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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21部分阅读

    手中,却见一粒暗器直飞楼惜君而去,“惜君,小心。”说话间,龙睿放弃对高悦、刘德的追捕,直扑楼惜君方向,终于将暗器捏到了手中,“珍珠!”龙睿震惊的回头,看着珍珠射击而来的方向,可是,又无了动静。

    趁着这档子功夫,高悦和刘德已是成功的突围而出。岁岁亦是追随上他们。

    “小主人,果然是你!”虽然眼前的孩子长高了不少,但和二年前的相貌一般无二,更何况那一头短短的卷发……高悦和刘德语气带丝欣喜,“可知道,主人这段时间找你找得很辛苦?”

    “不要说了。”岁岁上前一把将高悦扶了起来,“跑出皇宫要紧。”一边说着,一边往早就勘查好的花车方向跑去,“那里有花车,跳上花车,我们冲出去。”

    也不管岁岁先前有没有将他们刺杀楼惜君的事搞砸,刘德现在只有听岁岁的话的份,扶着高悦上了花车,只听岁岁说道:“现在御花园乱得狠,我们趁着乱冲出去。我们趴在花车中,都不要抬头。”说着,只见岁岁将一把匕首猛地扎进马背,马儿负痛,一声狂嘶,撒腿狂奔起来。

    “咦,这哪来的野马。”

    “你们几个,追杀那发了疯的马。其余的人,随我救驾。”

    “快快快,拦住花车,不能让马儿疯闯,小心伤了娘娘。”

    “……”

    由于岁岁等人都趴在花车中,御林军们看不清花车里面的情形,只当是混战中拉这花车的马儿受惊,也就都没有怎么搭理花车,仅派了一小撮御林军追赶受惊的马,却是派出了大部分的人往御花园中涌去护驾。

    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马儿‘吁’的一声,四膝跪地,倒了下来,随着花车的颠覆,岁岁、高悦、刘德三人从花车中滚了下来。

    耳听得后面追来的脚步声,岁岁和刘德相互看了一眼,急忙扶起高悦躲在了暗处。

    追来的御林军看到破碎的花车和倒地而亡的马,“咦,原来不是疯马,而是中了一刀。”

    “这匕首只怕是混战中飞到这马儿身上的。”

    “难怪要死命的跑。”

    “到了敬事房了,我们要不要进去搜搜看,也许有刺客跑到这里来了也说不定。”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群新阉割的太监而已。你莫不是也想当太监?”

    “这么讳气的地方,不去,不去。”

    “是啊,快赶去御花园。如果救得一个、二个主子们的命,保不准一生的荣华富贵。”

    “……”

    说着话,那群追赶花车的御林军已是陆续而去。

    眼见着那群御林军远去,岁岁等人从暗处现身,看了眼前面的大院子。

    敬事房?新阉割的太监们在这里?讳气?岁岁撇了撇嘴,“nnd,跑这半天还没有跑出皇宫?”

    敬事房?高悦和刘德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天意啊,让他们逃到了这里,逃出生天的门就在附近啊。

    虽然御林军已远去,但终究动静过大,惊动了里面的值守太监,“谁?谁在外面?”说着,他将门打开,当看到岁岁和刘德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的时候,失声惊叫起来,“有刺客啊。”

    太监的声音超细,声音传得很远。岁岁知道,不一时就会有御林军来这里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掌起刀落,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岁岁有些懊恼的看着刘德,“你怎么滥杀无辜?”

    “不杀他们,我们就得死。”说到这里,刘德一脚将死去的太监踢开,接着直接杀进院内,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惊慌失措的太监一一劈于刀下。

    “住手,住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十数条人命,岁岁眼红的看着刘德,“本岁真后悔,为什么要救你们。”救了他们二人,却让更多的人死去了。想到这里,她猛地从腰间抽出弹弓,对准刘德、高悦二人,“滚,快滚,本岁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高悦有些感激的看了岁岁一眼,“小主人,谢谢你救了我们兄弟。可是……”他看了眼御花园的方向,“我更多的兄弟现在生死未卜,所以……”

    “所以怎么样?”

