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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32部分阅读

    机,不如我们两个结伴,去游历江湖吧。”颜千夏伸出手来,拉住了千机的手。

    “江湖是谁的?”千机反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塞回了锦被之中,“我说你看不穿,你还不信,江湖从来都在我的心里,不需要去任何地方,我都是自由的。”

    “千机……”颜千夏怔怔地看着千机,他总能说出一些让她震撼的话来。

    “你总给我说你的那个地方,我想,那个地方也不见得比这里自由,自由是自己给自己的,你要总和自己过不去,那么到哪里都不自由。”千机收了琵琶,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我要出宫去喝酒了,晓梦楼里的丽娘很销|魂,颇得我意。今晚风雪如此大,就算有刺客,也想躲在暖被窝里,所以不必担心你的安危。”

    “喂,你真的不爱男人?”颜千夏追问了一句。

    “没试过,改天试试,若滋味好,不定真弄个小男倌儿来。”千机把琵琶给了宝珠,整了整他的红衣,转身往外去了。

    “娘娘,千机大人好奇怪哦,皇上为何放心把男人放在你身边嘛。”宝珠小心地把千机的琵琶放好,转过来问颜千夏。

    “谁晓得!”颜千夏想着千机的话,突然有了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自由是自己给的,她为何要把自己的心困着?

    有小宫女过来朝宝珠使眼色,她快步过去了,没一会儿便笑眯眯地回到了榻边,弯下腰对颜千夏说道:“娘娘,皇上哪儿也没去,直接去了御书房。那几个女人,除了叶嫔,都被发落进了冷宫。”

    “好端端的,让人家进冷宫干什么?改天他生气了,把我也关进去。”

    颜千夏拉起锦被盖住自己,她隐隐能明白慕容烈把千机放到她身边的原因,千机总有一些被当今世人当成惊世骇俗的言论,却很合她的胃口,她和千机不会把彼此当异类,只会惺惺相惜。

    慕容烈懂她,所以让千机陪着她,保护她。

    慕容烈如果没有这么多老婆,那就好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早上是被一阵礼花声,号角声惊醒的,坐起来一瞧,宝珠她们都站在宫门口,往外张望着。

    “什么事?”她大声问了一句。

    “回娘娘的话,端贵妃生下了一位小王子。”宝珠连忙带着人进来,服侍她起身。

    颜千夏伸出脚,让她们给自己穿上鞋,她已经弯不下腰了。

    “娘娘要去看看么?”宝珠给她系好衣裳盘扣,仰头看她,犹豫着问道。

    “去看看。”颜千夏点头,她很好奇,别人给慕容烈生的儿子长什么样。

    “备些礼吧,奴婢去准备。”宝珠立刻去准备了,这礼送轻了不行,送重了也不好。最后她拿了一双镶着红珊瑚的玉佩,这玉佩是西海深处至珍之物,别国进贡来的登基贺礼,慕容烈给了颜千夏。

    昨儿动了胎气,所以今日坐着轿子,沿途遇上不少去给端贵妃贺喜的妃嫔。见了她的轿子,忙不迭停下来,全下了轿,就跪在雪地里给她行礼请安。

    谁还敢惹她呢?她是这宫里的祖宗,惹她烦了恼了,是要去冷宫的。

    “本宫偏不跪,看她得势到几时!昨儿的事,我是记下了。”叶嫔不远不近地站着,冷冷地看着颜千夏。

    “得势一日,你都得跪的。”颜千夏的轿子从她身边擦过,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帝宠从来如此,有盛有衰,你何不多积点德,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她们是要在冷宫里苦一辈子,你呢?”叶嫔的声音紧追过来。

    颜千夏掀开轿帘看她,倒有些喜欢这女人了,她咧嘴一笑,冲叶嫔挥了挥手,脆生生地说道:“行,我知道了。”

    “你……”叶嫔跺了跺脚,雪地被她跺出几个深坑儿来。

    “叶嫔,改天找你切磋切磋。”颜千夏又冲她说了一句,放下轿帘,催着抬轿的太监们快些走。

    “娘娘,叶嫔以前还打过您呢,她这样嚣张,皇上为何不她发配冷宫去?”宝珠报怨着,颜千夏却想起昨儿那些女子,都是十四五岁的好年纪,关进那种地方,不如死了。

    “琴妃娘娘的咳嗽病可好些了?”她又问了句。

    “好多了,不过更疯了,这些日子总说娘娘您是她的女儿。”宝珠摇头叹息,她都不懂,为何颜千夏对一个疯妃那样关心。

    “积德呗。”颜千夏淡淡说了句。

    端贵妃的宫里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颜千夏的轿子落下的时候,门口的宫奴们倒呆了呆,璃鸾宫和端贵妃这边从不来往。

