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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98部分阅读

    快下来。”

    慕容烈沉着脸色,大步过去,把颜千夏从池安宁身上扯下来。

    “我抱抱儿子。”

    颜千夏还要往这边扑,可慕容烈已经把她紧紧地给箍住了。

    “娘,你也太火辣了。”

    慕容安定的嘴角抽了又抽,不出现则已,一出现必会如此火辣,这就是他伟大的母后。

    “我不火辣,能生出你们来?”

    颜千夏伸手拽掉面纱,池安宁的目光立即紧紧地盯上去,明眸皓齿,肤如白玉,尤其是那双眼睛,灵动得会说话,像藏着两汪极清的水。

    时隔二十三年,再次见到亲生母亲……当时还在襁褓中的他,一定是天天被母亲紧紧地抱在怀中……

    可是,她也太年轻了吧?怎么都不像啊!分明还是豆蔻少女的模样,就是权醉蝶那般的年纪而已。

    要叫这样的女子为娘亲——

    池安宁内心翻江倒海,怎么都叫不出口。

    “呜呜,烈,他恨我,他不肯叫我娘……安定,你快多叫几声,补偿我的受伤的心。”

    颜千夏推开慕容烈,又扑向慕容安定,慕容安定连忙一闪身,手臂一划,把她推回了慕容烈的身边。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颜千夏的眼泪戛然而止,怒气冲冲地冲他嚷。

    “娘,您老人家就不要再害我了,自我十二岁起,你一靠近我,爹就想办法整我,你能不能行行好?”

    慕容安定退了几步,一脸防备地盯着她。

    “真的吗?烈,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阻挡我们的母子之情?”

    颜千夏转过头,质问慕容烈。

    “罗嗦……安宁……醉蝶在哪里?”

    慕容烈一掌过去,在她的小脸上揉了一下,抬眼看向池安宁。

    男人的感情,不会像女人那样表达得直接。他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儿子,内心忍不住的激动,几步走到池安宁的面前,想问他这些年可好,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另外一句。

    “她在里面,已睡了好几日,不肯苏醒,也找不到原因。”

    安宁侧身,也颇不习惯这个父亲的出现,因此说话也非常客套疏离。

    “我看看这笨丫头,几年不见,长本事了,把我儿子给勾住了。”

    颜千夏走过来,一把拉住池安宁的手,拖着他往房间里走。

    她的手很软,很暖,还微微有汗,池安宁感觉有些怪异,不免有些拘促起来,僵硬地跟着母亲往里面走。

    “小丫头。”

    颜千夏弯下腰,轻拍权醉蝶的脸。

    看着她俏丽的身影,池安宁就忍不住想,自己还是个小丫头呢,怎么可能生出他和安定这样大的儿子来?

    “安宁啊……有些不对劲……”

    颜千夏的眉慢慢拧了起来,柔软的手抚上醉蝶的额头,然后拉起她的手腕,听起了脉膊。

    池安宁听池映梓说过,颜千夏的医术不亚于池映梓,而且是魔宫的守护人,八龙之战那晚,她毁龙珠,而救天下,也让她永世不得轮回,不死则已,若死,便是灰飞烟灭,永远消失。

    “安宁你发什么呆?给她把衣服脱下来,你们父子两个看什么看?想占便宜呢?一对色|鬼,快滚出去。安定,去让小二烧将小炉提来,我要在房中烧开水。”

    颜千夏扭头,见三个大男人像木头一样杵在床边,立刻火了,噼哩啪啦一顿骂,骂得那父子二人灰头土脸,又不能作声,灰溜溜滚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慕容安定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爹,你为何讨这样凶巴巴的妻子,害我跟着倒霉。”

    “臭小子,我生你是你的这福气,你敢说倒霉,等我忙完这边再找你算帐,在外面给老娘好好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老娘。”

    池安宁在一边听得一楞一楞的,阿芷姑姑别提多温柔体贴了,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有过,池映梓也生性喜静,应该是喜欢阿芷姑姑才对,怎么会是这样火辣火|爆的小娘亲……

    “别傻站着,再晚一刻,醉蝶就没命了,看你拿什么还给人家父亲。快给她脱衣,你别装害羞,你做过什么事,老娘我全知道。”

