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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88部分阅读

    儿。”

    颜千夏和天下婆婆一样,觉得自己的儿子天下顶顶好,谁也配不上!

    慕容烈失笑,伸手刮她的鼻子,低声说道:

    “那当初是谁说醉菁是个好女孩的?”

    “我……”

    颜千夏不依了,绕过桌子,偎进他的怀里,在他怀里撒娇,

    “我不管,我儿子就是最好的。”

    “没人说不好啊。”

    慕容烈揽紧她,掐着她小脸就吻,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一点没淡,还得以往一样,这让他感到幸福。

    穿着男装,又抱在一起亲吻,邻桌的人打了个冷战,结帐就走,掌柜小二久久望着这边,人都看呆了。

    “你都喝了两壶酒了,我们回房去?”

    慕容烈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抱紧她娇小的身躯,低声说道。

    “嗯……我担心安定和宁儿呢,没心思。”

    颜千夏摇头,慕容烈又揪揪她的鼻子,笑着说道:

    “看你愁的,放心好了,我会让人盯着他们,不过他们都这么大的人了,也应该磨练一下,我也相信他们两兄弟能解决好,你呀,还以为她们是小孩子?站在你面前,个个比你高大,个个能保护好你!”

    “那也是我生的,当时就这么小小的……尤其是宁儿,我都这么多年没见过了……又不能回去……呜呜,阿烈,宁儿好可怜,我也好可怜……”

    颜千夏又哭起来,慕容烈轻叹一声,他也担心,不过就像他说的一样,这两兄弟应该受受磨练,才能成大器。

    慕容烈疼爱地把她抱起,慢慢地往楼上走去。他们在这里住了有几天了,这里的山顶能看到日出,哪料来了之后天天下雨,倒一直未能实现同看日出的心愿。

    把她放到榻上,慕容烈慢慢走到窗边,看着天边弦月,一只白鹰落于窗前,他轻抚了一下它的羽,解下白鹰带来的密信,看完,眉轻轻拧起。

    【亲们,汐今天起要出门几天,稿拜托了朋友发出,但不能及时恢复留言,请大家原谅哈,回来再抱大家。】

    ☆、【11】新鲜体验

    帝宫内。

    权醉菁奉诏来陪侍午膳,还以为是昨日恩爱的结果,打扮得艳丽妖娆,坐着金辇匆匆赶来。

    殿中,摆好酒宴,桌上尽是权醉菁爱吃的菜肴。

    “安定哥哥。”

    她走过来,从身后用力抱住慕容安定的腰。

    “坐吧。”

    慕容安定轻轻地拉开她的手,低声说了句。

    “安定哥哥,有这么多好吃的啊!”

    权醉菁乐滋滋地坐下,端起酒壶,给两只玉杯里倒酒。

    “嗯。”

    慕容安定还是淡然,权醉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

    “安定哥哥你有心事?”

    “朝中的事。”

    他笑笑,端起酒杯,举杯向她。

    “来,喝酒。”

    权醉菁不疑有它,低头轻抿了一口,只觉得满颊留香,比平常的酒要香甜多了。

    “醉菁,好喝吗?”

    他放下酒杯,声音低醇好听,权醉菁点头,抬起妩媚的双眼,伸手来拉他的手。

    “安定哥哥,你对我这么好,我真高兴。”

    他还是笑笑,轻轻拉开她的手,低声问道:

    “那比昨晚的酒呢?”

    “嗯?什么?”

    权醉菁有些不解,可是只觉得脑中有点空白,随即,那种香甜的感觉就在全身都漫延开来,她迷茫地看着他,小声反问。

    “昨晚的酒也很好喝,告诉我,从哪里来的?”

    权醉菁心头一热,又抓紧了他的手,羞怯地说道:

    “是娘带我去见了一位世外高人,那位世外高人给我一道符,说放到酒里,便能让你我永远相爱如初。”

    他一听,便转脸看向屏风,屏风后隐隐地露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只有昨晚一道符吗?”

