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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2部分阅读

    知道在自己的心里,不知何时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很爱很爱,满脑子满心想的,都是这个女人的名字。“花月容”如今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空气、他的所有的一切。    这么打个比方吧,如果说他像一条鱼,那就是条离水后快要面临死亡的鱼,而花月容,才是这世上真正能救他命的水潭。    离家后坐在火车里的张扬,心情真就如第一次恋爱的男人般忐忑不安,时而痴痴地看着窗外傻笑,时而又紧锁眉头担忧着什么,忧忧喜喜,喜喜忧忧……实在是有些痴状,浑没注意到附近的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还好最终没把他当神经病给抓了起来。    坐在火车上好不容易熬到云南,张扬忍不住欢呼一声,浑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拖着两个旅行箱冲冲撞撞地下了车。按着先前早就与花月容研究好的路线,他坐上了一辆去南疆县的长途汽车。    在崇山峻岭中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终于在张扬胆汁都快要被颠得吐出来之前,汽车稳稳地驶进了终点站:南疆客运站!

    正文  第四章 神秘的花月容

    更新时间:2008-03-25 09:39:16 本章字数:2707

    终于到南疆县了!    边陲小县城虽然地处祖国边疆,但是改革开放的春风同样也吹绿了这里,马路笔直宽敞,花圃里鲜花朵朵,高楼大厦比比皆是,人们穿着打扮同样也新颖时髦。不过人群中夹杂的奇异少数民族服饰,还有一些张扬报不出名字的事物,更让这个小县城多了分独特的魅力。    就像一盘用黄酒和糖红烧的红烧肉,在起锅后被人加上了花椒、辣椒,还有些别的奇怪调味品后,既有红烧肉的诱人味道,又给人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感觉。    闻着迎面扑来的清新空气,听着半懂不懂的云南方言,感受着炎热空气中带着的潮湿,张扬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些方面。按着他和花月容的约定,他们将在客运站出口见面,所以自打汽车进了客运站,张扬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出口的方向。    花月容,这个名字,既是她的网名,也是她的真名。不过,花月容究竟是什么模样?    张扬不知道,他曾向花月容要过照片,可是花月容却说她已经很久没照过相了。就在这次来云南之前,张扬对花月容再度提起这个事情,希望有张照片以便辩认,可花月容再度拒绝了,不过她最后却神秘地加了一句:“不用照片,到时你自然就能认出我来了!”    张扬一路上没能猜出花月容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当他拖着两个旅行箱走出客运站出口,便明白过来了,因为他真的一眼就认出了花月容。    客运站出口处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一头乌黑的披肩秀发,随意地束在了脑后。按说在这客运站出口,人来人往的自然不少,可是当这些人不小心经过这个黑衣女子身边时,无来由得便会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寒冷,只想着加快脚步速速远离女子身边。    于是客运站出口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间,竟然出现了一块以黑衣女子为中心呈圆形的真空地带。    张扬却与其他人有着不一样的感受。当张扬第一眼看到黑衣女子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一般,感觉心“呯呯”地急跳起来,这一刹那,张扬突然就明白了:她,就是花月容!    心有灵犀的张扬一阵激动,那名黑衣女子此时也好象有所感应,扭头看向张扬这边,两人的目光便在空中对了个正着。张扬的照片花月容早已看过,此时见到张扬,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一道惊喜,脸上也现出一丝微笑来。    