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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66部分阅读

    抬头,扫了一眼方子上的药名,在他对面坐下,小声问道: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上岸去?”

    “怎么?”

    “我闷得慌,这里也没啥好玩的。”

    颜千夏捏了捏鼻子,嗡声嗡气地说。

    “想玩什么?”

    他又铺了一张宣纸,提起笔,笔锋轻轻落下,一点墨迹在纸上毛毛躁躁地晕开,看不出是想写字还是想画画。

    颜千夏想了片刻,轻声说:

    “想看戏,看杂耍,或者打麻将,赌钱……师傅,你不觉得这岛上不像人住的地方吗?每天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们都很怕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你和我,不是人?”

    池映梓手腕稳稳地,握着笔在宣纸上终是勾勒出了新鲜的线条,看得出是一艘小船。

    “师傅……这里太热了,一定是海风吹得我上火了,我们上岸去吧。”

    颜千夏又热起来了,她跳起来,在屋子里转着圈,拉开了衣领,不停地往领子里扇风。

    “阿芷。”

    池映梓低低唤了一声,门被推开,那叫阿芷的侍女快步进来,低头行礼。

    “主子有何吩咐。”

    “去,煎一碗药来。”

    池映梓把方子往前推了推,继续埋头画画。

    阿芷托着方子出去,颜千夏已经开始流汗了,两只小手拼命往脸上扇着,小脸涌起明艳的桃花红,那蓝色倒是褪得差不多了。

    扭头看,池映梓还是稳稳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由得心生恼怒,大步冲向门边,冷冷地说道:

    “你这人真是铁石心肠,我难受了,你就会高兴?”

    她摔了门,大步往海边跑,想泡进冰凉的海水里去。

    池映梓剑眉紧皱,抬眼往窗外看了会儿,直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埋头作画。

    若无事,他能这样坐上一整天。

    颜千夏奔到了海边,踢掉了绣花鞋,脱了衣裙,扑进了海水里,这该死的夏天!又没棵大树送点树荫,人都要热疯了。

    她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太阳晒在身上,越加难过,索性整个人都潜进了海水里,憋住了气,享受这难得的凉意。

    一尾尾细细小小的鱼儿从她的腿边游过,她勉强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尾巴彩色如同孔雀羽毛的小鱼,心里欢喜了起来,想捉上一尾,又想到了池映梓那句有关漂亮和危险的论断,只有打消了念头。

    如果陪她住在这小岛上的是慕容烈,她就快活似神仙了,才不怕安静不安静,有他在,绝不会寂寞,他一向是个会找乐子的男人。

    终于憋不住了,她猛地从水里钻了出来,只见那艘大船又出现了,慢悠悠靠近,停下,然后放下了一艘小船,有人往这边来了。

    她站在水里,好奇地看着船上的人。

    那人的脸也转过来了,看到身上仅有肚兜,香肩露于水中,长发散浮着的颜千夏,脸色瞬间涨红起来,连忙就别开了眼睛,施展了轻功,从海面上跃起,几起几落,到了岸上。

    “喂。”

    颜千夏大步走向海岸边,大声叫他,

    “是不是送军情,给我,我拿给师傅去。”

    “是慕容绝恭请大国师主持登基大典。”

    那人根本不敢看颜千夏,居然把眼睛都闭上了。

    “给我。”

    颜千夏伸手,那人犹豫了一下,把信递了过来。颜千夏几把扯开,里面果然只有这一句话,可昨儿不是送过这种信了吗?还是慕容绝要三请四接,以示尊敬?

    “就这个?”

