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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5部分阅读

    ,冷酷无情,幽深如这夜空,让人看不出情绪。

    “朕还是对你太宽容了。”

    颜千夏自知逃不过,索性闭上眼睛,任他所为。

    “睁开眼睛。”他掐住她的下巴,低低地说道,明明声音平常,却又充满了威胁。

    颜千夏还是不出声,他的呼吸沉了沉,猛地把她往地上一摁,她就跪到了他的面前。

    觉察到他的企图,颜千夏猛地瞪圆了眼睛,惊骇地仰头,他果然是想用这种方法折侮她,让她用嘴伺侯他……

    “不要……不要……”颜千夏急了,她唯独不能接受这个。想来慕容烈已经觉察到她这弱点,所以故意在此时用了这法子来刺激她。

    “小夏儿,在听话和去死之间,你总得选一个,对方只让朕拿你去换,没说是死是活,你也看到了,他们是想要你的命的。”慕容烈扯开了她头上的发带,让她的青丝滑落,这乌黑的发滑过她的肩,更衬得她雪白的身子妖|娆诱|人。

    “慕容烈,不要侮辱人……”颜千夏颤抖起来,别开了脸,不愿意去看他小腹下的高涨。

    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虚伪,明明说恨她,偏要碰她的身子,明明说要她当尼姑当国师,却又放任她被男人欺凌……

    “来,小夏儿,感受一下它。”他拉起她的手。

    “滚开。”颜千夏用力挣扎着,又挥起另一只手拼命打他。

    可她不是慕容烈的对手,她被他捉住了双手,用绳子捆上,又掐紧她的下颌,迫她张嘴。颜千夏恨死公主颜千夏了,死就死,还把她的魂给勾了过来,害她受这样的罪。

    颜千夏差点没吐出来。

    “吐多少,都给我吞回去。”他缓缓动着,威胁着她,“我劝你最好早早适应侍奉朕,这几日你也能过得舒服一点。”

    他一定是舒服的,否则语气不会这样沉,呼吸不会变得粗重。

    颜千夏拼命忍住不哭,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这些欺凌过她的男人后悔……她发誓……

    “小夏儿,哭什么?你敢逃,就应该想到结果。”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脸泪的她,更让他激动,许久没有女人能像颜千夏一样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只想狠狠地要她。可他终于是松开了手,颜千夏眯了眯眼睛,扶着他的腿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伏下身去。

    媚术有云:让男人离不开你的方法之一,也包括了让他得到极致的快乐。从他的身体,到他的心,颜千夏全要!然后她要狠狠撕碎,丢给狗。

    ☆、【45】裸着又如何?

    【45】裸着又如何?

    慕容烈大约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倒是怔了一下,才覆下身来。

    “你要轻点,还是会痛。”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湿|漉漉的泪水的味道。

    男人总爱征服,柔弱的、倔强的、乖的,不乖的……他们统统想踩在脚下,从中得到快|感。

    他进ru的过程还是很痛,颜千夏的手紧紧地抠着地上的小草,强迫自己迎合着他的攻击掠夺……

    有小鸟儿被他们的动静惊醒了,它们羞于看到这样的场面,于是扑扇着翅膀穿过月色,远远地飞走。

    颜千夏的声音又媚又尖细,像波斯猫一样,她直起了腰,反手勾住了他的肩,背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个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颜千夏居然也开始感觉到了快乐,她想,这约莫就是慕容烈能给她的唯一的作用了吧?她何苦要吃那自残的止痛药,把他当止痛药就好了。

    如同绷到极紧的弦,那最后一波快|感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二人,颜千夏的身子弯得像彩虹,浑身布满了娇媚的红,她锋利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手臂之中,这微疼带来的刺激感让他彻底释放出来。

    而天空上,那弯月居然也奇异的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就像情|欲满涨的人的眼睛,带着扑天盖地的潮气,笼罩大地!

    “主子,妖月!”

