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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口井第4部分阅读

    ,亲自接了,放到佛堂里去,然後吩咐摆宴,庆祝他们顺利的回来。

    谷景鸿第一次受他爹的夸奖,一高兴,宴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喝多了,只好把他抬了回去,谷青阳吩咐黎琄到书房里去一趟,他有事要说,黎琄就和大丫头一起去了。

    谷青阳先是和账房商议了一会,然後拿著账册去了书房,前院的下人一看,看来这少奶奶接管谷家是真事了,这老爷表现的多麽明显啊!那些内院传来的少奶奶受宠的流言,看来是千真万确的事。

    谷青阳回到书房的时候,大丫头正坐在外边绣花,谷青阳冲她使了个眼色,她就点点头,走的更远一点,继续绣她的花。

    书房的黎琄已经在大丫头的安排下洗了澡,正躺在屋里的塌上闭著眼休息,衣服已经脱下来了,身上只盖了一床被,谷青阳走进掀开被子,一副玉体横陈的画面,让他看红了眼睛。

    “小宝贝,怎麽把衣服脱了。”

    “不脱衣服?那爹让洗澡干嘛?”

    扭了黎琄的ru房一把,满意的看它挺立起来,“一个多月没见,想死爹了。”迅速的除下身上的衣服,伏在黎琄的身上,因为黎琄刚刚洗了澡,阴处比较干燥,谷青阳插了两下,竟然没有插进去,尴尬的笑了一下说:“爹一个月没有抽打它,它就缩回去了,看来以後还是要插几下。”

    “爹~~”

    …………

    “啊~~~嗯~~~。”黎琄努力的想象著侍卫插春禾时的画面,幻想著侍卫的物件插到了自己的体内,再配合著自己被铁匠和铁头插的快没有力气时,自己喘气的声音,顿时把谷青阳的骨头都喊酥了,谷青阳努力的抽锸著,看他动作很剧烈,可是除了臀部被撞击的感觉外,黎琄的私|处,就像被隔靴搔痒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被黎琄的幻想所致,浴液却是流了不少,谷青阳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更来劲了,黎琄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想著要是换铁匠或者铁头来撞几下,那该是多麽妙的滋味。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呻吟声还要继续,满足的神情快要坚持不下去时,黎琄突然坐起一把抱住了谷青阳的身子,两个奶头使劲的蹭著谷青阳,谷青阳承受不住刺激,射进了黎琄的深处。

    “小宝贝,里面什麽时候怀一个小宝贝?”

    “恩?恩~~,那要看爹了……”

    …… ……

    “爹,您的身子现在可以了吗?”

    “一个月做一次还是不要紧的。”

    …… ……

    黎琄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已经是晚上了,吩咐下去,自己要早休息,小茶就识相的离开了,插好一楼所有的门,黎琄回到了床上。

    不出所料,当谷家象征著熄夜的灯都灭了後,地道的口被拨开,铁匠和铁头钻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已经脱好了衣服了呢。”铁匠一把抱住黎琄说

    “累!”

    “那我们今晚少做一次。”

    铁匠给黎琄轻轻的按摩著,铁头开始脱黎琄的衣服,当三个人赤裸裸後,铁头发现黎琄的私|处水汪汪的一片,用手摸了一把说:“怎麽是男人的味道。”

    “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东西。”黎琄看了一下说

    “谁的?老爷?”

    “老爷的,少爷的,都有,上午是老爷,下午是少爷的,不过现在都混了。”黎琄说

    “那我看看多不多?”

    铁头把手指伸到黎琄的私|处,掏了两把,除了湿润了手指,什麽也没有掏出来,不仅问道:“这…这是男人的东西吗?不是你的吧?”

