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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第6部分阅读

    予霄终于说话了:“你自己看吧。”

    我在看啊!但是你裤子能再低一点吗?胯骨那个部位也很棒哎!

    秦予霄注意到她的目光越来越低,脸上一热,抬手拖住她的下巴制止她越来越靠下的视线:“看上面。”

    上面怎么了?胸肌不错,有b罩杯吧?两个巧克力豆也不错,捏一下肯定很有手感,没有恶心的胸毛加十分哦!等等……上面那一道道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秦予霄向后退了退方便她看的更清楚:“看到了吗?”

    付迹莫眼皮一抖:“这不会是我弄的吧?”

    秦予霄委婉的承认了她的话:“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任何人。”

    他起身将衣服穿了回去,把好身材遮在了布料底下,付迹莫有些惋惜,好东西总是昙花一现的。秦予霄注意到她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因为自小做男人便一点姑娘家的自觉性都没有吗?若是别的男人在她面前脱衣服她也这么毫不羞涩的目不转睛去看?

    秦予霄系上腰带,继而上前替她解了绳子,顺便问道:“你以前喝醉酒也这样吗?”

    付迹莫揉了揉手腕,发现全身都酸麻了,看来她不是昏睡了一晚上,而是疯了一晚上。

    除了这一次,很久以前她也醉过一次,因而发现了自己醉酒以后的怪癖,自此她就再也不敢喝醉了,谁知道这次竟会被柳恒夕暗算啊!

    “我怎么在这?”

    秦予霄见她回避问题心里不大舒服,想到她昨天对他做的事可能对别的男人做过,他心里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是我带你来的,我也不知道九王爷会给你喝一醉方休,便把你带到了这里,付老爷那边我已经找人带过话了,你不必担心。”

    付迹莫猜也能猜到柳恒夕给她喝一醉方休是为了什么,那就是说秦予霄帮了她?

    “多谢,但……这是哪里?”付迹莫环顾一下四周,房屋有些老损,家具的质地也普普通通,外面很安静不像是折冲府也不像是客栈。

    秦予霄替她斟了杯水递过来:“这里是秦家。”

    秦家?秦家曾在长莱的老宅吗?早先听说秦大将军走的时候并没有变卖老宅,而这里也离城里远,便渐渐荒废了。

    付迹莫喝着水又环顾了下四周,她曾经也在这里住过几次,细看一下是有些熟悉,那镂花窗和记忆里的仍旧一模一样,她讶异道:“你把这里重新修葺了?”

    秦予霄见她显然记得这里,便笑着接过她喝过的茶杯,道:“不是,只是清扫出了几间房而已。”

    付迹莫点点头,把目光又重回到秦予霄脸上,他的笑容很爽朗,很吸引人,因此付迹莫便向他的嘴部看了过去,她突然注意到他唇上有些奇怪的痕迹,似乎是破了以后刚刚愈合的痕迹……

    “你的唇……”

    当!

    秦予霄正放茶杯的手一抖发出一声脆响,他摸上自己唇,含糊不清道:“没……没什么……”只是他耳轮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他的“没什么”明明就是“有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表现出一副我把你怎么样了的样子!演戏能敬业一点吗?

    付迹莫之前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是试图转移话题,借此逃避她醉酒以后所做的过激行为,反正秦予霄似乎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发现她是个女人,那就是她也没干什么太过激的事情,但是如此看来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严重了许多。

    她站起身,挤到秦予霄与桌子之间,对上他的眼睛:“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付迹莫挨上他的身子,秦予霄惊得连连后退,显然是某种事情过后的后遗症。

    付迹莫拧着眉头道:“你这么怕我做什么?你一个武功高强的大将军总不会被我骑了吧?”

    这回秦予霄的脸毫不掩饰的蹿红了,付迹莫一愣,像被人打了一拳,她不会真骑了秦予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的有点少 下一章补回来 么么哒!

