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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13部分阅读

    想找到母亲那样明朗的女子,胸怀坦荡,爱恨勇敢。

    “你撒谎!”

    锦青衣声音陡然尖锐。

    慕容安定拧拧眉,偏过头,低声说:

    “还是请仙子先讲故事,让晚辈听听,母亲到底是何等人物,那个男人又是否真比我父亲要强。”

    锦青衣听到后面那句话,神情又激动起来。

    “强,当然要强!”

    她猛地站起,又缓缓坐下去,小声说:

    “别说几生几世,永生永世,我也记得他的模样。”

    司徒欣柔也侧脸看来,锦青衣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怀念。

    “那时,我还是佛前掌灯的仙子,可从灯火中看到人间烟火,命运轮回。他是人间一修行的行者,隐居于魔宫下的竹林,尽其一生,只想找到内心的平静。他生了一双好凤眼,抬眼看人时,如坠星光,灿烂光华。”

    她缓缓诉说,似是回到了那段日子。

    她拎着佛灯,下凡与他辩论佛理,她总说不过他,便生了气,拿出更刁钻的问题去问他。从一月一次,到每七天一次,再到每三天一次。

    后来被佛发觉,罚她面壁三日,不得再偷下凡间。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三日之后,已是人间三年。她拎着佛灯再下凡的时候,居然发现他的竹屋里多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生得圆脸大眼,活泼俏丽。她正缠着他为她作风筝,风筝上描绘着牡丹花。

    她听到那女子说:“你带我下山吧,我不想呆在山上了,我要当你的妻子,给你生好多的娃娃!”

    她的脸都红了,这女子怎么这样大胆厚颜?他应该狠狠斥责她,赶她出去!

    可惜他只是笑笑,淡然地说:

    “你又胡说了,你还不回去,左护法又要来寻你。”

    “寻就寻,他再敢用鞭子打我,我就宰了他。”

    那女子说得真狠,那是杀人呢!十恶之首,便是杀生,杀人杀已。这女子真是心狠,可他为何还在笑,不肯赶她离开?

    “先生。”

    她推开门,拎着佛灯进去,柔柔地看着他。

    月光披在她的肩上,她仙姿绰约,清声傲骨,岂是那凡尘的小丫头能比的?

    可他只是怔了一下,依然微笑。

    “好久不见,青衣姑娘。”

    “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和你辩论佛理的姐姐?”

    那小女子扭过头来,好奇地打量着她。

    她很生气,他居然和一个凡尘小女讨论她,这于她来说,简直是侮辱!

    “宫澈哥哥,我困了,要去睡觉,你晚上给我把风筝做好,我们明天去放风筝吧。”

    那小女子见她冷着脸,也不和她多说,转过头去吩咐他。

    他应该拒绝啊!为何要答应?还要亲自送她出去?

    她站在书案前,看着他亲手画下的娇艳牡丹,手指轻轻一点,那牡丹就破纸而出,真的绽放了。

    若换成寻常人,定会吓得脸色大变。

    可他只安静地看着,半晌才说:

    “很美。”

    她更觉得这男子与众不同,更加喜欢!

    她腼腆笑着,也拿起了笔,画下另一株牡丹,和他画的那个成了一双,双双娇艳。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他……”

    锦青衣扭过头来,看着慕容安定,面孔上浮现出几分小女儿的娇态,可没有一会儿,她的脸色陡然大变,变得阴冷可怕。

    “全是你的母亲,她毁了我的快乐!”

    慕容安定拧拧眉,低声说:

    “若是他真爱你,不会变心,不必迁怒于她人。”

    “放肆!”

    她身形突然闪到,一掌盖在慕容安定的胸前,打得他胸腔里热血翻涌,一口就喷了出来。

    “师傅,不要伤害他!”

    司徒欣柔脸色大变,立刻坐起来,要挡住慕容安定。

    锦青衣又一掌打向司徒欣柔,冷冷地骂:

    “贱|婢,他又不爱你,他早就移情别恋,你非要与为师争执,要证明给为师看,说你争得到,你争到了什么?争到了凄惨的下场!不过,为师还是心疼你,明日就让你们结为夫妻,让你们一起烧成灰,掺在一起洒进小潭里,永生永世不会再分开,这样你满意了吧?”