    他又问。

    “嗯,只一道符,三千两黄金,可保你我永远相爱,多值得。”

    她捧起他的手,贴在脸颊边,乐滋滋地沉迷在爱情的幻想里。

    “你醉了,睡会儿吧。”

    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她就真的听话地睡了过去。

    池安宁站起来,面朝屏风,低声说道:

    “安定,她真的给你喝了那道符,下蛊的另有其人。我们去见见给权小姐玉蝶的那位女子,再做打算,我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慕容安定缓缓走出来,苦笑一声,似是说给他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可是大哥,她根本就认不出你我!我都觉得这些年是白过了。”

    池安宁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这和她无关,我事先点了古峦香,她进来之后就已经被我控制了心神,不是她认不出你我。”

    “你别安慰我了。”

    慕容安定召进贴身太监,让他们扶着权醉菁回去休息。

    “来,吃饭,这菜也是我爱吃的。”

    他坐下,招呼池安宁吃饭,一碗饭下肚,他又开朗起来,

    “不管怎么说,你我兄弟可以一同面对,大哥你又愿意陪我同闯龙潭虎|岤,我就很高兴,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哎……这酒……”

    池安宁来不及阻止,慕容安定已经一仰脖,把杯中酒给喝光了。

    “这酒女人喝了才会说真话,男人喝了,会睡两天两夜。”

    池安宁说完,只见慕容安定已经扑嗵一声倒在了桌上。

    现在怎么办?

    分界线

    夜深了,一辆马车匆匆地行驶在官道上,马蹄扬起万丈尘,箫声搅碎星月稀。

    慕容安定揉着太阳|岤,他足睡了两天,若非池安宁用了一些法子,今晚他还不会醒。这两天,为免耽误朝政,千机示意池安宁代替他上了两天朝,朝政繁芜,让生性更随意的池安宁简直无法忍耐,尤其是不时的跪拜,还有各式各样的马屁和吹捧,让他又好笑,又生气。

    原来官|吏们都是这样的——他这样想,可又发现这些朝官中夹杂了一些书呆子,他又觉得好奇,更觉得神奇,原来国家是在这么一个庞大的机构操纵下,才能正常运转,远不像他想像中的一样,皇帝想砍谁脑袋就砍谁脑袋……

    “你这什么酒,我脑袋还在痛。”

    慕容安定抱怨着,抬眼看池安宁。

    “宝儿,给他揉揉去。”

    池安宁放下箫,微笑着看他。

    宝儿温柔地过来,跪直身体,双指在他脑上轻揉慢捏,手法极好。慕容安定眯起眼睛,又忍不住想到权醉菁,不免又有些情绪低落。

    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却落到她要用符纸养蛊……他实在不能接受,出宫时,忍不住给权醉菁下了禁足令,他不回宫,任何人不得进宫见她,她娘那里,他已着人过去审问,问出给符纸的尼姑庵,可去抓人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唯一的线索,便是权醉蝶和权醉菁二人描述的那人容貌一样,是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眼角都是风情轻挑。

    名花流追踪到了那女人的行踪,就在胡归山庄附近。

    “快到了。”

    池安宁掀开帘子,看向窗外。胡归山庄本是一名富商所建,那富商只有一名独女,招了一位的江湖侠客为婿,如今结交的多是江湖中人。

    慕容安定坐好,整了整头上玉冠,看向一直沉默的权醉蝶,到此时,她才抬眼看来,小声说道:

    “安定哥哥,你能不能不要降罪姐姐?”

    “小丫头,先管好自己的事。”

    慕容安定拍拍她的脑袋,又检查了一下藏在靴子里的匕首,以及脸上的面具。

    “这是百消丹。”

    池安宁又给几人递上药丸。

    “大哥,你确实不扮成我的夫人?”

    慕容安定服了药丸,扭头看池安宁,他扮成自己的随从,可总觉得扮成夫人才好,可以睡一间房里……

    “不扮。”

    池安宁一脸黑线,他已经罗嗦了一路,堂堂男儿,他才不想穿上彩色裙子。

    “嘻嘻。”

    珍儿在一边笑了起来。

    “珍儿,你来扮我夫人?”

