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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53部分阅读

    时间,才能完成这个梦。他丢下了早晨才送进来的紧急军情,抬眼看向绝瞳,沉声问道:

    “池映梓可有下落?”

    “回皇上的话,他已回到慕容绝的身边,慕容绝依然尊他为大国师,此时还在周国借地驻扎着。”绝瞳连忙起身,抱拳回话。

    慕容烈拧了拧眉,也站了起来,慢步走向窗边,看向站在秋歌身后的颜色夏,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池映梓难缠,一定要除去才行。”

    “是,属下出宫后,立刻亲自前去,定会取池映梓的首级。”

    “行了,你没那本事,盯紧他就行。”慕容烈淡淡地打断绝瞳的话,视线依然胶着在颜千夏的身上,此时她正偏了头,悄悄地看秋歌,不知道小声说了句什么,秋歌也扭过头去,看向颜千夏,从他站的这位置看过去,两个人就像是在深情对视。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别开了视线,回到了书案后坐下。绝瞳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看了看窗外的情形,这才走过来,低声说道:

    “其实,小五只是秋歌的一个婢女,同房而眠,并未有过别的事。”

    “这你也知道?”慕容烈冷笑一声,倒是人人都在为小五开脱,这点倒是让他意外。说秋歌为了小五保命,难道绝瞳也倾心小五?

    绝瞳黑黑的脸皮涨红了一下,声音更低了,“皇上不要误会,属下确实有倾心爱慕的人,不过、不过、不过是秋歌。所以、所以属下知道他二人绝无越轨之事。”

    慕容烈手下一用力,狼毫笔就折断了,他愕然抬头看向了绝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人好男风,这他知道,想不到还有人在他面前亲自承认的,还是他最近很倚重的绝瞳。

    “那你们两个……难道是为了遮人耳目?”慕容烈把狼毫笔扔开,盯紧了绝瞳的眼睛,想从中看到谎言的端倪,可是他失望了,绝瞳很认真地说道:

    “不是遮人耳目,只是怕世人不容。”

    “按你的意思,秋歌也倾心于你?”慕容烈沉吟一下,又问。

    “是。”绝瞳点头,秋歌让他做的事,让他说的话,他就会照说照做。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秋歌和千机这样对颜千夏好,可是秋歌让他帮的人,他一定帮。

    慕容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挥手让绝瞳下去,“去吧,把池映梓的事办好。”

    绝瞳出去了,慕容烈又低头盯着折子看了好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只去想颜千夏昨儿晚上在湖边说的话了。

    她真的是吃醋?

    还是按她说的,她想当主子,当娘娘?

    “皇上,皇后娘娘请皇上前去用膳。”顺福在外面轻声说了句,没敢进来,他还没去领鞭子呢,就巴望着慕容烈睡醒之后忘了这事。

    慕容烈抬起头来,往窗外看,秋歌已经和绝瞳走了,颜千夏正瞪大眼睛往这边张望着。一身鹅黄|色的锦裙,越加衬托得她娇柔艳丽。

    这张脸不是她的脸,慕容烈倒有些想看她取下面具之后那天然去雕琢、如玉般光滑的小俏脸了。

    “让小五进来。”他淡淡地说了声。过了一会儿,颜千夏就微提着裙摆进来了,给他福了福身子,不待他说平身,就快步走了过来。

    “没规矩。”他拧了拧眉,却没再继续斥责她,只让她到自己的身边来,给他揉揉头。

    “皇上,奴婢晚上不想睡在地上,你赏我一张小床吧。”她一面给他揉,一面提要求。

    “小小奴婢,跟朕提要求。”他轻斥一声,拉住了她的手,本是想甩开的,不知怎的,抓着这柔软的小手儿,又心神荡漾起来,就在掌心里把玩着,右手却提起了朱砂笔,在折子上批示起来。

    “皇上,这个字念什么?”颜千夏也勾着头,往折子上看,上面有个字很复杂,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该怎么念。

    “谁许你偷|看的?”慕容烈手掌用力,捏得她骨头都要碎了,连声娇呼。

    “好痛!”