    “我要声东击西。”高悦从怀中掏出火折子,递到刘德的手中,手指着敬事房,“去,将这里烧了。引得所有的御林军来这里,好让我们的兄弟逃生。”

    080章 救人误入敬事房

    眼见刘德要纵火烧敬事房,想到御林军方才所言这里面还有一些新净身的太监,岁岁急了,急忙拦住刘德,“不准,不准。”

    “小主人,让开,再不让开,属下不客气了。”说着话,刘德急急的避过岁岁的阻拦,将手中的火折子点燃,又从怀中掏出早准备好的火药一一点燃,往敬事房的方向投去。

    眼见着刘德在敬事房四处放火,岁岁猛地将珍珠放入弹弓的丝兜中,“再不住手,本岁真不客气了。”

    眼见着火趁着风势熊熊燃烧起来,刘德咧嘴一笑,一把扶起高悦,“大哥,兄弟的任务完成了。”接着,他看向岁岁,“小主人,如果现在你愿意和我们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是皇宫后门,主人派人在那里接应我们。我们可以趁着这里的人扑火的时候逃出生天。”

    耳听得远处传来‘失火了,快救火’的声音,耳听得敬事房中传来‘救命啊’、‘救命’的声音,岁岁咬了咬牙,“要逃你们逃去吧,本岁要救人。”

    高悦受了伤,刘德不可能既救高悦又挟持岁岁而去,只好咬了咬牙,“那我们走了。小主人,你好自保重。主人那里,我们自会陪罪。”

    “滚。”岁岁说着话,已是冲往敬事房而去。

    房间中,烟雾弥漫,看不清什么,但听得到有许多人正‘唉哟、唉哟’的痛苦的叫着。

    岁岁急了,“还叫什么,还不逃命?”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有人不满了,“我们是方阉割的人,如何走得了?”

    这可怎么办?岁岁有些为难的摸了摸头,“不管了,救一个、是一个。”语毕,烟雾滚滚中,也看不清人的脸相,岁岁就近的摸着一个人,急忙将那人背到身上,跑出屋子,冲出大院,将那人丢到了地上。接着,她又拼命的往屋子中跑,一来二去,救了五人。

    只是,再次冲进屋子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着火了。她急忙将衣物脱了下来,又将弹弓塞到靴子中去,再一次吸了一口气,冲到里间,听准声音,急忙背了一个出来,丢到了地上。

    眼见着岁岁再度冲进屋中救人,屋外被救的六人相当的感激,“他是谁啊?”

    “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是太监啊?”

    “可是,他怎么不怕疼呢?”

    “咦,听你的口音,你是哪里的啊?”

    原来,这帮新阉割的太监来自不同的地方,只是一入宫门就受此酷刑有些忍受不住,是以整日昏睡。到底谁是谁?谁是哪个地方的都不清楚,如今因了被烟呛醒,这方看清其余的人的面相。

    就在六人相互打量彼此的名字和籍贯的时候,御林军已是赶到,看着倒在地上的六人,看着熊熊燃烧的房屋,所有的御林军傻了眼。

    “官爷,快救人啊。”

    “是啊,我们有个同伴,救了我们,又救人去了。”

    “……”

    听着六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御林军总算明白了,有部分刺客逃到这里放了火,只是有一个太监在救了这六人后,又冲进火海救人去了。

    可是,这么大的火,只怕难逃生天了。就在御林军们指挥着一众人扑火的同时,一抹娇小的身影歪歪斜斜的晃了出来,随着小身影的出现,整座敬事房亦轰然倒塌。那抹娇小的身影因了气浪的原因被震飞,只是在被震飞的同时,那抹小身影仍旧倔强的一手一个的各自拖着一个人。

    又救了二个人?

