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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85部分阅读

    推开她,她却用力地抱了过来,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怀里,把娇软的身子在他身上乱蹭。

    残留在她唇间的迷|香,蹭到他的胸前,他这才知道这香到底有多威猛,连他都开始有些把持不住,手指像长了眼,自己往她的胸前跑去了,捏到那朵柔软时,他才知道这手感还真棒,酥软坚|挺,只是不知道这女子是否干净!

    他想了会儿,索性把她拎起来,丢进了他方才沐浴的桶里,拿着帕子仔细地擦洗着她的身子。

    没想到这一洗干净,这小脸还真是漂亮得没话说,身材也棒!他的手到了她的小腹下,眼睛盯着她绯红的小脸,慢慢地拔开花苞,长指往柔软紧窒里钻去。

    很紧!

    很嫩!

    指尖触到了阻碍,这还是个处|子。

    深遂的双瞳里亮起两朵花火,有着胡归山庄大门钥匙的女子,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小甜点吗?

    他把还在水里扭捏低喃,呼热不停的她拉起来,湿漉漉地拖到窗边摆着的一张梨花椅边,把她推倒在上面,拉起她纤细的双腿,用腰带缚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低下头,用手指仔细检查她的身子。

    切莫被人骗了才是,别人的女人,他可不碰,这是他的原则。

    月色从窗口漏进来,窗外的美婢扭头往里面看了一眼,他便扬声说道:

    “都回屋去,不许出来。”

    院中的美婢没得到召唤,只得退回各自的屋中,院中只有那柳树在轻摆柳枝,拂乱一院清风。

    他轻抬起权醉碟的下颚,将已然饱胀的欲|龙抵到入口,慢慢抵进。

    他是温柔的人,在这事上也温柔,可再温柔,也是权醉蝶的初回,当下就痛得尖叫挣扎起来。

    他抬手捂住她的嘴,一鼓作气抵进她身体最深处,停了一会,待她的挣扎稍轻,才开始用力进攻,可一动,她又开始挣扎,怎奈手脚被缚住,只能瞪大迷离的眼睛,盯着眼前这男子,渐渐的,这面孔清晰起来——慕容安定!他是慕容安定!

    就知道这男人一直色,色!极了,有了二姐还不够,还要欺负她!

    她被他捂住嘴,唔唔地叫着,泪水涌出来,她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自己闯进了慕容安定这臭男人的圈套?难怪他那几日总往权府跑,还总不怀好意地叫她进宫陪姐姐。

    他的利刃很有劲,每一次刺|入都让她痛得绷紧到极至,可是她一绷紧,池安宁又觉得她咬得特别舒服。

    “放松,你跟本主,再不必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可生活得逍遥无忧。”

    池安宁的长指抚过她的眉眼,到了她的唇上,身子重重一撞,几乎撞进她的子|宫,这水|嫩的感觉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湿泞温暖,如同逍遥天堂。

    他不想再温柔控制,退出一半再度重重撞进,然后便是节奏加快,一次又一次抵进她蜜泉深处,她的身子跟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迷|香开始发挥作用,欢乐压住了疼痛,她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

    池安宁的手指还停在她的红唇之上,她却突然张嘴,一下狠狠咬住了他的长指。

    ☆、【3】咬上的牙印

    玉白的指尖渗出朱红的血珠,池安宁长眉紧拧,轻捏着她的下颚上的|岤道,迫她松开。这也是他缚着她手脚的原因,他的洁癖有些重,不愿意在欢好缠绵的时候,让女子的指甲碰到自己的肌肤。

    这和他少年时经历的一件事有关。

    当时阿芷刚刚和商人做药剂生意,有一个商船老板带着小妾上岛,那小妾见他生得清秀俊朗,故意戏弄他,居然趁无人时悄悄摸他的脸,他吓了一大跳,慌乱中躲闪不停,小妾涂得血红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晚上他就起了满脸的红疹,那用来涂指甲的花汁害他过敏,痒了好些天才好。

    就是从那时起,他就特别不喜欢女人的指甲碰到自己,他身边的婢女也不许留指甲,涂艳蔻,更不许涂那些香粉。

    现在这女人把他给咬了,让他的兴趣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盯着手指看了会儿,索性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不再继续。

