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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第25部分阅读

    ,反正她巴不得卞赋之少伺候她,免得她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

    下午,付迹莫同叶臻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叶臻惬意的喝了口茶,道:“你没发现你家小卞子今个没在你身边转吗?”

    付迹莫眯着眼睛看半空中掠过的鸟,无所谓道:“没在就没在呗,谁说他非要每天在我身边的。”

    叶臻啧啧两声:“想当年是谁天天缠着他,闲着没事就去他铺子里转一圈,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说着,她又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风水轮流转啊……”

    付迹莫勾唇一笑:“你家小和尚?”

    叶臻忧郁道:“是啊,就是那个秃驴……呛……付迹莫,我也不瞒你了,我确实喜欢那个小秃驴,我攒那么多银子就是为了他私奔,可惜人家不稀罕我!”说着她愤恨的看向她:“|所以你知道你和卞赋之每天在我眼前恩恩爱爱的时候,我有多么的伤感吗!嘤嘤嘤!”

    付迹莫呵呵一笑:“想他了吧?”

    如此说的时候,她也想到秦予霄,不知他此时正在那里。

    叶臻瘪瘪嘴可怜巴巴道:“想……”而后又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想扒了那个秃驴的僧袍先j后杀!和他同归于尽!”

    付迹莫对她摇了摇手指头,高深莫测一笑:“别,我觉得把他绑进小黑屋里每天j一次比较好。”

    叶臻闻言激动的抱住付迹莫的胳膊:“知我者莫若夫君!夫君!你真是我的好知己!”

    付迹莫豪气的拍拍她的手:“等我生了孩子,就替你把小秃驴绑到小黑屋里,到时候任你先j后杀,再j再杀,周而复始,好好出口气!”

    叶臻哇的一声哭了,抱着付迹莫道:“夫君~~~人家辣文你了!”哭的好不虚伪。

    门哐的被推开了,进院子的这位是真的哭的梨花带雨,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正是付迹莫的八妹妹。

    付迹蕴哭着拉住付迹莫的袖子,将她从躺椅中拉起来:“兄长!你去看看九妹妹吧!”

    付迹莫护了下自己的肚子,皱眉道:“怎么了?”

    付迹蕴抽泣几声,道:“她被爹打了……现在被关在屋子里连饭都不给,还不许我去看,娘也不让我告诉你……可是莞儿妹妹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她身子这么弱怎么受得住……”

    付迹莫一听跟着付迹蕴向院外走:“爹打了莞儿?为什么?”

    付迹蕴哭声停了,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说是……说是莞儿妹妹昨夜和卞表兄睡到了一起……然后爹就打了她,现在卞表兄还在爹的院子里跪着呢……”说完又抽泣了几声。

    付迹莫脚步一顿,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怪不得卞赋之昨夜没回来,原来是去了付迹莞那里……可卞赋之明知付迹莞是她亲妹妹会做这种事?而付迹莞又为何会愿意?她真喜欢卞赋之?

    付迹莫从怀中掏出帕子给付迹蕴,安慰道:“别哭了,我先去看看莞儿。”

    付迹蕴擦擦眼泪,点点头:“嗯!兄长快去看看吧!娘亲不让我进莞儿妹妹的院子,但我偷偷看见,莞儿妹妹的脸都被嬷嬷打肿了,样子可惨了……”

    付迹莫脚步一顿,转向卞赋之的院子:“你等等,我去拿药膏带去。”

    付迹莫让付迹蕴先回去了,独自去了付迹莞的院子,付迹莞的院子此时被两个家丁守了起来,见她过去挡在门口:“少爷,老爷说任何人都不得见九姑娘。”

    付迹莫冷瞪了两人一眼:“让开。”

    两个家丁面面相觑,付家大爷和小爷哪个都是不好惹的,一个真老虎,一个笑面虎……

    “少爷……”

    付迹莫站久了腰疼,干脆不和他们废话一脚踢开了院门,付迹莫鲜少动气两个家丁吓了一跳噗通跪在地上,再不敢挡她。

    “不必告诉老爷我来过了,除非你们想挨板子。”付迹莫轻飘飘的说完,抬腿进了院子。

    两个家丁在后面连声说“是”。

    付迹莞的房门紧闭,连窗子都没开着,她推门进去屋里十分昏暗,让人有些气闷,屋内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抽泣声。

    她轻唤了一声:“莞儿?”

