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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90部分阅读

    光落在绿衣女子身上,不由得一怔,当下就从椅上站起,大步往台下冲,拉住绿衣女子的衣袖,急切地问道:

    “你们怎么和笑晴在一起?”

    “她是东方笑晴?那她才是你的妻子?那早上我们见过的那位夫人又是谁?”

    池安宁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问道。

    “呃……是,也不是。”

    东方庄主为难地说了一句模拟两可的话,又问,

    “你们在哪里遇到她的?”

    “我们追兔子,遇上了她,见她行为怪异,就把她带回来了。”

    慕容安定走上前来,慢条斯理地说道。

    东方庄主摇摇头,带着几人往高台上走,落座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

    “哎,当初庄主招我为婿,我洞房之夜并未见到新娘,庄主说她身体不适,三天之后,才让我和笑晴见面,而且还隔着纱帘,所以我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未洞房。后来我才知道她有种怪病,在月圆之夜总要吸取血液,所以庄主把她安顿在林中的竹楼里,遇上发病的时候就把她捆绑起来,喂她喝些家禽之血,庄主去世之前,把胡归山庄传给我,唯一的条件便是要善待笑晴。”

    “于是你连庄主的小妾也一并接收了?”

    珍儿嘴不饶人,在一边冷笑。

    东方庄主脸上红了红,打了声哈哈,转头唤来管家,要送东方笑晴回去。

    “不用送回去了,既然她有病,交于我的师爷来治便是,也算是我回报庄主厚待之礼。”

    慕容安定出声阻拦,东方庄主怔了一下,讶然问道:

    “师爷还会治这种怪病?”

    “一试。”

    池安宁淡淡说着,目光看向人群之中,那些猎户们正好奇地看着东方笑晴,那眼神有疑惑,有不安,有刺探,更多的是惧怕。

    东方庄主不再多言,这笑面虎最爱打哈哈,道了谢,便让管家安排晚上的行程,就在这草坪上会有篝火大会,还会趁夜下河捕捉深湖中平日极难捉到的鱼,奖励是两百两金。

    ☆、【17】在湖里

    “庄主,接下来……”

    管家凑近东方闻身边,一双眼睛里闪着精光,如毒蛇一般,紧盯着慕容安定和池安宁的背影不放。

    “那滛|妇找到没有?”

    东方闻端起一边的茶碗,大口喝了一口,怒气冲冲地问道。

    “还没有,不过那竹楼被烧了,可能就是他们几人干的。”

    管家垂下眼帘,低声说道。

    东方闻把茶碗重重一碰,咬牙说道:

    “这些人一定是为了地库宝藏而来,那钥匙丢了这么久,再不找到,只恐生变,还是赶紧想办法打发这些人走,以免圣女发怒。”

    “不如……”

    管家凑在东方闻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东方闻便猛地扭头看向他,半晌,恶狠狠地笑了起来。

    “你这狗东西,心肠倒真狠毒。”

    “嘿嘿。”

    管家一笑,抱拳说道:

    “那小人这就去办?”

    东方闻挥挥手,目光转身小湖,远远看去,那湖就像一块温润的玉石,镶嵌在天地之间,半晌之后,才低声说道:

    “去吧,办成了,我一定在圣女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早日摆脱奴籍。”

    “是。”

    管家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东方闻闭上了眼睛,往后一靠,开始摇晃起双脚。

    浓血般的残阳慢慢暗去,黑幕如潮,悄无声息淹没而来。

    小湖里已有小船驶出,精壮的渔民脱了上衣,一跃而下,去水里捉鱼领赏。篝火熊熊燃起,烧透半边天,歌舞已起,简单的乐器,小鼓、小锣、笛子、胡琴……奏成丰收的梦想。

    慕容安定和池安宁一前一后站在人群里,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亲眼看到平凡百姓们的生活,一条鱼,一只野兔,一捧稻米,一只竹笛,便能让他们的生活快活起来。

    这也是慕容安定所想做到的,每一个百姓都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有米吃,有闲银。

    他父亲慕容烈在位二十多年,也未能达成这个目标,慕容安定希望可以有某一天,大吴国的天下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主子,权小姐不肯来。”

    年易大步过来,在慕容安定耳边小声说道。

    “你保护她,亲自过去。”