    颜千夏的注意力转回来,又骂池安宁。

    池安宁不敢申辩,敛定心神,替权醉蝶褪尽衣衫。

    “哎,小姑娘长成了小美人,身材果然是极好的,难怪我儿子忍不住要吃了。”

    颜千夏边挽袖子,边肆无忌惮地看权醉蝶。

    池安宁的脸都红了,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母亲大人还是矜持些的好。”

    “精个屁,她有的我也有,而且我要是矜持了,会有你?男欢女爱,正常不过,不过你要是始终乱弃,我就打断你的腿。”

    颜千夏堵了她一句,收回乱七八糟的心思,专心处理权醉蝶的事。

    “她不是中毒,是七蝶蛊,这种蛊有许多年没见过了,极邪极阴,就连养蛊的人都觉得太过下作,用这个会有报应,生儿子没屁|眼,所以蛊师们都渐渐抛弃了七蝶蛊,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拿这个出来害人。”

    颜千夏让池安宁将开水浸过的帕子,直接覆上权醉蝶的小腹,只要帕子凉了,立刻换上另一块滚烫的帕子。

    没一会儿,她白洁平坦的小腹上慢慢浮现了七只蝴蝶——

    赤、绾、檀、黛、驼、靛、炎,七色,都只有指甲壳大小,连成北斗的形状,卧在她肚脐之下,每一只都似活的一样,翅膀上的绒毛斑点都清晰可见。

    “这该如何应对?”

    池安宁此时大恼,他为何没想到是蛊?

    其实这七色蝶蛊他也在医书上看到过,当时只觉得恶毒滛秽,因此没多看,脑海中印象不深,更没和权醉蝶之事联系起来。

    “你义父是最通晓蛊毒的,你怎么会没学到?若不是我今日赶到,醉蝶的小命就没了!快取金针来。”

    颜千夏严肃地看他一眼,池安宁的表情就更尴尬了。

    “不过这种恶毒的东西少看的好,免得脏了眼睛,脏了我们的心。”

    见他转身去取金针,颜千夏立刻又补了一句。

    她分明是怕池安宁心里难受,所以才借此话安慰他罢了。

    池安宁沉默地取来了金针,站在一边,仔细看着颜千夏如何做。

    她将七针钉于七蝶之上,深入两寸,醉蝶的小腹立刻鼓动起来,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不停。

    “安宁……”

    她紧闭着眼睛,手指在床边乱抓,表情十分痛苦。

    池安宁连忙握住她的手,小声说道:

    “是母后在为你治病,我在这里陪你,你要忍着,安静一点才行。”

    权醉蝶明显听到了他的话,手指紧紧地抠在榻沿上,木头都被她抠出了深深几道印子。

    “要不舍得看,就别看。”

    颜千夏轻声说了一句,池安宁当真转过了头,不再看醉蝶的样子。

    “醉蝶,没事的,你婆婆我的本事太大了,任何妖魔鬼怪在本尊面前都得灰溜溜躲开,你大可放心,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

    池安宁垂下眼皮,分明感觉到权醉蝶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颤了颤。

    “痛是暂时的,一会儿就好,你忍住。”

    颜千夏又加了七根针,那蝶蛊在她的腹中挣得更厉害,她开始惨呼挣扎,池安宁只能死死摁住她的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和蝶蛊一起安静了。

    颜千夏抹了把汗,小声说道:

    “可怜的孩子,这可比生孩子痛多了。好了,安宁,你给她洗干净,暂时不要穿衣服,我给她喂药之后,她会出一个时辰的大汗,蝶蛊已经化成了水,跟着汗水一起排出来。”

    “谢了,请问……”

    池安宁这话一出,颜千夏就皱起了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到他胸前,小声说道:

    “你怎么和娘这样说话,你还是恨娘当初把你给了义父吗?小安宁,娘这二十三年来,天天都在思念你……”

    池安宁的舌头又开始打结,这柔软的小身子,香喷喷的小女人,他的娘亲,简直让他没有招架之力。

    “大哥,她说假话,她根本没有思念你……娘,你小心点,爹要进去了。”

    慕容安定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颜千夏便飞快地站直身子,十分端庄地转过身,微扬下巴看着门口。

    “如何了?”

