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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09部分阅读

    “画公主怕羞,别说这个了。”

    云慕给她解围,画儿感激地一笑,起身欲走。

    “公主就在这里用膳吧。”

    云慕连忙留她,画儿犹豫一下,看权醉菁,她不太想和权醉菁一起吃饭。

    “不用在意本宫,本宫就要回去的。”

    权醉菁也明白,笑了笑,让人过来扶自己。

    “贵妃也留着吧。”

    云慕客套了一句。

    权醉菁摇头,指着外面说:

    “快进来扶本宫呀。”

    她带的宫婢连忙进来,不料进门的时候被裙子一绊,脸磕到了门槛上,摔得一声惨叫。

    “怎么搞的!”

    云慕连忙起身,和画儿一起去门口。

    趁着众人都去看外面的奴才了,权醉菁快速把玉瓶里的药倒进了云慕的茶碗里。她做这恶事,脸不红心不跳手不抖,从容不迫的,居然没被任何人发现。

    “小心点,快扶起来,先送她去医女那里。”

    权醉菁假腥腥地说了声,宫婢们送那女子走了,又过来扶她。她笑笑,对云慕说:

    “皇后见谅,奴才笨手笨脚的。”

    “没事,贵妃好好养伤。”

    云慕继续客气,亲自送她出去。回来时,只见画儿正在拔弄那些冰块。

    “我自己来吧。”

    云慕连忙从她手里接过了帕子,自己包上冰块往手腕上压。

    画儿在她身边坐下,顺手端了茶碗来喝,也忘了这不是自己的,进了嘴才发现味道不对。有股淡淡的甜味。云慕发现了,笑嘻嘻地说:

    “我的茶里放了五彩树叶,你喝喝看。”

    画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喝了皇后的茶碗儿。

    “没事,你来的时候才泡上来的,我都没喝,你别嫌弃。我这茶可是好东西,皇帝都没福气喝呢。”

    云慕又说,推着她的手让她尝。

    画儿也觉得这茶好喝,又喝了好几口,只觉得满颊留香,入喉甘甜。

    “我让人给你送一点过去,苦就苦在五彩树在宫中种不活,否则我多种些,大家都有得喝了。”

    云慕又感叹,五彩池的逍遥日子,她太怀念了。

    画儿歪歪脑袋,一脸好奇的羡慕的神色,除了婴儿时,她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皇宫外,年府!

    “有机会我带你去。”

    云慕见她这样,连忙说道。

    画儿一听,连连点头,满脸兴奋。

    二人正说得投入时,慕容安定的身影慢慢靠近了,在他的示意下,奴才们都悄悄退了出去,等到画儿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从一边抱住了云慕。

    “还想你的五彩池呢,我这里就是你的五彩池。”

    “真肉麻。”

    云慕脸一红,慕容安定还真是敢在画儿面前说。

    画儿也低了头,不好意思看他们二人亲密。

    “手好些没?”

    慕容安定托起她的手腕看,肿已经消了不少,不过还是青紫恐怖。

    “断不了。”

    云慕闷闷地说了句。慕容安定还真无情,昨晚还和死了一样,今天又活蹦乱跳,好像把东方笑晴立刻给忘掉了。

    二人正拉扯时,画儿突然站了起来,又坐下去,慕容安定和云慕抬眼看,只见画儿掩着胸口,满脸的潮红,渐渐的眼睛都红了。

    “皇姐,你怎么了?”

    慕容安定讶然地问,他只抱抱云慕,画儿不用羞成这样吧?

    可画儿却又站了起来,快步过来用力地抱住了他,喉中的嘤咛之声,吓了慕容安定一大跳,连忙拉开她的手问,

    “皇姐你怎么了?”

    画儿哪里能说话,双眼全是泪水,可又往他身上靠。

    ☆、【70】流鼻血

    “皇姐?”

    “公主?”