    黎琄没有理他,铁头也觉得无聊,就不再问了,不过这提醒了铁匠,既然老爷刚刚插了,最近应该是提不起性致来了,那麽自己是不是可以插私|处了,问了黎琄,黎琄也不反对,再说今天的私|处被那爷两个插的一团火,也应该下下了。

    “啊~~,啊~~。”

    “少奶奶,我觉得你最近的叫床声,叫的越来越有韵味了。”铁头不喜插私|处,此时正在旁边和黎琄闲聊,黎琄白了他一眼,继续叫。

    当铁匠把黎琄的腿架在胳膊上,一番重撞时,黎琄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铁头问:“少奶奶,你再给我些钱吧。”

    “铁头,不行,你最近一个月,都要了少奶奶好几百两银子了。”黎琄还没有开口,铁匠就制止他,不过显然不起作用,铁头已经尝到了甜头,这段时间不仅好吃好喝的,还在外边的那段时间,染上了赌瘾。

    黎琄没有说话,把仅剩的那些金珠子拿过来说:“这是最後的了,再也没有了。”

    铁头高高兴兴的放到兜里,心里高兴,性致也来了,既然铁匠喜欢插阴处,那麽就迁就他吧,抹了一些药膏的手指,插到了正在承受铁匠摩擦的私|处,黎琄睁开眼阻止。

    “少奶奶,你不想体会一下, 身体里装满四个男人浴液的感觉吗?”铁头问。

    想象一下那滛靡的,情se的画面,黎琄的私|处竟然袭来更强烈的感觉,就妥协了,铁头也就继续行动。

    私|处的开拓似乎比菊花要容易,铁头的三根手指很快的就伸了进去,趁著铁匠高嘲的时候,铁头硬生生的伸进去了第四个手指,本来也要高嘲的黎琄,被胀疼打断了,高嘲又给憋了回去,为了安慰黎琄的不满,铁头赶紧代替了铁匠,继续的抽锸,铁头的手指是手心方向朝里,正好随著物件的抽锸,好似抚摸著物件一样,铁头借著这个姿势抽锸的也很性起。

    休息了一会的铁头,物件也重新硬起了,铁头抽出来,先让铁匠进去,然後自己从黎琄的後面,用一根手指撑起一个缝隙,慢慢的把物件挤了进去,和菊花门双插的第一次一样,黎琄感到了胀疼,但是没有流血,这让黎琄高兴之余,把一支发簪赏给了铁头。

    其实黎琄也比较喜欢被插私|处,因为这儿插起来感觉来的更强烈,余波更久……。

    当铁头和铁匠插的越来越流畅的时候,铁头拿起那个小的暖玉插进了黎琄的菊花门里面,起先插不进去,後来好不容易插进去了,黎琄胀不要紧,他们哥两个根本就在私|处抽不动了,还挤得生疼,铁头才放弃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黎琄的权利也越来越大,谷家几乎四分之三的账目都有她过目了,黎琄好似天生对账目很敏感,看的又快又准,对此谷青阳很是满意。

    谷青阳还另一个满意的原因是,他寻到了一个壮阳又不伤身的药方,最近很努力的想在黎琄的肚子里种个孩子出来,虽然大夫说机会不大,不过他还是很满意的忙碌著,而且黎琄也很配合,随叫随到,随插随叫,那美妙的呻吟声,让他常常在梦里都笑醒了。

    黎琄对於日子也很满意,除了铁头要银子的数目越来越大了,当有一次他瞒著他哥哥,悄悄的和她商量,用她和谷青阳的情事威胁谷青阳,给谷青阳要银子时,黎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为了自己,铁头不能留了……

    那天铁头瞒著他哥哥,自己跑到了她的房间,又一次提出这件事时,黎琄问:“你哥会同意吗?”

    铁头说:“不能让我哥知道,否则肯定的办不成,为这事他已经说过我好几次了。”

    “那找个人商量一下。”黎琄问

    “你傻啊,这种事怎麽可以告诉别人,我连我哥都不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们就死定了。”铁头说,黎琄肯定他没有告诉过别人。

    “哎,我前几天听景鸿说,他娘的房间里有一个银坨子,好像值七八十两银子,你要不要啊?”

    “要,当然要,你什麽时候给我。”

    “嗯,那个院子荒了好几年了,我一个人不敢去找,要不後天正好没有月亮,你到那个院子去等我,我们一起找找。”

    “好。”

    “真的不能告诉你哥?”

    “绝对的不行?”

    …… ……

    “找到了,你看是不是。”

    “惦著挺沈的,应该是,是不是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

    “是啊!”