    被气浪震飞到那六个新阉割的小太监面前,岁岁勉强抬起头‘嘿嘿’一笑,“本岁尽力了。”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都救了八条命,老天应该饶恕她方才救高悦、刘德的错误了吧。语毕,因了烟呛,她亦昏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焦急的脸孔。岁岁记得,这张脸孔是发令牌给高悦的那个老太监。“啊!”她惊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四顾的看着不熟悉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皇宫临时为你们安置的一处地方。”陈德全指了指其它床榻上躺着的人,坐到岁岁的身边,“你已昏睡一夜了。”

    昏睡一夜?岁岁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衣物,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放心。”陈德全看着岁岁紧张的神情,他含笑说道:“我们这些宦官虽然没什么地位,但起码的的尊严还是有的。若不得你的同意,我们也不能帮你擦洗身子。”

    宦官?她成宦官了?太监!什么时候的事?岁岁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陈德全。什么情况?

    “唉,只是可怜了小愣子。被刺客杀了。”

    听陈德全的话,岁岁眼前浮现刘德杀了十数个太监的场景,也不知道哪个是小愣子,估计小愣子就是其中的一个罢。

    “你呢,是个忠义的孩子。我呀,相当的喜欢。”陈德全说着,又指了指其它床榻上仍旧躺着的几个太监,“他们呢,都是你救的,你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了。”

    听到陈德全说话,其余那八个被岁岁救的太监都看着岁岁,“是啊,谢谢你。”

    “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对了,你是哪里人?怎么比我们都好得快一些?”

    “哦?你肯定是小愣子公公最先找到的人,所以你好得快些。”

    “可惜啊,其余的人都死了。”

    “……”

    死了?岁岁有些头脑发胀的看着你一言、我一语、呜呜咽咽的人。终于明白,是这些被救的小太监认可了她是同行的事实。

    “你们这一批宦官啊,我听小愣子说,有二十几号人。可偏偏的,唉,一把大火,烧了敬事房中所有宦官的资料,不但是你们的,我们这老一辈的也都烧了。最可怜的是,另外的人都没有逃脱烧死的命,都烧得面目全非了。包括那些被刺客杀死的小愣子他们,有一些也烧得面目全非了。”

    也就是说,死了三十多号人?岁岁的心痛了起来?她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要救高悦?为什么要救刘德?自己拼命救了八人又有什么用?仍旧不能赎罪啊。想到这里,眼泪不觉漫了出来。“都怨我,怨我。”

    “好孩子,不哭。”不能揣测岁岁心中所想,只当岁岁是在怨他自己,陈德全替岁岁擦着眼泪,“那些没救出来的啊,也不会怨你啊。你已经尽力了。只是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啊?”

    头发?岁岁摸了摸自己一头短短的卷发,“大火烧的。”

    由于这场火灾,敬事房付之一炬,所有宦官的资料被焚烧得干净彻底,包括新来的太监的资料更是无从查起。

    081章 岁岁无奈进东宫

    敬事房付之一炬,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御书房中,看着陈德全哭丧的脸,龙释天有些懊恼,“将那些不知名姓的太监都葬在一处罢,逢年过节的时候,你去祭拜祭拜。”

    “是。”

    “小愣子惨遭毒手,是不是有些人故意而为?”

    “回陛下,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小愣子在‘选太监’这件事上守口如瓶,只怕得罪了不少心怀叵测的人,陈德全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老奴这里的事,陛下无需担心。老奴一定会组织各处人手重新修整敬事房的一应资料。倒是翼王那里……”说到这里,陈德全的眼中掉下泪来,用手抹了抹,“可怜了陛下的第一个孙儿。”

    龙释天的牙咬得‘格格’的响,手捏成了拳头,“到底是谁?是谁要害朕的长子长孙。要知道,他方方一岁,一岁啊。”

    最悲痛的莫过于翼王龙卓阳了,第一个孩子胎死腹中。第二个孩子一岁了,却在御花园遭劫的当晚惨遭毒手。

    看来,是有人不想皇室有后了。也就是说,龙卓阳有后会给一些人带来威胁。“起先算计睿儿也就罢了,可现在算计到我的孙儿一辈上。”龙释天懊恼的坐了下来,用拳头死命的捶着桌子,“如此说来,这些人一样也不会让睿儿的孩子安全降生了。”

    闻言,陈德全低着头,不敢再作声。

    “刑部查得怎么样了?”