    她翻来覆去地看了,狐疑地看向那男人。

    “回主子的话,就这个。”

    那男人突然就跪了下去,额头触地,声音发紧。

    方才还没那么怕她呢!她扭头看,只见池映梓正缓步靠近,已到了五步的距离。

    “那,你的信,我帮你看了……你不会怪这个人吧?是我逼他的。”

    她把信递过去,有些后怕,生他一掌就杀了那人。

    “去吧。”

    池映梓接过了信,扫了一眼,淡然说道。

    那人这才舒了口气,转身就走。

    “眼睛不要留了。”

    不料池映梓又补了一句,颜千夏猛地低头,她的月白肚兜已经贴在了胸脯上,墨迹也化开了,前方传来一声痛苦闷哼,只见那人垂下的手掌上满是血迹……已经自己剜了眼睛。

    池映梓的残忍和冷酷,让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

    他不是慕容烈,慕容烈会顾忌她的想法,所以屡次对她于她的犯错,一再包容,再不会当着她的面,这样残忍的处罚别人。

    这是一种强大的心理攻势,颜千夏看着池映梓,心底点点升寒,再不敢胡来。

    “好热。”

    她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低诉了一句,大步往宫殿里跑去。

    池映梓朝她的背影扫了一眼,这才慢步走向那男子,抬手,在他的头顶轻摁了一下,为他止住了血,那人分明疼得颤抖,却紧咬牙关不敢出声,又从怀里摸出另一封信笺来。

    池映梓撕开了封口,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脸色大变。

    “准备,回京。”

    他将信揉碎,掌心燃起蓝色的火焰,将信烧成灰烬,随风吹散。

    那男人眼已瞎,无法回船,只发了信号,让船上的人前来听令,池映梓转过身,大步往殿中走来。

    颜千夏已经换了套干净的衣裳,汗流满颊地,抓着诗集猛地扇风。

    阿芷已经煎好了药,端了过来。

    “喝吧。”

    他接过了药碗,递到她的嘴边。

    这药很苦,颜千夏才不想喝,不过上火而已,多喝开水就行了,还喝什么中药!可她居然没拒绝,张嘴喝了药,她害怕自己如果说不喝,倒霉的阿芷会被勒令自断双手。

    看着她把药喝下去,池映梓的脸上现出了几分柔和。

    “师傅,今天的药丸……”

    颜千夏抹了嘴唇,抬眼看他。

    池映梓脸上的柔和散去,走到柜子边上,拿起了一只精致的小盒,递了过来,淡然地说道:

    “拿去。”

    颜千夏打开了小盒,一股恬然淡香扑鼻而来,这是一枚近乎透明的丸药,就像水晶丸子。

    “也没名字?”

    颜千夏捏起了药丸,丢进嘴里,那表情就跟吃糖果一样。

    池映梓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点点头,小声说道:

    “睡吧。”

    “啊?”

    颜千夏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就一阵混沌,人软软地睡了下去。

    “这叫钰眠,提取烈酒之精粹炼制而成,可让你睡上三天三夜。”

    他接住她柔软的身体,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从此,他去哪里,她去哪里,再也不会丢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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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招摇着白色的风帆。

    大船被风拉扯得东摇西晃,颜千夏躺在船舱里,这是她熟睡的第二天了。她身上一直有很古怪的热度,可是池映梓却不懂为何她的肌肤会这样烫。便是在睡熟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拧眉,细密的汗水泌出来,粘湿她的发。

    池映梓收回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剑眉渐拧。

    若是上火,为何会这样流汗?好像热得不行一般。

    “烈,好热。”

    她又呓语了一句,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去拉开了衣衫,肚兜居然又汗湿了。

    池映梓忽略掉她那声称呼,手抚到了她的额上,烫得吓人。

    “怎会如此?”

    池映梓的眉拧得愈紧,刚要抽回手,她却拉住了他的手掌贴到了她的胸口上,这才舒适地轻呼了一声,好像凉快了许多一样。

    池映梓怔然看着她,柔软的胸脯在他的掌心下起伏不止,扯动他躁动的心,他忍不住俯下身来,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她沉睡着,毫无防范地让他亲吻,此时她不会悄悄隐藏眼中的恐惧和排斥,厌恶和痛恨,可此时她也不会生机勃勃如同向日葵一样新鲜。

    池映梓松开了她的唇,凝望了她一会儿,收回了被她抓着的手指,开门出去。

    他若想要她,她根本无力反抗。

    可他已不想让她的眼中再多一丝对他的憎恨。

    “主子。”

    阿芷捧着茶过来,痴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掌嘴。”

    他冷冷一声,阿芷一抖,腾出一手来,啪啪地往脸上打来。

    “若敢在她面前露出一丝失态,你便自伐吧。”

