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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35部分阅读

了你庭杖?”小信子亦不无担心,小心谨慎的看了眼外面,又看了眼里间,“若不是殿下救你及时,只怕当时你就得招了。”

    是啊,她怎么将那桩事给忘了?有些麻烦啊。邹时宇那个时候是问了鹿肉来自何处,只是她没有回答而已。如果在冷宫中翻出鹿骨一事,十有八九会想到一处?想到这里,她有些为难的摸了摸脑袋。

    “小岁子。”小诚子凑近岁岁身边,指了指内室,又压低声音,“与其让邹公公发现了告我们的状,不如……不如我们事先承认了的好。”

    承认?想着龙睿很宠楼惜君,而楼惜君很宠那些宠物,似乎不可行啊。

    “对呀。”小礼子亦是凑近岁岁身边,“小岁子,你想一想,殿下对你是宠爱有嘉。连出门游玩都只带着你,你现在是殿下身边的红人啊。所以,不如先承认了,免得邹公公到时候抓着这些把柄做文章。”

    “是啊,是啊,若那邹公公真拿此事做文章,到时候,我们是一损俱损啊。”

    “什么一损俱损。如果邹公公真发现了。我小和子一人担下来,保你们无事,更要保小岁子无事。”

    “是啊,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到时候,我一个人担,不连累你们,更不能连累小岁子。”

    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看着他们争先抢后要认罪的神情,岁岁颇是感动,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这件事,你们就交给我。本岁保证你们无事。”

    他们无事了,“那你呢?”六人问得比较齐整。

    “本岁肯定不会有事啊。”

    “小岁子。”龙睿已是携着楼惜君出了来,“你会有什么事?”瞒着他?

    岁岁和小诚子等人急忙作揖,“殿下!”

    “岁岁。”楼惜君走到岁岁的身边,亲切的拉起岁岁的手,“听了睿哥哥说了一路上的情形,真是谢谢你。”救了龙睿,也难怪龙睿要升岁岁为五品的内侍公公了,起先她还不同意,如今直觉该多升几级。

    “是奴才应该谢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好了。”楼惜君拍了拍岁岁的手,无论是岁岁的事也好,绿罗的事也罢,龙睿都已和她说明。再说,如果岁岁真有杀龙睿之心,完全可以趁着龙睿受伤昏迷的时候取了龙睿的命。可岁岁没有那么做,也就是说她原来想多了,误会岁岁了。既然误会了岁岁,有可能也误会了绿罗,既然如此,她还不如依着龙睿的高兴,免得引得大婚不乐,想到这里,楼惜君继续说道:“再过十五天就是大婚之日了。”

    看着楼惜君娇红的脸颊,岁岁的心起一丝难受,“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随着岁岁的恭贺声,小诚子等人亦是齐贺“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好了,好了。”楼惜君浅笑轻盈的示意众人不作声,“按照我朝的律典,出嫁的姑娘要从家中嫁出,所以,我今天即已见到了殿下,就要和殿下小别一段时日了。”

    小别?回楼府?

    看着岁岁疑惑的眼神,楼惜君继续说道:“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花儿和绿罗我都得带回楼府,至大婚那天再陪我一起进宫。”说到这里,她有些娇羞的看了龙睿一眼,见龙睿一惯的柔和笑着,她又看向岁岁,“所以,这段时日,殿下的一应生活起居都得靠你了。”眼见岁岁似乎有拒绝之神,她急忙说道:“要知道,这东宫中,我能够相信的,也只有你了。”

    “娘娘有命,奴才哪敢不遵。”岁岁急忙低头作揖,“娘娘看得起奴才,定效犬马之劳。”

    “这就好。”楼惜君笑得似一朵盛开的花,“只是以后,不要奴才奴才的说着。”

    岁岁抬起头,冲着楼惜君一笑,“在宫中,终是要讲礼仪。”

    “小礼子、小仪子、小和子、小平子。”龙睿见楼惜君该吩咐的都已吩咐完毕,看向作揖的四人,“你们四个护送娘娘回鸾凤殿,整理好娘娘回楼府的一应物什。另外,小和子和小平子二人随娘娘回楼府,照顾娘娘的饮食起居。至于小礼子和小仪子,你们二个仍旧待在丽人阁中,本殿要知道丽人阁中所有佳丽们的真实内心想法。”

