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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54部分阅读

光,“不是。”

    “不是?那是哪里?让奴婢瞧瞧。”

    这么急切和亲热?看着碍眼。自从小书僮是他的人后,怎么现在连女人也不允许碰他的小书僮了?龙睿挡开绿罗的手,“绿罗,本殿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岁岁的伤本殿自会医治。”

    听出龙睿语中的不善,绿罗放下手,“哦。”

    “去将里面整理干净。此事只本殿知,你知,岁岁知道即可。如果有第四个人知道,本殿只当是你说出去的,到时候,开了你,不允你留在宫中。”

    开了就见不到小主人了?绿罗急忙点着头,“明白了,明白了。奴婢决不说出去。奴婢一定将里面整理干净。”

    岁岁有些不满,“公子爷,你吓着绿罗了。”

    “无防。”龙睿一笑,拉着岁岁的手直扑翠竹轩外,不忘一把银针,将翠竹轩的宫人们都解了|岤。

    静谥的东宫,一大早因了龙睿和岁岁的雪仗而热闹起来,小诚子、小信子、小礼子、小仪子亦是在龙睿和岁岁的邀请下加入了雪仗。一时间,丽人阁和各寝宫都惊动了。董瑶池、弦姬、楼惜君等人都披着厚厚的大氅,捂着暖炉看着打雪仗的一幕幕。

    “瞧殿下,像个孩子般,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们这帮奴才真是的,殿下起这么早也不劝着点?”

    “我看呀。哪个劝得住?岁公公一回来,殿下整个人都高兴起来。”

    “可不,岁公公一回来,我都高兴了许多。”

    “咱们东宫,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

    听着宫人们的议论,楼惜君淡淡笑道:“以后,还是由岁公公陪侍在殿下的紫辰殿。小和子,等殿下和他们的雪仗完毕,你去通传一下,让小诚子、小信子不必再负责殿下的饮食起居了。”

    “是。”

    “至于绿罗……”楼惜君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翠竹轩一眼,“仍旧让她回来侍候我罢。殿下的紫辰殿也不是她能待的地儿。”

    “是。”

    看了眼观荷长廊,楼惜君在小和子、小平子二人的搀扶下走到弦姬的身边,“姐姐的身子可好?”

    “娘娘。”弦姬脸露无限娇羞幸福,“娘娘日日关爱,弦姬受宠若惊。”

    楼惜君牵了弦姬的手,“好歹你怀着殿下的子嗣,是皇室龙脉。本宫自当关心一些方是。”说着,她笑看着其余的董瑶池、水姬等人,“你们也争点气,若和弦姬一般怀上龙胎,本宫一样对你们爱护有嘉。”

    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她们也可以承受龙睿的雨露之恩了?董瑶池的眼中露出疑惑之神,颇显意味了看了眼楼惜君,又看向龙睿的方向。

    楼惜君拍着弦姬的手,转过身子,看着一大帮看热闹的宫人,“瞧瞧,殿下将你们宠坏了。起得早也就罢了。这一大早的殿下出来打雪仗也没个人拦着。”

    这大的雪,都躲在暖房中取暖、打盹去了,谁知道殿下和岁公公那么勤快,起那么早?所以说,要想以后不挨训,还是岁公公服侍殿下的好。他们也好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141章帝后星出生风云

    年关过后,京城一片繁荣之景,蜇伏一冬的人们争先恐后的踏出户外,春日的暖阳暖烘烘的照在东傲城的每一个角落。

    得馨酒楼,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罗素,香玉炉有些激动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罗素,你?”终于解开心结,踏上京城的地儿了?

