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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19部分阅读

    遇到的美丽仙女,是她送的疗伤圣药让苏富贵平安无事,而我在天亮时分也回复了行动能力……可是我们迷路了!到处是一模一样的群山、到处是昏暗绿色的森林、到处是高大的树木和出没其中的各种各样丛林毒物……天阴沉沉继续下着濛濛细雨,我们像无头的苍蝇一样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离开森林的路,更无法寻觅到自己部队!饥饿和疲惫中,我们只能对着大山岭攀爬去,希望站到高处能看到人烟和出路。可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我们彻底迷路了,疯狂转了一天后,我们竟然回到了中午走过的地方……而随着夜幕降临,我的身体又开始被无名烈火炙烤而无法动弹……    从那天以后,我们在仓皇狼狈中寻找出路和部队……没有补养,没有方向,有的只是饥饿难耐、浑身浮肿的同伴。缅甸的魔鬼森林在天晴时赤日炎炎,砾石流金,空气似乎在燃烧。而下雨时候则是电闪雷鸣,浊浪滔天的洪水,还有被雷电拦腰劈成两段千年古木和疯狂倾泻的雨水……渺茫!前路渺茫……万幸有身体强悍的二彪子一直在照顾我和苏富贵,可是日夜疲劳中,在一次和野狼战斗后,他也重伤了……无奈中,为了生存下去,为了能养好身体找到回家的路,我们在这个森林搭建了简易树屋安家休养。不过当时我们绝对想不到,这里将是二彪子的埋骨之地……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二彪子身体恢复了。我们开始分工,我和苏富贵留下建筑这里做根据地,二彪子每天到森林中寻找人烟和出路……可是每次他都失望而归,唯一的收获打到的猎物和采摘到的野果,他甚至发现了一种能够在细小果实上分泌盐分的树(注)。而有很多次,他几天不归来时候,我和富贵就提心吊胆……大半年了,十五岁的他长高了半个头,但是没有正常孩子的活泼,沉默得像一个小老头,写在他脸上的是茫然和忧郁……绝望,无尽的绝望笼罩着我们,还有每夜我必须承受的神秘诅咒!火爆的二彪子每天骂:娘的,老子受不了了!就是母野人也给我遇到一个吧……    我们成了野人……为了生存,我们搭建一个大树屋,架设了取水时候防止被象群攻击的藤桥,还抓了些小动物饲养,储备了很多干果和野菜干……为了节省衣服,甚至每天赤身捰体!日子开始富足稳定,可这不是我们要的生活!我们不知道狗日的日本鬼子投降没有?我们思念祖国的山河!我们渴望接触社会……但是每一次准备充足的干粮后寻找出路都失败了!我们被世界遗忘了,或者是我们遗忘了世界……只有在茫茫森林的这个角落里,我每夜承受痛苦的诅咒,二彪子每时每刻咒天骂地,苏富贵沉默寡言地长大着,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休无止!    五年过去了。五年的时间回想起来似乎是一眨眼的瞬间,但是没有过的每一天却是那么漫长……有时候,我从水中的倒影看到自己,我无法相信这个未老先衰的老头是我。二彪子则是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只有富贵沉默地长大了,开始挑起我们三个人生活的重担,他每天起来后就钻进森林……除了狩猎到很多的猎物来改善生活,采摘更多的野果和野菜晒干储备外,我知道他不甘心就这样过一生,在寻找出路……开始的时候,他会在森林中过夜,但是第二天傍晚一定回来。慢慢地他在森林中过夜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最后有一次,他十天没有回来了!我很焦急,二彪子更是不停地骂:这小子不是自己找到路离开了,就是被老虎豹子吃了,或者被母野人抓去做老公了了,美死他!    富贵回来的那晚,已经是天黑以后,当时我的诅咒已经发作,远远听到他左腔左调地唱着:大刀枪,往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二彪子激动地跳起来跑出树屋去迎接他,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出来了,他好好的!