    “奴才遵命。”

    “这次事情办好了,本殿大婚后,擢升你们六人为正七品的掌案太监和回事太监。”

    小诚子等人闻言,大喜过望,齐齐跪下,“谢殿下。”

    “好了,你们去罢。”说着话,龙睿再度走到楼惜君的面前,“惜君,这段时日,好生静养,无需再担心了。”

    “我知道,睿哥哥。”楼惜君有不舍的偎在龙睿的怀中,“你也要注意安全。”

    龙睿拍了拍楼惜君的肩,“好了,你去罢。”

    看着二人你浓我浓的夫妻情深,岁岁别过头,咬着唇看着外面。

    “恭送娘娘。”

    在小诚子和小信子的恭送声中,岁岁终是回过神,这才发觉楼惜君和一众人已是远去。

    “好了。”看着楼惜君等人远去的背影,龙睿拍了拍满身的灰尘,“一路风尘,该清洗清洗了。”说着,他笑看向小诚子、小信子二人,“你们二个,命人去准备洗浴的水,本殿要沐浴。”

    “是,奴才遵命。”

    沐浴?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吧,好歹她升级了,“那奴才就告辞了。”

    “诶。”龙睿一把拉住她,“你留下来,仍旧服侍本殿。”明显见小书僮的眼角抽搐,龙睿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再说,这段时日,总是你服侍本殿,习惯了。”

    要她服侍他沐浴?岁岁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龙睿,却见龙睿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只听龙睿对退下的小诚子说道:“我外间的书柜中放着一个鎏金镀银的书匣,你替本殿拿来。”

    鎏金镀银的书匣?小诚子点了点头,“是!”

    “真够累的。”龙睿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袍解下,似一瘫乱泥般的倒在太师椅上,看着仍旧在惊恐中未回神的小书僮,龙睿的眼睛不知不觉的眯了起来,那蜜色的肌肤……那触唇感觉……心跳亦是快了起来。

    “殿下,是不是这个匣子?”

    随着小诚子的声音,龙睿艰难的回过神,看向小诚子手中的书匣,点了点头,敲了敲茶几,“放这里罢。”

    小诚子恭敬的将书匣子放在茶几上。正好,小信子领着一些宫女、太监进来,“殿下,沐浴的水已准备好了。”

    “抬到这里来。”

    呃?不去专门的浴房了?小信子瞄了眼岁岁,见岁岁似乎还发着呆,急忙应声,“是。”

    一众人终于将洗浴的水抬了进来,龙睿摆了摆手,“好了,你们下去罢,有小岁子服侍本殿就可以了。”

    小岁子现在可是太子殿下跟前的大红人,红到万事殿下只要他在身边的份,带着又忌又羡的心情,一众人退出内室。

    只当岁岁的呆愣是在考虑如何交待那梅花鹿和鹤的事,小诚子和小信子出内室的时候,都对着岁岁眨了眨眼。小诚子更是焦急的拐了拐岁岁的胳膊,“想好对策了没?”

    呃?对策?

    “冷宫?鹤?梅花鹿?”

    噢!岁岁恍然大悟。

    见岁岁眼睛发亮,直当岁岁已是想好了对策,小诚子和小信子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放心的退出了房间。

    “岁岁!”

    龙睿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小书僮,“岁岁!”

    对策?什么对策?岁岁有些头疼,待听到龙睿的声音,终于回神,“公子爷!”

    龙睿心中暗笑,无论如何,他今天也要试一试,以去除心中长久的疑惑。以证明自己没有问题。若岁岁是女孩……

    “呃……殿下!”看不懂龙睿翻飞的心思,终于想到目前棘手的问题是要为龙睿沐浴,岁岁有些为难的指了指外间,“我觉得……我觉得……我还是出去的好。”

    “为什么?”

    “不习惯。”

    “不习惯?”龙睿微挑俊眉,没有打算放弃的意思,并且变本加厉,“以后本殿的一应事都交与你,你怎么能够不习惯?就算不习惯,从现在开始,你得习惯喽。”

    见龙睿神情坚定,岁岁有丝生气,“在宫外,你也没有要我替你沐浴啊。”

    “那是原来。”说着,龙睿伸手将茶几上的书匣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册子,在岁岁的面前扬了扬,“知道这是什么?”