    “刑部的人还没有什么消息。”

    龙释天再次捶了捶桌子,“都是一帮废物。”

    “刑部来消息说,那些戏班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都在同一时间发难。抓住的都吃了毒药自裁。没抓住的就像失了影似的,各药店、医馆都不见刀伤、剑伤的人上门诊治。而且所有的戏班都散了伙。”

    也就是说,无从查起了?这样说来,是极有用心、极有预谋了?龙释天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的神情,“卓阳、子修、子墨、行知,到底是你们中的哪一个?哪一个?”说到这里,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那个勇于救人的小太监怎么样了?”

    “恢复得相当的好。”

    “嗯。”龙释天点了点头,“其余的那八个他救的人呢?”

    “有二个伤口感染,药石罔效,已是去了。”

    又死了二个?龙释天看了陈德全一眼,“将他们和那些烧死的太监埋葬在一处罢。”

    “是!”

    “至于那个小太监,名唤什么来着?”

    “小岁子。”

    “小岁子?有意思。”龙释天再问道:“是哪里人氏?”

    “合州。”

    合州?龙释天的眼中抹过一丝柔和,“小岁子救人有功,本应封赏。可是他终究是新来的,此番重赏,只怕他以后未必会脚踏实地。所以……”想到这里,龙释天看了眼外面扫地的小太监一眼,“还是让他从最低的品阶做起吧。”

    “那……分派他到什么地方?”

    这一批太监本是为了儿子大婚准备的,不想发生这般大的事。虽有些不吉利,但也有仁义的小太监。而东宫正需要这般仕义的人。想到这里,龙释天说道:“还是按先前的打算,分到东宫罢。”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岁岁和其余侥幸活下来的六人均已恢复如初。如今,七人清一色的戴着盔帽,穿着马蹄袖的蓝色箭袖长袍,在陈德全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宫中象征第二大权力地位的宫殿——东宫!

    看着自己一身似是而非的穿束,岁岁摸了摸脑袋,“也好,这盔帽很好的掩盖了本岁短发的事实。”如今要想逃出皇宫比登天还难!何况,她暂时也不想逃,她决定在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楼惜君或者楼宇烈,打听小七、小九、花儿、天牧、公子爷他们的下落。

    如今已近夏至,随着陈德全小心翼翼的走过幽雅的梅林、桃林,步过柳荫大道,太子东宫出现在岁岁等人的眼中。

    步入太芓宫,看着千竿青竹随风摇曳,岁岁的眼睛都亮了,“咦,楠竹?嗯,水竹。”原来,皇宫中也栽种这种山野地方生长的竹子?

    “不要作声。不要东张西望。”陈德全叮嘱着方进东宫的七人,“太子爷脾性虽然好,但倔强起来的时候,陛下也得让着三分。”

    楼惜君的相公嘛!岁岁不屑的撇嘴,如果楼惜君还记得满溪戏台她救她的事就好了,事情就都好商量了。双眼羡慕的看着东宫中林立的几处大殿,“还是皇宫最有钱啊。可以称得上是园中园了。”如果说皇宫是金子堆砌而成,这东宫倒颇有江南园林的特色。

    看出岁岁等人眼中的羡慕惊叹,陈德全一一指着东宫的建筑说道:“紫辰殿是太子爷的寝宫。鸾凤殿是太子妃娘娘的寝宫。还有那里的丽人阁……”

    “咳咳咳……”岁岁因了陈德全口中‘丽人阁’三字,呛得面红耳赤,“丽……丽人阁?”如果她没有记错,她的公子爷曾经就有收罗天下美女进丽人阁的宏愿。

    “小岁子。”陈德全有些不满的看了岁岁一眼,果然,眼前这个小子一如陛下所言,是得磨砺磨砺,“在太子爷的宫中,不得如此放肆。”

    岁岁急忙摆正姿势,规规矩矩的站好,“是。”心下却仍旧在暗思,莫不是楼惜君和公子爷的关系好,所以公子爷和太子爷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