    “不用通报了,本宫自个儿进去。”颜千夏扶着宝珠的手,笨拙地迈过了门槛,院中的积雪都扫干净了,铺上了红色的地毯,以免滑倒。

    一路不时有嫔妃过来行礼,她统统不理,直接进了端贵妃的寝殿。

    掀开了金色珠帘,只见慕容烈坐在榻边,怀里抱着小王子,正在逗弄他。

    “瑾瑜贵妃来了。”端贵妃额上捆着白布,一手搁在慕容烈的手臂上,侧脸看向颜千夏,表情骄傲。颜千夏再得宠,宠不过她这皇长子的母亲。

    慕容烈抬眼看来,眼中闪过讶然,想是没料到颜千夏会来。

    “我来恭贺端贵妃。”颜千夏慢步走了过来,看向他怀里的小东西。

    红红黑黑的,皮肤也皱皱的,哪里像刚刚奴才们说的那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才生下来的小破孩,都这样子。

    “哇……”小王子突然哭了,端贵妃连忙把孩子接过去,轻摇着,柔声哄着。抱着孩子的端贵妃跟个柔和极了,刚刚面对颜千夏时的那种锋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走了。”颜千夏站了会儿,只觉得无味,又不是她儿子,看一眼就行。

    慕容烈还是没出声,颜千夏的背挺得直直的,她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让他都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对。

    “娘娘,奴婢让人把千机大人找回来?”宝珠见她脸色黯然,便小声说道。

    “让他快活去吧,总不能天天陪着我,让他不得快活。”颜千夏摇头,就在雪中的小亭子里坐下了。

    其实千机说得对,困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她自己想不透,看不开,自己把自己弄得不开心。

    这里很静,和端贵妃那里比起来,一个是繁嚣闹市,一个是静寂的幽地。她抱着小手炉,静静仰头,看着蓝天。

    身后咯吱响了几声,有人踩到了雪枝。

    她没转身,只低下了头,盯着手里的小手炉轻轻地说道:

    “宝珠,是我错了,我怎么能有这样不实际的奢望呢?我不该动心的,如今动了心,就跟被雪埋了半截身子一样,又冷,又慌,又爬不出来,他却能抱着其她女人。男人和女人的心毕竟不同,他的心大得很,要天下要美人,我的心却很小,以前是池映梓,占得满满的,他把池映梓赶走了,他更狠,占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我不要什么皇帝,什么贵妃,我从来都只想要一个老公,一个丈夫,一个只属于我的男人。千机说得对,我要把自己困死了,我好想回去,真的想回去,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宝珠你知道吗我一定会疯的……”

    “舒舒。”慕容烈的手从她身后环过来,把她搂住,她的背靠在他的腿上,他覆着茧的手掌抚过了她的脸,全是冰凉的液体。

    他绕过来,蹲到她的面前,颜千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只要闭上眼睛,他就看不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我以后,谁的那里也不去了,只到你那里……”他捧住她的脸,额头低过来,和她的额轻轻地靠着。

    “骗子,我不稀罕。”颜千夏喃喃地说了句,眼泪却涌得更凶了。

    “我稀罕,”慕容烈的唇扫过她的眼睛,轻轻地舔着她的眼泪,“你别哭,你说得对,是我逼你留在我身边的,从此以后,我哪里也不去了。”

    “骗子,你骗我……”颜千夏的肩耸了起来,伸手推他的脸。

    “那,如果我骗你,你拿这个对付我。”他从她的腰上摸到那把小刀,塞进她的手里,让刀尖抵在他的胸膛上。锦袄再厚,厚不过刀尖的锋利,刀尖割开了龙袍,抵到了他的亵衣上。

    颜千夏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怅然地看着他,女人的翅膀再硬,硬不过男人的柔情。颜千夏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货,她面对柔情百般的慕容烈,心又融成了一团春泥,软趴趴地,包裹着她的爱情梦。

    好像,没有爱,她就会像离开水的鱼,跟快死了一样。

    为什么呢?什么这心用别的东西怎么都填不满,非得要这磨死人的爱情?它看不到,摸不着,不能吃,不能喝,她还偏想要爱情。

    明明,她已经被重重伤过了两回,却还乐此不疲地追求着这虚幻的东西。

    爱情、爱情、该死的爱情!