    见她已然睡去,他便解开她手脚上的腰带,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袍,自己穿了件淡绿色的薄衫,走到门口低唤一声。

    “珍儿。”

    “主子。”

    隔壁房间立刻出来了两名美婢,快步过来。

    “备汤,我要沐浴,还有,给这位姑娘安排间屋子,扶她过去歇着。”

    美婢怔了一下,往房中一看,双双楞住。

    池安宁说了晚上不让她们侍奉,可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二人对望一眼,快步走到权醉蝶身边,只见权醉蝶双颊艳若桃花,双眼轻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碎碎的泪珠,两片红唇被吻得嫩红光泽,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披着池安宁的衣袍,她们跟随池安宁数年,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

    “怎么?”

    见二人未动,池安宁扭过头来,语气虽然温和,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美婢们都亲眼见过,他十二岁独自杀死大白鲨,十五岁可一人支撑池映梓三百招,饶是这样,池映梓还觉得他不够强大,又引来狮虎猛兽上岛,让他与兽搏杀,直到他十八岁能和池映梓打成平手为止。

    他若温和,就是她们的归宿,他若生恼,她们会立即被撤下,换成另一批年轻貌美的女子。另外,除了练习武功之外,在生活方面池映梓极其疼爱池安宁,几乎已是溺爱,从不许岛上任何人违抗池安宁的意思,就算他是错的,也不许人反驳。

    要知道,池映梓那人向来固执,认准的事,就非得做下去,他要溺爱这义子,无人敢说半个不字,幸好还有一个阿芷,一直从中斡旋劝解,才不至于他被宠成跋扈无理的纨绔子弟。

    看着美婢将权醉蝶扶下去,又有美婢过来,为他换上干净的水,服侍他沐浴入睡。

    这一夜,池安宁倒是睡得安稳。

    二十三年来第一回上岸,前半月他总是梦到小岛,梦到蓝花,今夜倒是无梦,睡得舒适安宁。

    风拂动着院中的柳树,几名美婢静静地坐在台阶之上,没有人再肯去睡觉,都静静地看着权醉蝶休息的房间。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让她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权醉蝶的房间里传来几声轻响,一名婢女快步过去,推开门,朝里面看着,只见榻上空空,后窗却敞着,权醉蝶已经不见了。

    “走了?”

    婢女们围过来,互相看了看,都选择了沉默。

    她们不会允许有一个可以穿池安宁衣裳的女人加入她们,就连成为婢女都不可以!大家默契地退回自己的房间里,小院重新回到了平静之中。

    分界线

    大吴皇宫。

    慕容安定负手站于窗前,看着月光沉思。

    池安宁入京,难道不是为了和父母相认?为何京中密探都找不到他的落脚之处?还是因为四海升平太久了,这些密探的功夫都不如以前?

    “皇上,歇着吧。”

    顺福公公弯着腰进来,小声催促他。

    他年纪已大了,鬓角上生了白发,慕容烈本是想给他银两土地,让他出宫养老,可他自小陪在慕容烈身边,根本不想离开,慕容烈便留他在慕容安定身边,不过他身份特殊,虽是太监,却享有亲王的待遇,饶是慕容安定,也得尊他几分,有些事,别人劝不得,顺福却能劝。

    “老叔叔,你说大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安定转过身来,一脸疑惑。

    “哎哟,皇上,池大人那人本就性格古怪,老奴想,莫非大皇子殿下也被他养成了古怪的性格?”

    顺福嘴快,一下就说了出来。

    慕容安定笑了笑,摇了摇头,慢步往榻边走去。

    “池大人当年啊,那可是折腾得天翻地覆,没人不头疼的。老奴听皇后说过,池大人极疼爱大皇子殿下,大皇子殿下要什么是给什么,听皇上说晚上的事,只怕这太皇子殿下的脾气会和池大人一样一样的。”

    “可这和他与我们相认有什么关系?”