他活着!我虽然没有把他活生生带回祖国,但是他好好的。激动中我也有一丝疑惑,已经几年没有说一句话的他,为什么开心地唱起了歌?当他和二彪子搂抱着走进树屋看到我后,急忙结结巴巴说:郑,郑哥……我,我,我要,我要告,告……可是多年不说话的他越急越说不出来,说到最后一个告字时候他满脸涨红,最后没有了声音,只剩下手脚比划不停。我知道他有新的发现要告诉我,而这个发现是关乎我们三人命运大事,一定是!    二彪子开始暴躁地使大力摇晃富贵,我急忙制止他,让他给富贵倒水拿吃的,同时对富贵说:别急!休息一下慢慢说。说不出来的富贵喝水时候,性急的二彪子自己动手开始翻富贵出门时候装东西的兽皮袋,倒出不是很丰盛的收获后,二彪子咦了一声,抓起一样东西看了起来……那是一个像纽扣一样的宝石,妖艳的红色中透露出诡异的碧绿光芒。看到二彪子拿起宝石,富贵突然发疯了一样,跳起来就去抢夺,而好奇的二彪子故意不还给他,还口里嚷着:你说啊!你快点说出来你告诉我们什么,我就还给你。可是富贵说不出来,只是焦急的拼命去抢夺……    富贵的表情让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但是我诅咒发作浑身无法动弹,只能大喝一声:彪子,还给他!别再逗他,让他休息一会快点说。在我的制止下宝石回到了富贵手里,但是二彪子的神情很怪异,他的面色开始通红,眼目劈裂东张西望起来,手则是不停在身上挠抓……我心中的不祥感觉越来越盛,急忙问二彪子: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的问话他没有回答,而是猛地对着富贵扑去,将富贵扑到在地后用力撕扯身上的兽皮,遂然不防的富贵开始是躲避,后来看到二彪子疯狂的眼后拼力反狂,可是发了疯的二彪子竟然抓起我们煮东西的钢盔,重砸在富贵头上,鲜血涌出后富贵昏迷了……    我无法相信打仗时勇猛,平时对战友爱护的二彪子竟然变成了禽兽!我希望我眼睛看到的不是事实!可是疯狂违反人伦的事实摆在我的眼前!我想拉开伏在富贵身上的二彪子,可是我连手指都无法动弹,我想骂,使劲的咒骂他,但是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让我说不话来!是道德和良知产生的巨大反感,让我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昔日的战友变成了禽兽,然后伤害自己亲如兄弟的战友!苍天啊……为什么我会中了莫名的诅咒,然后拖累我的战友成为野人,都是我!是我害了他们!无名小坝子中的红衣女人,你为什么要诅咒我?    急火攻心后昏迷过去的我,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满屋的鲜血,刺刀插在二彪子的胸口,他死了!从插入位置和力度看,他是自杀的……富贵则不知所踪!我不吃不喝不动地呆呆看着这一切五天,直到蛆虫从二彪子身上爬出,我才收殓了他火化。每一天,每一年,我的耳朵都在轰鸣,满是二彪子禽兽一样的粗喘声……我搬离了三人居住的树屋,回到我们刚到这里居住时候建造的小树屋。等待着富贵回来……可是又过了五年,我已经衰老得路也走不动了,我快要死了,富贵也永远没有回来!请看到的人一定把我和二彪子的骨骸带回祖国!我辜负了苏富根的重托……死不瞑目!    看完编号是二十的最后一块木块,花月容泣不成声,张扬的眼中一片泪光模糊……    注:这是盐酸果,在横断山脉地区有,每年夏季开花出细小的花,然后结出一串串果实,果实有西瓜籽大小,果实上分泌出盐酸果树从土壤里提取的盐分,味道酸中带咸,山里猎人经常找来代替食盐用。    【第七卷完】

    正文  第八卷迷失森林

    更新时间:2008-05-04 13:40:01 本章字数:0

    正文  第一章迷梦扑朔

    更新时间:2008-05-04 13:41:43 本章字数:3297