    黑暗中两个小心翼翼的人影,聚在了一起,目的达到後,往前走了一会,“我想要一次,我们在这儿做一次吧。”

    “这儿?回屋去多好?”

    “想露天再体会一次麽!”

    “你可真是马蚤!”

    …… ……

    “嗯…嗯……。”

    两条人影在地下蠕动,正在激烈处,上边的那个突然趴下不动了……

    一会後,“扑腾”一声,东西落水的声音……

    …… ……

    “少奶奶,你见过我弟弟麽?”

    “没有啊?怎麽了?”

    “找不到他了……”

    “从什麽时候?”

    “就是我两个一起来你房里的第二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哎,怎麽办?”

    “我再找找。”

    …… ……

    第十三章 第五口井(上)

    春天了,大地万物开始复苏,人们脱下厚棉衣,穿上春装,走在绿草茵茵,花红柳绿中,心情也好了气啦来。

    有高兴地,就有悲哀的,满山的茶树开始发芽了,而订茶会也要开始了,每年的订茶会都是在谷外的城里举行了,谷家大部分的茶都是在这儿卖出去,剩余的小部分就慢慢的走货。

    在去订茶会的前天,雨天路滑,谷青阳摔倒了,小腿骨折,躺在床上动不了,著急加上火的第二天就病倒了,没有办法只好派谷景鸿去,可是谷景鸿是个什麽材料,谷青阳也知道,又派了黎琄一起去。

    因为铁头失踪了,黎琄就坐了谷景鸿的马车,带了小茶一个丫头,跟著上了马车,可是谷景鸿把黎琄送到城里,就带著自己的人去了什麽地方买东西了,剩下黎琄一个人面对谷家茶庄的掌柜,好在掌柜已经接到通知,很殷勤的帮黎琄安排好一切。

    黎琄住的是一个独院,在一个深巷子里,靠街的是饭庄,二层院子是客房,三层院子是厨房,黎琄住的院子就在厨房的後头,从黎琄住的这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外边的大街,黎琄住的很满意。

    订茶会很累人,黎琄第一次接触那些茶商,就有一些应付不过来,好在茶庄掌柜的为人精明,黎琄又有一些看帐的底子,才算是没有吃什麽大亏,当然也没有占到什麽便宜,看著黎琄沮丧的表情,掌柜的安慰说:“少奶奶,您已经很了不起了,就是老爷和他们打交道,也不比这好多少!”黎琄才算是缓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茶庄的掌柜的安排如何出货,什麽时间出,怎麽出等等的後遗事情,累了十来天的黎琄就闲了下来。

    每天吃著店家提供的美味饭菜,趴在二楼的窗口看著外边的风光,很是无聊。

    几天的时间,黎琄就发现了,从最东边的那个窗子望出去,窗下是一条仅能容一个人走的窄巷,这条窄巷离大路有四十多米远,整个窄巷里只有一个小门,里面有十个小房间,每天晚上会有一些带著面纱的女人,来到这儿接客,整个晚上,只有巷子口有一个看著,他也从不进来。

    黎琄听铁头说过,这种是私寮,里面来的都是良家女子,为了生计,才蒙面前来,院子里的树上,挂著一盏马灯,各个房间都是黑的,从来不点灯,防止被人认出来,房间没有门,挂著一条布帘,如果布帘是卷著的,说明里面没人,布帘放下,折起一个角,说明里面有女人,完全的放下了,说明客人正在办事,私寮总是戌时末开始有女人来,到子时以後就不再放客人进来。

    观察了几天,黎琄发现这家私寮的女人最多时也就是七八个,所以房间从来没有满过,无聊的黎琄等待中,听茶庄掌柜说她还要等二十多天,等他把事情敲定好後,让他带著计划回去回复谷青阳。

    黎琄熬了几天,这天她把小茶派了出去,然後她自己去街上偷偷的买了两身穷人家穿的粗布衣衫,晚上用铁头留下的迷|药,让小茶睡熟了,站在院子的小角门口,黎琄穿著旧衣服,还是没有敢出去。