张扬终于看到了花月容的真实相貌:尖秀的鹅蛋脸上,柳叶眉,丹凤眼,小巧却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花月容的五官每一样都显得那么精致,只是可惜,本该因这么完美的美女脸部组合产生的美感,却被她脸上那苍白还略带暗黄的皮肤、还有鼻梁上密布的灰色斑点破坏得一干二净,更让她看上去过早地多了些中年的衰老和虚浮臃肿的感觉。    可是在张扬眼中花月容便犹如天仙一般美丽,身材和皮肤上的的败笔更是倍添风情万种。如今的他只剩满心欢喜,没有任何的厌恶之感。    花月容看着张扬傻傻的样子,不由嫣然一笑,走上前来想帮他提旅行箱。    不料她才走到张扬身边,也不知道是张扬误会了,还是有意而为,他松开旅行箱,一把把花月容拉进怀里,然后……狠狠地一口就吻住了花月容的樱桃小嘴。    花月容猝不及防下被张扬抱住,然后就觉得双唇一热。她先是身体一僵,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就无力地软倒在了张扬的怀里,双目微闭,羞涩的嫣红早已爬上了她的双颊,倒是给她平添了几分妩媚。渐渐的,她也生涩地悄悄试着回应起张扬的深吻,两只玉臂也已不知何时环抱在张扬的颈后了。    张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见面居然就色胆包天地对花月容做出如此举动!这一吻,是花月容的初吻,又何尝不是他的初吻呢?    不过要他此时“松嘴”,他却又不舍得唇间这美妙的感觉了。他原以为花月容会因此动怒,起码会挣开他,然后狠狠地甩他一巴掌。却没料到她只是刹那的身子一僵,旋即便依在他怀里任他恣意妄为了,甚至生涩地回应起他的吻来。张扬心里一宽随即一喜,这一吻便越发的情深意长了。    这世间有些事是不用学,只要水到渠成便自然而然的会了,比如这男女间的事情,比如亲吻。张扬和花月容在南疆客运站出口处忘情相吻,浑然不顾身边行人或愤之伤风败俗、或赞之浪漫时尚的怪异目光,两人的动作也由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缠绵,直到感觉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    花月容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男人,以后的日子里,他就是自己依靠的男人了!他看上去比自己要高出半个头,体魄健美,面目英俊,要不是因缘际会又怎么会与自己走到一起呢?可是……这真是她要寻找的幸福吗?    花月容暗暗叹了一口气,习惯性的捋了下额边略显凌乱的几缕头发,然后用她那沙哑却显得颇有磁性的声音对张扬说道:“我们回家吧!”    沉浸在幸福中的张扬,抿起薄唇对爱人一笑,也不追问家在哪里,任由花月容拉着他离开客运站,走过几条大街后拐进一个乡村车站,然后对着一辆写着“县城——香桠坝”的破烂班车走去。    目光和心神完全放在花月容身上的张扬,全然没有注意到班车驾驶员听到花月容报出“香花坝”三个字时,明显地打了一个冷颤,花月容递过去的钞票他踌躇老半晌才颤颤巍巍地伸出二个指头用指尖拈住,转身就迅速地丢进了身侧的钱箱,不知是怕那钞票烫手,还是生怕那钞票会生出张嘴咬他似的。    而车上其他人的反应也大致相同,那些已经坐在车上的人在花月容上车时,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般,不由地缩了一下身子。当花月容说出“香花坝”时,个个一脸畏惧地看着他们,身子也不由得往座位里缩得更厉害了。有几个人更是显得坐卧不宁,眼中神色犹豫不决,看来要不是已经支付了不算便宜的车票钱,他们早就夺门下车了。    花月容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景,她也不多说话,一手牵着张扬,一手拎着个小旅行箱便往车尾走去。坐在过道两侧的人顿时一阵慌乱,个个往后缩着身子尽可能地给他们让出空间。    张扬和花月容坐在最后一排上,花月容似乎累了,坐下后便把头轻轻地靠在张扬的肩膀上,而张扬则依然一脸痴迷地看着身边的花月容,对四周的一切全然不闻不问,此时他的眼中心中,除了对花月容的迷恋,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随后上车来的人中,没看到张扬他们又付了钱的,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在其他有空的座位上坐下。等到前面的座位坐满人后,这班车就再也招不到客人了,因为所有上车的客人在看到车后唯一的空座上已经有张扬和花月容在座后,就像逃避瘟疫一样转身匆匆就下了车。    司机从后望镜里看了一眼车后排依旧空着的三个座位,叹息了一声,无奈地关上了车门,一踏油门出发了。这一路行来,车里是前所未有过的安静,就连车上的几只从县城买来的鸡仔和猪仔似乎也在怕着什么而一声不吭。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车在一个岔路口停下,花月容牵着张扬下了车。