    “书!”

    龙睿点了点头,“这是一本关于生理方面的书。”

    生理方面的书?什么书?岁岁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龙睿。

    “过来,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研究?也好,总比一会子要替他沐浴的好。再说,研究的时间长一些,也许可以免了沐浴之劫。想到这里,岁岁急忙走近龙睿的身边,随手拿过册子,“好哇。”可是,随着册子的翻开,天啦,上面都画着些什么?简直整一本生理限制级图书,赤男裸女们……感觉到心跳,也感觉到气血上涌、血脉贲张,看着龙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极力的稳定心神,继而合上书,平和递给他,“太监对这不感兴趣!还是有劳殿下一人研究了。”

    “你懂什么?”龙睿并不伸手接过,直是盯着小书僮瞬间万变的神情,“听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她再不接书,她就直劈到他的脸上。

    “皇帝不急太监急。”

    呃?什么意思?劈脸的动作停顿下来。

    “历朝历代,每代帝王都有一位极忠心的宦官辅助着他。无论是朝政上还是儿女情事上,这位宦官都会尽心尽力。所以,不管是什么方面的知识,他都必须懂。而你,将是我最忠心的宦官,对于儿女情事这一块,当然也得懂一些。”

    自觉眼角抽搐,岁岁将生理限制级图书狠狠的丢到茶几上,“六年后,奴才会出宫。殿下最好另谋忠心的宦官,至于小岁子,高攀不起。”

    小书僮要离开他?龙睿有丝恼怒,“六年后的事情六年后再说,只是现在,你就是本殿的近身内侍,哪有不帮本殿的道理?”

    “这个……这个……”不知是心情紧张引起的还是心情愤怒引起的,岁岁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图书,“这个,本岁也帮不了你啊。”

    “谁说的?”龙睿好笑的拿起书,用力的拍在岁岁的头上,“知不知道本殿为何还没有子嗣?”

    “不是说,娘娘无出,其她的嫔妃不得有出么?”

    “那只是其一。”说着,龙睿似乎相当平静的将图书翻开,随手翻弄着,看着书中的图案是‘啧啧’出声,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脸红或心跳的地方,“其二是,本殿从来就没有宠幸过那些佳丽,她们如何能生出孩子?”

    从来没有?岁岁有丝怀疑。“可在合州的时候,明明……”

    挥开岁岁的手,“那只是幌子而已。”见岁岁仍旧不相信的眼神,龙睿长叹一声,将书递到岁岁的面前,“所以,这一次,你一定得帮本殿,好好的研究这上面的内容。否则到了大婚后,本殿在这方面居然不能驾轻就熟,一定会惹人怀疑。”

    驾轻就熟?岁岁越来越控制不住脸部肌肉了,不光是嘴角了,连眼角连带着一起在抽搐了。再怎么办?看公子爷的神情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再说,冷宫的勾当还得从他手中要特赦令?如果现在得罪了公子爷,肯定是吃力不讨好。但是如何应付这首要之急……除非,让公子爷自觉惭愧?

    公子爷最惭愧什么呢?想到这里,岁岁眼睛一亮,神情变得极是委屈起来,“殿下是存心让奴才难受?”

    小书僮的神情变化倒快,从起初的震惊、慌乱、不知所措到现在的我见犹怜,龙睿从初始的好笑到如今也觉措手不及,“难受?”