    慕容安定又问。

    “不扮不扮,我只扮我们少主的。”

    珍儿连忙摇头,向池安宁身边靠了靠。慕容安定脸黑了黑,池安宁的丫头个个温柔大方,通情达理,互相都不打架的,真是享尽齐人之福,他为什么遇不上?

    “行了,少胡思乱想。”

    池安宁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大哥派头十足。

    第一次,兄弟二人互相帮助,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极新鲜的体验。

    说说笑笑间,马车到胡归山庄前。

    清冷的月光洒在门口那对石狮子上,年易上前去叩响了门上的铁环。不一会儿,有人前来开门,狐疑地看向外面的这群人。

    三女四男,队伍宠大。

    “我们少爷,想拜见东方先生。”

    年易递上烫金拜帖,上面映的是临河傅家山庄,傅大少爷的名讳:傅长山。

    这是慕容安定五年前在民间悄悄建立的山庄,平日里做丝绸和茶叶生意,以便特殊时期使用这个身份,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门人收了年易给的一锭银,有了笑意,接过拜贴,关门进去通报。一行人在外面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伴随着沉闷粗重的响声,大门缓缓打开,有一青衫男人快步迎出来,胖乎乎的脸上堆满笑意,拱手向几人作揖。

    “哪位是傅公子?”

    慕容安定往前走了一步,拱手还礼。

    “深夜打扰,真是抱歉。”

    “无妨,我们庄主最爱与人方便,结交朋友,我是这里管家,各位客人叫我老四即可,傅公子,里面请。”

    管家看上去就特别圆滑,乐呵呵地侧身,请各人进去,一双圆溜溜乌贼般的眼睛,闪着精光,快速从一行人身上扫过。

    慕容安定是公子,池安宁是账房先生,三个婢女,两个保镖,皆已易容。

    “各位客人,先到偏厅歇息,东方先生今日去山中寺庙还愿,夫人已经歇下,不便出来见客,在下先准备好酒菜,客人们吃了,再去歇自己。”

    管家周到,很快就安排好了。

    慕容安定道了谢,跟着小厮到了偏厅。

    厅外是一大片芍药园,各色芍药正争相绽放,花瓣承托着月色,分外妖娆。有一方小池,池中水清见底,玉石尽躺其中,仔细看,原来那荷叶荷花都是玉石宝石雕成,精美绝伦。

    “少……爷,好美。”

    珍儿嘴快,拍着手,兴奋地叫。

    “没规矩。”

    宝儿立刻责备了一句,珍儿吐舌头,退到池安宁身后。她在池安宁面前放肆惯了,真的还不习惯有人束缚她。

    “各位客人,请用。”

    管家带着人,端着大盘进来,这么会儿功夫,居然做了二十几道菜,虽是小炒,却色香味俱全,诱人垂涎。

    年易往前一步,手一动,欲用针试毒,却被池安宁轻轻按住,他拖开椅子,让慕容安定先坐。

    “公子,请。”

    “谢谢管家。”

    慕容安定从容一笑,坐下。已吃了百消丹,寻常毒药、迷|药拿他们都没办法。

    “各位慢用,客房已经收拾好,用完膳,会有人来带各位客人去休息,在下还有些事处理,就不奉陪了。”

    管家呵呵一笑,作揖,退下。

    “一起吃吧。”

    慕容安定扫了一眼众人,低声说道。

    “谢公子。”

    池安宁这才带着大家一同入座。

    “真好吃,这还是这些天来吃的最好吃的饭。”

    珍儿又憋不住了,吃了一大口鸡肉,咂着嘴感叹。

    慕容安定抬眸扫她,意思明显,难道御膳还不够美味?珍儿自知又多嘴了,连忙伸手捂嘴,尴尬地看向池安宁。

    “你再多嘴,就出去站着。”

    宝儿责备一句,珍儿这才老实了,低头快速扒饭。

    池安宁看向权醉蝶,这一路上,她说的话不超过五句,一路郁郁寡欢,完全不见初次见面时的机灵样儿。他知道,她担心家人和权醉蝶,那些人其实平常老欺负她,她倒是一点都不计较,挺难得。