    世间最讨厌的东西,它为什么死死地缠着她?像吸食了罂粟花的香,被它迷醉,失魂……

    一阵风吹来了,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慕容烈见了,连忙拉开了披风,把她包了进来。

    “还不把轿子抬过来,送你们主子回去!”他扭头瞪向宝珠,这么大的风雪,也任颜千夏在这里坐着,这些奴才们也不太懂事了。

    “你去哪里?”颜千夏小声问了句,又咬到了舌尖,刚刚她还说不稀罕,现在又问……

    “我和你一起回去。”他笑了,把她放进轿中。她的轿子小,挤不下两个人,他便跟在轿边走着,一行人慢慢悠悠地往璃鸾宫走去。

    颜千夏悄悄地从轿子小窗看他,他似是感觉到了一样,扭头看过来,那双墨瞳灼亮灼亮的,颜千夏连忙甩下了帘子,捂着扑嗵乱跳的心,脸渐渐红了。

    冻了一上午,手脚都冰冰的,慕容烈令人烧了水过来,让她泡泡脚。

    上好的檀木的盆,她白玉的脚没进水里,水一直没到她的小腿肚子上,一阵暖意涌了上来。屋子里又加了个青铜鼎,暖和多了。

    宝珠给她轻揉着脚底,慕容烈在一边看了会儿,索性也脱了靴,泡了进来。他的脚大大的,一下就把盆底给占了,颜千夏的脚就踩在他的脚上,双手撑在榻沿上,肚子就挺了出来。

    “哎,你把那几个人放出来吧,怪可怜的,而且昨儿她们也没啥错,是我心情不好。”颜千夏用脚指在他的脚背上轻轻划着,轻声说道。

    “帝王之旨,哪能说改就改,就关着吧。”慕容烈对那些个人的命运倒无动于衷,只拉起了她的小手,托在自己的掌心看着。

    “别人会恨我。”颜千夏歪着头看他,他却握紧了她的手,低低地说道:

    “谁敢。”

    “你哪天把我关进去了……”颜千夏小声说道,慕容烈手掌一用力,把她揽进了怀里,手指在她略为胖了点的脸上轻掐着。

    “以后不许你当着奴才们和我顶撞,不然,我真会把你关进去。”

    “随你。”颜千夏蹙了秀眉,淡淡地说道。

    “舒舒啊,我真是……见不得你这样子,我喜欢你每天和我笑笑的,每天里能活蹦乱跳。”慕容烈低下头,轻吻住她的脸颊。

    什么王子,什么贵妃,都可以忘了,他只要一想着她愁眉苦脸的小模样,只恨不能把全天下都丢掉,只要能换来她开颜笑。

    他慕容烈,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儿女情长的角色?

    胸口闷闷的,似又有一阵绞痛袭过来,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痛又消失了。

    “你会憋不住。”颜千夏的手滑下来,摁到了他的小腹下,那东西,已经爬了起来,硬绑绑地顶在她的掌心。

    “你来招呼它。”他拉开了腰带,把她的小手摁进去。

    “才不要。”颜千夏说着,把手缩了回来。

    “真不要?”他挥手放下了凤帘,奴才们一瞧,连忙退了下去,关上了大殿的门。

    他伸手拉开了颜千夏的衣衫,抹胸下,那双雪柔鼓鼓涨涨,漂亮极了。他低头就含|住了一朵桃花,另一手却抚过她的肚子,到了她的腿间轻轻拨弄着。

    ☆、【128】满足

    “快过年了……”颜千夏低喃着,想引开他的注意力,火再烧下去,会控制不住,如果伤到宝宝怎么办?

    “嗯。”他只闷哼一声,依然含着她的胸不放,舌尖在粉|嫩的桃花蕊上吮|吸不停。

    “不如,孩子就叫慕容过年?”感觉到他高涨的情绪,颜千夏推着他的肩膀,眯着眼睛胡扯了一句。

    “舒舒,你能不能不要乱取名字?”慕容烈抬眼看她,只觉哭笑不得,这种名字叫出去,还不得贻笑大方?