    慕容安定低声说了句,年易向祀人和另一名侍卫交待好,大步跑开。

    “来,二位公子,喝一碗,这是我们自家酿的米酒,味道可好呢,还望二位公子不要嫌弃。”

    一位老伯乐呵呵地端着两只粗瓷碗过来,碗里装着香醇的米酒。

    “谢谢。”

    池安宁大方接过,仰头喝下。

    祀人想阻止慕容安定,可是他见池安宁已经喝下,自然不会露怯,也一脸笑意,接过了老伯手里的瓷碗,一口饮尽。

    粮食酒,自然比不上宫廷御酒,但是有种天然的粮食醇香。慕容安定放下瓷碗,笑着向老伯道谢。

    “呵呵,二位公子若有兴趣,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湖中捕鱼。”

    老伯又指向湖中央,笑着说道:

    “每月月圆之时,湖中都会有肥鱼浮到湖面,若能捉到肥鱼,便能得到两百金的赏金。”

    “呵,我们就不和大家来抢这赏金了,祝老伯您好运气。”

    慕容安定向他抱了抱拳,老伯嘿嘿一笑,也不勉强,转身走开。

    “酒中有药。”

    池安宁打开骨扇,轻轻摇了摇,淡定地说道。

    “什么?你为何不早说。”

    慕容安定一楞,池安宁百毒不侵,即使中毒,也能自行解除,他可不行!

    “小弟你尝尝人间各味也是好事。”

    池安宁唇角扬起,居然有几分促狭的感觉。

    “算你狠。”

    慕容安定瞪他一眼,暗中运功,果然有股热量在血管中加速涌动,几分躁热慢慢升起。

    “这是什么药?”

    他调息一会,忍不住问。

    “嗯五,可能是鞭之类的,有可能是驴|鞭,也有可能是鹿|鞭,很补。”

    池安宁轻描淡写一句说出,慕容安定的脸都绿了,他们正值壮年,这大补的酒会流鼻血的好不好!

    “我生下来体质弱,这酒对我来说挺好。”

    池安宁又轻咳一声,以扇掩唇,暗笑着,慢步往小湖边走去。

    “你……有没有解药?”

    慕容安定又吃了个哑巴亏,别忘了他修炼的可是至阳至霸的内功,慕容烈从小是把他当小霸王培养的,所以上火这玩艺儿于他来说虽不是病痛,可要让他当众流鼻血,却是一件大大丢脸的事。

    “没有。”

    池安宁摇头,扭头看来,一脸坏笑。

    “那把你的蟾蜍丹给我吃。”

    慕容安定黑着脸向他伸手,池安宁连忙捂住了腰上的锦袋,骨扇指向小湖,

    “吃药,还不如下水去游泳,既泡了冷水澡,又消耗了精力,否则……你只能去找个地方,找个姑娘,或者用你的手来解决。”

    “池安宁啊,真想不到!”

    慕容安定气得够呛,可又办法,只能依着他所说,大步往湖畔走去,身形敏捷跃起,落上一艘已然摇出十几米的小船,惹来一阵喝彩和惊呼声。

    “好功夫。”

    有人在池安宁身边拍手,有人大喝,有人惊叹。

    “主子!”

    祀人也想跃起,却被池安宁摁住。

    “你去盯着庄主,让宝儿她们自己小心。”

    祀人犹豫了一下,可是池安宁是大皇子,他在慕容安定身边比他们在这里更有作用,所以便依言去办。

    池安宁随着身后的几个渔民,上了一艘小船,坐在船舷上,听着浆划破湖面,水声哗啦啦响着,浪涛轻拍,这让他开始思念池映梓和阿芷姑姑,还有海上那个家,蓝鸢宫,每个姐妹……

    “哗啦啦。”

    前面水花声陡然大了,慕容安定和几个渔民跃进水中,池安宁的眼角又有了笑意。

    这个弟弟,虽然身为皇帝,却不失为人之纯朴,待人真诚,心怀天下,丝毫没有他上岸后看到的有些人身上的奢糜恶习。

    “师爷,下来。”

    突然,一只手从水面伸出来,猛地抓住池安宁的脚踝,一用力,把他拉进了水里。

    哗……

    水声散开,池安宁浮出来,瞪着慕容安定,一脸铁青。

    “你怎么能这样,蟾蜍丹是不能见接地水的!”