    19她一定很“x福”

    第十八章

    “没……没有……”秦予霄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睛,错开身子走到桌前自斟自饮了一杯茶水。

    付迹莫感觉他像是在清火,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付迹莫百思不得其解,她现在可是个男人,就算真是强吻了秦予霄,他也该是恼羞成怒或是不当回事,而不是像个小姑娘一般害羞脸红,难不成他们之间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

    如此一想,付迹莫扥开自己的衣领往光秃秃的胸前一看,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啊?下面也没有任何被碰过的感觉……

    “噗——”正转过头的秦予霄看到她的动作把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然后慌张摆手:“我……我什么都没做!”

    付迹莫狐疑的盯着他:“你这么紧张作甚?”

    秦予霄这才反应过来,他把付迹莫当女子因而急于解释,可付迹莫把自己当男人,他的反应在她看来可是过激了。

    他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付迹莫虽然对他的反应很疑惑,但见他尴尬起来很豁达的搭上他的肩:“大家同是男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就不要记在心里了,我喝醉酒便会无知觉的做些过激的事情,希望予霄你不要介怀。”

    那何止是过激,简直就是残暴!

    但秦予霄什么都没说,道:“你也没做什么,就是抓了我几下,我点你的睡|岤没有用,想敲晕你又怕手下没有轻重,才暂且将你绑了起来,望你也不要介意。”

    付迹莫闻言眯眼一笑,搂上他的肩:“我介意什么啊,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昨天给你添麻烦了就好。”好在秦予霄有功夫只是被她抓伤了几道,之前她喝醉酒以后伤的那个人可是断了腕骨,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她眼眸晶亮,如璀璨的黑曜石一般,如此近的距离一看,便让人不敢直视。

    “我去打水给你洗漱一下。”秦予霄说完便立刻躲开她快步走了出去。

    付迹莫摸摸自己的嘴角和眼角,她是有眼屎还是流口水了,让秦予霄如此躲闪不及。

    秦予霄打了第一桶水上来,便先捧起一汪凉飕飕的井水狠狠地洗了洗脸,望见桶中自己的倒影,唇上的痕迹仍旧鲜明,昨夜的回忆便如鱼贯般涌了上来。

    他不过是想摸摸她的脸颊,谁知她却突然醒了过来,竟还含住了他的手指,那温热的感觉让他胸口都热的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烤晕了一般僵住了,直到她湿软的小舌在他指头上舔了一下,他才猛然醒神抽回手指,可手还没抽回来喝醉的付迹莫倒是动作迅速,一使力就把慌神的他扯了过去。

    他猛然向她压去,怕将她撞坏,手肘一撑,撑在她的耳侧,一瞬间与她脸的距离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了,他已经能清楚闻到她呼出的酒香,酒香萦绕着他,让他也染上了几分微醺的醉意。

    她的双眸远远一看就让人觉得十分好看,如此近的距离看去更是多了几分引人深陷的魅惑,他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钻进那眼眸的最深处,头便不受控制的向她凑去,想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想品尝她的味道……

    就在他的唇刚刚触到的时候,那柔软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让他心神一颤,付迹莫猛然坐了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继而双腿一跨骑在他的腰上,唇边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付迹莫突然壮志酬筹的高呼道:“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冲啊!”然后她在他身上做骑马的姿势,某柔软处碰他的……好几次。

    秦予霄浑身开始升温,正不知怎么办,付迹莫突然又凶神恶煞对他拳打脚踢,其中一拳就打在他的唇上……

    付迹莫会武功,秦予霄又不敢反击怕伤了她,因此躲躲闪闪还是被她抓了几道,她闹腾了好久都没有要消停的趋势,秦予霄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她给绑了起来,绑的过程中还差点被她咬了一口……

    昨晚战事何其惨烈,如果非要秦予霄评价一下,那么就是:前面的可以再来一次,后面的就算了……

    秦予霄打好水回屋,付迹莫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两个药瓶子,正坐在那里来回翻看,见他进来笑眯眯的上前接过水盆:“我找到了两瓶伤药,我们洗漱完以后我替你上点药吧。”

    “不……”

    秦予霄话还没说出来,付迹莫伸出两指按在他唇上:“我知道你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但是把你抓伤我十分愧疚,你就让我替你上药吧,也好让我对你少些愧疚之情。”

    她的目光十分诚恳,带着乞求,秦予霄不忍心拒绝他,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付迹莫乐了。

    洗漱过后,付迹莫很殷勤的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后麻利的扒了他的衣服,前胸后背如此坦荡荡的暴露在她眼前,付迹莫差点有了喷鼻血的冲动,这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爷们的身材!