    年锦有些惊骇的声音和他的脚步声一起冲了过来。

    “大胆,退下。”

    慕容烈迅速用披风包住了颜千夏,年锦连忙转过头去,囧得黑黑的脸皮顿时涨得紫红,刚刚他一眼就看到了颜千夏光|裸的背,就像玉雕般纤薄漂亮。

    “主子,属下看,还是回宫吧,此行大不吉利,妖月一出,必有祸乱。”年锦镇定了一下,急匆匆地说道。

    “荒谬,月亮哪里管得着人的事?准备一下,马上出发。”慕容烈低斥一声,起身整理好衣服,他情绪调整得如此之快,就像刚刚那样激烈的男女之事没发生过一样。

    可颜千夏做不到,肚兜和衣裳都被他割坏了,自己的小包袱却在被马强行带回来的途中丢了,她没有衣服换。

    她默默地系好披风,就这样包着娇小的身子,站了起来。

    慕容烈的脸色由惊愕渐渐变得铁青,她每次的行为都让他意外,让他无法猜到她的反应。

    “包袱丢了,谁帮我去找找。”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抬步往溪边走去,一身汗,尤其是沾上了他的汗,十分不舒服。

    “去找。”慕容烈微拧浓眉,沉声吩咐。长发一直垂到了臀下,披风随着她的走动掀起,露出她白皙的小腿,碧蛇依然懒洋洋地趴在她的腿上,间或吐吐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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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有人来袭

    黑影无声无息,逼近小林,像一只只从极阴暗的角落钻来的蝙蝠,当慕容烈发觉的时候,第一波弩箭已如雨般落下……

    刺杀!

    慕容烈就地一滚,躲开袭击。颜千夏就没那么好运了,几支箭贴着她的身子飞过去,把披风给穿了几个大洞,她被箭风带倒,扑进了溪水里,溪水染了夜露,极寒,她却没感觉到冷,一身血液再度起来,她渴盼着那些箭把慕容烈穿成了筛子。

    让他去死吧……

    颜千夏的身子突然凌空腾起,披风散开,她白洁的身子露于月光之下。是一根细银索将她甩到了半空中,有几支箭闪着阴蓝的光,狠狠射向了她——这些人和上次一样,是来杀颜千夏的!她完了!

    一柄长刀掷上来,击落毒箭,砍断银索,颜千夏迅速往下坠去,一双手接住了她,黑马一声嘶鸣,前蹄一扬,疾速飞驰起来。

    颜千夏抬头看去,十数个黑衣人已经挥刀将几名侍卫的胸膛穿透,年锦还在苦苦支撑。

    “不得恋战,走。”慕容烈揽紧了颜千夏,扭头一声断喝,年锦便用手中的青月大刀砍死一人,冲出包围,上马急追而来。

    天上那弯月,妖红色已经越来越浓。

    “妖妇,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年锦压低声音,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着。

    颜千夏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公主颜千夏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人人都不想让她好过。

    她真倒霉,附谁身上不好,附这妖妇身上——颜千夏也骂了一声妖妇,小手用力地揪住了披风。

    突然,她脑中嗡地一炸,剧痛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正双眼盈泪,悲伤地看着她。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杀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用我去换殊月。”她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

    年锦却冷笑反驳,“你是怕死吧?就你曾做的恶毒的事,死百次也不足惜。”

    “赶路。”慕容烈打断年锦的话,黑马奔驰得更快了。

    朝阳渐渐升起,一个小城出现在山脚下,这里距离暮谷只有两天的路程了。慕容烈下巴上的一滴汗落到了颜千夏的额上,她偏过脸看向小城,雾蒙蒙的,就像潜在人间的一个怪兽。

    “主子,还是继续走吧,属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年锦看着小城,低声说道。

    “进城。”慕容烈眸色蓦的一沉,他的天下,岂容这些妖魔鬼怪作乱,“朕今日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拦朕的路。”

    他轻一扬鞭,马儿奔进了小城。

    早市刚开,首要之事就是给颜千夏买套衣裳,她还光着呢,光着身子骑马可不是件舒服的事。绸缎铺里有现成的,她顺手挑了件月色的丝裙,走进了内室。

    ☆、【47】美人儿

    颜千夏整好裙子,把长发扎成一条长辫,找掌柜的讨了一根妃色的带子绑好。

    慕容烈和年锦本在看地图,此时回头,正看到她一甩辫子的模样,额头的发也全梳到后面了,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没人能否认颜千夏的美,颜千夏的媚,以及现在的颜千夏灵动万分的神情。

