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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38部分阅读

及。虽说幽冥宗是地头蛇,又有人庇护,但如果让神皇知道幽冥宗动用城卫攻击我赤家,就算我赤家忍得下这口气,难道就不怕神皇降罪?”

    车仲一窘,花邪子也被赤岚气势所压,干咳一声道:“赤少主误会了。我们只是奉命拿人,只要赤府交出此人,我们立即撤去,再向各位赔礼道歉。”赤岚眉毛一扬,正待再加压力,却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大门处由远及近:“赤兄何必动怒,他们的确是奉了我之命前来拿他的。”赤岚见白般若亦到,心中一动,往后一看,连忙施礼道:“月伯父,你来了,咦,白师弟什么时候到了,我竟然不知道。”

    白河愁苦笑一下,心一横,忽然上前来到月满楼的身前一头跪下,将众人吓了一跳,连白般若亦不例外,待听到白河愁的话,白般若才又微笑上面。白河愁深吸了一口气,他已下定决心,今后不论自己怎样都不要再把星月门再牵涉在内。他不要月满楼再为自己浑身药味,不要月净沙再为他奔波千里,自己的事便由自己解决,大不了赔上这条性命,只要幽冥宗有人垫底就行。

    白河愁这番举动弄得月满楼大讶,还道是他惧了幽冥宗,连忙拉他,急问:“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快起来,有事师傅为你作主。”白河愁跪在地上纹丝不动,朗声道:“师傅,白河愁第一个头是谢你这二十多年来的照顾之恩!”月满楼一呆,白河愁的额头便重重撞在地上,出声响。

    车、花二人欲动,白般若微笑摇头,两人虽是不解,但向来奉白般若马是瞻,当即止步。白河愁抬头,眼眶微湿道:“第二个头,我谢师傅收我入门,关爱教诲之情!”月满楼看着白河愁跟磕下第二个头,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想拉住白河愁,却见白河愁坚定的摇头,赤家叔侄见状也是满腹疑惑,赤岚向白般若往去,心想莫非又是因为此人?

    “第三个头,第三个头,第三个头是我向师傅赔罪,师傅待我如子,收我为徒,我却替师傅惹来麻烦,令师傅受伤。”白河愁咬牙道。月满楼微怒道:“痴儿,你既是我弟子,有何麻烦之说,还不快快起来,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却听白河愁道:“师傅不可以生气,因为弟子磕下这第三个头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又一次重重将头撞在地上,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脸,一字一句的道:“就再不是星月门的弟子了。”

    满堂寂静,皆因白河愁这奇峰突起之变。白河愁却一跃而起,拭了拭脸上的泪水道:“今日大家作证,白河愁不肖,已经不再是星月门弟子,从今之后与星月门无关,之前若有麻烦,也只找白河愁一人便是,如果将帐算在星月门头上,便是乌龟王八蛋!”

    车仲大怒,手指白河愁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星月门想这样就过关,来个丢车保帅,没这么便宜。”白河愁怪眼一翻,忽然一口痰吐去,车仲连忙躲闪,狼狈不堪。

    花邪子怒不可遏,便要上前动手,白般若却抢先一步拦在他身前,只得止步。白般若大笑道:“好,好,做事累己不累人,倒也还算个人物。”白河愁傲然道:“我虽算不什么人物,但比幽冥宗的家伙还是要强上三分。”月满楼从震惊中醒来,向白河愁问道:“你在干什么,为何要如此?”白河愁不敢正面相视,道:“师…月门主,白河愁不肖,对不起你,对不起月儿,惹下麻烦,但与星月门无关。”转过头去对白般若道:“动手吧。”

    月满楼一个箭步上前喝道:“且慢!”他这一声断喝虽只有昔日八成功力,但仍是令得人人动容,月满楼吐出长气道:“般若侯,还请告知你为何拿人,否则请恕满楼无礼了。”赤无极亦怒目相视,只赤岚面无表情。