    看了眼身边的梁山民,罗素欲言又止。

    香玉炉笑看向梁山民,“三哥。我和罗素一别十数年,好歹让我们姐妹叙叙话。”

    知道妇道人家话多,梁山民点了点头,指了指外面,“我在外面守护。”罗素的安全事关重大,彭皓枫交待的事,他不能马虎。

    二个姐妹亲热的拉着手坐在了桌前,“罗素,快告诉我,这些年,你还好不?我还是从四当家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你的消息。”

    罗素对那个笑口常开的四当家记忆深刻,从梁山民的口中多少也知道了四当家在京城的事,“世事难料,万不想四当家居然成了权倾皇城的大内总管喽。”

    瞧着罗素似哭似笑的神情,香玉炉神秘的靠近罗素的身边,“诶,我可听四当家说,你怎么说他像你的儿子?”眼见着罗素身子一震,香玉炉继续问道:“如果我记得不错,当初,你可是抱着你的女儿走的。”

    罗素闻言,脸颊苍白,身子几近摇遥欲坠,眼中的神情极是痛苦。香玉炉见状大惊,急忙伸手扶着罗素,“罗素,你怎么了?”

    “儿子……儿子……”罗素顿觉身子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低低的饮泣起来,“儿子……娘对不起你,娘不该来京,不该来啊。”

    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儿子?”香玉炉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如果她没有记错,当初,她是帮着罗素、万灵二人抱着一个女儿出的城啊。可见罗素的神情和悲痛不似有假,她急忙又抱住罗素不停的抖动的肩,“罗素,别伤心了,别伤心了啊。都是姐姐不好,都怨姐姐,不该提起你的伤心往事。”

    听着姐妹不停的劝慰着她,罗素在低声痛哭中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一个一袭绛色长袍、身材魁梧、俊眉郎目的男子醉酒向她走来。似乎看到那男子满身酒气的挥舞着手中的酒壶,他狂喊着,“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九五之尊?就因为她天定属于你?可是,你得到了又不珍惜。得到了却是折磨她?我心疼,我心疼啊。”

    因了这一幕,她好久没动的心弦动了。她笃定,这个男子是个痴情有义的好男儿。

    “嗯,这道菜的味道不错,我喜欢这个口味,以后,你就留在我府中,做厨娘。”

    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她心起一股莫名的欢喜。这份欢喜冲淡了她被‘赶’出了海岛的悲伤,于是一门心思的钻研起他的口味来,而她的厨艺水平也日趋见涨。

    “虞儿,罗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你也尝尝。”看着他将菜亲腻的送到他的娇妻口中,她无比的羡慕那个名唤‘虞姜’的女子。原来,他是这般好的一个男人。明明为另外一个女人不幸的遭遇伤心、伤情并借酒伤身,却仍旧当个好丈夫的疼爱着他的老婆。

    “虞儿,你今天去宫里了?”

    虞姜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然,“知道我看见了什么。”

    他继续替娇妻上着菜,“什么?”

    “独舞。”

    他轻蹩眉头,“独舞?”

    “响屉廊上,姐姐就像一只孤独的蝴蝶,找不到方向。那一袭红衫翻飞在层层白纱之间,犹若翻飞在片片白雪之上,似一只冬天迷路的蝴蝶……睿儿在一旁看得痴迷,只是那场景,怎么看着怎么心酸……”

    虞姜仍旧在叙说着宫中的所见所闻,罗素却看见了,看见了他的眉不动声色的轻蹩,挟菜的手似乎也有所停顿。

    “相公,你说,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儿。”似乎对所听的无动于衷,他紧握着虞姜的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皇家。做为臣子,我们不能讨论陛下的是非,明白不?”

    虞姜撇了撇嘴,点了点头。

    “你和冰雁亲若姐妹,以后时常去看看她就是了。其余的话也不可多说,免得冰雁伤心。”

    “相公。我知道了。”

    “来,尝尝罗素的手艺。你有孕在身,得多吃些。”

    “嗯,罗素,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虞姜一扫方才的失落,抬头看向罗素的方向,“咦,相公,你看看,起先我不觉得,怎么今儿个我觉得罗素长得有些像姐姐。”

    “是么?”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继而撇过眼神看向他的娇妻,“为夫不觉得。”

    月明星稀,罗素一人开着窗子望月长叹,想着遥远的海岛,想着那个毫无情趣的丈夫,“好在,我没有生育,要不然,真就要和你牵扯一辈子了。”

    “你枉为九五之尊,枉为九五之尊。”

    听到他的声音,罗素轻蹩眉头,“又醉酒了。”似乎形成了定律,她有感觉,只要虞夫人进宫回来说些‘姐姐’的事,他就会醉酒。果然,今天他又醉了。

    那个‘姐姐’到底是什么人?‘冰雁、冰雁’,如果她没有记错,他口中曾说过虞夫人和冰雁亲若姐妹,莫非那个‘姐姐’名唤冰雁?