    慕容安定和云慕都看出了不妥,画儿的样子不像害羞,倒像是……慕容安定迅速点住她的|岤道,让她软软地倒下去。

    “快传御医。”

    慕容安定抱着她,大步进了内殿,放到云慕的床上。

    画儿的脸非常红,大汗急涌,一身衣裳都汗湿了,身体不停地抽搐,若非药性过猛,是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慕容安定的脸色如暴雨来临前的天,阴沉沉的。

    画儿在他们兄妹之中,一直受到他们的礼让和呵护,慕容安定最不能容忍别人欺负这个可怜不能说话的姐姐,所以慕容安定也不急着为她选驸马,就任她一直待字闺中,一切让她自己选择,就算是选择终生不嫁,他也会照顾她一辈子。

    “这是何种药物,为何会这样流汗?”

    苏锦惠拧着帕子,不停地为画儿擦汗。

    “微臣愧对皇太妃,实在不知这是何种药物,只怕……只怕得为画公主选婿了,如果画公主熬不过今晚,只怕、只怕……”

    御医擦着汗,小声说。

    “什么?”

    苏锦惠脸色一寒,扭头看云慕,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吃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她只是喝了我的五彩叶煮的茶。”

    云慕急了,难道是画儿喝不得五彩叶煮成的茶?可那茶分明有清心静气的功效啊,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算了,御医,若选了驸马,公主有几成希望?”

    苏锦惠拧拧眉,打断她的话,看向御医。

    “五、五、五成……”

    御医哆哆嗦嗦地说着,汗涌得更急了。

    苏锦惠腿一软,若非慕容安定扶住她,她就摔到地上了。她把画儿当成亲生,一直亲自抚养,画儿小时候体弱多病,全是她一人带着睡,喂着吃,不是生母,胜过生母,如今女儿危在旦夕,若有三长两短,让她如何能接受?

    再坚强的女人,面对儿女危险的时候,也会有失控的瞬间,她捂着嘴,呜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还是慕容安定第一回见到苏锦惠哭,连忙说:

    “姑姑不要着急,依侄儿看,先召年易进宫来,结了婚姻,侄儿立刻给大哥和娘亲传信,他们一定有办法。”

    苏锦惠抓着锦帕,连连点头,快速说:

    “对对,你赶紧传信,来人,赶紧去让年老将军准备三媒六聘,马上送进宫来,让他二人立刻成婚,就在本宫那里拜堂。”

    “遵旨。”

    奴才赶紧往外跑。

    慕容安定又说:

    “让年易立刻进宫,不必等那些俗礼。”

    “遵旨。”

    奴才又行礼。

    “还行什么礼,快去。”

    苏锦惠骂了一声,奴才一溜烟地就往外奔了。三人又看画儿,跟浸在水里一样,长发都湿过了。

    “可怜的孩子,若本宫查到谁向你下这样的毒手,本宫将她碎尸万段。”

    苏锦惠不停地给她擦汗,咬牙切齿地骂过了,又抽泣起来。其实画儿是这几个孩子里最娇惯的一个,从小到大,就没人厉声对画儿说过话,打个喷嚏,大家都会围着她转,怕她一个喷嚏闪了腰,更别提受这样的痛苦,

    云慕很难堪,听苏锦惠的意思,是有些责怪于她了。

    她站了会儿,想到了权醉菁,莫非这茶原本就是给她喝的,并非是想害画儿?她拧紧眉,又觉得想不通,就算权醉菁想害她,给她下这种媚|药也没有用呀。

    她闷闷地出来,走到唯一成活的那株五彩树边看,五彩叶子也不如五彩池里长得茂密,难道是因为挪出来了,所以有了毒性?

    她不解地揪下了几片叶子,放进嘴里嚼,味道还是一样呀!

    “快点,抬本宫那里去。”

    苏锦惠的声音传来,她扭头看,只见几名奴才正用锦被包裹着画公主,快步往外走。慕容安定匆匆跟在后面,见她站在树上,拧拧眉,一言不发地就走。

    难道他也怪自已?