    慕容安定拧眉,冷冷地说:

    “仙子何不把故事说完?从你说的这些来看,我母亲什么也没做过,不过是去你的爱郎那里要了个风筝罢了。”

    锦青衣立刻尖叫:

    “谁说只要个风筝?你没听说她要为他生娃娃吗?”

    “她说生就能生?或者只是玩笑话,那时我母亲还小,不过十四岁而已。”

    慕容安定反问。

    锦青衣突然就笑了起来,伸出手指点着慕容安定的脑门说:

    “十四为妇,你没听过?你的后宫,又有多少十四岁的小女子?男人都爱最年轻的,最娇|嫩的,一点都不奇怪。”

    锦青衣说完,又坐回椅上,冷下了脸。

    当年颜千夏喜欢上了宫澈,每日都偷跑下山,缠着他念诗,作画,做风筝,挖笋,甚至结伴下山,去村里为村民诊病,她二人越走越近,可她却是魔宫的守护者,不可以和凡人结合,于是她想着要偷跑,锦青衣发觉之后,暗中通知了魔宫的左护法,左护法及时拦住了她,罚她三日不许踏出房门,可她当晚就爬出了窗子,跑下山去见宫澈。

    那晚颜千夏居然准备献身,要和宫澈做真正的夫妻,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左护法无法再管她。

    她擅自买去了大红灯笼,大红蜡烛,向宫澈表明心迹。

    当时锦青衣正巧下凡,站在门外听了个正着,她来之前还在偷喜颜千夏被罚,不得再下山,却没料到她胆大至经,要离经叛道到……诱|郎私|奔!

    她气极,推门进去就教训颜千夏,二人争执,她说不过颜千夏,挥手就要打她,结果被宫澈给拦住。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宫澈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冷静,也非常残忍。

    锦青衣怔站了许久,问他,“你喜欢她了?她哪里有我好?”

    “她或者哪里都不如你好,可是我就是喜欢她。”宫澈说得更冷静。

    锦青衣脑子一热,手腕一翻,将佛灯化成利剑,狠狠扎向颜千夏的胸膛,而他——居然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一剑。

    佛灯染血,顿时成魔,她怕惊动了上天,被迫匆匆返回天上,可是越想越气,晚上看佛灯时,居然发现那一剑刺死了宫澈,她大恸,立刻追下黄泉,拦住了宫澈,要带他回去。

    可惜,宫澈还是拒绝了她,宁可死,也不肯接受她的爱情。

    她一时冲动,便改了颜千夏的命数,让他们也先后转入轮回,并让颜千夏生生世世不得宫澈的爱情。

    可她没想到左护法也追进了轮回,以龙珠之力和上仙交换,让他每世都可以找到颜千夏,保护她、爱着她……

    凭什么颜千夏要拥有这样的爱?她又发狠,让颜千夏每一世都活不过二十岁。

    管着轮回的两个两头儿发现了,找她理论,她索性和他们打赌,以宝物为筹码,若左护法得到颜千夏的心,她就输了,宝物归两个老头儿,若可以追上,她便赢了,两个老头儿不得再管此事。

    命理改也改了,两个老头儿只得接受赌约。地上的生生世世,天上不过数十天而已。

    那晚魔宫八龙闯天,事情终于败露,她受罚被贬,不得不接受严厉的惩罚。

    她不甘心啊,是颜千夏毁掉她应得的,为什么颜千夏可以幸福着,她却要痛苦着?

    “亏你还是佛道中人,这样的业障完全是你纠由自取,如此业报,我还觉得上天不公,罚得太轻!”

    慕容安定听完,大为光火。

    男未婚,女未嫁,她为何要把自己的错迁怒于别人身上?害他母亲受了好几世的磨难?

    “够了,慕容安定,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给你母亲发信号,让她来救你。”

    锦青衣也平静下来,她如今要做的只是复仇,才不会管谁对谁错!