    正文  第五章 诡谲路遇

    更新时间:2008-03-25 15:11:33 本章字数:2678

    看到花月容和张扬下了车,满车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驾驶员更是急忙驾车离开。而一直沉闷的车箱里顿时就像从冰点到了沸点,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鸡仔和猪仔也开始叫唤起来……    当然这些张扬更无从得知,他现在是拉着爱人的手,满心欢喜走在山路上,同时好奇地问着路边自己没有见过的植物的名字。    “这是含羞草……那是老鼠香瓜藤……那个就是土虫草……这个啊是阴阳木……”在花月容的解释声中,张扬和她很快翻过一座山头。    这时候看到临近下山的路上有一对夫妻坐在路边休息,女的那个抱着一个脸色蜡黄口吐白沫的孩子,男的身边有一个巨大的背箩,里面装满了东西。    看到在山头路上冒出来花月容和张扬两人,那对坐在路边忧心忡忡看着孩子的夫妻急忙把身体往后缩,似乎想给花月容两人让出更宽的路来。    而多年来每天在家闲着看小说打游戏的张扬,知道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如果在路上遇到人习惯热情问候一下,同时他对这对夫妻抱着的病孩子也有所同情想知根源,所以他就大声地问候那对夫妻:“老乡,你们要去哪里?”    那对夫妻先是惊恐地看了花月容一眼,看到花月容没有表露出什么态度后,男的那个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们……我们孩子有病……要去找花大仙姑……看……看病。”    “哦,我就是,把孩子给我。”听到那对夫妻的回答,花月容沙哑的磁性声音响起回答道。而那两口子的表情先是惊喜一下,接着又是满眼恐惧地偷偷对视了一眼,然后女的有点不舍,但是又无可奈何地把孩子递给花月容。    “哈哈,月容你还会看病啊!”因为对花月容的生活一无所知,所以张扬惊讶地问。而花月容先是用警告的眼神看了那两口子一眼,然后对张扬说:“你去摘点树叶来,我们也坐下休息一下。”    “好啊,我马上去摘来让你坐着给孩子看病。”听到花月容的吩咐,张扬马上对着路边低矮的灌木丛走去摘树叶。    他没有看到花月容在他转身时候飞快地扒开孩子眼睛看了一眼,然后掏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塞进孩子嘴里,接着用双手顺着孩子的身体往下搓揉起来,很快在孩子的左脚跟上钻出一条血红的丑陋小肉虫。    而丑陋小肉虫才从孩子脚跟滚落没有到地面的时候,花月容就飞快地从头上拔出一根银簪对着血红小肉虫一戳,小肉虫顿时化做一团火焰消逝得无影无踪。    本来满面蜡黄的小孩顿时脸上开始泛出健康的面色来,口里也不再吐着白沫,而是“哇……”一声哭了起来。    小孩的哭声让张扬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好奇张望,只看到那对夫妻从花月容手中接过孩子,然后满面感激地跪在地上对着花月容磕头致谢。    这让张扬觉得奇怪,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出来,就看到那对夫妻磕完头后掏出二百元钱递给花月容,然后装满东西的大背箩也不要了,慌慌张张地抱着孩子对着花月容和张扬的来路跑去……    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张扬惊讶地问花月容:“他们这是怎么了?还有那个孩子怎么不治疗了?”    “那个孩子是吃东西时候不小心梗在喉咙上,我一拍就掉出来……好了,我们也回家吧。”花月容边回答,边对张扬露出了一个在张扬看来是风情万种的笑容。    