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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为伊憔悴第2部分阅读

    转眼看着凤清,谁料这厮幽幽开口要求在语桐房里养伤。

    当时木渊仙君为语桐幻这小楼用轻纱厚纱隔成三部分,虽然语桐没几本书还是把左侧当做书房,中间会客,右侧当卧室放一张挂着薄纱公主床。如今将床让给凤清,语桐本想在书房里搭个小床凤清却说什么语桐要好好照顾他硬是要求小床搭在他旁边,最后还是拧不过凤清。

    凤清被这天雷劈的外焦里嫩,看的语桐心里一阵发冷不觉想这雷要是劈在自己身上估计此时自己已是一俱烧焦的树干,于是对凤清又是一阵感激,照顾起来更尽心尽力。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死心

    语桐趁凤清睡着在湖边休息,见远处飘来两个女子身影,待身影到眼前才想起正是前些日子挑衅的兖青公主。

    见兖青不客气地坐在露台的矮几旁看着自己,语桐不甘示弱瞪回去。语桐顿时觉得空中传来噼里啪啦的电流声。良久兖青“噗嗤”一声抬袖掩面轻笑一声眼光一转看着木渊仙君的小楼:“今日起,本公主便在这朝云湖住下了”复又转向梧桐:“妹妹,没意见吧?”

    语桐环视四周指着自己:“公主,可是在同我说话?”

    “不是你,这里可还有他人?”

    “嗯”语桐点点头:“是无他人,可公主要住在这朝云湖不用向语桐报道吧!”

    “谁要向你报道,我家公主是来通知你的!”素儿恨恨道。

    “哦”语桐恍然:“公主亲自来通知,真是倍感荣幸,语桐知晓了。”

    语桐话音刚落兖青拍桌子踱到语桐面前抬手抽来,语桐伸手握住笑道:“公主这打人的习惯可不好”用力将兖青扯到眼前:“公主想住在这朝云湖,语桐这就成全公主。”说罢不待主仆反应一把将兖青丢进湖中。拍拍手对着湖中的兖青笑道:“公主这朝云湖住的可舒适!”

    素儿见自家公主被丢入湖中,上前便想将兖青拉上来。语桐伸手捏个诀定住她上前看着素儿着急不甘心的样子拍怕她的小脸:“你家公主想住在朝云湖,就多住一会。这湖水不深淹不死公主。”说完错身越过素儿回屋,隔着门见兖青已爬上来便转身坐在床侧看着凤清发呆。

    自九重天之后语桐再也没见过木渊仙君,此时面前的木渊仙君同以前一样散发着引人注目的光彩,配上身旁的兖青倒也算般配。

    木渊将他的小楼送于兖青,兖青摆着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语桐,语桐扶额无语地抽抽嘴角。

    这边两人无声较量,那边木渊仙君冲着语桐一躬身:“木渊代兖青向你道歉。公主性情直爽,并无恶意。”

    身后的兖青拉拉他的衣袖嘟囔:“仙君,明明是她将我丢进湖里为何代我道歉。”

    木渊抬手拍拍兖青的手对着语桐:“公主在这朝云湖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望语桐念在和木渊的情分上不要为难公主。”

    语桐看着木渊仙君对兖青公主满眼宠溺眼神一暗,掩饰好情绪抬眼望着两人:“语桐也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仙君和公主见谅;语桐提前祝仙君与公主早日喜结连理!”

    作者有话要说:

    ☆、收下金羽翎

    自从兖青公主住在这朝云湖,日日在湖边散步,语桐便在屋外设了个结界躲在屋内。

    夜里凤清侧身立在语桐一旁,见语桐心事重重,紧握着的手在她眼前晃几下:“送你件礼物!”

    语桐侧脸见凤清摊开手金光一闪落下一红线下端绑个金羽毛形状的坠子。刚想伸手接上凤清手一收拂开语桐脑后的头发绑了个漂亮的结,顺手将它摆正:“这是金羽翎,有了它便不会被人欺负了!”

    语桐不曾见过这金羽翎伸手扯着红绳想看着清楚,可惜绳子太短只得作罢撇撇嘴看着凤清:“它有何用?”