    “我管你。”

    慕容安定冷笑,他现在热得够呛,真想找个女人去狠狠发泄一回,池安宁居然拿这事来戏弄他,哪里像个兄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得报复回来!

    “懒得和你说。”

    池安宁恼了,这关乎义父身体,他自然更看重,他从水面跳起,落回小船,一摸腰带,那香囊居然已经不在了,可能滑进了湖中。

    “你若不给我找回来,我可不客气。”

    他扭头看向慕容安定,气冲冲责备。

    “呵,那我可真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慕容安定瞟他一眼,自顾自地沉进水中,像蛟龙一样在水里游行。

    池安宁只好再次跃进水中,一直往下潜,想找到锦囊。可反复好几次也没能找到阿芷姑姑给自己绣的香袋。

    才浮出水面时,突然有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地把他往水底拖,他拧了眉,以为这是慕容安定的恶作剧,双腿用力弹了弹,心里正烦闷的他,没去理会水底的人。

    那双手撒开,又再次抓上来,这一回的力量更大,咬到他的腿骨上,疼痛难忍,他迅速反应过来,这次抓他的不是手,而是嘴!他在水里一个翻滚,看清了渔民嘴里所谓的肥鱼……

    池安宁突然想骂人,分明是悄悄潜来的鳄鱼!

    他能海中徒手搏鲨,自然不怕这鳄鱼,只是慕容安定生活在宫中,不知熟不熟悉水性?他猛地想到第一次抓他的手,莫不是慕容安定向他求救?

    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他不再掩饰武功,一掌劈在凶猛袭来的鳄鱼的头顶,头骨碎裂的声音响过,大团的鲜血泅开,紧接着便是四处响起的惊恐的尖叫声,又有七只鳄鱼扑了过来,有渔民被咬中,胳膊大腿被撕开,血腥味儿又腥又臭地散开,让人想吐。

    池安宁无暇顾及他人,一个倒栽,潜进深水,想去找慕容安定。

    此时的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住了,若弟弟出事,他如何向未见面的父母交待?又如何对得起待他热情真诚的弟弟?

    鳄鱼紧随而至,扑来撕咬他,衣衫被扯开,腿被咬上,血染碧湖。

    池安宁一摁腰上的腰带,一柄细长软剑弹出,剑分湖水,刺中正咬着他腿的鳄鱼的眼睛,狠狠贯|穿,又抽回,狠狠挥下,剑光闪过,另一条鳄鱼的头身就分了家。

    “安定。”

    他抽身回来,继续往水里潜。

    “安定,回答我。”

    黑漆漆的湖水里,有鳄鱼的断肢,有渔民的尸|体,他抓住一具被撕裂的身体,身体上的衣衫虽破,又被血浸过,但是依然认得出是产自南方的织锦。他心跳加剧,几乎没狂吼出来,愤怒之中,一身强劲内力陡然暴发,震得还在追咬他的鳄鱼都翻了个边,他挥掌砍下,一阵掌风扫过,终于把袭击他的鳄鱼都送去了地狱。

    一艘小船靠近,宝儿焦急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大公子,上来吧。”

    “上什么?还不下来找人!”

    池安宁怒斥一声,宝儿和珍儿一听,连忙跃下水来,和他一起往水中潜去。宝儿随身携带着明珠,在水下可以照明,幽幽冷光照亮水中之惨状。

    像这种湖,是不可能滋生这种凶猛水兽的,一定有人故意趁夜色放进凶鳄,想谋人性命!

