在办公室内回荡。

    庄可言拿出电话:“李玄,是他妈让你溜掉的,马上给老子回来。不务正业的家伙,看我怎么怎么削你”

    “我没有时间,我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想让我当校长,可我告诉你,没兴趣。一个破校长有什么好当的。我才不愿意制定规矩让学生生活的真么拘束,对于我来说,校长就是间接的刽子手……”李玄滔滔不绝的叙述这自己的理由。

    庄可言切断他的话,对于李玄来说这无异于从腰部将其整个人砍断一样的痛苦。估计庄可言是第一个人敢于对李玄这么说话的人,包括他的父母在内。

    庄可言大声骂道:“你他妈不做就不做,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这么多借口?那你说让谁但当这个这个职务比较合适?”

    “这个职务当然由张树江来负责,他成熟稳重,做任何事都稳扎稳打。”李玄并不介意庄可言用这种开玩笑式的很脏的语言来诋毁他。

    李玄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无论是生活的环境还是对语言的要求,以前和庄可言这么说话的人,他根本就不屑一顾,并将其视其为‘社会的最低等’,用他以前的话说‘和他们说话我怕弄脏了自己。“

    “你可是从来没有夸过人。”庄可言笑道,在他看来张树江也是最好的人选。

    “你才认识我多长时间,就有了这样的结论。不过你说的很对。我几乎从来没有夸过人,你也包括在内。”李玄嗲声嗲气地说道,好像在向庄可言撒娇。

    庄可言强忍着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说道:“能让你李玄看上眼的肯定是那种优秀中的英杰,我似乎还差的很远。”

    李玄娇笑道:“讨厌。”显然庄可言的拍马屁方式让他很受用,不过这讨厌两个字还是让庄可言强忍了很长时间。

    “不过张树江可是宁死不屈。能不能说服他,就看你你的个人魅力了。”李玄继续说道。

    “每个人都有坚守的原则,张树江更是如此。”一个人在坚持什么,就让他感觉到他坚持的东西并不会消失。这就是打动他的最好方式。

    “不一定每个人都有坚守的原则,挖到根部也是没有。有原则的人寥寥无几,太多的人都是人云亦云,没有主见,他们想得到的只有两个字‘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李玄意味深长地说道。

    庄可言点点头,他心里很清楚李玄在暗示‘秦明阳’。

    庄可言回到公寓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看欧阳云溪了,不知道她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第二天,庄可言准时上学,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自从去云溪集团当了小保安以来,每天都忙忙碌碌处理着各种麻烦,最重要的是,并不是他去主动找麻烦,毕竟谁也不喜欢自惹麻烦,是麻烦不断的缠着他,让他有寸步难行的感觉。

    秋意渐浓,早上出门的时候,阵阵凉风刮在身上,如此的感觉好像在炎热的夏天一盆冰水浇在身上,庄可言全身颤抖了一下。

    温柔纤细的双手把一件衣服挂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庄可言还处在被关心的幸福当中的时候,她已经走出去很远很远,孤独的身影孱弱的身形在凉风中双肩略微耸动。

    无论是谁见到这样的女人都会心生怜惜,有今生今世永远保护她的冲动。

    “无论多么冰冷的女人,她的内心都是孤独的,她累了倦了受伤了也需要一个坚强有力的肩膀依靠,有一个坚强有力的胸膛让她蜷缩在里边传递温暖。”

    庄可言快走两步脱下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双手插入口袋。

    女生没有拒绝,两个人默默的走着,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抬头去看对方,似乎任何言语的表达在此时都是多余的。

    庄可言坐在教室的座位上,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撇一下正在认真学习的小七:“也许她真的适合上学,可是生活将其推上了风口浪尖,命运改变了她的一生。她不喜欢说话,她的心灵是落寞的,但她又在渴求追寻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渴望安定,她努力争取。无论她的过去和现在是怎样的,她都应该是上帝派到人间的天使。”

    庄可言无奈的摇摇头,身在其中当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多愁善感,恍然大悟:“我的这些感慨要是竖着写在纸上,肯定是一首唯美伤感的现代诗篇佳作。原来我也是一个有着异秉天赋的诗人,只不过以前所采取的形式不同罢了。主要是我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诗应该是竖着写的。’原来不是才华决定品味,而是形式决定才华。”

    下课铃敲响,杨可回头的时候,庄可言已经不见了。郑晓倩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当然会跑过来落井下石、狠批庄可言的薄情寡义和杨可的痴情绝对。杨可当然还是担忧中略带生气的回敬一句屡试不爽的话:“滚”。

    庄可言来到纯情饭店,新的牌匾高挂,和以前的随意低调相比,现在可称之为规矩繁华。

    在门外负责接待的服务员看到庄可言远远的走了过来,在最短的时间,纯情饭店的所有员工都跑了出来规规矩矩的地站成标准的一条线恭恭敬敬地喊道:“老板,欢迎光临。”

    秦明阳大摇大摆地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看站成两排的队列疑惑地问道:“这是欢迎哪个贵宾呀?”

    庄可言还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惊讶的缓过神来,秦明阳走上前搂着他的肩膀笑道:“倾伊,欢迎你来视察指导,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批评指点。”

    庄可言疑惑地看着秦明阳笑道:“在短短的几天就弄成这个样子,真的挺不错的。”

    秦明阳自鸣得意大声仰天笑道:“那当然是你的英明领导啊。”

    庄可言在他的后背上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啊。带我去见张树江。”

    庄可言已经坐在了一间昏暗房间的座椅上,秦明阳站在他的一侧,对面当然就是等待审讯的用细绳绑在凳子上的张树江,和庄可言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