    慕容烈的声音传进来。

    “没事了,我太厉害了,谁能和我斗!”

    颜千夏一本正经地点头,就像慕容烈看得到一样。

    门这才推开,慕容烈和慕容安定大步走进来,池安宁已经放下了帐子,拦到了父子二人的眼前。

    “什么七蝶蛊?”

    慕容安定焦急地问,

    “娘你去看看笑晴,她是不是也有七蝶蛊?”

    “七蝶蛊就是把烈女变成辣女,辣女又吸尽男人的精气,把男人变成僵尸,最终辣女成为主人的药,让主人千年不死。”

    颜千夏一面说,一面往外走,

    “我这当婆婆的真可怜,儿子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要累死了,他都不问我辛不辛苦,只知道心疼老婆。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不过如果我儿子肯给我锤锤背,捏捏脚,我休息一下下,说不定又有力气了。”

    “喂喂……娘……”

    慕容安定连忙窜过来,屁颠颠跟着她往外跑,

    “娘,好娘亲,漂亮的娘亲,美丽的娘亲,伟大的娘亲……”

    颜千夏猛地收住了脚,慕容安定也连忙收住脚,可颜千夏看也不朝他看,只对池安宁说道:“我忘了说了,你等会儿陪她运动运动……你懂的吧?帮她把蛊血排出来,加油儿子,力气用大点,千万不要觉得她是娇花而怜惜啊!”

    咚……

    池安宁刚端在手里的茶碗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想立刻带着权醉蝶回岛上去,他非常同情慕容烈和慕容安定,是怎么在这小娘亲的摧残上,健康地活了这么多年呢?

    义父,你的眼光一定、一定有问题!

    ☆、【37】是娇花啊

    【37】是娇花啊

    “这是我几号媳妇啊?”

    颜千夏踏进了慕容安定的房间,上下打量着东方笑晴。

    这女子是她生平见过的最美的人了,几乎超过当年的千夏公主。

    尤其,是东方笑晴这双太过特殊的琥珀色的双瞳,流光溢彩,光华万千,眼波流转时,又水雾氤氲,是个男人,也会被这张小脸给迷上了,何况是一向大男人,又最爱大美人的慕容安定呢?

    简直和他爹是一路货色!

    她横眼扫来,果然,当爹慕容烈也正盯着人家女孩子瞧着。颜千夏顿时醋劲一起,小手一伸,拉住了慕容烈的手臂,藏在袖中的手,不露痕迹地在他胳膊上狠拧着。

    下手那样狠,不过一张俏丽的小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歪着脑袋,看着笑晴,温柔地说:

    “烈,你看,我们这个媳妇多美啊。”

    笑晴突然见陌生人,有些惊慌失措,几步就跑到了慕容安定的身后,额抵在他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抓着慕容安定的袖子。

    慕容烈的眉紧拧了一下,转身往外走,

    “你给她看病吧,我出去等。”

    “生气了。”

    颜千夏耸耸肩,转过头来,朝笑晴招手,

    “来,小姑娘,我给你瞧瞧。”

    笑晴犹豫着,看慕容安定。

    “这是我娘亲,她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你。”

    慕容安定微笑着鼓励她,拉着她坐下,温柔地把她藏在袖里的小手拉出来,摆在桌上,让颜千夏诊脉。

    颜千夏的手指扣上去,不到一秒,立刻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紧盯着东方笑晴的双眼,小声问道:

    “好深的内力,姑娘,你今年多大年纪,师从何人?”

    “娘,她才十六而已,因为生病,脑子有些糊涂,不过,娘您能诊出她这糊涂的病这是先天的,还是人为的?”

    慕容安定见笑晴吓得直往他怀里缩,连忙伸出手臂轻揽着笑晴的腰,替她回答。

    颜千夏扫他一眼,沉吟一会儿,小声说:

    “我不知道,不过她没有中七蝶蛊。你自个儿照顾她吧,我先出去。”

    颜千夏说完,也没在房间里久留,出去找慕容烈。

    他正站在过道尽头的窗口边,盯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一脸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阿烈,你怎么了?怎么盯着媳妇儿那样看,羞不羞?”