    “殿下想一想啊。想当初,我可是答应我娘,一定要为我们万家光宗耀祖,可现在,奴才成为一个废人了,再也谈不上光宗耀祖的事了。每每思及与此,都觉得愧对我娘。呜呜呜……可是如今,殿下居然时时要拿着这玩意儿和奴才来研究研究,可有想过这档子事对奴才而言是天大的刺激,让奴才时时活在对娘亲的愧疚中,真是……真是……生不如死啊……呜呜呜……”

    生不如死?龙睿盯着小书僮梨花带雨的脸,一如想到数年前冬猎打麻雀的一幕,“呜呜呜……本岁不是故意杀你们的,是为了饱肚子……呜呜呜……”

    那个时候,“好了,好了,下一次,我……不开这种玩笑了。”

    他不过一个玩笑而已,小书僮也是如此大哭,“我娘死的时候,我就以为她是在和我开玩笑,哭了三天三夜娘没有醒,我就知道不是开玩笑了。后来,为了饱肚子,我和小七、小九他们杀了许多麻雀、鱼还有田鸡……一些老伯伯就吓唬我们,说这些生命也有灵魂,会来找我们报仇。我们怕了,有一段时间不敢杀生,可是,肚子饿啊,如果我们不杀生就得饿死。所以,为了不被饿死,我们仍旧……”

    如今看小书僮哭得伤心,龙睿猛然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也许他真的错了?要知道,他曾经答应过小书僮,不再和小书僮开玩笑了啊。可小书僮如果真的有事瞒着他……骗了他……龙睿咬着唇,盯着仍旧在呜呜咽咽的小书僮,为什么明明有种被小书僮骗却仍旧有些心疼的感觉?“好了好了。”龙睿起身,将书合上,“既然这书时有让你想起对不起你娘,也是本殿的错。不看这书也罢。”

    可以不用看了?岁岁止住了哭声,似信非信的盯着龙睿。

    这么快就停止悲泣了?龙睿有些恨自己的心软,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小书僮,“替本殿沐浴!”

    果然,小书僮的脸色又变了。龙睿展开自己的双手等小书僮来替自己宽衣解带,半晌,小书僮没举动,“怎么?不百~万\小!说也就罢了?连侍候本殿也不愿意了?”

    “我娘说……”

    “如果本殿记得不错,你娘曾经说过,在你十八岁之前,不能有人帮你沐浴,否则会短命的话。”眼见小书僮不停的点头,龙睿嘴角抹起一抹笑,“可是,你娘并没有说,十八岁前,你不能帮其他的人沐浴?”

    闻言,岁岁睁大眼睛,努力回忆着当初她是如何搪塞龙睿的一幕幕……

    “我娘说了,我在十八岁之前,不能和人共浴,否则,会短命。”

    “本公子是帮你沐浴,不是共浴。”

    “我娘还说了,我在十八岁之前,除了她外,不能有人帮我沐浴,否则,一样会短命。”

    “……”,

    回想原来沐浴的劫难,“呃……”岁岁摸了摸脑袋,“那是因为,奴才还没有说……”

    后面的‘完整’二个字还未出口,龙睿已是摆手打断,“可不要用‘没说完整’来敷衍塞责?”

    龙睿是发现了什么?岁岁有些委屈的盯着他,可看他一副平静之极的神情,似乎就是他一惯的和一帮丽人们打趣的神情。丽人?难道现在龙睿将她看成丽人了?想到这里,她有丝慌乱,是承认还是否认?承认的话,依龙睿对她的感情,应该不会治她欺君之罪吧,应该会选择将她送走?可是,如果这个时候将她送走……

    再瞅着眼睛看了眼龙睿仍旧展臂站在她面前,她的心突的跳了起来。

    走?她不舍!

    虽然以后要时时的看着龙睿和楼惜君等人亲亲热热,而且时不时会做那册子上的事,虽然她会心痛难受……可是,时间长了的话,就应该会习惯的吧。最重要的是,她想看到他是安安全全的登上帝位、君临天下,不再有危险啊。

    留下来!

    既然决定留下来,那以后这样沐浴的事会时常发生?见龙睿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等着她侍候他。她有些委屈,谁叫她现在是太监,不再是王牌书僮?

    她再度咬了咬牙。沐浴就沐浴,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应该见怪不怪了吧。要知道,有一些宫女不也一样替龙睿沐浴?权当自己是宫女、权当看生理限制级图书罢!

    终于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终于感觉得到小书僮走近他身后,龙睿的身子倒是紧绷了起来?

    小书僮愿意替他沐浴了?这说明什么?他想错了?随着自己的衣物被小书僮一层层褪去,他越发紧张起来,‘我错了、我错了’纷乱着他的心。紧接着,他的心又平稳下来,错了又怎么地?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