    抽泣声戛然而止,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付迹莞从屋内跑出来,红肿的面颊上布满了泪痕,确实十分可怜。

    “兄长!”她哭喊了一声扑进她的怀中,付迹莫退了一步护了下自己的肚子,还好付迹莞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否则非把她孩子扑出来。

    付迹莫和男人一样,最受不得女子哭哭啼啼,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别哭了……”

    她想说兄长会替你做主的,但一想起付迹莞和卞赋之是兄妹,她就没办法做这个主了,怪她当时乱点鸳鸯谱……

    “你和卞赋之……”

    付迹莞立即抬起头,对她猛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只是……”她欲言又止,痛苦的望着她,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付迹莫皱皱眉头,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问道:“你想嫁给他?”

    付迹莞望着她凄然一笑,摇了摇头:“爹不会同意的……我不过是个低贱的庶女……爹又怎么会把我嫁给卞表兄呢?爹是要把我嫁出去的……”

    付迹莫叹了口气,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碰到她红肿的面颊,她痛苦的“嘶”了一声,闭起了眼睛向后缩了缩。

    付迹莫拉着她的手坐下,从怀中拿出伤药:“先上药吧,我会替你想办法的。”

    付迹莞望着她牵强一笑,点了点头。

    付迹莫轻柔的替她上药,虽然这些个妹妹都和她没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来,她也把自己当付家的儿子了,这些妹妹在她眼里都是亲妹妹,更何况付迹蕴和付迹莞也都对她很好呢。

    付迹莞望着她,连脸上的痛都忘了,此情此景她从未奢望过,这顿掌掴能换来她的温柔和关切也算值了……

    她想都未想过付迹莫听说她挨了打便立刻来看她了,她在她中心真的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吗?

    可她好怕,好怕会离开付家,以后再也看不到她……

    可今日的事情已经证明了,付老爷是不会让她嫁给卞赋之的,也不会让她留在付家,若不是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她恐怕已经被赶出付家了。

    她想留在她身边不过是奢望,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

    擦完药的付迹莫将药瓶盖上,看了看她仍旧红肿的脸颊眉心一紧:“好了,这药你先留着,记得擦,明日我再给你换个好的,好好的脸蛋可不能因此毁了,爹那里我会去替你说的。”

    付迹莞以为她要走,猛然站了起来,见她惊诧的目光才镇定了下来,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便脱口而出道:“兄长来看我,连口水都没喝,兄长且做,我去给兄长斟水。”

    付迹莫拉住她的手:“不必了,我不渴。”

    付迹莞挣脱开她的手,执拗的摇摇头:“不,我要去斟!外屋的水不热了,我去里屋拿暖壶。”说完急匆匆进了屋。

    付迹莫跟着她起身:“好吧,不过敞敞窗子吧,你屋里太闷了。”她说着将她屋里的窗子打开,又随她进了里屋,将里屋的窗子也打开了。

    付迹莞悄悄的看了她一眼,拎着暖壶去了外面斟茶,悄声无息从袖中抽出一包药粉洒进了茶壶里,再倒进茶叶,浓郁的茶香瞬时盖过了那奇异的香味,她晃了晃茶壶,等付迹莫坐回来的时候,替她将茶斟上。

    “兄长,喝茶。”

    付迹莫拿过桌上的茶杯,刚凑到嘴边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茶叶味,看里面浑浊的茶水也知道这茶是浓茶,卞赋之嘱咐过她不能喝太浓的茶水,她看了眼付迹莞,付迹莞赶忙低下了头,失落道:“我屋里的茶叶不好……兄长若是嫌弃就不要喝了……”