    林荫斑驳的地上,焚化过尸骨的火堆青烟袅袅,似乎消逝的烈火已经将郑中华的悲愤和苦难宣泄在岁月的时间里,变成了无数历史尘埃中的一粒……    张扬捡起木块中间的竹筒,不用看他也知道里面装有二彪子的骨骸。怀着沉重的心情,他把郑中华骨灰中的遗骸捡进其中。    “我不信仰鬼神之说,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鬼神或者灵魂,我想你也不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是中了无名的诅咒,你是中了南疆花氏阳蛊门的黑煞蛊。中蛊的原因是你没有把我爱人的爷爷交给她……如果真的有灵魂,那么你应该找她复仇!因为她们的歹毒,她们的贪欲,她们愚昧地迫害了很多人……今天我以苏富根的孙女婿身份起誓,我一定把你们带回祖国!请安息吧……”张扬的呢喃声中,花月容在低低哭泣。    张扬理解她哭泣的原因和理由,这是为郑中华和二彪子哭泣,也是为自己家族里多年来的血腥争斗而哭泣,还有为自己和她的磨难多蹇的命运而哭泣。    事实上张扬本人也想放声痛苦一场,两人一路历经艰险辛酸来到这里,紧迫的一百天时间已经过了二十五天,可是现在两人连白骨门在哪里都不知道,唯一见到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却是郑中华他们迷失在森林中惨死的结局,这会不会也是自己和花月容未来的结局呢?    但是他没有哭,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哭,不哭并不是因为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是自己必须坚强,这样自己和花月容,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才会有幸福的未来!    将焚烧骨骸的火堆封住后,张扬就地垒出了一座坟,他想用木板做一块碑,写上“抗日军人郑中华之墓”或者“青山处处埋忠骨”,但是一想到这里不会有人凭吊扫墓,最后也不过是荒芜在岁月的斗转星移中,只好无奈作罢。    默默拉着花月容回到昨夜的休息地,张扬没有马上启程的打算,现在他们犹如掉进面糊中的苍蝇,到处茫茫……所以需要休整,清醒地确定方向后才能走向成功。    将遗书木块和装有骨骸的竹筒仔细收进背包时,张扬无意中扫到昨天自己从象群中抢出的小半截金冠红蚺滑翔伞衣,心有所动咦了一声,匆忙收拾好东西把毛瑟步枪上镗,对花月容说道:“枪里压好了子弹,遇到什么情况你就开枪,开枪很简单的,只要对着你要射击的东西扣枪扳机就可以了……我要离开一下。”    说完他带上取水的罗锅爬上藤桥,对着小溪匆匆赶去。    来到溪边昨天斗象群的地方,看了零乱的地面后,失望挂到张扬面上。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地滑落到地面,仔细查看起来。除了自己的脚印之外,没有任何人的脚印留下,有的不过是一个个圆形的象脚印。没有人类和其他动物到过这里,但是大半截金冠红蚺伞衣不翼而飞了。    不甘心的张扬砍下一根粗树枝,把方圆二十丈内象群践踏过的泥地都犁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半截金冠红蚺伞衣,只能无奈到溪边打水,同时采摘了水蕨菜、老鼠芹、野香菜、挖几个藤竹笋后爬到树上掏了几个鸟蛋,洗净该洗的后悻悻而归。    回到宿营地,远远看到花月容目光呆滞地坐着,只有在自己来到她身边时候用木木的眼神看了一眼,心疼的张扬劝慰她道:“别这样好吗?现在你有身孕,要注意身体……你睡一会吧。”    将漠然麻木的花月容照顾躺下后,张扬不放心,把了把她的脉,脉象虽显得有些虚弱,估计是因为情绪郁闷和劳力的缘故,她和腹中的孩子并无大碍,这才放下了心。    花月容躺下后,张扬开始思索目前的处境,可是众多的问题和郑中华他们最后绝望惨死的场景让他无法静心,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一片空茫的心田不堪重负,整个人有一种想嚎叫发泄的欲望……    为了不让自己发疯,也为了让花月容不至于因为自己的疯狂而绝望,张扬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他爬上大树选择了两个高度相等的树枝,砍伐下一些拳头粗的树枝搭建出一个平台,然后把行李中的大塑料布用葛藤栓好,像悬挂蚊帐一样笼罩在平台上。    做好这一切后,却发觉睡着了花月容在梦中抽搐,脸上表情满是惊骇和愤怒,大声梦呓着:“不要!