    慕容安定摇头,让婢女给自己脱了靴,又伸手在金盘中随手翻了一个牌子,恰巧是权醉蝶的姐姐,权醉菁的,他二人这几天闹别扭,还一直未说话,他本想再翻一个,犹豫了一下,把牌子丢到小太监的手中,懒洋洋地说道:

    “洗干净抬过来。”

    顺福看了一眼那牌上的名字,眼角抽了抽,弯了弯腰,转身出去。

    权醉蝶和慕容安定青梅竹马,尤其是权醉蝶,一心想学舒舒,能一夫一妻,永生相爱。可惜慕容安定年轻,不肯定性,又连纳数妃,权醉蝶便不再怎么理会他,便是二人遇见,也是争吵不止。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权醉菁才出现在大殿外,一身月白锦衫,披散着长发,冷着未施脂粉俏脸,姗步走向他。

    慕容安定的心情更糟糕了,权醉菁已有月余未对他有过一个笑脸,可他才不想去哄女人,她亲爹权之楚还娶了五房妻妾,偏他就不能娶了?别说她现在一个没生,就算能生,她一个人能给他生下十个八个?如今的大吴国不比以往,七国归一,每个属地必须要有自己人去镇守,慕容皇族必须早日开枝散叶,这是他的责任,这一点慕容烈和舒舒都已默许,她还要跟自己拗到什么时候?

    “算了,你回去吧。”

    他赌气倒下,背对着她。

    背后静悄悄的,就当他以为她已经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轻泣声。

    他扭头看,她已褪去了身上的月白长袍,正掩面哭泣,里面居然是未着一缕的,长长的发从肩头绕过来,黑缎似地,随着她的颤抖而抖动不停。

    “你到底要我怎样?你七岁的时候就对我说,只爱我一个!”

    她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句,慕容安定的心软了软,坐了起来,向她伸出了手,

    “来,到朕这里来。”

    权醉菁犟了一会儿,慢慢走向了他。

    慕容安定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手掌在她的后腰上轻抚着,然后慢慢游到她水蜜桃般的臀上,低声说道:

    “都这么几年了,我也没少宠你,可你肚子怎么就不争气呢?好歹生个公主,我也能立你为后,你父亲也能面对群臣。”

    权醉菁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肩抖个不停。

    “好啦好啦,别哭啦,我们再试试。”

    慕容安定把她抱到榻上躺着,语气更加温柔,强壮的身体覆上去,手指在她敏|感的耳垂下轻抚。

    “是我没用。”

    权醉菁泪眼模糊,哽咽着看着他。

    “再试试。”

    慕容安定轻拈着她的耳垂,用膝分开她的腿,在中间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权醉菁的泪渐渐收住了,脸颊慢慢涨红,主动伸出柔软的双臂,抱住他的肩,把蜜地往他滚烫的身上送。

    “想了?”

    他的手探下去,沾了一掌莹亮泉水。

    她羞涩地点点头,把腿缠到了他的腰上,他轻轻一送,便抵进了她的身子里……

    十八岁迎十五岁的她入宫,至今也有数年时光,夫妻之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有子嗣之事一直困扰着二人,直到他再纳美人入宫,二人的关系降到冰点,这还是三个月以来二人头一回缠绵恩爱。

    她动情得很厉害,不停地在他身下扭摆腰肢,看着她明媚娇俏的模样,慕容安定的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当最后一次重重撞击,释放热情之后,他毫不留情地退出她的身体,掐着她的小脸,低声问道:

    “你吃了什么?”

    “什么?”

    权醉菁的双眼还在迷离,喃喃反问。

    “三夫人前日进宫,带了什么给你吃了?”

    慕容安定更加恼怒,权醉菁这才一个激棱,猛地坐了起来,一双大眼委屈地看着他,不敢出声。

    “还不说!”

    慕容安定愤怒低斥,权醉菁这才小声说道:

    “也算不禁药,是助孕的,这几年,臣妾也吃了不少草药,总不见效,娘又寻了个方子!”

    “朕警告你,再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宫,朕绝不轻饶,回去!”

    慕容安定怒气大涨,这不是权醉菁第一次用禁药,他见她求子心切,每一回都原谅她。可是这种药用了,极有可能生下不健康的孩子,到时候怎么办?