    慕容烈有几分失神,直到掌柜的惊呼响起来,“这位大爷,你在流血。”

    他回头一看,只见年锦正在流鼻血,脸色也有些青紫。

    “那些人的武器上都淬了毒,他中毒了。”颜千夏淡淡地说了一句,坐到一边,端起茶碗喝起茶来。

    “你可知是何毒?”慕容烈拧了拧眉,看着她。

    “恨水,见水之后发作速度加快,他刚喝了三碗茶不止吧。”颜千夏连眼皮都不抬,像是在看戏。

    “给他解毒。”慕容烈立刻说道。

    “让他继续活着,天天骂我毒妇妖妇滛妇?”颜千夏终于抬起了眼睛,笑吟吟的。

    “属下才不让这妖妇……”

    “行了,以后不许你再骂,小夏儿,你给他解毒。”慕容烈沉下脸色,低声喝斥。

    颜千夏这才放下了茶碗,慢慢走了过来,手指一勾,抬起了年锦的下巴。年锦的脸上因为毒而变紫,又因为她的动作泛起红色,整个脸就像彩虹一样,幻出多种彩色来,让慕容烈看着都连连摇起了头。

    “三钱胡荽,三钱昆布,三钱凝水石,三钱地锦,三钱沉香。”颜千夏报完药名,又笑吟吟地看向年锦。

    他们昨晚逃得匆忙,包袱全都没顾上捡。慕容烈便从年锦腰上扯下玉环,递于掌柜,请他帮忙抓药,一并将这玉环抵作衣裳的钱。

    这玉环可是年锦的父亲留下的,可买下这十个小城,年锦一脸不舍,还要罗嗦,却被慕容烈瞪住。

    “慢着。”颜千夏摘下雀儿衔珠造型的金耳环递给老板,“拿这个吧,这个换钱也快,顺便帮我带点藏红花和麝香。”

    老板连忙换过来,这金坠子拿在掌心就沉淀淀的,他更乐了,拔腿就去忙活。

    “给你。”颜千夏把玉环还给年锦,小声说道:“成天骂女人,也不像男儿作为。”

    年锦的声音梗在喉咙里,半天没发出一个字来。

    颜千夏慢步走到院中,阳光正暖。

    “你要藏红花干什么?”

    慕容烈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她没回头,只轻轻地说道:“避孕。”

    别说不能生,就算生下来,那孩子有颜千夏这样招人恨的娘,也会受罪。

    慕容烈的眉拧了拧,面色有些不悦。

    “还有,你以后不要那样粗鲁,弄得我很痛。”她扭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更轻了。

    “痛?”他的手环过来,就隔着裙子,探到她的腿间,眉角几分冷意。颜千夏确实厉害,就那么几句话,把年锦给收服了。

    ☆、【48】把他当妇女用品

    “颜千夏,不要在朕面前耍花样,否则会更痛。”

    他声音有点狠,颜千夏却只一浅浅一笑,脆生生地说道:“你想要就要呗,我又反抗不过你,反正我现在中了碧晴毒,又逃不了,横竖是你砧板上的肉罢了。不过你要是力气全花在我身上,若刺客再来,一个人打得过么?”

    慕容烈盯着她的眼睛,慢慢收回了手,颜千夏耸耸肩,坐到一边去晒太阳。

    她的药很有用,年锦的青脸渐渐恢复了正常,下午睡了一会儿,她又用麝香做了些药贴贴在肚脐上,以避孕。

    这又是种极自残的作法,可能会让她终生不孕。

    那又如何呢?给这种男人生孩子,那才叫对自己残忍。

    月辉淡漠。

    急促的马蹄声搅碎宁静的风,他们离暮谷已渐近。

    颜千夏已经不指望从慕容烈这里逃走了,不知暮谷是什么地方,那里又会有什么残酷可怕的事等着她。

    半夜她的毒又发作了,慕容烈只有停下来,拉她进路边的小树林。

    好在他还惦记着要赶路,所以这次很快就给她解决了,因为要快,所以动作就很猛烈,初开始弄得她痛得直躲,可到最后又是那种极快乐的感觉击败了彼此。

    明明彼此愤恨,却能在身体上找到契合。

    颜千夏想,这欲|望和思想果然是分开的,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她把他当成了止痛药,反而开始试着享受这天下至尊的男人为她出卖体力的滋味——没什么大不了,皇帝也能成为妇女用品。

