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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7部分阅读

    而张扬也回想起刚才的遭遇,背上登时冒出一层白毛冷汗。    &&&&&&&&&&&&&&&&&&&&&&&&&&&&&&&&&&&&&&&&&&&&&&&&&&&&&&&&&&&&    请读者大大们多多支持姝巫,谢谢!    &&&&&&&&&&&&&&&&&&&&&&&&&&&&&&&&&&&&&&&&&&&&&&&&&&&&&&&&&&&&

    正文  第五章 露天限制版蟒交

    更新时间:2008-04-05 14:13:49 本章字数:2719

    今天的中午时分两人经过一个山洼,洼中央有一所破旧的石头建筑小房子,在笼罩着整个山洼的一股带着浓浓硝碱味道的水雾中若隐若现,而相对于亚热带森林地区的草长莺飞、蝴蝶飞舞的常见情况来说,小山洼里显着一种不同以往的宁静。    两人继续往山洼前行百米后,感觉到脚踏着着的地面有温暖的感觉。在穿过一丛没有生长着草的小树丛后,面前地面上一眼眼热气蒸腾的泉眼喷涌出一股股清流,炽热的泉水汇流在一起,流进了破旧的石头小房子里。    奇怪的是一阵阵“哗啦啦……哗哗……哗啦……”的水声从石头小房子传出,在空荡荡的小山洼中传得很远,而那声音又像是几个调皮女孩在戏水嬉戏后发出的,带着一种诱人前往一看的魅惑力。    初次到南疆的张扬,第一次见到这奇特的地热温泉,又听到那带着诱惑力的水声,忍不住兴奋地花月容说:“哇……是温泉,还有人在洗澡呢。”    但是从进入小山洼后就皱眉凝听着周围声音的花月容,急忙示意张扬别出声,然后环顾四周。看到花月容的表现,张扬心中也是一紧,这才发现自己说话后并没有人从小房子里发出声音,只是那“哗啦啦”的水声听到张扬的声音后停滞了一下,然后继续响起。    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如果是有人在里面洗澡,听到外面一个男声说话,是女人则会喊“别进来”,要是男人一般会咳嗽一声,或者回答“是呢”。    就在张扬疑惑不解的时候,四处张望的花月容骇然指着破旧小石头房子后面硝水淌过的淤泥地要张扬看,从两人站立的角度看去,虽然不能看到那块排泄洗澡后温泉水的淤泥地全貌,但是也能看到大半。    只见那大半淤泥地上清晰地印着几道杂乱的痕迹,似乎有人拖着轮胎滑过留下的,又似乎有沉重的木头从上面拉过一般。怀着疑问的张扬把目光投向面色苍白的花月容,用眼神询问她这是什么回事?    “……”花月容没有出声,而是用口型回答张扬,因为花月容是闭着的双唇猛然张开,张扬实在想不起这个口型是什么字。就在张扬觉得一头雾水的时候,焦急的花月容拉起张扬的手,在他手心比划了一个字——蟒!    张扬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张扬的脑海中迅速呈现自己知道的有关蟒的知识:蟒,爬行纲里的蛇目蟒科动物。喜热怕冷,尤喜在湿热交加的环境中生存。蟒蛇的主要特征是体形粗大而长,是世界上最大的较原始的蛇类,具有腰带和后肢的痕迹。它们捕捉猎物的时候,不是把它们一下子就猎杀,而是用身体把它们紧紧缠绕,让它们窒息而死,再把它们的尸体整个吞下……    就在张扬呆楞着的时候,花月容又对张扬比划了快逃的动作,然后用手扯着张扬就往原路回跑。可细心的张扬发觉,两人慌乱的脚步声才起,那破旧石头小房子里“哗啦啦……”的水声马上停止了,似乎在里面戏水的蟒也察觉了自己和花月容的动静!    急切中张扬猛一把拉住花月容,然后紧张分析着周围的环境:如果自己和她原路逃跑,也许还没有跑到安全地带,就会被水中的蟒发觉并追上,然后将他们两人绞杀后一口吞下——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但是如果不跑,还不是同样无疑等于白白地给蟒送上一顿美餐吗?    怎么办???    必须想出办法!    张扬紧张看着周围的环境,自己和花月容的来路是向阳坡地,比较干燥,意味着这个方向不是蟒平时生活出动的地盘。面前的地上是一个个冒着高温喷涌的泉眼,想到蟒虽然喜湿热,但是绝对不会喜高温。