    “臣妾还不是……”

    权醉菁咬了咬了红唇,可对上他凶狠冰凉的视线,便垂下了眼帘,慢慢地下了榻,捡起落在地上的锦衣,缓缓披上。

    “臣妾只想要个孩子,太后娘娘也曾为臣妾把脉诊治,总不见效,皇上的美人越纳越多,臣妾生不如死。”

    她轻轻说完,捂住脸就往外冲去。

    慕容安定往后一倒,手掩住了眼睛。

    宫中嫔妃虽多,却还没有一人生下过孩子,还有两个“意外小产”的,是他念着青梅情份,一直在忍耐,不想让她太过难过。可她若继续下去,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传旨,让权之楚来见朕。”

    他用力扯下锦帐,低喝一声,外面立刻有脚步声远去了。

    他实在气闷,索性起来,去御书房里批折子。虽是大好河山,可国家大了,劳心的事反而更多,天灾人祸,匪患海盗,地方贪官,还有边境番邦挑衅,听说现在番邦还有了新武器,不停马蚤扰边关百姓,边关驻兵不懂对抗新武器,因此折损了不少兵马。

    宫婢为他点燃金烛,沏来香茗,轻手轻脚退下,不敢惹到这正在盛怒中的天子。

    “什么东西,一个知府居然贪污百万两白银,河堤失修……权之楚为何还不来见朕?”

    他翻开其中一个折子,顿时更怒,挥手就把折子丢到地上,外面的太监听了,连忙又派人去催。

    “晴安公主回来没有?”

    他又翻了第二个折子,是一个京|城官员参长公主的,说晴安公主夺了他家的地,这个大姐,就不肯消停。

    “本公主回来了,怎么了?是否有父皇母后的消息?”

    门外响起了清脆的声音,门推开,一身红衣的晴公主出现在眼前,乌发蓝眸,光彩照人。

    ☆、【4】为啥克制不住

    “皇姐,你干的好事!”

    慕容安定把折子一丢,拉长了脸。

    他真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哥哥呆在岛上当山大王,身边美婢成群,可以满天下风|流快活。两个皇姐自持是女子,每日里干的事就是坐在皇城上面看过往的美男子,在宫外游乐玩耍,尤其是面前这位吃人不吐骨头的晴乐公主,总能想得新鲜的事来折磨他。

    拜托,他可是堂堂天子,为什么要一个人苦哈哈地闷在宫里做苦力,就连传宗接代的任务也是他一个人完成,都是一母所生,一父所育,这几个为什么不出力?

    他越想心情越糟糕,索性一挥袖,把折子全扫到了一边,端起茶碗咕噜就喝……茶碗里是新沏的,滚烫的茶,这一倒进嘴中,他是烫得浑身发颤,扑哧一口就喷了满桌。

    “我说,小弟,你这是怎么了?”

    晴乐公主丢开手里的马鞭,大步走过来,衣衫生风,满室生香,肩上还停着一只火红的蝴蝶,也是她手下人给她满天下寻来的宝贝……

    多不公平、多没天良!

    为什么爹妈把她宠成这样?把他奴役成这样?

    慕容安定挥着巴掌,在嘴上连连扇风,凶狠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晴乐公主。

    “又有人弹劾本公主?”

    慕容晴终于反应过来,在堆了满桌的折子里寻出好几个弹劾她的折子,分别来自左御史宁大人,刑部尚书古大人,还有几个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的官员。

    “哼,这个古大人在城外霸占百姓二十亩的地,用以修建愈矩的府邸,为何小弟你不管?如果是父王在这里,一定斩了他的脑袋。”

    慕容晴把折子丢开,冷冷质问慕容安定。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慕容安定接过小公公递来的凉茶,喝了一口,这才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的大吴国,不需要四处征战,要做的是发展和稳定。打江山不易,守江山也不易。一个国家不管有多强大,在掌管国家运转的权力机构里,一定会出现各种结|党和暗斗的事情。

    这些人中,有一部分是慕容烈当时的旧臣,以权之楚为首,另一部分是通过科|举选来的官员,还有一部分是闻风摆的墙头草,平日间这几派人互相紧盯,又互相牵制。身为帝王,他需要权谋,让各方势力为已所用。

    哪里像皇姐她们,喊打喊杀便以为容易,殊不知,这些人盘根错节,一人动,则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