    他看她打了十多掌,直到玉白的脸颊全肿了,这才接过了茶,坐下来。

    “是。”

    阿芷眼眶红红的,却不敢让眼泪落下来。

    她和阿绿都是在竹林外被他收了的凰门女子,以纯洁的身体,引他堕入魔道,从此天下无人可敌。

    阿绿死了,她却活了下来,被他丢到了岛上,还以为再不会相见,却不想他在一个月内就让人建起了偌大的宫殿,并且迎来了新主人。

    “主子,夫人的衣裳又湿了。”

    阿芷进去看了看颜千夏,出来小声说道。

    “给她换上。”

    池映梓未抬手,拿着诗集看着。

    他天天看这本诗集,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回,阿芷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看。她进去给颜千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出来,池映梓已经歪到了榻上。

    “主子,奴婢给你锤锤腿吧。”

    阿芷说着,见他没有出声,便走过去,跪到他的腿边,脱了他的长靴,给他轻捏着脚底。她的手很软,力道适中,若换成别的男人,定会舒适地赞上一句了,可是池映梓像没感觉一样,表情永远这样波澜不惊,狭长的眼眸里融着淡金的光,一缕蓝发垂到了榻边。

    房间里静静的,只有灯芯儿不时噼啪跳动几声,飞溅起火星,他一直盯着那一页看着,阿芷的手渐渐有些软了,可又不敢停下来……

    “阿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可以在我面前放肆。”

    突然,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阿芷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是。”

    “她会再爱我的吧?莫非我还比不上那个慕容小子?”

    池映梓又问,语气里充满了期待、落暮。

    阿芷怔住,她何时见到过池映梓有这样不安的时候,她抬头看向他,好半天,才轻声说道:

    “夫人会爱主子的,主子是这世上最厉害,最有谋略,最英俊,最完美的男人。”

    池映梓双瞳里的光芒陡然寒了下去,冷冷拂手,扫开了阿芷。

    颜千夏说过的,她才不因为谁的完美而爱谁。

    可是她爱慕容烈什么?欲还是宠?明明他也能给她……

    阿芷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惹得他大怒,更是吓得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大风吹来,船被巨浪打得颠簸摇动,房中咕噜一声响,颜千夏从榻上滚下来了。

    池映梓立刻起身,大步往内屋走去,只见颜千夏趴在甲板上,摔得那样重,还是睡得那样沉,身上的中衣被撩起来,露出雪白的腰肢。

    蓝花果然让她更加娇艳美丽了。

    凰门之女缘何美丽?全在这蓝花的秘密中了。

    可是和颜千夏的话一样,池映梓也从未因为谁的美貌而爱过谁,他想,若他不是这族中唯一的血脉,身负深仇大恨,他会带她走的。

    可局已至此,他无退路,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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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国京城。

    一队铁骑悄然靠近,声声急促的马蹄声,搅碎月的影。逃亡的百姓渐回到了京中,其实天下大乱时,百姓们已无处可逃,除了回来,守候最后一点希望。

    皇宫高墙内,宫灯亮得辉煌。

    慕容烈下令放弃抵抗,打开皇城,让慕容绝进京,也免去了一场血腥屠杀。

    此时慕容绝站在金銮殿内,仰头看着高大的金色龙椅,上面镶嵌的一千八百八十颗宝石璀璨夺目,代表皇权的玉玺就在龙椅上搁着。

    他渴盼了这么久的龙椅皇位,终于到了他的手中。

    一切这样顺利和完美,除了……让他胆战心惊池映梓!

    慕容绝想到那个蓝发的男人,想到被他一手抛进了河中、代表天下至富的青铜钥匙,嘴角微微抽动起来。

    他想除掉池映梓,可每每升起这样的念头,自个儿先打了个冷战,好像已经受到了他无情残酷的报复。

    连慕容烈都斗不过池映梓,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池映梓?