    凤清抬手将语桐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在耳后轻声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语桐拂开凤清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上仙的伤已无大碍,语桐想离开这朝云湖了。”

    凤清点点头看着湖面:“这朝云湖已不是前些日子的朝云湖了,离开也好!”

    “语桐想明日一早便离开,今日便……”

    “当是道别吧”刚到舌尖还没出口,凤清那厮“啪”的握紧两手吓得语桐生生将那几个字咽了回去睁大眼睛看着凤清。

    凤清收手回身接过语桐的话:“今日便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咱们便离开。”

    看着凤清回他小楼的身影反应过来:“怎么变成和他一起了?”

    语桐想趁凤清上仙睡觉时偷偷离开便蹑手蹑脚出门,不想一转身对上一个身影好听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桐儿,早!”

    语桐擦擦额角一脸讪笑:“上仙也早!”

    凤清抬手将小楼收起装至乾坤袋中:“动身吧!”不待语桐开口迈步下了露台,语桐不得已极不情愿地跟上。

    语桐也想把自己的小楼带上,但自从修成丨人身什么都没有,便想哪天向凤清讨一个乾坤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木渊送喜帖

    几年后……

    南海之巅,语桐躲在屋檐下看着不远处沙滩上搭凉棚的凤清上仙,一身白衣手持工具看起来甚是滑稽。凤清本想施法术,奈何语桐说做什么都靠法术怎能体会生活的真正意义,身体力行的劳动才最有价值。待他真正动起手来才知道不靠法术搭起这凉棚并非易事。最后凉棚搭好了凤清倒在沙地上动弹不得,语桐端一托盘放在身侧,扶起凤清“嘿嘿”一笑:“上仙,累坏了吧,来喝口茶!”

    凤清盯着语桐喃喃自语:“一定是上天派你来折磨我的,一定是!”

    自从凤清搭好凉棚,语桐便摆上躺椅几案,白日吹海风晚上看看远处的星空,日子过得云淡风轻。

    这日语桐吹完海风回屋,脚还没抬起听屋内传来两个声音,一个是凤清的另一个有些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只听凤清道:“子离师弟要嫁入桃花坞怎让仙君派发喜帖?”

    子离?怎么这么熟悉?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另一个声音道:“我本与桃花神君关系匪浅,子离是上仙师弟,木渊同上仙是朋友,此次前来也算是拜访老朋友了!”

    木渊仙君?语桐一愣,自从兖青公主住进朝云湖语桐便不曾见过木渊,不想今日连他的声音都不曾听不出来,想到和木渊仙君相识对他的仰慕又想到兖青的出现九重天一番言语都恍如隔日。

    猛然回神迈过门槛对着木渊福身施礼,木渊见语桐从门外进来,盯着她脖子上的金羽翎愣住,便是语桐这一礼把神智拉了回来,便冲语桐点点头。

    凤清这厮倒是云淡风抬手端起桌上青瓷茶杯:“桐儿,累了吧,先上楼休息午膳稍后便好。”

    本来自从离开朝云湖,凤清便将他那二楼卧房一分为二分给语桐一半,此时凤清说上楼休息本无可厚非,可当着外人这般倒让人想入非非,可不是看木渊的表情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语桐突然意识到这些脸一红施礼上楼。

    木渊盯着凤清良久见凤清手指搭在桌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忍了忍没忍住问道:“上仙,将金羽翎送于语桐?”

    见凤清漫不经心的“嗯”一声,不觉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这金羽翎并非凡物,上仙……”

    凤清饮口茶不紧不慢打断木渊:“仙君放心,本上仙会护她周全。”末了在心里加了一句:“也会让她爱上我!”

    语桐慢慢蹭到凤清身旁,捏着他袖角晃了几下:“上仙去桃花坞能带上语桐吗?”

    凤清不动声色地扯回袖子,喝口茶,语桐忙伸手握着茶壶续上,见凤清抬手捶下肩又忙虚握着手帮他捶背。凤清心里得意,脸上不动声色:“既然桐儿想去,本上仙便委屈下自己带上你吧!”