石头小房子后面先是洗澡水淌过的淤泥地,然后是茂盛的草丛,继续往后看去是一片树林,但是隐约可及的潺潺流水声说明树林里有一条小溪,而这条小溪的水是洼地草丛的冷水和温泉的热水交汇而成……这才是蟒喜欢的湿热交加环境!    观察到这一切后,张扬脸上露出了喜色,一个巧妙避开蟒的大胆想法在他心中形成,他拉着花月容轻脚轻手走进一眼眼温泉中间,把自己身上背着的大背箩轻轻放下,又示意花月容别发出响动把背包放下,然后示意她坐在泉眼中间的烫人地上。开始花月容并不明白张扬的举动是什么意思,苍白的面上发出询问的目光,急得张扬连比带划了很久,花月容才明白了他的意思,面上露出嘉赞的表情,然后按照张扬的意思轻轻坐下。    当两人坐在泉眼中间烫人的地上后,那一声声“哗啦啦”的水声再度响起,两人的心也随着水声“咚咚”地跳动不停……可是他们只有等待!耐心地等待蟒洗够了、嘻戏够了后主动离去,然后他们才有生路!    死寂的山洼中那单调重复的水声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漫长的呆坐中,花月容一次次轻微地挪动,直到最后紧紧依偎在张扬怀里紧闭双眼,下意识中张扬也用双手紧紧环抱着花月容……他们静静地坐在那,听着那令人心里一阵阵发寒的水声,也听着对方急促的心跳声,耐着性子等待屋里的蟒洗够了离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一直响个不停的“哗啦啦”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停了下来……而花月容似乎也知道蟒要爬出来了,在张扬的怀中轻轻颤动着。    张扬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避蟒方式是否有用?他所能做的,就是更加用力地搂紧花月容!    很快,两条足有水桶大小粗细黄白相间的光彩物体钻出了破旧石头小房子!看清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本来脑中一片空白的张扬顿时闪现两个字:巨蟒!    爬出石头小房子的两条巨蟒足足长达六米到七米,出来后并没有马上按张扬想象的对着石头小房子后面的淤泥地爬去,而是亲昵地嬉戏交缠着……    屏住呼吸的张扬和花月容,都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你们快走啊!快点离开啊!千万别注意到我们!”    突然,两条蟒中比较粗长的那条雄蟒似乎发觉了什么,抬头四顾一番,然后丢下雌蟒对着张扬和花月容所在的泉眼地缓缓游来!    这让张扬心中“咯噔”一下,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可是他更知道这时候不能动,更不能发出声音。恐惧和无奈中,他只有更加用力地搂紧花月容,似乎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骨肉里,心中却涌上一股绝望:“我命休矣!”    好在泉眼附近的高温让雄蟒的行动迟缓了下来,似乎是苍天有眼,不知哪位过路的神灵听到了他们虔诚的祷告,对他们伸出了援手,原地等待的雌蟒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啾啾”尖叫声召唤雄蟒。高温的灼热和雌蟒的催促使得没有发现什么的雄蟒不再迟疑,掉头折返回到石头小房子和雌蟒会合,然后两个巨大的身躯又交缠在了一起……    这两条蟒在这儿……张扬看明白了那两条蟒在做的事情,提到嗓口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不过还是不敢乱动,只好继续僵化地搂着花月容尴尬地看了一幕完整的在动物界绝对属于限制级的——露天版蟒交。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后,完事的巨蟒开始对着石头小房子后面爬去,双双对对快速游过淤泥地,然后钻进了草丛消失不见。而在它们消失不见的草丛后小灌木丛中,随即传来一阵“唰唰唰”的声音,经久不息……