    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白饭,池安宁便夹了一只鸡腿放到她碗里,她惊讶地抬眼,感激地看着他。

    珍儿不乐意了,嘟着嘴,放下了筷子,一脸醋意瞪着权醉蝶。宝儿的脚在桌下,轻轻踢踢她,一记目光瞪她,珍儿便乖乖地出去站着了。

    “这丫头还挺听你的。”

    慕容安定好奇地看一眼珍儿的背影,笑着对宝儿说道。

    宝儿抿唇一笑,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珍儿除了武功高强之外,其他的事都挺依赖她。

    “对不起。”

    权醉蝶咬着鸡腿,用只有池安宁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她们两姐妹,给慕容两兄弟带来了大麻烦,她非常担心,一旦慕容安定或者池安宁出事,尤其是慕容安定出差子,大吴国必定会出乱子,她有什么脸见那么疼爱她的皇太后?

    ☆、【12】半夜来房间的美人

    “说过了,和你无关。”

    池安宁低低说了句,品了口茶,为了这茶的滋味,眉目都舒展开来,情不自禁赞了一句,

    “好茶。”

    这胡归山庄真是不简单,茶是上好的西海绿芽,慕容安定一年也得不了多少,他们却拿来迎接普通的客人。

    “确是好茶。”

    慕容安定也赞了一句,转脸看向守在门口的几名小厮,若没看错,这些人都是会些拳脚的人物。

    大户人家有看家护院的不是稀奇事,可稀奇的是,这些人年纪都偏大,脖子后都隐隐露一点青色纹身,虽只一角,却足能让他辩认出来,这是前魏国的先|锋军。

    魏国灭国这么多年,想不到今日还能看到往日的军士。

    慕容安定不由得对东方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公子,一路劳累,去休息吧。”

    池安宁起身,低声说道。

    慕容安定知道他的意思,他不赞同第一晚就在山庄内窜来探去,以免打草惊蛇。名花流的人虽来探过,可还是没有完全探情这里的路线,池安宁在满红楼吃了亏,行事更为谨慎。

    几人各自回了房,慕容安定一人一间,三个女孩儿一间,池安宁和年易、祀人一间。他二人敬安宁是大皇子,要打地铺,被池安宁拦住,三人就睡在一张长长的通铺上。

    夜深,有夜莺鸣唱,落于芍药枝头。

    池安宁轻闭着眼睛,呼吸着风里的迷迭香,心里暗忖着这山庄各种不同寻常,这里隐藏的秘密,就像藏在厚厚云层后的美人的脸,在吸引着他。

    咚咚……

    有人轻敲窗,他抬眼看,只见一只小鸟正在轻啄窗,而转头看年易和祀人,早已沉入梦乡。他心念一动,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有个人影轻手轻脚进来,伸手在几人身上推,见推不醒,便走向他们放在一边的行李处,认真翻找起来。

    池安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人的背影,正是刚刚守在门外的那个仆人。

    他翻了一会儿,又扭头看来,池安宁以手掩着额,他看不到池安宁微睁的眼,便将行李复原,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去。

    门关上,又静了。

    服了他的百消丹,还能在“花香”下,睡得如此之沉。

    池安宁如今明白义父当时说的话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生真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奔跑,不可能超越所有人。

    他索性不再多想,让自己沉入梦乡,睡足了,养足精神,明日更迎接挑战。

    隔着一间房的主客房里,慕容安定也在辗转,空气里漂浮的花香让他难眠,他难过地发现一件事,在不停地、反复地争吵和冷战中,他和权醉菁已经越行越远,哪怕当年的回忆多美好,也阻止不了这份感情的淡去。

    尤其是在知道权醉菁再次给他下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之后,他再也抑制不住这种如狂潮般卷来的失落。

    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真是他错了吗?

    夜莺扣窗,他怔了一下,屏住呼吸,门轻响了,有人进来。他连忙闭上眼睛,感觉到那人渐渐近了,带着奇异的香,这香让人有些意乱情迷,他想睁开眼睛,可是那人的手已经探过来,轻轻地落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的眉眼一直往下摸,到了他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着。

    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见他突然睁眼,这女子吓了一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