    云慕有些郁闷,也有些内疚,画儿因她而受罪,她却无力相助。正难过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过来了,给她行了礼,小声说:

    “皇后娘娘,皇上说娘娘不要担心,这种事娘娘不去更好,免得画公主醒来之后难堪,他晚点会回来陪娘娘说话。”

    云慕点点头,让小太监退下,自己又抓了一把五彩叶去煮茶,要和先前那杯茶做做比较,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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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惠面前,摆了十八箱彩礼,金银珠宝,宝石翡翠,这都是年府早早备好的,只待某天画儿公主松口,直接迎娶她回去,可惜她害怕嫁人,怕自己是哑巴被人瞧不起,一直不肯点头。

    现在,不嫁不行了。

    虽然担心画儿醒来会伤心难堪,可是苏锦惠实在觉得年易这孩子不错,年锦这人也知根知底,将军夫人也善良可靠,绝不会欺负画儿。

    宫奴们在匆匆悬挂红绸和大红灯笼,喜烛也取来了。

    宫婢服侍画儿沐浴净身,可一穿上喜服,汗水又狂涌出来,众人无奈,只得取了薄纱为她穿上,也不敢让她出浴殿,就扶她在浴殿边的贵妃榻上躺着,取来冰,放到贵妃榻下。

    苏锦惠进来看了,突然觉得她这模样有些熟悉,当年颜千夏也是这样流汗,一直到记忆复苏了,这热症才全部消退。

    莫非和那有关联?是青衣仙子来挑衅?青衣仙子进京了吗?苏锦惠娥眉紧蹙着,又手足无措。

    小宫娥在外面小声说:

    “皇太妃,驸马已经来了。”

    苏锦惠轻轻叹气,真心害怕画儿醒来会痛苦,可事到如今,又别无她法。她愁肠百结,十米的距离,却走了许久,奴才们掀开了层层锦帘,只见年易一身大红喜服,跪于殿外,见她出来,连忙磕头请安。

    苏锦惠盯着他看了会儿,才轻声说:

    “年易,本宫今日作主,将画儿许配于你,你日后若敢怠慢她,本宫定不饶你。”

    “太妃放心,年易今生今世,只爱公主,绝不纳妾另娶,若有一分虚情假意,当遭天谴。”

    年易连忙又磕头,大声立誓。

    苏锦惠又说:

    “希望你记得今日之言,画儿虽不能说话,可是冰雪聪明,人又善良大方,容貌更是美丽,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不要图一时新鲜,将来因为她哑而嫌弃于她。”

    “定当谨记今日之誓言,天崩地裂,此情绝不改变。”

    年易一激动,说话就结巴起来。

    苏锦惠这才点头,以帕子擦了眼泪,小声说:

    “拜堂的事,今日只能你抱着她了,她在里面,你们二人自行去拜堂洞房便是。”

    年易怔了一下,方才慕容安定大致给他说了些情况,可他觉得这样有些委屈了画公主,因此还是想坚持拜堂,可既苏锦惠如此说了,他不便再执拗,便起身,大步往殿中走去。

    氤氲的雾气萦绕于池上,重重淡金锦纱在眼前叠成迷离的景致,隐隐看到贵妃榻上卧着一妙曼身影,那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画公主。

    他热血有些上涌,脚步慢下来。

    犹豫了片刻,先抱了拳,对着里面作揖,行礼,大声说:

    “臣,见过画公主……”

    “好了,去吧,她说不了话,赶紧的,越晚,她越痛苦。”

    苏锦惠在外面催了几句。

    年易的脸都涨红了,突然觉得这平坦的玉石地砖变得凹凸不平起来,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到了画公主面前,只见她只一袭红纱遮身,雪|嫩身子隐隐绰绰地露着,当下脑中轰然一炸,鼻中两道鼻血先涌了出来,滴打在画公主的手背上。

    “对不住,对不住。”

    他又连连道歉,用袖子去给她擦手,可指尖一碰她的手背,这鼻血流得更快了……他就越慌,越快速给她擦手,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大殿外,慕容安定和苏锦惠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虽有些尴尬,却都不能离开,怕中途生变。

    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苏锦惠有些急了,站起来张望,小声问:

    “这小子到底会不会?你要不要进去教教他……”

    问完了,两个人都尴尬万分,扭开头看一边。

    “算了,你去不合适,本宫进去教。”

    苏锦惠还是不放心,抬腿要进去,此时,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71】会用一生来爱你

    “怎么了?”