    正文  第六章 民族奇俗

    更新时间:2008-04-06 14:31:21 本章字数:3389

    张扬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他努力地甩了一下头,似乎想把中午遇到的恐惧一幕丢到脑后,然后转向花月容,把自己憋在心中好一会的疑问提出:“月容姐,为什么一般的毒蛇昆虫都惧怕我们,但是蟒却不怕呢?”    “唉……看来你注意到了。是啊,丛林越是美丽的东西往往有着剧毒,但是一般的昆虫和小动物都惧怕我们蛊门的人,你虽然不是,但是你身中最歹毒的子午断魂蛊,所以它们自然也惧怕你。”先解释完一般毒蛇昆虫和小动物惧怕他们的原因后,花月容接着说,“可是大型的凶猛动物,它们就不会惧怕我们,因为我们身体散发出来的蛊门气息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凶性……还有最剧毒的毒物也不会惧怕我们,它们会因为我们散发的气息而想和我们一决高下。”    听着花月容的话,张扬联想到一般的人都惧怕蛊门的人,而蛊门中人却内斗不止的情形,这不和那些动物很像吗?    这时候花月容突然开心地笑了一下,说道:“也有不惧怕我们的人,那就是边境线上的热情好客的傈僳族同胞。”    “哦?”花月容的话吊起了张扬的好奇心,忍不住发出一声疑问,同时用困惑的目光看着花月容。    花月容笑着解释道:“从这里过境去缅甸,我是一次也没有来过,不过前面边境线上的傈僳族同伴我认识很多。因为前面过了槟榔江后的山地中,有一种很毒也很凶猛的血蚂蝗,往往会趁牛饮水的时候进入牛鼻子里,然后几天时间就钻进牛脑中让牛发疯而死,所以他们中很多人找我要过诱使这种血蚂蝗离开牛鼻的药物。”    “厉害!你还是兽医。”张扬赞扬声才落,花月容继续说:“实际这种药物,就是我解除玉门蛊的药物……”说到这里花月容声音低了下来,用痛苦中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神看了张扬一眼,张扬明白花月容在为自己身上的蛊毒而担忧。    能说张扬自己也不担忧吗?谁愿意中这样歹毒霸道的蛊呢?现在西行缅甸寻找解蛊之方,可是还未出国境就遇到凶残巨蟒,前面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危险呢,以后的路更是吉凶难料,甚至很可能是九死一生!    尽量不把自己心情表现在面上的张扬,只好埋头假装赶路加快了些脚步,一边听着花月容继续说道:“我们没有办理过边境的证明,只有到前面猴桥找一个我熟悉的傈僳族同胞带过边防检查站……”    太阳西斜时候,花月容和张扬爬上了一座山岭顶上,才过山岭就听到咆哮如雷的江水声从峡谷中隐隐约约传上来。    “哇……怎么会是傈僳族上刀杆下火海的日子呢?”在花月容惊喜的喊声中,张扬顺着她的手指远远望去,山下的峡谷中间一条大河对着南方汹涌澎湃奔流而去,大河边的坡地上,几间稀疏的房屋中间一块空地上人头攒动,他们穿着黑色底间杂红、白、黄三色的漂亮服饰,围着一架高高竖立的长梯在载歌载舞。一种对少数民族风情猎奇的心理顿时从张扬心中升起……    很快两人连滚带滑冲到坡下,走到了穿着艳丽民族服饰傈僳族人群边。花月容好奇地问一个坐在人群外嘴里不停嚼着烟丝的老大妈:“啊蛾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被问到的老大妈先是对着地上吐了一口黑红色的烟水,然后露出漆黑的牙齿笑着说:“政府家来拍电视呢,叫挖们(我们)来上刀杆下火海给特们(他们)拍。”    就在花月容询问中,兴奋的张扬已经挤进人群观看去了。只见人群中央是一片空着的场地,场地中央矗立着两根三十多米高的细木杆。笔直朝天矗立着的两根细木杆之间相距六十公分左右距离,杆中间是一把把锋利的钢刀绑在上面,每一把钢刀又相距五十公分左右距离,闪着雪亮寒光的刀口向上,在太阳光下耀眼万分!    一群身着民族服装的彪悍傈僳族汉子在刀杆下跳着粗犷原始的、类似图腾一样的舞蹈,他们口里发出一声声让人热血的呐喊……舞蹈了几下后,其中一个勇士跳到刀杆下,将双手搭到锋利的刀口上用力一撑。看得张扬心中一急,想着马上将见到这个勇士的双手鲜血直流的场面……    可是在周围人群欢呼声中,勇士的双手并没有被锋利的刀口割破出血,而他的光脚也开始踏上第一蹬刀口……就那样,勇士赤手光脚踏着刀口向上攀登!