    付迹莫抑制住上去摸几把的冲动,装作神情严肃的打量他的伤势,他前胸和后备都有些许的抓伤,还有很多旧伤的疤痕,想必是战场上留的,前胸靠近心房一处的疤痕最险,恐怕再偏一些,她就没机会见到他了。

    “予霄精忠报国,实在令人敬佩。”

    秦予霄正揪着裤子,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脸红心跳,听付迹莫突然这么一说,呛了一下道:“没什么,军中将士皆是如此。”

    付迹莫抬手摸上他胸前的那道疤痕:“这伤很险。”

    秦予霄心跳有加快的趋势了,在自己疤痕上瞎摸了一下道:“是,但我也算吉人自有天相,当时胸前正巧挂着一件东西,替我挡了一下,不然怕是现在早已没命了。”

    付迹莫灵光一闪,问道:“是锦囊里的那件东西吧。”

    秦予霄点点头:“是。”

    付迹莫搬了椅子坐到他对面,拿起桌上的药瓶准备上药:“我真的很好奇,那锦囊里到底是什么,听说是你与一人的约定,这其中渊源可否讲给我听?”

    秦予霄紧张的抓了下裤子上的布料又松开了:“只是个木头人。”

    “木头人?”付迹莫替他上药的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眼睛,秦予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付迹莫了然一笑:“是定情信物吧。”

    秦予霄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付迹莫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见他总对她脸红,而且都二十了还没成家,还以为秦予霄是个断袖,没想到他早就有了意中人,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付迹莫笑着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是个怎样的姑娘,居然让你一直挂念着。”

    秦予霄躲开她的眼睛,盯着药瓶子道:“是……是个很独特的姑娘。”

    付迹莫不以为然,低下头给他上药:“是吗,那怎么不见予霄去找那位姑娘。”

    秦予霄抬头看向她的眉心,迟疑道:“我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成家……但即使她成家了,我也要把她抢回来。”

    付迹莫闻言一惊,对上他的双眸,他眼中都是坚定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扑哧一笑,随口道:“予霄勇气可嘉,祝你成功。”

    秦予霄这回却毫不迟疑回道:“我会成功的。”

    付迹莫闻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专心致志给他上药,盯着秦予霄的好身材,她不禁感叹:也不知道哪位姑娘如此幸运得这么一个猛男,以后日子一定会很“x福”的!

    有一道伤口比较棘手,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少力气,把他一层皮都抓了下来,这种有肉没有皮的伤口最痛了,她小心翼翼将药撒上去,还是听见了秦予霄的抽气声,她抬头看了看他,秦予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对她笑了笑。

    付迹莫真的有点愧疚了,把头凑上去,对着他胸上的伤口吹了吹,小时候她受伤奶妈就是这么做的,凉爽的感觉会缓解痛感。

    她刚吹了两下,秦予霄胸部的肌肉居然抽动了一下,她觉得很神奇再吹了一下,他的胸肌又抽动了一下。付迹莫抬起头,秦予霄立刻脸颊蹿红别开了头,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把头抵在他胸膛上哈哈哈大笑:“你真是笑死我了!胸肌居然会动!哈哈哈哈哈!”

    秦予霄浑身都在燥热了,怕她听到他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赶紧将她推开,拿起一旁的衣服要穿上。

    付迹莫阻止他穿衣服的动作:“我后面还没上药呢!”