    付迹莫叹了口气:“我不嫌弃。”说着要举杯喝下,茶杯刚沾到嘴边,忽然传来破空的声音,一个石子瞬时打中了付迹莫端茶的手发出“嗙”的一声,手中茶杯应声掉落,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在你们心里,付老爷只是个小小的县官吧……其实他相当于现代省长级的人物,和秦予霄一样是四品的官员呢 府尹相当于刺史 这貌似是我的bug。。。一直在说长莱长莱 其实是长曲 囧

    78我有罪

    “没……没有……”秦予霄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睛,错开身子走到桌前自斟自饮了一杯茶水。

    付迹莫感觉他像是在清火,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付迹莫百思不得其解,她现在可是个男人,就算真是强吻了秦予霄,他也该是恼羞成怒或是不当回事,而不是像个小姑娘一般害羞脸红,难不成他们之间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

    如此一想,付迹莫扥开自己的衣领往光秃秃的胸前一看,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啊?下面也没有任何被碰过的感觉……

    “噗——”正转过头的秦予霄看到她的动作把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然后慌张摆手:“我……我什么都没做!”

    付迹莫狐疑的盯着他:“你这么紧张作甚?”

    秦予霄这才反应过来,他把付迹莫当女子因而急于解释,可付迹莫把自己当男人,他的反应在她看来可是过激了。

    他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付迹莫虽然对他的反应很疑惑,但见他尴尬起来很豁达的搭上他的肩:“大家同是男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就不要记在心里了,我喝醉酒便会无知觉的做些过激的事情,希望予霄你不要介怀。”

    那何止是过激,简直就是残暴!

    但秦予霄什么都没说,道:“你也没做什么,就是抓了我几下,我点你的睡|岤没有用,想敲晕你又怕手下没有轻重,才暂且将你绑了起来,望你也不要介意。”

    付迹莫闻言眯眼一笑,搂上他的肩:“我介意什么啊,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昨天给你填麻烦了就好。”好在秦予霄有功夫只是被她抓伤了几道,之前她喝醉酒以后伤的那个人可是断了腕骨,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她眼眸晶亮,如璀璨的黑曜石一般,如此近的距离一看,便让人不敢直视。

    “我去打水给你洗漱一下。”秦予霄说完便立刻躲开她快步走了出去。

    付迹莫摸摸自己的嘴角和眼角,她是有眼屎还是流口水了,让秦予霄如此躲闪不及。

    秦予霄打了第一桶水上来,便先捧起一汪凉飕飕的井水狠狠地洗了洗脸,望见桶中自己的倒影,唇上的痕迹仍旧鲜明,昨夜的回忆便如鱼贯般涌了上来。

    他不过是想摸摸她的脸颊,谁知她却突然醒了过来,竟还含住了他的手指,那温热的感觉让他胸口都热的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烤晕了一般僵住了,直到她湿软的小舌在他指头上舔了一下,他才猛然醒神抽回手指,可手还没抽回来喝醉的付迹莫倒是动作迅速,一使力就把慌神的他扯了过去。

    他猛然向她压去,怕将她撞坏,手肘一撑,撑在她的耳侧,一瞬间与她脸的距离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了,他已经能清楚闻到她呼出的酒香,酒香萦绕着他,让他也染上了几分微醺的醉意。

    她的双眸远远一看就让人觉得十分好看,如此近的距离看去更是多了几分引人深陷的魅惑,他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钻进那眼眸的最深处,头便不受控制的向她凑去,想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想品尝她的味道……

    就在他的唇刚刚触到的时候,那柔软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让他心神一颤,付迹莫猛然坐了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继而双腿一跨骑在他的腰上手指,那温热的感觉让他胸口都热的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烤晕了一般僵住了,,唇边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付迹莫突然壮志酬筹的高呼道:“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冲啊!”然后她在他身上做骑马的姿势,某柔软处碰他的……好几次。

    秦予霄浑身开始升温,正不知怎么办,付迹莫突然又凶神恶煞对他拳打脚踢,其中一拳就打在他的唇上……

    付迹莫会武功,秦予霄又不敢反击怕伤了她,因此躲躲闪闪还是被她抓了几道,她闹腾了好久都没有要消停的趋势,秦予霄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她给绑了起来,绑的过程中还差点被她咬了一口……