    颜千夏过去,轻抱住他的腰,小声笑他。

    “这女子和当年的楚城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眼睛的颜色不同。”

    楚城公主?

    颜千夏怔住,魏国的楚城公主,司徒端霞的姑姑。

    慕容烈转过身来,看着颜千夏,低声说道:

    “她出嫁三年便丧失,再未婚嫁,也无儿女,后来从驸马府搬出来,长年独自隐居祖庙,每天抄颂经文,念经打座,不过问红尘之事。不过,她身体一直很弱,去世的时候才33岁。端霞很喜欢她这个姑姑,每年都会去探望她,学些经文回来念,我和端霞成亲后见过她一回,端霞嫁于我,随我来吴国之后,再没机会去过庙中。”

    “怎么会这样,长得像楚城公主?”

    颜千夏扭头看向慕容安定的房间,心里隐隐不安。为何偏偏是魏国的公主呢?魏国被慕容烈所灭,莫不是遗族不甘,寻机报复?

    “会是巧合吗?”

    她自言自语问了一句,又自嘲地摇摇头。一切皆有因果,哪来这么多巧合?

    她得罪青衣仙子,青衣仙子被贬下凡之前,修书一封给她,约好生死之期,她为免连累孩子们,才避出皇城,游走天下。

    她最怕的,就是青衣仙子把孩子们都牵扯进来。

    可怕什么,来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冲着孩子们来了,防不胜防。

    这一天,颜千夏过得忧心忡忡的,见到长子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孩子们安危的担忧。

    晚霞满天,院中清风习习。

    一家四口围坐在石桌边,这还是他们四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他们包下了客栈的后院,饭菜就摆在院中的石桌上,四个人,四壶酒,八道菜。

    颜千夏亲自下厨,全是这个才回归身边的长子爱吃的菜色。

    此时颜千夏还在厨房里熬粥,父子三人对面坐着,池安宁看着几道菜,一脸惊讶。

    “虽未在一起生活,可你义父还是每年送信来京,说你的生活起居状况,还会画一幅你的画像,你娘都珍藏着,像宝贝一样,时常拿出来跟我念。她知道你爱吃这些菜,所以常常练习,说亏欠了你的母爱,以后若有机会,统统补上。害得为父常常十天半月吃同样的菜色。”

    慕容烈给长子倒上一杯酒,慢悠悠地说道。

    “大哥,我劝你千万不要让娘补给你,否则你会后悔的。最好让爹把江山传给你,这样才是最好的补偿。”

    慕容安定一脸酸意,盯着池安宁看着。

    他先前没啥感觉,现在才觉得不舒服,爹娘一个劲盯着池安宁看,居然都不理他。八道菜啊,好歹有一道是他想吃的吧?

    “臭小子,胡说什么!成心让你大哥不自是不是?”

    颜千夏端着八宝粥上来了,里面放着她自创的八宝,都是补身的药材。她在池安宁和慕容烈中间坐下来,笑嘻嘻地说道:

    “你们两个啊,虽然年轻体壮,有些事也要悠着点,尤其是你,臭小子,有了一个又一个……不肯专心……”

    说着说着,颜千夏的语气陡然一冷,盯着慕容安定质问,

    “我问你,你带着这个笑晴回去了,醉菁要怎么办?她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以前你只管惯着她,惯得她无法无天,她是你老婆,我也不能多管,可是人命关天,她若是闹得不可收拾,到时候可不全是她的错。”

    “她若再给我喝乱七八糟的符纸,我一定废了她。我已二十有三,成亲五年,还未能有子嗣,难道社稷之事不重要?朝臣们每天问,我心里也烦。”

    想着后宫的事,慕容安定心烦起来,语气也有些凌厉。

    “唷,和我顶嘴了,厉害了,你爹那时候也没你们呢,你要是废她,还不如干脆杀了她……”

    颜千夏伸手要拧慕容安定的耳朵,慕容烈拿起筷子,在桌上轻敲一下,结束这位伟大的母亲饭桌上的调教。

    “好了,吃饭。”

    “对,快吃饭,娘的手艺可有大进步,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

    颜千夏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池安宁,不停地给他碗里夹菜。

    “尤其是我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