    “那你现在也不能乱来,你也不心疼我。”颜千夏轻抚着肚子,小声说道。

    慕容烈只好撤回了还在她蜜花上留恋的手指,仰头倒在了枕上,卷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的肚子发怔。

    “忍几个月而已。”颜千夏拍了他的手一下,嘟起了嘴,“你就这样憋不住。”

    “面对你,怎么可能憋得住?我去练会儿功。”他坐了起来,手又忍不住抚了会儿她的胸,这才穿靴子出去。

    因为风雪的关系,天色已暗了。她披着他的皮裘,走到宫门边上看着。

    盏盏灯笼悬了起来,在雪地上投出团团红色的光。还有礼花在往天上窜着,那是大臣们家里在为皇长子的诞生祈福。

    这个做爹的,却没去那里陪儿子。

    颜千夏只有三秒钟的愧疚,随即就把这愧疚都赶走了,爱情本身就是自私而且要求独占的,她不想自己难过,那就让别人难过去吧。她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好人,她就是要占着慕容烈,谁都别想来分瓜这感情。

    “刀。”慕容烈一伸手,魏子连忙捧上了青月长刀。

    千机倚在树下,手指在弦上一拔,一曲气势磅礴的“将军令”在夜空中风起云涌,青月长刀划破月影,刀光轻盈如清凤展翅,他矫健如游龙的身姿挟风裹影,让人即不敢直视,又无法挪开目光,那脚似乎是钉在地上一般。

    慕容烈是一身玄黑的龙袍,袍上十爪金龙腾云架雾,千机则是一袭红衫,怀抱白玉琵琶,他的刀光掠起飞雪,琵琶的乐声又穿透了这飞雪,一个静立不动,一个若龙穿行,这两种颜色在雪地里都是极刺目的,一沉,一艳,绝美。

    “皇上,千机大人,好厉害。”宝珠拍着手,大呼了起来。跟在颜千夏身边久了,也开始有些没大没小没规矩。

    不过慕容烈不生气,他收了刀,扭头看向颜千夏,她只抿唇一笑,冲他招了招手,慕容烈走了走去,颜千夏又往下挥了挥手,他便低下了头,颜千夏拿出了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汗。

    这是她第一回主动地亲近他,慕容烈笑着捧住了她的脸,深吻了下去。

    “砰砰……”又是几声礼花响起,颜千夏抬头看去,数十朵艳色的礼花在空中绽放,化成胭脂雪,漫天落下。

    那个方向是宫外。

    “清国寺会举行盛大的法|会,为皇长子祈福,你想不想去瞧瞧?”慕容烈握住她的手,小声问道。

    “念经有什么好瞧的?”颜千夏摇头。

    “念经不好瞧,晚上庙会好瞧。”千机嘻嘻笑了一声,插了句嘴。

    “有庙会?”颜千夏眼前一亮,顿时脸上就有了笑容。

    “嗯。”慕容烈看她一脸兴奋,又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她挺着大肚子,庙会人多,若碰到伤到该如何是好?

    “太好了,有庙会,宝珠,听到没,明儿有庙会!”颜千夏反正是乐了,拉了宝珠的手,看样子是快跳起来了。

    “你这丫头。”慕容烈连忙扶住她,防止她兴奋过头,傻不拉几真地往台阶下跳。

    “慕容烈,你真好。”她抱了一下慕容烈,转身就进了殿,居然就开始盘算明天穿什么衣裳了。

    “娘娘真容易满足。”千机笑着说了一句,向慕容烈抱拳行了礼,退出了璃鸾宫,去他的小竹屋了。

    容易满足,又不容易满足。带她出去玩,她就满足,可是又只能让他陪着,她才会满足。

    慕容烈摇了摇头,迈进了汉白玉的门槛,顺手关上了殿门。

    殿中烛光摇摇,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呆着,她哼着小曲,拿了一套明天穿的衣裳出来,是套鸦青色的小棉袄,配着月白色的袄裙。

    “明儿让千机先陪你出去,等晚些,我办完了事,出去和你们汇合。”慕容烈走过来,拿起她的袄子看了看,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