不要啊……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知道她在噩梦中的张扬,担忧地守候在她身旁,直到她不再抽搐梦呓,眉头紧颦地熟睡才再次把心思移开,可是空闲起来的心又想到自己和她面临的问题,人又再次产生要疯狂的冲动,于是他继续找事做,淘米做饭。    当火腿炒蕨菜,凉拌老鼠芹,鸟蛋煎香菜已经盛在碗里,最后一道架在火上的风鸡炖藤笋已经发出诱人清香,张扬听到花月容悲愤欲绝的喊声:“月郎,这是我们的孩子……天啊,怎么会这样?苍天啊……”    悲凉的喊声和自己梦中听到过的奇怪称呼惊得他手一抖,正在添的柴禾差一点就掀翻了火上架着煮汤的小罗锅,突然而来的心慌意乱让他顾不得扶正罗锅,急忙跑过去把花月容搂在怀中喊道:“月容,你醒醒……月容……”    在他的呼唤声中,面露痛苦表情的花月容睁开眼睛,看到他后大哭着说:“月郎……报应啊,是我研究出蛊的报应!”    “醒醒……月容,你看清楚了,我是张扬。你醒醒……”在张扬呼唤下,花月容用迷惘的眼神看了四周后,惊惧地把身体窝进张扬怀中说,“我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我似乎是我的祖先花妃娘娘,亲眼看着哀牢王柳貌杀害自己的族人和父亲……然后我怀着仇恨研究蛊术报仇雪恨,最后出逃……奇怪的是在梦中你是我的侍卫月郎,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但是生出来的孩子丑陋不堪……我好怕!”    在花月容的叙说中,张扬惊讶地大张着嘴巴。当花月容说完后,他马上把自己刚到这里时候梦中的情景,还有昏迷时候的幻觉说出来。听到张扬说同样内容的梦境,花月容的凤眼越睁越圆,到了最后满眼惊疑和恐惧地说:“那天刚到这里时候,我也是做了和你一样的梦……在梦中看到你身着威风凛凛的盔甲,而我不由自主地喊你月郎,可是在我刚开口说话,你就离我越来越远,只听到你悲怆地喊我花儿的声音……就被你猛摇醒命令我上树,等我到了树上才发觉野象袭来,然后一连串的事让我忘记对你说了。”    确实是一连串的事,而这一连串的事很诡异莫测!    似乎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把乘坐滑翔伞飞翔出狼群包围的两人带到这里来,然后见证了郑中华他们的悲惨遭遇,同时也让两人明白自己的处境,就是他们已经陷入百慕大一样神秘的森林绝境中,没有出路,更无从寻找已久的白骨门在何方。    长久压抑的沉默中,两人都在纷乱萦绕的脑海中寻找突破点,篝火上炖着的风鸡炖藤竹笋因为罗锅的倾斜汤早流光,浇熄了一部分篝火后,锅里的美食开始焦糊起来,发出蛊惑得人饥肠辘辘的香味……    心乱如麻的张扬走到篝火边取下罗锅,看着焦糊得不能入口的食物有一种懊丧的感觉,不过同时也惊讶怎么这香味竟然蛊惑得心情沉甸的自己还有食欲?    当蛊惑两个字闪现在张扬脑海时候,他心中突然想起花月容说过:“鸳鸯落红诱露蛊是最霸道的催|情媚蛊……男人和雄性动物接触到后,会产生强烈情欲而疯狂。”而自己亲耳所听那对躲避在大树屋中的豹子,不知道怎么接触了承载有鸳鸯落红诱露的夹基个子宝石后疯狂交合。后来郑中华刻字遗书提到,接触了诡异夹基个子宝石后二彪子的神情很怪异,他的面色开始通红,眼目劈裂东张西望起来,手则是不停在身上挠抓……最后变成了禽兽,对自己亲如手足的战友做出违反人伦的事!    这就是蛊惑!如果这里真是像百慕大一样的绝地,是谁把这个带有巨大x欲诱惑的宝石送给苏富贵的呢?想到这里张扬急忙转身问花月容:“你知道记载鸳鸯落红诱露蛊是那个门派培养的?”    “我不知道,我是从我母亲写的解蛊心得上看到的,她写了鸳鸯落红诱露蛊的特性和培养方式,然户标注:吾毕生没有亲眼所见,只知无解。处男接触后必定爱上下蛊女,无害!”花月容的回答让张扬气妥,但是他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继续问:“那么你过去见过吗?知道是什么人擅用吗?”    “没有!就是读了我母亲的笔记才知道的。”花月容回答后,张扬沉默了好久才低声说:“是谁呢?是谁把这个夹基个子送给你的叔爷爷苏富贵呢?”    “是啊,是谁呢?”花月容也轻声喃喃……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