    “我不必发,我母亲一定会来救我。”

    慕容安定看着她,一脸镇定。

    “那就等着你们一家团聚了,一起灰飞烟灭吧,我还附送一个小妾给你,也算是待你不薄!”

    锦青衣起身,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回到房间里,她从柜中拿出那件牡丹裙,轻抚了片刻,穿到了身上,镜中的她,已经没了娇美容颜,她会老,会死,而她多害怕老去……

    她坐到梳妆镜前,从小盒里拿出一张面具,轻轻覆在脸上,于是,她又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她轻抚着脸颊,双眼里渐渐燃起了兴奋的光。

    她明天还可以要颜千夏那张脸,说不定未来某一天,她还能找到宫澈的这一世,嫁给他……

    她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得心潮澎湃,开始急切地盼起了明天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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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安定转过头,看向司徒欣柔。

    她气色很差,想来锦青衣下手极重,才让她这么长时间,还这样疲不堪,纤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绳子捆得她几乎不能透气。

    “除了子时,她还有别的死|岤吗?”

    慕容安定轻声问。

    “不知道。”

    司徒欣柔冷冷地说。

    “你不想逃出去?”

    慕容安定问她。

    “你不如先告诉我,为何昨晚会去密室,是不是想去杀我?你们男人,果然薄情寡义,没有一个好东西。”

    司徒欣柔冷笑,一脸决然。

    慕容安定拧拧眉,被捆在身后的双掌用力挣了挣,绳子就断开了,他的双指中夹着一枚薄如纸的刀片,是从他的扳指里取出的。

    “若你合作,我就放你。你要知道,锦青衣一定会杀你。”

    他看着司徒欣柔,轻声说。

    “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走开。”

    司徒欣柔更加冷淡。

    慕容安定见状,拧拧眉,并未离开。他还不能贸然闯出去,外面还有婢女和黑衣刺客。他一人难敌众手,要寻个合适的时机,把迷|药下进她们的吃的水中。

    司徒欣柔双眼里涌出冷光,等他一出去,就往地上一躺,继续运气调息。她必须在夜晚来临之前,恢复几成功力,若能吸点血就好了,她会恢复得更快。

    “想喝血?我们合作。”

    慕容安定又说。

    司徒欣柔没出声,慕容安定俯过身,给她割开绳子,低声对外面说:

    “姑娘请进来一下。”

    外面的脚步声轻响,一个微瘦的女子走了进来,表情麻木地问:

    “何事。”

    “我的绳子好像快开了,你看一看。”

    慕容安定低声说。

    那女子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地弯腰来看,此时司徒欣柔突然一跃而起,把她摁到了地上,像小狼一样。

    慕容安定拧拧眉,侧过了脸不想看。

    血腥味儿渐渐弥散开来,司徒欣柔一抹嘴,抬眼看慕容安定。

    “你想怎么合作?”

    “你带我去,给她们的饮水里下|药。”

    慕容安定起身,抬步往外走。

    司徒欣柔紧跟过来,嘴角的血还在,有一抹被她抹到了脸颊上,在她过于苍白的脸上,显得十分刺目。

    他们二人被关在最深处的木屋,林子里桃花香太浓,黑衣刺客抵制不住,怕兴奋得血管爆裂,所以不敢进来。

    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了云慕的身影,正站在一株桃花下,仰头看着,她脸上的黑色已经褪尽了,人面桃花相映红,便是她这般美景。

    ☆、【83】我们相爱吧

    “云慕。”

    慕容安定低唤一声,走上前去。

    “站住。”

    云慕却一脸冰霜,立刻拔出剑来,指向慕容安定。

    司徒欣柔冷冷一笑,走上前来,冷声说:

    “我说过了,她也是棋子,是你把她想得那样好,她和她母亲一样,惯会装。”

    “退回去,否则我让教主杀了你们。”

    云慕立刻斥责,一双美目里毫无感情。

    “云慕,原来你真是……”

    慕容安定咬紧牙关,不知如何说下去。

    他一向视云慕为真诚的女子,却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你不是要去下|药?杀了她,才能冲过去。”