    “不守规矩,有你痛的时候。”慕容烈冷斥一声,放缓了力道。颜千夏抽回了小手,揉了几下,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奴婢这是好学。”

    “你好学?”慕容烈好笑地扭头看她,她正睁大了眼睛,冲他点头,一本正经的小模样让他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

    “那你说说,这个事要怎么办?”他把折子递过来,半是试探,半是玩笑。

    颜千夏接过了折子,快速扫了一遍,除去几个太过潦草以至认不出的字来,大意看懂,是在说吴国不如魏国有钱,现在边境战事久攻不下,如果再拖久一些,只怕军饷粮草之事跟不上。

    “皇上可以就地取材呀,魏国人天生经商有道,爱做生意,既然粮草从吴国运过去来不及,就取之于魏国,用之于魏国呀。”颜千夏放下了折子,快速说道:“魏国的东西卖不出来,会发霉,发烂,商人也会发愁的,皇上把经商的通道全都给他们堵上,让他们急,到时候再让吴国商人前去购买就好了。”

    慕容烈深深地盯着她,这些东西他也知道,只是试她而已,没想到她一个小小侍女,也能想到。

    “皇上,黄酒温好了。”顺福在外面轻轻叩了叩门。

    颜千夏连忙往外跑,步子和语气都欢快快,活泼泼的,“我来端。”

    她冲顺福笑了笑,接过了托盘,上面托着青瓷的酒壶,一只青瓷花的小酒碗儿,酒香扑鼻,让人心醉。

    颜千夏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美少女战士啊,为了爱情,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她快步走回书案边上,把托盘放下,端起了酒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顿时酒杯里琥珀光影轻晃,香气诱人心脾。

    黄酒好,黄酒暖心暖胃。她笑眯眯地举起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

    慕容烈低眼看了看酒杯,然后抬眼看着她,沉声说道:“你喝。”

    颜千夏脸上的笑意渐渐僵住,他这是……怕她下毒?或者,让她当试毒的人?她缩回了手,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黄酒真是好东西啊,顿时喉咙和胃一起辣了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把酒杯放下,小声说道:“奴婢再给皇上拿只干净杯子来。”

    “不必,你把这壶酒喝光。”他抬了抬下巴,沉声说着。

    颜千夏更委屈了,端起了酒壶,看了他一眼,心一横,对着壶嘴儿就猛地灌了起来。一壶酒光了,她丢下壶就往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去。

    慕容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小脸,直到她软软地滑到了椅子上,才低下了头,继续批折子。黄酒本就是为她温的,昨儿晚上在湖水里泡过了,一晚上她的手脚都冰冰凉凉。

    可是,她喝醉了啊!

    黄酒再好喝,喝多了也会醉人。

    突然,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往他的身边走来,小手抱住了他的肩,往他的腿上坐下来。“慕容烈,我头好晕。”

    喝醉了更大胆,连名字都敢直呼了。慕容烈低头,看着她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衣裳里,在他的胸前乱揉乱摸着,她的唇也凑过来了,要吻他。

    “你喝醉了。”他在她的唇上吻过之后,哑声说道。

    “我没醉,我千杯不醉,你赐我的酒,我怎么会喝醉。”她一面说,一面在他的腿上扭动起了小纤腰,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身上,“忘了忘了忘了,你就这样忘了,我一个人伤心……你不是说我的身子最享受吗,你现在要不要享受?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呢?”

    她哆哆嗦嗦地说着,居然开始剥自己的衣服,肚兜上有一枝俏生生的海棠,和她现在脸上的颜色一样,娇丽动人。

    酥软的胸随着她的呼吸,一耸一颤的,诱惑他的爱|抚。他伸手,拉开了她肚兜后的细绳,除去了这碍事的布料,低头欣赏着这双玉白的花朵。

    “你吃不吃?”

    她挺了挺胸脯,居然主动把花朵往他的唇中送来了。他张嘴就咬住了,摁着她的背,让她送得更深一些,紧紧地含着,吮着,吸着。

    ☆、【166】弄痛他……

    “你好坏,那天还把这个往我里面捅……”她娇喘着,扭头去摸那只瓷酒壶,仰了头,把壶嘴往嘴里送,又倒了几滴酒出来,在舌尖上化开。

    他的手往上一抬,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纤细的手腕一麻,那酒壶就跌下来了,他敏捷地接住了酒壶,稳稳地抓在掌心里,另一手却推开了她的裙子,低声说道:

    “再试一次?”