    昨晚战事何其惨烈,如果非要霄又不敢反击怕伤了她,因此躲躲闪闪还是被她抓了几道,她闹腾了好久都没有要消停的趋势,秦予霄实在受秦予霄评价一下,那么就是:前面的可以再来一次,后面的就算了……

    秦予霄打好水回屋,付迹莫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两个药瓶子,正坐在那里来回翻看,见他进来笑眯眯的上前接过水盆:“我找到了两瓶伤药,我们洗漱完以后我替你上点药吧。”

    “不……”

    秦予霄话还没说出来,付迹莫伸出两指按在他唇上:“我知道你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但是把你抓伤我十分愧疚,你就让我替你上药吧,也好让我对你少些愧疚之情。”

    她的目光十分诚恳,带着乞求,秦予霄不忍心拒绝他,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付迹莫乐了。

    洗漱过后,付迹莫很殷勤的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后麻利的扒了他的衣服,前胸后背如此坦荡荡的暴露在她眼前,付迹莫差点有了喷鼻血的冲动,这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爷们的身材!

    付迹莫抑制住上去摸几把的冲动,装作神情严肃的打量他的伤势,他前胸和后备都有些许的抓伤,还有很多旧伤的疤痕,想必是战场上留的,前胸靠近心房一处的疤痕最险,恐怕再偏一些,她就没机会见到他了。

    “予霄精忠报国,实在令人敬佩。”

    秦予霄正揪着裤子,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脸红心跳,听付迹莫突然这么一说,呛了一下道:“没什么,军中将士皆是如此。”

    付迹莫抬手摸上他胸前的那道疤痕:“这伤很险。”

    秦予霄心跳有加快的趋势了,在自己疤痕上瞎摸了一下道:“是,但我也算吉人自有天相,当时胸前正巧挂着一件东西,替我挡了一下,不然怕是现在早已没命了。”

    付迹莫灵光一闪,问道:“是锦囊里的那件东西吧。”

    秦予霄点点头:“是。”

    付迹莫搬了椅子坐到他对面,拿起桌上的药瓶准备上药:“我真的很好奇,那锦囊里到底是什么,听说是你与一人的约定,这其中渊源可否讲给我听?”

    秦予霄紧张的抓了下裤子上的布料又松开了:“只是个木头人。”

    “木头人?”付迹莫替他上药的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眼睛,秦予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付迹莫了然一笑:“是定情信物吧。”

    秦予霄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付迹莫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见他总对她脸红,而且都二十了还没成家,还以为秦予霄是个断袖,没想到他早就有了意中人,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付迹莫笑着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是个怎样的姑娘,居然让你一直挂念着。”

    秦予霄躲开她的眼睛,盯着药瓶子道:“是……是个很独特的姑娘。”

    付迹莫不以为然,低下头给他上药:“是吗,那怎么不见予霄去找那位姑娘。”

    秦予霄抬头看向她的眉心,迟疑道:“我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成家……但即使她成家了,我也要把她抢回来。”

    付迹莫闻言一惊,对上他的双眸,他眼中都是坚定一点也不,他也该是恼羞成怒或是不当回事,而像开玩笑的样子,她扑哧一笑,随口道:“予霄勇气可嘉,祝你成功。”

    秦予霄这回却毫不迟疑回道:“我会成功的。”

    付迹莫闻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专心致志给他上药,盯着秦予霄的好身材,她不禁感叹:也不知道哪位姑娘如此幸运得这么一个猛男,以后日子一定会很“x福”的!

    有一道伤口比较棘手,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少力气,把他一层皮都抓了下来,这种有肉没有皮的伤口最痛了,她小心翼翼将药撒上去,还是听见了秦予霄的抽气声,她抬头看了看他,秦予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对她笑了笑。

    付迹莫真的有点愧疚了,把头凑上去,对着他胸上的伤口吹了吹,小时候她受伤奶妈就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