    语桐兴奋地跳到凤清面前:“上仙,今日便动身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参加婚礼,凡间中毒

    桃花坞坐落在凡间某仙山中,桃花经年不败。桃花仙者酿的一手上好桃花酿。某日语桐终于记起万枫山关于凤清的八卦中凤清蛊惑师弟到桃花坞偷酒被桃花仙抓住不放的桥段,主角不正是这位要嫁至桃花坞的子离。便是对子离充满了好奇,对两人的婚礼更是充满期待。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到桃花坞时离婚礼还有三天。

    当年的子离如今已是绝世女子,面上优雅从容谦逊有礼一幅乖巧模样;一双眼睛却眼波流转清澈灵动。桃花仙者也已渡劫晋升桃花神,身材高大性子沉稳一双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子离。看的语桐羡慕不已。

    子离本是虚无山弟子,凤清上仙的师弟。百年前搬至桃花坞对年山头,这样一来桃花神君娶亲倒也方便多了。

    婚礼当天语桐一早起来陪子离上妆,选礼服,时间过得倒也算快,待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到门前,语桐倒是觉得小看这桃花神君了,这迎亲队伍从桃花坞延续到门前,语桐想这后面的挑夫不用走直接折返便可。

    语桐搀着子离出来,凤清算是兄长按照凡间的规矩要背子离上马车,这桃花神君倒是霸道伸手抱起子离径直撩开车帘一同钻进去,看的车夫一脸不解。

    桃花神君性子本就沉稳又不喜热闹,语桐想着婚礼客人应不是很多,可这次又让语桐觉得小看神君了。酒席密密麻麻摆在桃花树下,简直让语桐有望不到头的错觉。

    待两人拜完天地,倒也没人敢闹着桃花神君的洞房。

    宴后语桐同凤清留在桃花坞,语桐便央着凤清带她到凡间集市;置身集市梧桐充满好奇,嘴里咬着冰糖葫芦,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凤清跟着后面满眼的宠溺。

    凤清安顿语桐在一家酒楼称有事离开,嘱咐语桐待着别乱跑等他回来。语桐坐在窗前欣赏着凡间的街景。仙界倒也有集市,可语桐随凤清这几年也大多时间游山玩水神仙都没见过几个,更别提这么多人。兴致正浓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刚想施法想到在凡间便纵身跳到街上,噌噌几下出了集市在一处树林和一黑衣蒙面人对持。

    这是语桐生平第一次实战难免有些兴奋,幻出一柄长剑和黑衣人战在一处。

    语桐虽在凤清帮助下封仙位,法术并不高又缺少实战经验,不多时便被黑衣人攻破护身结界刺中肩甲,痛呼一声想施法感到一阵眩晕。见黑衣人并未立即回身也未设防身结界举剑便刺,趁黑衣人躲闪之际伸手扯下黑衣人蒙面黑布。

    看清黑衣人长相失神一愣,这人和凤清有几分相像,不同的是凤清放荡不羁却又高贵优雅。眼前的人虽相貌和凤清相似却冷冽阴狠。

    黑衣人见语桐扯下她的面巾手上更是狠戾冷笑一声:“本想给凤清那小子一个教训,既然你这么急这死,我成全你这就送你去死!”

    语桐拼尽全力抵抗心里暗自着急:也不知凤清跑哪里去了,要是他知道我死了会怎么想,会想我吗?

    凤清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子身影,便借故将语桐安置在酒楼跟了过去。

    镇外另一处山坡,女子慢慢转身对着凤清施一礼:“好久不见,凤清上仙!”“上仙”两字咬的重的凤清都有些担心她把自己牙咬碎。便负手晗笑点下头,倒也摆了回上仙的架子:“是好久不见了,能再见到公主倒是凤清的荣幸!”

    眼前这位便是被凤清退了婚的悦成公主,当年悦成一把火本命火烧了虚无山之后,凤清便再也不曾见过这位朱雀族的公主。

    此时悦成见凤清这些年过来还是这般放荡不羁冷笑一声:“上仙见到悦成便跟来,这倒是悦成的荣幸。”抬手理理衣袖云淡风轻道:“只是不知收下上仙金羽翎的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凤清心里一凛:“本上仙不知公主在说什么?”