    只是皇宫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名唤冰雁的女子在皇宫?

    “如果是我,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惹得她伤心如厮?”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又传来酒壶破裂之声。

    她住的是后院,离府上的禁地相隔不远。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到来。特别是在知道‘姐姐’的消息后,即使是大雨倾盆,他也会来这里痛饮痛骂。所以,今天在听了虞夫人所说的‘姐姐’的事后,她再度打开窗子,想听一听他的声音。

    有时她就会想,也许,禁地是他特意为了‘姐姐’而圈的地,是他为了‘姐姐’而伤心的地。只是,他不允许任何人走进他的心中,是以,他不但将自己的心圈禁了起来,更将这片地也圈禁了起来。痛苦的他,总得找个发泄的地儿。

    她似乎懂他,似乎有些心疼他了。无缘由的,她会关注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蹩眉一个停顿,她都知道,他的心似乎在为那个‘姐姐’停留。

    而他,不能让这份苦恋让自己的妻子知道,只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以,每每借酒排遣。今夜,她决定去安慰安慰他。

    轻轻的推开禁地的院门,说这里是军事机密之地,她从来不信。说这里藏着军事地形图,她也从来不信。她只知道,这里藏着一个男人最真的心。

    “谁?”

    “我。”

    他抬起头,背着月光看着迎面走来的女子,他的眼神中露着悲伤和疯狂。继而似星光灿烂般有了活色,“冰雁。”

    冰雁?她轻蹩眉,果然,‘姐姐’是‘冰雁’。只是那个‘冰雁’好福气,有这个男人这么深的爱。

    “冰雁。”他有些狂野的冲向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你受不了他的折磨了是不是?所以你来找我了是不是?我带你走,带你走。”

    扑天的酒气、迷离的眼神渲泄着他在醉生梦死之中,她只是轻叹一口气,轻拍着他的背,“你的心我懂,你的苦我懂,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好。”

    他有些激动,将她搂得更紧,“你懂我?”

    “嗯!”

    “你知道我的心?”

    “嗯。”

    “冰雁。”他有些狂乱的抬起她的脸,月色朦胧之中,醉眼朦胧之中,怀中的人明明是他深爱了一辈子却不能得的女人,而现在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懂他。他低下头,吻向那向他半启的红唇。

    久无夫妻恩爱。也从来不知道两情相悦的夫妻恩爱是这般的震人心弦。她有些迷醉,即使他现在将她当成了别人,她也愿意。她由着自己的心,接受了他。再说,她无生育,不必担心后果。

    露水姻缘,他的酒醒,默默的穿好衣物,将她的衣物丢在她的身上,“这件事,我不希望虞儿知道,她有孕在身,受不得打击。”

    她默默的穿着衣物,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妒忌那个虞夫人了。虞夫人就算得不到他的爱,可也得到他一世的怜惜。而她呢,什么都不是。

    原以为自己潇洒无拘束,可以不必承担情爱的后果。不想一夜的缠绵悱恻,她的心越失越深,似入无底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万灵的到来,缓解了她对他的思念。可从此,身子懒懒的,骤然发觉自己有了身孕,而产期比虞夫人仅晚二个月。

    她怀着万般的欣喜告诉了他,可他的身子似乎如望夫石般伫立了许久,“打掉。”

    打掉?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舍。因为是他的孩子啊。“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她不再回头,比他的神情更决绝,“从此,我会搬出楼府,这个孩子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虽然远离了他,可她仍旧会从万灵的口中知道他的点滴……直到那个痛苦的夜,她的孩子早产,出生就没有了气息,她仰天大笑,“报应,报应,这是我背叛海岛的报应。一如希雅,一如希雅。”