    苏锦惠想也不想,拔腿就往里面冲。

    慕容安定本想拦她,可苏锦惠也身手敏捷,已经几大步跨进了大殿中,往重重锦帘中冲去。

    只见年易还跪坐在榻边,手捂在脸上,愕然抬眼看着面前的人。

    画儿还躺着,依然满脸通红,像个煮熟的螃蟹一样,而在这里尖叫的人居然是晴儿公主!

    她自己跑回来了,不想让人看到,就从秘道钻了进来,准备先找画儿,哪里知道看到了在她眼里十分不堪的一幕。

    “皇姑姑,这厮大胆,敢侮辱画儿。”

    晴公主气得脸色发红,手里的皮鞭又要往年易身上打。

    “住手,快和我出来,今日年易已和画儿拜堂,他们是夫妻,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苏锦惠立刻喝住她,拖着她就走。

    “拜堂?拜什么堂?”

    晴儿还要挣扎,慕容安定也过来,架起她另一只手,转头看年易,低声说:

    “你怎么速度这么慢?赶紧的啊!”

    “你们到底干什么?是不是把画儿卖掉了?”

    晴儿恼怒,尖声又骂。

    “画儿被人下了药,还不救,命都没了!你再添乱,我也打你。”

    苏锦惠一声怒斥,抓着晴儿的手往外推。

    晴儿被跌跌撞撞推出去,猛地转过身,盯着慕容安定问:

    “哪个混蛋敢给画儿下药?是年易?”

    苏锦惠推她坐下,不悦地训她,

    “怎么会是这老实疙瘩?这小子进去半个时辰了还不开始,要急死我了,安定,你不是有那什么药,给他弄一碗进去,再傻呆着,画儿就没了。”

    慕容安定有些尴尬,低声说:

    “我哪里有那药……”

    “他也不需要那药!”

    晴儿立刻讽刺她一句。

    慕容安定的脸色沉了沉,撩起袍摆坐下,继续傻等。

    殿中,挨了一鞭子的年易,擦了脸颊上的血渍,抬眼看已经烧得像一团火的画儿,一咬牙,弯腰就开始解她的裙带。

    轻薄的纱从画儿娇皙的身体上一点点揭开,年易的脸涨得通红,手抖个不停,鼻血倒是不流了,全往他身上某处涌去了,绷得他难受焦|灼。

    “画公主,对不起,我、我、我抱你拜堂。”

    他吭哧半天,抱起了画儿,扑嗵跪在地上,朝着外面磕头。

    画儿柔软芬芳滚烫的身体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头才低下,脑中就嗡地乱响起来,怎么都忍不下去了,把她往榻上一放,自己对着外面磕了三个头,又转过来,冲她磕了三个头,然后猛地起身,扯下了她身上残留的薄纱,结巴着说:

    “现在画公主就是年易妻,年易会一辈子爱你。虽然你是因为中了这下等的毒,可我是真心实意爱你。”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画儿的呼吸愈浅了,他也不敢再耽搁,手掌轻轻地抚过她的胸,往下,是她平坦柔软的小腹,然后是那如画一般的美景之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绷越紧,也不再多想,爬上了榻,跪于她的腿|中间,俯下身,温柔而且笨拙地吻住她的眉心,然后是她的鼻子,她的唇瓣,她的脖子……

    他真的不会,很笨拙,拙得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子,只会用唇瓣一点点地去碰这糖的甜,带着虔诚的心,崇拜的爱。一直吻到她的白莲足上,再往上,到了她的美景处,那幽香让他的喉结处发出咕地一声低呼,双手撑起健硕的身体,把自己的渴望一点点往他向往的地方抵去。

    他从未想过是这般美妙的感受,如坠绚烂云雾之间,温暖湿润,带着春天的花香,还有蜜糖的香甜,紧窒得排斥,又温柔地拉拽,他几乎就把持不住,又低呼一声——

    “画儿,我的画儿,你怎么会这样美,这样好……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死而无憾。”

    他低喘着,用力地一冲,冲破那层女子珍宝一般的薄衣,到达她神秘宝藏的深处,他也无法再温柔了,如同脱缰的雄狮,奋力往前冲|刺着。

    画儿的汗越来越多,眼角也有泪水轻轻滑下,年易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一遍遍说:

    “画儿,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我会对你好。你不要怕,我以后陪你看千山万水,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