    从这个小角门走到私寮,也就是五六步远,可是走过去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这天跟著谷景鸿的一个下人,来看黎琄,问黎琄有没有事,然後说少爷需要银子,原来谷景鸿在一个镇上包了一个戏园子,沈迷其中。

    这天晚上,黎琄迷倒了小茶,毅然决然的走进了私寮的一个房间,根据几天观察的结果,黎琄躺在床上,把裙子撩起,脱下下身的衣裤,躺在床上等著。

    不久就来了人,那个人来到後,把黎琄拉到了床边,解开裤带,就对著黎琄插了一通,插完後提上裤子就走了,黎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由的有些失望,後来又接了三个人,依然是这样,除了私|处不断流淌的白液,证明了今夜的事,否则黎琄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而已。

    不过那晚上,黎琄回去後,却是睡的很熟,事後想想,可能是心里没有满足,身体却缓解了饥渴的原因。

    此後隔一天,黎琄就去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是十天过去了,期间除了茶庄掌柜来报告事情的进度,黎琄和小茶就像与世隔绝一样。

    这天晚上,私寮刚开门,一下子涌进了好几十个人,原来是一镖队路过,一百多个小夥计跟著,穷人没钱只好来这便宜的私寮了。

    黎琄的房间里来了五个,听声音除了一个叫做豹哥的人,其他的都很年轻,声音也很激动,豹哥比较有威信,说:“一个一个的来,按照年纪从小到大。”

    “豹哥,你就知道疼小的。”

    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先冲了过来,来人很激动,莽莽撞撞的一通乱插,就泄了,其中还有一次物件滑出来,冲进去的时候,顶到了私|处的媚肉,戳的黎琄很疼。

    後面的人泄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呼呼的往外淌白液,屋里也充满了糜烂的气息,味道很重,黎琄就觉得有一些窒息,可是人没有走之前,黎琄不敢动,否则一旦出事,後果是她不敢想象的,拿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任那些人操弄。

    豹哥不愧年纪大,稳重,持续的时间比较长,虽然黎琄没有快感,但是被插的身体也很爽,年轻人泄的快,恢复的也快,很快的就又轮了一圈,最後被豹哥强拉走了,“不许再泄了,年纪轻轻的伤身体。”

    黎琄躺了一会,刚想收拾一下回去,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此人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浓重的酒味就冲了过来,借著外边的马灯,可以看到这人走路都摇晃了,黎琄有一泄害怕,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和父亲逃难时,一个酒汉打老婆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黎琄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在了床上。

    来人手里还提著一个酒坛子,爬到了床上,熟门熟路伸手抹了一把黎琄的私|处,说:“哦!有…有人已经操过了,老子的。”

    说话间,提起手里的酒坛,把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黎琄的私|处,溅的黎琄的小腹和腿上全是酒,黎琄吓的腿都想战抖了。

    醉汉趴到黎琄的小腹,一通乱添,嘴里嘟囔:“好酒,好酒。”

    添了一会,醉汉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把黎琄的腿拉起搁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掐著黎琄的大腿根,把黎琄的私|处拉到自己的物件上,戳了一下,没进去,又戳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他,”嘴里一通乱骂,黎琄怕他生气,悄悄的伸手,摸到醉汉的物件,引导著它来到阴处的入口,醉汉一挺腰,插了进去,醉汉舒了口气,黎琄也舒了口气,此时才觉得自己汗都出来了,刚才是真的害怕了。

    醉汉插进去了,就开始了撞击,而此时才有空暇感受的黎琄,才感到了私|处满满的被填充,胀胀的感觉,并且被顶的也很深,这个男人的物件比铁匠还有感觉,黎琄突然很遗憾,不能看到它的样子。

    醉汉的动作很单调,就是使劲的撞,但是因为他的尺寸惊人,黎琄害怕劲过去後,渐渐的也得了趣味。

    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到了私|处的最深处,黎琄感觉醉汉的物件顶到了她身体的顶端,好似要把她的身体插个窟窿,又因为他的物件粗,每次的抽动,带动私|处的媚肉,摩擦著,蠕动著,一会的功夫黎琄就快感了,一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