    秦予霄执着的穿衣服:“不用了。”

    付迹莫比他更执着的将双手扣着他的双肩上阻止道:“哎呀!我不是嘲笑你!我只是没见过!胸肌会动的男人很有魅力啊!你女人以后肯定会很喜欢的!可我就办不到呢!你要不再动一下给我看看?”

    秦予霄觉得更丢脸了,执拗的转过身把衣服穿上了,付迹莫十分后悔自己笑他的举动,不然能多看几眼了。

    付迹莫出来太久,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有一件事情难住了她。

    据说秦予霄是骑马扛她到秦家来的,因此只有一匹马,这里离城中有些距离,若是走路回去需要很长的时间,可她总不能把秦予霄的马骑走,让他走着回去吧?

    秦予霄将他那匹白马牵了过来:“你骑马回去吧,我轻功还可以,走着便可。”

    付迹莫摸了摸下巴,道:“这样吧,我们共乘一匹回去,你送我到城门口便回西郊,就算你轻功再好,从此地回西郊的折冲府也需要很多功夫和体力。”

    秦予霄犹豫道:“这……”

    付迹莫很坚定:“这什么这,这样再好不过了,我抢了你的马于心不忍,走着回去又太费功夫,我们一起岂不是一举两得。”

    秦予霄这才点点头:“那好吧。”

    (小白马内心痛苦的哀嚎:你们有考虑过马的感受吗?)

    付迹莫琢磨着,如果是两个真男人骑一匹马,夏天穿的布料少,挨得这么近是不是有没有小弟弟都能感觉出来?她坐在前面应该比较保险吧?

    于是秦予霄先上了马,付迹莫被他拉了上去坐入他的怀中,马鞍的弧度使得他们紧挨在一起,付迹莫特意感受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一个软软的多出来的东西若有若无的抵在了她的尾骨处,果然坐在前面是保险的……

    只是……这样真的没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将军只是暂时被调戏,以后都会调戏回来的!哈哈哈!付迹莫会后悔的←。←

    一直没在作者有话要说里说!谢谢不知妹子和子陌妹子的地雷!么么哒!

    20共乘一骑

    第十九章

    马儿驮着两个人毕竟负重过高,因而走得很慢,付迹莫倒是不急,而秦予霄看似很急的样子,一直催促着快些走。

    行进过程中,他一直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但付迹莫仍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热烘烘的气流,散发着男子的阳刚之气烤的人难受,俗话说心浮气躁。

    付迹莫微回过身子对他道:“予霄,你一会儿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秦予霄低头看她一眼,恰巧从颈间一路看下去,对襟的衣服让他视线畅通无阻,他又赶忙把视线移开了,额头滑下一滴汗:“没有……”

    付迹莫无知无觉,除了胯|下她这辈子就考虑过走光的问题,不过她十分爱干净,瞧着秦予霄与她挨得这么近,他的汗估计会滴在她身上的,因此从怀里掏出帕子,回身给他擦了擦,谁知秦予霄一惊躲开了。

    付迹莫挑挑眉头,狐疑的看着他:“予霄,你似乎……怕我?”

    秦予霄忙摇头:“没有……”心里却在懊恼,刚才的动作对于付迹莫大概很正常,对于他便是亲昵了……让人有点不能适应。

    “没有?我可不是这么觉得,你似乎不怎么喜欢我离你太近。”付迹莫说着也不自讨没趣了,将帕子塞到秦予霄握着缰绳的手中,示意他自己擦。

    “不是……”秦予霄虚掩的擦了几下,心里琢磨着说辞:“可能是战场上留下的毛病,我近身功夫不大好,一旦敌方靠的太近便警惕起来……”

    付迹莫轻笑一声:“是吗?那你是把我当敌人呢?那我以后离你远点,免得被你误伤。”

    秦予霄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这个意思,任何一个人与我太近都是如此的,其实你还好……”

    付迹莫扑哧一笑,回头对他笑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秦予霄脸一热,咳了一声,眼神飘忽道:“以后习惯了可能就好了。”

    付迹莫与他调笑道:“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