    悦成脸上挂着笑眼神淡漠:“前几日子离师弟大婚,悦成便想上仙必定会来,便约了曾经你金凤族的二公子凑个热闹,”

    “我二哥也在?”凤清一惊问道。

    蓦地,凤清揪心一阵疼,不动声色地抬手放在心口,暗道:“语桐出事了,不行得赶紧去救她。”

    悦成“咯咯”一笑:“怎样,上仙是不是心很疼?估计此时二公主已经得手了呢。”

    凤清上前一步揪起悦成的衣领道:“语桐若有什么事休怪本上仙不客气!”

    “上仙想去救她,没那么容易!”

    凤清本不想伤她,无奈一心想救语桐下手极重一掌过去悦成嘴角挂着血倒在一丈开外,随手捏个诀扔过去将悦成定住转身离开。

    语桐觉得全身痛,眼前一片模糊,眼见剑光越来越近却没办法躲开,绝望地想着自己要死了,该死的凤清却不知道在哪。

    语桐似乎看到凤清格开了剑将自己护在怀里便失去了知觉。

    凤清看着语桐低声问:“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二哥?”一声冷笑:“自从被逐出族,风起便已经死了。”

    凤清抬头看向风起:“当日,我也迫不得已才出手,不然死的便是父亲。二哥,这些年你不曾觉得错了吗?”

    “错?世间没有对错,成王败寇我认了。”

    “既然如此,二哥今日又为何?”

    “为何?”风起双眼充血道:“我费尽心思想得到的被你毁了,被逐出族,东躲西藏,你却逍遥自在,你让我怎么甘心。今日,还好悦成引开你,我才有机会。”看了眼语桐又盯着手中的长剑冷声道:“这剑上的剧毒估计已浸入她的筋脉,她已无药可解。你将金羽翎送她,怎么样感受到这锥心蚀骨之痛了吗?”

    说完大笑幻作一道青烟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情定终生

    语桐醒来时见子离撑着下巴发呆,想起身疼的“嘶”的咧下嘴,子离忙回神伸手按住她:“你伤很重又中毒,还是别动的好。”

    语桐一歪头想“不对劲呀。”自从语桐到这桃花坞和子离便甚是投缘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子离对她热情周到,今日感觉似乎有些不同,语气冷淡,又似乎有些赌气的味道,眨眨眼睛不解地看着子离。

    子离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揉着衣角看着别处轻咳一声:“语桐你对我凤清师兄感觉如何?”

    语桐被问的一愣,眼珠一转:“你看上他了?”忘了身上有伤抬手疼的吸口冷气道:“你已经和神君成亲了!”

    子离气的翻翻白眼:“你在想什么?我问的是你”戳戳语桐盖着锦被的心口:“是你,听清楚是你,不心里有没有我师兄?”

    “我?我……我……”语桐转转眼珠几个我之后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来你还真是……”子离失去重量般靠坐在椅子上:“你知道师兄对你的情谊和付出吗?”

    语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子离在窗前静默许久回身坐在语桐旁边呼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师兄不让我说的,可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师兄这样。”

    语桐不解地问:“子离,你想说什么?”

    语桐被子离瞥的及不自在,听子离幽幽开口:“我从小和师兄一起生活,即便是他离开虚无山,我心里觉得除了师父和师兄是最亲的,自是最了解师兄,他从未对一件事对一个人如此用心,即便是练功也是被师父逼出来的,但对你不一样。”看着发愣的语桐继续道:“师兄自从离开虚无山便再不曾回去过,可他因为你被封印不能化形,便回山求师父解除封印之法;之后暗中保护你,后来听木渊仙君说师兄带你去九重天;因帮你渡雷劫差点被劈死;你这次受伤中毒本无药可解,金凤凰血可解百毒,师兄便割腕一碗一碗地取来,你毒解昏迷不醒可他仍不停的喂你。”子离吸吸鼻子抬袖擦眼角:“就连着金羽翎都毫不犹豫地送你”

    “金羽翎?”语桐摸着金羽翎不解地问。

    “每个金凤凰都有金羽翎,长在心口与魂魄相连。若是被强行拔去,很有可能失去性命。所以每个没化形的幼年金凤凰都受到周密保护直至化成丨人身。可即便是心甘情愿也会失去一魂一魄,接受它的人不爱他或爱上他人,每日便会承受锥心之痛,即使那人死了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