    池安宁在水中渐渐冷静,他和慕容安定有心灵感应,可现在他一点有关慕容安定的感觉都感应不到,说明慕容安定并不在湖中,说不定他已落进敌人的手中。

    池安宁浮出水面,掬了把水,狠狠揉了揉脸,开始后悔和慕容安定开那样的玩笑,捉弄他。

    其实那碗酒不过是普通的鹿鞭酒,鞭的用量并不足,可能暂时会让慕容安定气血躁旺,可绝不会产生情|欲增长的效果,而慕容安定生长富贵之中,所喝之酒都是佳酿,又不像他从小遍尝人间药物,所以并喝不出方才那碗酒中的乾坤,又十分信他,这才依他所言,来湖中捉鱼,这才受了暗算,生死不明。

    池安宁自责得只想狠揍自己一顿,他上了小船,用力扯开了衣衫,颓然坐下。

    “少主,您流血了。”

    珍儿跪在他腿边,看着他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心痛得直落泪。

    “不用。”

    池安宁推开珍儿的手,拒绝上药,他要留着这痛惩罚自己,警示自己,在身处险境的时候,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少主不必担心,您和小主子有感应,若他真遇上危险,您一定感觉得到,您得治好伤,才有精力去救小主子。”

    宝儿从珍儿手里接过了药膏,跪在他的腿边,轻声安慰。

    ☆、【18】少女之吻

    慕容安定一路游出老远,在一片深深芦苇里停了下来,此处离小湖中心已经远了,风吹芦苇低,雪白的碎花四处飘开,萤火虫轻轻掠过眼前,月光美得如梦如幻,四周静谧,只有风吹芦苇唱,水声轻轻淌。

    慕容安定上了岸,抹了把脸上的水,四下打量着。

    胡归山庄的风水确实不错,依山傍水而建,从高墙大院外面看不过是寻常的大户人家罢了,可走进胡归山庄才知道,这里简直像一潭触不到底的水,越往前游,越觉得神秘古怪,让他好奇心大涨,只想早点探个清楚明白。

    一团毛绒绒的小兔从一边钻出来,踩过他的脚,屁|股一翘,送了他一串臭轰轰的黑豆豆,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巧地跑开。

    慕容安定连忙甩脚,踢开那些脏东西,月光照到那小兔的皮毛上,是那只小花兔!

    慕容安定心中生疑,拔腿就追,远远的,只见那小花兔绕过几棵野生桂花树,不见了。他追至树下,满头的野桂花被风摇落花瓣,香气袭人。

    “爹爹。”

    幽幽的声音响起来,他扭头一看,只见月光笼罩下,绿衣少女笑晴正披散着一头黑缎长发,站在桂花树下,雪白的桂花落在她的肩头,衣衫滑落半边香肩。

    “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安定惊讶极了,晚上出来的时候,他让侍卫守在笑晴的门外,看好她,保护她,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小湖的这边。

    “爹爹,回家……”

    绿衣少女慢慢往他面前走来,慕容安定很快就发现她和白天有所不同,琥珀一般的双眼里光华流转,那张朱唇有着血般艳丽的色泽——

    慕容安定猛地想到了东方闻的话,笑晴有怪病,月圆之日必会吸血。难道……是因为她犯病了,咬死了侍卫,一个人跑到了这里?可依着年易和祀人武功,怎么可能让笑晴轻易逃脱?

    “笑晴姑娘,我带你回去。”

    他指尖运功,随时准备点住笑晴的|岤道。

    可是笑晴却伸手拉开衣衫,让身上的裙子如水银一般,从光洁的身体上滑下。慕容定安也算是见过美人的男人了,但是这少女的美还是震撼到了他,鼻中一热,便有滚烫的血流了下来。

    该死!

    他一抹鼻子,恼火地在心里暗骂池安宁,居然让他出这样的洋相,什么狗|屁的大补酒,简直害人!

    “爹爹。”

    笑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柔软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冰肌玉骨,天然体香,柔媚娇嫩,慕容安定的脑中瞬间涌出无数个赞美这女孩子的词,只是这些词还是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

    对这绿衣少女,他虽欣赏,却不得不强行压抑热血的躁动,不愿意玷|污这可怜的女孩。可若她继续这样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真没有把握,何时就会让欲|望战胜理智,将这女孩狠狠揉在身下。

    可笑晴并不知他心里的躁动,只把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轻蹭,一遍一遍地叫着爹爹……

    “姑娘,我不是你爹,你先听我说。”

    慕容安定见她并没有吸血的样子,便用手轻拍着她的手臂,才说完,笑晴突然就抬手拉开他的湿衣,一口吻到了他的胸膛之上,正当他楞神时,她张开嘴,尖尖的牙锐利地陷进肉里,血腥味儿顿时渗进空气之中。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