    司徒欣柔冷笑,她是锦青衣的弟子,当然看出锦青衣对云慕使了什么手段,虽然她不知锦青衣为何一直不许她动云慕,可她知道,锦青衣那样无情的人,是不会对哪个人照顾有加,付出感情的。她养了你,你就得给她回报,非常简单直接。

    司徒欣柔还未说完,就被云慕一剑刺穿了衣袖,吓得她冷汗直冒。

    慕容安定的精血,和云慕相融合,她体内的冰之珠已然开始苏醒,让她渐渐恢复了功力,此时对付司徒欣柔是没问题的。

    “云慕,放手。”

    慕容安定掐住了云慕的手腕,一用力,她手里的剑就跌落在地上。

    慕容安定飞快点住她的哑|岤,把她推开,拉着司徒欣柔就走。

    司徒欣柔转头看了一眼云慕,唇角有了几分冷笑,谁的下场会比谁好呢?她得不到,云慕也别想得到!

    云慕弯腰捡剑,又要来刺,慕容安定转身挥掌,击到她的左肩上。

    “云慕,不要咄咄逼人!”

    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

    可云慕脸上毫无表情,就像他是一个陌生人。

    “她听不到,也不知道你是谁。”

    锦青衣的声音幽幽传来。

    慕容安定抬眸,只见四周都是黑衣人,她们三人被围到了正中间。

    锦青衣缓步过来,笑了笑,伸手牵住了云慕的手,小声说:

    “不妨告诉你实话,冰之珠就在她的心脏里,当初我四处找来女童,要为我守住暮谷和五彩池,冰之珠是五彩池的镇池之宝,不料被她当成玩具吞进了嘴里,就在她的心脏里扎了根。我无奈,只得用一个假的冰之珠供在五彩池,以迷惑众人。冰之珠如今已快苏醒,我今晚就会剖开她的胸膛,剜出她的心脏,得到冰之珠。同样的,你母亲想毁灭我,也得杀了她,用冰之珠来封印我的魂魄。总之,她一定会死。”

    “你真是太恶毒了!”

    慕容安定勃然大怒,夺过一名黑衣人手里的刀,猛地刺向锦青衣。

    可是,锦青衣却把云慕往他面前一推,他堪堪别开了刀,那刀沿着云慕的脸擦了过去,削去一缕青丝,青丝在风里飘落,和桃花瓣一起,跌在他的脚边。

    “你杀呀,反正她会死,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她可是你的皇后。”

    锦青衣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抬手,又把云慕抓回了手里。

    “慕容安定,这样,你杀了司徒欣柔,我让你活着,这贱|婢吃里扒外,我也不想看到她了。”

    司徒欣柔脸色大变,连退了好几步,琥珀双瞳里急涌出惧怕的光来。

    慕容安定收了刀,看着锦青衣说:

    “锦青衣,你只是针对我慕容家人,何必为难其她女子?她们两个,好歹是你的徒弟,尤其是云慕,一向爱你敬你,因为冰之珠失窃之事,忧郁不已,冒着生命危险出来寻找,都是为你在假死前的那几句话,要守住五彩池,保护好姐妹,你利用她就算了,可是她毕竟和你无仇,不必这样对她!”

    锦青衣冷冷一笑,尖声说:

    “咦,你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那怎么办?这两个中,你只能选一个,让她活下去呢。来人,把这两个女人都给本教主吊起来,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让你去救,别总说本教主无情,这可是你的大好机会,能救几个算几个。”

    黑衣人拖住云慕和司徒欣柔,飞快地拖向了小潭中。

    两根一人抱的粗|大木桩,将二人吊在小潭上方。

    而潭水里,是锦青衣放出的凶鳄,饿极了的凶鳄正瞪着被挂在半空的两个女人。木桩中间又燃着熊熊的水,一盏茶就能将木桩烧断,让她们跌进潭水里,葬身鳄腹。

    若是绳子绑着还好说,可是是复杂的锁。

    另外,慕容安定无处落脚,又不能踩在鳄鱼的背上,只能借力于其中一根木桩,这样,就会加速这根木桩倒下的速度。

    云慕反正不知痛苦,木然地盯着前方,而司徒欣柔已然变了脸色,双唇颤抖着,紧张地看着慕容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