    “不是的,不是的。”万灵苍白的脸看着她,“不是报应,不是报应。我去替你讨回公道。”说着话,万灵抱着她早产夭折的儿子无了踪影。

    生下孩子的她,为了追万灵、追自己不幸的孩子掉下了床榻,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趴在床缘边失声痛哭。

    万灵再度归来,居然抱着一个孩子,一个女孩儿。小襁褓中的孩子看着她甜甜的笑着,这是方出生的小婴孩无意识的梦笑啊。虽然这个小婴儿方方出生,但因了小婴儿是足月产下的孩子,蜜色的肌肤已全部撑开,柔软滑腻之极。她有丝心动。

    虽然她为这个小生命心动,可方方做了母亲的心仍旧让她记挂她那个方方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我的儿子呢?将儿子还给我。”

    “在楼府。”

    楼府?她痛苦的心起一丝欣喜,“他承认儿子的身份了?”

    “他不在。”万灵抱着女婴,眼神比较复杂,“我用药迷晕了方方生产的虞夫人和楼府一众稳婆、丫环、太医、家仆。”

    她似乎明白了,猛地捂住嘴,指着万灵怀中的小女婴,“她是……她是……”

    “她是东傲的帝后星。”

    “你……你……”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罗素指着万灵,“你这是大逆不道。”

    “谁大逆不道?”万灵的眼喷着丝丝的火,“他楼致远才是大逆不道。不该妄图贪念一朝国母。不该在占有了你之后弃你与不顾。不该利用我报仇之心害死希雅的孩子,让我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

    希雅的孩子?“你说什么?”不能接受万灵方才所说的一切,罗素震惊的看着万灵,“希雅的孩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老天的惩罚?

    “希雅摔跤是我所为。”万灵手抚着怀中的女婴,缓缓的说道:“确切的说,那些冰珠是楼致远交给我的。”

    希雅摔跤,正面扑地,胎水流尽,肚中的孩子难以生下来而胎死腹中……天啊!罗素睁大眼睛盯着万灵,“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她现在非常体谅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心和痛。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皓枫是我丈夫,为什么却喜欢希雅?”

    “报仇?报仇?现在呢,你的心痛快了?”罗素暂时忘却了儿子已殁的事实,直是愤怒的指着万灵,“告诉我,你的心可痛快了?”

    万灵痛苦的摇了摇头,“不,我后悔了,相当的后悔了。所以……”她似有所思,又摸了摸怀中所抱着的女婴的脸,“我打算,还一个女儿给希雅。”

    还?罗素一时间不明白万灵所言。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看着万灵手中抖出的一件衣衫,罗素摇了摇头。

    “五行宝衣。”

    五行宝衣?帝后星出身就要穿着的衣物?帝后星的象征!为什么在万灵的手上?

    “天可怜见。名扬在将五行宝衣交予楼致远的时候为我所见。我以你有孕要告诉虞夫人为挟,他不得不答应将五行宝衣交给我。”

    “你为什么要五行宝衣?”

    “希雅的孩子殁后,我相当的后悔。我害怕、我懊恼、我痛不欲生。都是这件五行宝衣惹的祸,我要毁了它。”

    罗素急忙伸出手,“不。”

    万灵苦笑一声,“我知道,我不能毁了它。否则,我的罪孽会更深重。是以,我对楼致远说了‘素姐如果生下的是儿子,这五行宝衣我就还给虞夫人。素姐如果生的是女儿,那么,无论虞夫人生下的是什么,这件五行宝衣只能穿在素姐的女儿身上’的话。”

    “可我现在生的是……是儿子。虞夫人生的是女儿。你应该将五行宝衣送还楼府。”她失去儿子的苦让她心如刀绞,她不希望又一个女人失去女儿如她般心如刀绞。

    “不。”万灵摇了摇手中的五行宝衣,塞到女婴的襁褓之中,“如今,我不但不打算将五行宝衣还给楼致远,而且还打算夺了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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