    白河愁想咬牙说出真相,但一想起月净沙,勇气顿丧,不知该如何向月满楼说自己与月净沙之事。白般若却是哈哈一笑道:“其实这事赤岚兄应该知道的。”月满楼大讶,赤无极睁大牛眼望向侄子,赤岚却一脸惊讶的道:“我一点都不知情,为何般若侯如此说。”白般若哑然失笑道:“好个赤岚。好吧,由我来说也是一样。诸位可知我得密报说欲与我朝白傲天将军联姻的塞亚国公主其实是位西贝货?”赤无极惊道:“不可能!”白般若不理他续道:“本来我初听也认为不可能,但事关重大,于是便大着胆子趁那位护送公主的梅菲特大人不在之机将公主接到了夜府,想从旁探探,结果却现这位公主大人虽然熟悉异国宫廷礼仪,但是说话却有点颠三倒四。”赤岚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道:“般若侯竟然胆大至此,私自将异国公主,而且还是白傲天将军未来的夫人接到自己府上,其心可诛。”白般若点头道:“我也自知做得不对。只是于公,我是南朝臣子,又职掌情报,听到如此大事岂可不查,事关重大,又不管私下窥探,只好出此下策;于私,傲天也是我从小的朋友,这点我倒问心无愧,想来傲天也应该信得过我,而且当时我问话有侍人在旁。”赤岚冷笑道:“这又能说明什么?”,白般若道:“这的确不能证明公主是假的,就算是那从异国传来的密报也未必可信。但我这人就是喜欢怀疑人,所以就大着胆子吓了吓别人。”

    白河愁越听越不妙,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想不到还有其他事又要扯上自己。白般若道:“我先派了人假装去擒那位梅菲特大人,说公主是假的消息已经走漏,如果公主是真,他必不会逃走,我再赔礼道歉,说是密报有误,谁知此人身手了得,竟然杀开一条血路,连城卫都措手不及,来不及关上城门。”

    赤无极道:“竟有此事?我为何不知道。”赤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赤无极道:“原来你知道。”赤岚苦笑道:“我也才知道不久,这位般若侯把消息瞒得死死的。”白般若一笑,又道:“最奇怪的是,那位公主被我一吓,有点糊涂了,说话更加颠倒,最后翻来覆去说有两个人可以证明她是真公主,其中一个人她打死不说,另一个嘛,便是这位。”他手指白河愁,似笑非笑的道:“白河愁!”

    白河愁头嗡的一下大了,月满楼皱眉道:“般若侯便是为此来拿人?”白般若神色自若的道:“正是如此,若不为此,般若何必前来,难道这位白河愁还犯下了其他什么事?”白河愁张嘴结舌,自知上当,在他看来,白般若绝对不是为了什么真假公主而来,至少不是仅仅为此而来,若说没为了夜明珠,他打死都不信。但夜家都不提此事,这让他如何向月满楼说自己没有夜明珠,的人另有其人,月满楼若问是谁,自己却又张口结舌答不出来。

    “你河愁头上出汗,白般若却微微一笑道:“白兄,看你刚才自愿脱离星月门,你可以放心,不论你与真假公主一案有无牵涉,都不会与星月门有关,这下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吧。”

    白河愁呆立当场,月满楼见状问道:“小愁,你到底与此事是何关系,当真能证明那位公主是真?不要惧怕,师傅不会弃你。”白河愁脑中千转百念,闻言苦笑,心想自己当真是被荻亚这白痴女人给害死了,本想说与自己无关,但一触及月满楼那殷殷相望的目光,心头一热,想起自己已是对不起月家父女许多,既然刚才已决定不再牵连他们,又岂可出尔反耳?