    她整理好衣服从林子里出来,沉默地爬上马,一甩长辫子,又细细地整理着月白色的裙摆。就像刚进去只是赏了一回月亮。

    年锦一脸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他们两个在林子里男欢女爱,年锦在外面放哨,颜千夏压根儿不管他,发出的声音又娇又媚,简直让人冲动。

    “走了,早点弄清楚你的心上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也早死早超生,投胎个好人家去。”她一拉缰绳,催促起走得慢吞吞的慕容烈来。

    “主子……”年锦还是犹豫,他根本就不赞同这一趟出行。殊月“死”了一年,虽然看到绢帕的时候确实高兴,可仔细想想,又觉得疑云太多。

    “走。”慕容烈翻身上马,不给他再说的机会,快马加鞭往前奔去。

    一道白色的人影静静地立于树梢,看着两匹快马远去,面上的戴的青铜鬼面面具狰狞可怕,血盆大口中两颗白色的牙,似是在滴血。

    “主上。”有黑影潜过来,低声问他,“是否继续狙杀?”

    白影怔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一动,一枚银镖重重地没入方才颜千夏和慕容烈行欢时倚靠的那株树上。

    ☆、【49】进暮谷

    从山顶往下看,瘴气在谷底弥漫。年锦拿出准备好的帕子,从水囊里的药水浸湿,递给颜千夏和年锦。

    “不必了。”颜千夏没接,只微提了裙摆,快步往山下走,“反正是要去送死的,不用浪费东西,你自己留着用吧。”

    慕容烈紧锁眉头,把帕子系好,手持长剑,大步跟了上来。

    暮谷中多毒物,可也奇了,那盘在树上的大蛇,那爬于荆棘上的毒蜈蚣,那在脚边拱来拱去的毒蝎子,见颜千夏过来,都匆匆避开,似是怕她一样。

    颜千夏知道,这多是因为她身上碧晴未除之效,碧晴本就是用天下毒王炼出来的。传闻百年前毒谷主人向天笑将各种毒物置于一大池中,任它们互相撕咬吞噬,存活到最后的便是天下至毒之物。这些蠢物自然都怕碧晴。

    可书中却未记载,原来这毒最残忍的地方,不是让人立即毙命,而是得长期忍受着精神和肉体上极残忍的痛苦,一月之后,形体容貌才会慢慢发生变化,变得蛇头狗身,极尽恐怖,中毒者连自尽都做不到,又盼着能恢复原貌,所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绝望而死。

    “慢点。”突然,慕容烈伸手拉住了颜千夏,她的脚悬于空中,他用长剑拔开枯草,地上赫然一个陷阱,里面立满森森密刃,还有枯骨无数。

    颜千夏挥开他的手,看向谷中,那里还会有些什么呢?

    “主子……”年锦跟上来,抹了把汗,担忧地说道:“让属下带她进去吧,主子还是在此等侯便好。”

    “不用,这是朕自己的事,你留在这里。”慕容烈的眉反而舒展开来,他扭头看着年锦,缓声说道:“若朕不能出来,你便执朕密旨回宫,奉十一皇弟为帝,封皇贵妃为摄政太后,垂帘听政。”

    苏锦惠在他心里居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颜千夏不由得惊讶万分,慕容烈去哪里都爱带着端贵妃,她还以为是端贵妃更为得宠。

    “主子……”

    “不必多言。”慕容烈一挥手,扭头,大步往谷中走。

    一年多了,这件事一直缠绕在他心头,殊月那日为何悄悄出府,她去见了何人,而颜千夏更是古怪,他试探多次,可她言行举止和以前判若两人,又是何人要置她和先帝于死地,尤其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