    正在想着,身后响起了铁镣铐拖响的声音,他回头看,只见苑栖墨正拖着长长的脚链走过来。

    年锦在押送苑栖墨回来的途中,被他的大军拦腰截断,苑栖墨也落入了他的手中。此时原本也算清秀的一国之君,长发凌乱如同草窝,衣裳破烂以至于连身体都遮蔽不住,步履蹒跚地迈过了高高的门槛,向他走来。

    魏国宝库藏在周国境内,他怎么会放开苑栖墨这颗其富贵的棋子。

    “苑兄,受苦了,快来人,除去铁链。”

    他堆起满脸的笑,转身大步走向了苑栖墨。

    ☆、【191】同在京中

    “不敢。”苑栖墨抱拳,颤微微跪下。

    “苑兄切莫如此。”慕容绝扶住了他的手臂,一脸温和笑意,“我和那魔帝慕容烈不同,我会善待苑兄。”

    苑栖墨抬眼看他,连连点头,抬手抹泪,悲戚出声,“谢陛下。”

    慕容绝唤上奴仆,引苑栖墨前去统洗更衣,等着奴仆带着苑栖墨下去,他的眼中又换上了狠戾的色泽,唇角挑起冷笑。

    一切有威胁的人,他必须要除去,池映梓曾说过,这个苑栖墨很不简单,在逼问出宝库之后,一定要杀掉,以除后患。

    金色龙烛,照亮高高的龙椅,他一步步地走上去,稳稳捧起了玉玺,转身坐下,金殿中空荡荡的,只有影子和他相伴,可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后日登基大典之时,众臣向他臣服的盛况。

    他决定就在那一晚,刺杀池映梓。

    他的热血开始,这比杀慕容烈还让他激动,他已经准备了周详的计划,池映梓虽然武功高强,但每日里的寅时却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池映梓死了,这个天下才真正属于他。

    “王爷。”

    六王妃慢慢从殿外走进,仰头看向他。

    “你怎么来了?”

    他拧了眉,不悦地问道。

    六王妃苦笑,自那日从清国寺出去,慕容绝就变得有些不认识了,他的权力欲|望空前高涨,已经毫不掩饰,每日里都在想着如何得到天下。

    “王爷,妾……”

    六王妃才出声,就被他不耐烦地打断,

    “你怎么还叫王爷?”

    六王妃愕然抬头,只见他脸色暗沉,满眼狠戾,前来的目的都不敢再说出口。

    “有事便说,无事退下。”

    慕容绝不客气地斥责一声,六王妃只好跪下,小声说道:

    “父亲病了,臣妾想回家看看。”

    “后日是朕的登基大典,你不在后宫好好准备,回去干什么?朕念着你的好处,把这后位给你,你还不识好歹,若不想当皇后,就早点滚。”

    慕容绝站起来,大步下来,用脚尖在她胸前轻轻一踢,虽是不重,却充满了侮辱。

    六王妃眼眶红了红,终是没忍住,站起来指着他就说:

    “你立我为后,不过是为了博个好名声,让外人以为你对我不离不弃,可事实上呢,你早就不拿我当你的妻子,你进宫不过半月,后宫嫔妃,能入你眼的,你宠幸了一半。这都不提,你们男人本就这样,喜欢年轻貌美新鲜的,你喜欢那个千夏公主,我也知道,所以你把那个酷似千夏公主的娇美人选到了身边,可你别忘了,她可是苑栖墨送进宫来的,你小心色迷心窍,得不偿失!”

    六王妃还从未和他这样顶撞过,被她这一顿斥责,慕容绝不觉怒从心中起,一步过去,重重一巴掌甩上她的小脸。

    “千夏岂是你能随便提的?”

    六王妃挨了打,掩着脸,哭着扭头就走。

    慕容绝慢慢平静下来,召进了心腹奴才,让他把玉玺好生锁起,自己慢慢往帝宫走去。

    这座帝宫,换过数代主人,风云莫测,动荡不安,可只要住进这里,便成了世间最尊贵的人,他起初想为帝夺权,只是老妖后向他许诺,一旦为帝,便可得到千夏公主,可惜慕容烈抢先了一步,更可惜,那个千夏不是他想要的千夏!

    那个酷似颜千夏的娇美人正怯生生地站在窗边,见他进来,立刻像小兔子般,吓得躲到到

    桌后,手里的绢帕紧拧着,一双水瞳扑扇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