不过张扬注意到花月容的目光闪烁着,似乎在隐瞒着什么,结合那对夫妻丢在路边的那个巨大背箩和慌慌张张顺着来路逃离的行径,还有他们对花月容的那惧怕却又不得不求助的态度,张扬觉得这里有问题。    于是张扬开口又问:“他们为什么不喊你医生而是喊你花大仙姑?既然孩子没事了他们慌张什么?为什么大背箩不要了?”    就在张扬像连珠炮一样提出自己脑海中的疑问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强烈对自己呐喊道:花月容是张扬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应该相信他!    这个心声让张扬感到有点惊讶,但是却很快支配张扬的整个思维,恰好这时候花月容用一种类似吟唱一样的语调对张扬说:“我们这边是边疆地区,所以有很多愚风陋俗,土医历来被大家称呼做仙姑或者活神仙,至于大背箩里的东西也是他们带来做求治孩子的代价之一,而他们并不是慌张逃离,而是兴奋得忘乎所以地回家了。”    花月容那奇怪的吟唱声和张扬心中的呐喊声相互辉映着,让张扬心中的无数疑问很快荡然无存,而花月容一颦一笑在张扬眼中是那么美丽动人,这让张扬露出痴迷的眼神,顺从地把手递给花月容牵着往她口中的家的方向而去。    一手牵着张扬的花月容,另一只手轻松地提着那对夫妻留下的大背箩,眼中闪现出一丝得意中带着黯然的笑容,带着张扬顺着土路前行。    很快,俩人下完山坡顺着山涧走了一段路,拐过几个弯后豁然开朗,一个山间的小坝子出现在张扬眼前。    这是一个荒凉的方圆两公里小坝子,坝子中间的平地上长满了萧瑟的蒿草,没有庄稼,也没有南疆常见的瓜果飘香的景色,只有一间破烂的旧木房竖立在蒿草地中央,一条人走后踩出来的小路弯弯扭扭经过破烂房子前通往对面山峰下的一个山洼。    几朵不知名的野花零星开在荒凉的草丛中,一点也没有欣欣向荣的感觉。晒得人皮肤发烫的阳光照耀下,几只乌鸦在高空盘旋着,时不时的“哇……哇……”几声,整个小坝子使张扬觉得无尽的凄凉和莫名的恐慌……    也许是感觉到张扬心中的情绪波动,花月容牵着张扬的手开始微微用力,一股微微冰冷的力量顺着她的手心传进张扬的体内。这股冰冷的力量让张扬心中顿时感觉安慰,他顺着花月容的牵引往前走去,马上就要经过那所破旧不堪的房屋。    就在这时候破破烂烂的房屋里突然传出几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中间夹杂着“咳、咳、咳”一个苍老的女人笑声,这声音既让人感觉阴森但是又让人感觉到狂燥。本来这个荒凉得如乱葬岗一样的小坝就让张扬感觉到凄慌,现在这所看似有几百年历史的老房子内传来的诡异声音让他双腿一软,几乎马上就要瘫痪倒在地上。    而花月容似乎也想躲避这一切,一边加快对张扬传送她那微带冰冷的力量,一边加快拽着张扬飞速前行,眼看俩人就要跑过旧房子的范围,突然眼前红光一闪,一个干瘦如柴的老太婆穿着一身鲜艳如血的红衣挡在俩人前面。    如果不是那个老太婆嘴里阴森森地发出“咳、咳、咳”的笑声,张扬绝对以为自己白日活见鬼遇到一具穿着红衣的干尸。    “让开!”随着花月容一声冰凉得令张扬顿感寒冷的怒吼声,她把那个沉甸甸的大背箩丢到路边蒿草上,飞快地把原来拎着大背箩的手空出来,然后揣进自己的衣服下面。    “让?咳、咳、咳……今天是你又一次坏了阳艳的好事……你听,那是她歹破后反噬的痛苦呻吟……”随着老太婆那阴森森的声音,两点红得耀眼的光芒从她干枯得像枯树枝一样的手中发出,带着一股让人躁热得要疯狂的气息对着张扬和花月容两人飞来。

    正文  第六章 疯狂激|情

    更新时间:2008-03-25 20:14:19 本章字数:2652

    红色光芒越飞越近,那炎热的气息逼迫得张扬直想跳起来狂嚎发泄,而花月容所牵着张扬手中冰冷的力量顿时也大量冲进张扬体内,帮助张扬抵制令人狂燥的炎热。两种力量在张扬身体上较量着,斗争着,同样也让张扬的脑海突然无比清醒起来。    他猛然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