一步、两步、三步……    攀登的勇士每上升一蹬,他光着的脚就踏在闪烁着寒光的刀口上,而三十多米长的刀杆上,并没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也就是说攀登途中着他无法休息和回避那雪亮的刀口,必须一脚一脚踏着刀口爬到杆顶。    张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无法相信一个人的脚踏在锋利的刀口上,而且是负担着全身重量,但是却没有割破皮肉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偷偷地用手指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告诉他,他所看到的一幕是真实的……    就在张扬的提心吊胆中,刀杆上攀登着的傈僳族勇士到达了顶峰,只见他先是来了个金鸡独立,然后慢慢弯下腰赤手倒立在刀口上双脚朝天,这个动作又赢得了一阵满场喝彩声……    “不可能!不可能!”如雷的喝彩声中张扬喃喃自语,既是惊叹更是不能置信。这样让人看着热血的民俗表演,张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位勇士不是有神秘的力量让他的手和脚不被锋利的刀锋划开,一定就是身轻如燕!而且这非凡的勇气,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突然,前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晳的中等个子男性再次吸引了张扬的目光,他给张扬一种熟悉的感觉,张扬突然想起他就是那个四川人“红袜子”。于是张扬挤进拥挤的人群对着他走去,想上前去跟他打个招呼。    才挤进去两步的张扬就发觉“红袜子”消失不见了,他急忙四顾张望,可是欢乐的人群中根本看不到“红袜子”的踪影,就好象他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般。张扬心下悻悻,旋即他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对方不过是和自己说过一次话的盲流人员,不见了就不见了,自己这样又是何必呢?    “张扬,我们走吧。”花月容的喊声让张扬回魂过来,想起了自己和她此行的目的是西去缅甸寻法解蛊,她来这里是找人带过边防战的。抬眼看去,果然看到花月容正和一位傈僳族同胞一路说笑着走了过来。    在这位憨厚质朴外表彪悍的傈僳族同胞带领下,花月容和张扬可以说是大摇大摆偷渡过了边防检查站,来到了这位傈僳族同胞家中,而张扬也第一次感受了傈僳族的豪爽和好客。    从来到这位姓蔡的傈僳族同胞家,受到他们全家的热情欢迎不说,进门就被灌了三大碗米酒,然后他们家的女性都钻进厨房忙碌起来,被花月容称呼做“阿伊塔”(大哥)的蔡同胞接着带上猎口和枪,对张扬和花月容说了一句“我去弄些好吃的”就走出了家门。    很快女主人端出丰盛的饭菜,冒着油的煎腊肉,碧绿的煮青菜,散发着清香的凉拌野菜,还有一碟听说很珍贵的麂子肉干巴,就在张扬看着这些美味食指大动的时候,说去弄好吃的阿伊塔也回来了,把一个巨大的蜂巢送进厨房后,就来倒上酒和张扬碰杯。    鲜美的菜肴吃了一口又一口,清香的米酒干了一杯又一杯,张扬开始醉意上头,不过这也是他来到南疆第一次感觉开心的时光,所以他开心地一次次举起酒杯……    这时厨房里的女主人送上男主人口中所谓的“好吃的”菜肴,张扬一看酒就醒了一半,止住翻腾的胃他颤声问道:“这?这是什么?”也不能说张扬少见多怪,因为女主人送来的,竟然是一盘油炸过的大白蛆!    彩色的搪瓷盘中,一个个竹筷粗一寸长的油光水滑死蛆,头是头脚是脚地摆在盘中,虽然发出一股特殊的香味,但是横七竖八的死相让张扬想到要把它们吃进自己胃里,就有一种大吐狂吐的冲动!    “这是蜂蛹,最好吃的佳肴!”花月容介绍着,还用竹筷夹了两条送进嘴里嚼着,脸上露出一种很美味的表情。看着两条大白蛆消失在花月容的牙齿间,张扬想起那个手上长瓜的男子来求解蛊时候花月容拿出的毒蝎水蛇,解玉门蛊时那个缅甸男子烧的那些恶心的东西,还有花火云家中的那些毒虫和花艳阳给自己种下子午断魂蛊前那些令人发指的蛇虫鼠蚁……    “咕咚”一声,张扬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夜半时分,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