    “不要不要,这是别人碰过的壶,别人摸过的……”她连连摇头,娇|声求饶。这声音呵,娇娇媚媚,软软糯糯,饶你是块冰,是块坚石,也被声音给融化了。

    慕容烈的眸色敛了敛,倒看不出她真醉假醉了,只是这娇态可掬,令人心动。她把酒壶夺过去,手一挥,这价值不菲的瓷壶就跌到了地上,唏哩哗啦地碎成了无数片,吓得顺福连忙推门来看,可一瞧到这两个人的情形,连忙就伸手往眼睛上重重打来,慌慌地说道:

    “奴才什么也看不到。”

    他说着,又关上了门,又绕到窗边,拉上了窗子,然后令人后退几步,把这空间留给慕容烈和颜千夏,让他们去恩爱缠|绵。

    颜千夏扭头看了一眼,咯咯地笑了起来,索性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主动地蹭着他的小腹,“我们再生个孩子吧,给晴晴作伴。”

    他的眸色又沉了沉,她这是第二次提起晴晴,她的晴晴,是哪个晴晴?

    可他没时间思考了,这女人太容易撩|起他的火,粉嫩的肌肤在明媚的光线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他抬手就覆上了她的胸脯,揉捏中,惹得她娇喘连连,在他腿上蹭得更厉害了。他抬头就吻住了她娇美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在她的嘴里吸取着芬芳。

    温度越来越热,某地方越来越冲动,再不攻城掠城,他就要爆炸了,他立刻推开了书案上的折子,把她放了上去,拉下了她的绸裤,推起了她的腿,低头往正幽|幽合合颤抖的花瓣上看去,那细小的花心,正分泌着晶莹蜜|汁。

    慕容烈可不管这是御书房了,把她的腿拉到腰上环着,正要进行最让他舒服的最后一步时,她突然坐起,挥手打了过来,不偏不倚,打在他的那地方,还用力掐了掐,像在掐那酒壶的长壶嘴,痛得他脸都变了形,可她倒好,松了小手,又往后一倒,嘀咕道:

    “不许你碰我,休想再用破酒壶捅进去。”

    她就样醉着,睡着了。

    把被她撩|得满身是火的男人丢到一边,又痛又恼,恨不能掐死她,却又无法下手。他气了半天,整好了龙袍,捡起地上地肚兜往她身上一丢,胡乱地把她的衣衫拉好,冲着外面吼了一句:

    “来人,把她送回去,醒了之后不许她坐下,站到朕回去为止。”

    顺福不知出了何事,进来一瞧,主子正脸色铁青,而那个却在微微打着鼾……这个娘娘哦,就是不肯按常理办事,明明刚刚火爆得能闪瞎人眼,他还估摸着今儿这两个人的事就能成了,说不定可以封个美人娘娘啥的,不记得不要紧,只要继续在一块儿就行,可怎么这会子又成了这样的情形?

    他叫进了宫婢们,抬着颜千夏出去,他有经验,绝对不挨着颜千夏了,连衣裳都不挨着。可是,今儿他太倒霉了,慕容烈有火没地儿去,又冲他发来了。

    “大胆奴才,你怎么不去领鞭子?”

    “啊?奴才遵旨。”顺福苦着脸,弓着腰出了御书房,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小声说道:

    “皇后娘娘请皇上用午膳。”

    “不去。”慕容烈抄起一本折子,摔到面前,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顺福点点头,又说:“左丞相来了,已经侯了半天了。”

    “宣。”慕容烈定了定神,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已凉掉的茶,以让自己的火消下去。

    顺福连忙给他换上了热茶,这才快步出去,宣丞相进来。

    “微臣给皇上请安。”左丞相进来,恭敬地跪下给他磕头。

    慕容烈淡淡地扫他一眼,你声说了句,“平身,坐”。

    左丞相看了看一地碎片,没敢坐,只闻了闻空气里的脂粉香和酒香,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皇上,微臣认为太子之事不可再拖,早日做决定,才是国之根本。”

    “左丞相为何总急于催着朕立太子?”慕容烈抬眼看向他,一脸平静。遇上国事的时候,他总能第一时间冷静下来,不为他事所困扰。

    左丞相作了个揖,低声说道:“太子之事,乃国之大事,早立太子则……”

    “左丞相这是在暗喻朕不可长命?”

    慕容烈冷哂一声,左丞相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重重磕头,“皇上明鉴,微臣绝无此意。”

    “行了,你也是为国劳心劳力,朕恕你无罪。”慕容烈淡淡说了句,左丞相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爬了起来。

    御书房里短暂地静了静,慕容烈盯得左丞相有些发毛,冷汗直冒。

    “皇长子年幼,还看不出资质,况且又是魏国公主所生,如今两国交战,此时绝对不适合立为太子,所以太子之事,朕不想再讨论。丞相夫人近日进宫陪伴端贵妃说话解闷,辛苦了,以后不要再宫了,就带着贵妃赐下的珠宝,去老家多住些日子。”

    慕容烈话音还未落,左丞相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心里懊悔交加,不该趟这趟浑水。

    “微臣知罪,微臣确实是为国而优思,绝非是因为……”

    “丞相的忠心朕都知道。”慕容烈绕过了书案,走到他身边,亲手扶起了他,沉声说道:“老丞相辅佐我慕容氏三代帝王,劳苦功高,太子一事也确是大事,不如等再多了几个小王子之后,再行决定。”

    “是,皇上英明。”左丞相抹了把冷汗,连连作揖。

    看着左丞相退出去后,慕容烈站了起来,又开始想颜千夏说的晴晴。

    晴晴是他和颜千夏的女儿,他知道,只是颜千夏一走,他对那蓝眼睛的小东西也充满了厌恶,倒有点,越爱越恨的感觉。

    “顺福。”

    他扬声喊了一句,过了小会儿,外面有小公公颤微微的声音响起,

    “启禀皇上,顺福总管去领罚了。”

    “你去,把晴晴公主带来。”他沉声说了一句,外面的小太监立刻就应了声,快步去办了。

    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太监就把晴晴小公主给抱了过来,小家伙瘦瘦的,完全不像颜千夏在宫中时那样白白胖胖,只是一双蓝眼睛依然灵巧可爱,充满了灵气,一见着他,就咧开嘴笑了起来,咿咿呀呀地念着零碎的话,却听不清晰。

    他把小公主抱进了怀里,盯着她的脸看着。以往觉得她长得像颜千夏,怎么渐大了,又觉得不是那样像了,圆圆的大眼睛,像粉嫩小玫瑰一般的小嘴儿,倒像另一个人……他想着小五面具下的脸,眉渐渐拧紧,对了,就是像那张脸。

    不止一个人对他说起年舒舒这个人,可惜只要一深想,便头疼欲裂,他便不再碰那个名字。这一刻,他又开始想年锦和苏锦惠对他说的那些,他爱的那个人,不是颜千夏,而是从异时空来的一个女子,叫做——年舒舒。

    他们说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过程,还说了那么多他如何宠她爱她的事情,可他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觉得这两个人一定是疯了,才会编出那样可笑的桥段。他怎么会那样讨好一个女子?三千宠爱于一人?

    可是,真的不会吗?想起这名字就头疼,这代表什么?晴晴为何会和小五长得这样像?他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摇了摇头,抬手在太阳|岤上方狠狠揉了几下,目光重新回到小公主的脸上。

    “皇上,端贵妃求见。”小太监在外面小声启奏。

    他让人把晴晴公主抱来,司徒端霞当然不放心,所以追来看看。

    “宣。”他低低地说了一声,把手指伸到了小公主的脸上,触了触,她便咯咯笑出了声,很快活的样子,他被这天下最纯净的笑容感染到了,又在她的小鼻子上点了点,她居然伸了柔软的小手来抓他的手指,他让她抓住了自己的手指,感受着这软软的小手掌带给他的温暖的感觉。

    这是他的女儿。

    虽然忘记了爱,却不能抹掉这抱起小晴晴时,心里涌动的柔情。

    真情,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