    白河愁苦笑道:“师傅二字,月门主再不可提起,只因我让你失望了。”他大笑声起,人已出手,疾如飞鸟般向大门掠去,喝道:“白般若,你想知道她到底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擒住我便可知晓,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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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更新才是王道啊。

    第七十二章 天罗地网

    幻魔剑出,黑色星光爆散开来,充斥眼眸,车仲、花邪子没想到被他抢先出手,一时措手不及。白河愁抛开生死之念,剑法展开,配合斗转星移身法,连伤数名黄衣弟子,车花二人联手也阻止不了,连连怒喝。不过幽冥宗的黄衣弟子比那些倭人还要胜出不止一筹,既有习武,又因身为夜魅邪亲卫军之故通晓行军打仗,很快就稳住阵脚,将白河愁团团围住。

    月满楼看到白河愁左冲右突,身法滑如游鱼,流星剑法到了他手下虽变化怪异,少了几分正气,多了几分凶狠,却也算得上自出怄机,不由又喜又忧。赤家叔侄对视一眼,赤无惧心中忐忑,说来这联姻之事与赤家有关,如若当真公主是假,不免祸及自身,是以倒也盼望白河愁不被擒住,只是现时不便出手。

    月满楼见白河愁在阵中屡冲不出,心下焦急,大喝了一声,向白河愁飘去。忽然横里闪过一人恭声道:“月门主请留步。”月满楼一掌劈出道:“般若侯闪开。”白般若亦是一掌击出,两掌相接,月满楼上身微微一晃,白般若却是后退了一步,但仍挡在他的去路前。月满楼心中却是一凛,刚才看似他占了上风,但白般若身兼两家之长,要想数招间击退此人不吝是天方夜谭。白般若微微一笑道:“月门主好功力,看来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眼前之事与南朝威信有关,门主如果出手阻拦,不妨先想想后果才好。”月满楼刚想回答,忽然白般若脸色一变,身向后退,腾跃而起,半空里双掌齐出,大喝道:“哪里走!”

    原来月满楼的一声大喝,含有他数十年精纯功力在内,那些黄衣弟子如闻焦雷,顿时一滞,连车花二人也不免稍受影响,白河愁趁此良机连伤七人眼看便要破阵而出。白河愁又是一记流星斗气剑刺出,终于破开一个缺口,想也不想,斗气加便冲了出来,却突然听到空中一声大喝,紧接着一股光明正大沛然莫御的力道从头顶上压来。他勉强聚起真气,流星斗气剑咄咄有声,爆散开来迎向头顶。一声劲气交响,白般若轻飘飘的落下地,脸色微白,双手衣袖被各自刺了一个小孔,白河愁咧嘴一笑,鼻中渗出血来,笑容凄惨,身子却如强弓射出的怒箭般弹出。

    车花二人连忙上前,白般若摆手道:“无妨,他吃的亏比我大。”眉头却微微皱起,白河愁仓促间应付自己的光明波纹功吃亏肯定较大,但适才那一击双方都没留有余地,连自己落地后都要调气,他竟能以如此快的身法逃出,倒有些令人匪疑所思。

    “想不到竟让这小子逃出去了。”车仲怒道,花邪子道:“我们已布下天罗地网,师兄何必着急。”白般若点点头,转身对赤家叔侄和月满楼道:“三人还是留在府里的好,若再有阻拦,便别怪般若将之视为同党。”

    白河愁刚跃上墙头,便知不对,墙外蝗雨般的箭射来,他急忙拨打,精神二次爆,施展再动强行着地,饶是如此,着地的刹那,胁下仍不免一痛已然中箭。好在那箭入肉不深,白河愁想也不想的随手拔出,随手几剑将几个冲杀过来的士卒刺倒,见更多的士卒正由两边迅围拢,知道半点不可耽搁,否则必无幸免,埋头就跑,专挑房顶高处逃窜。到得高处回头一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下面弓步骑样样俱全,持弓举刀分流散开,看来有意二次包围自己。内腑处传来一阵绞痛,他咬牙苦撑,适才与白般若对掌,仓促出手吃亏不小,若及时调气倒也无妨,但他哪里有时间回气,这一路杀出来,不免内腑受创。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却见从赤府中飘出三个黑点向自己奔来,再顾不得骂人,连忙向城门方向跑去,只要冲出城去,到了荒野,天大地大,白般若想擒住自己便没那么容易了。

    到得赤、月三人冲出府时,只见一个小黑点在房顶高墙间腾跃挪移,另三个黑点一前二后紧紧追赶,街上关门闭房,铁骑纵横,士卒呐喊,直指白河愁逃窜的方向。

    白河愁一阵疾奔后度缓慢下来,知是受内腑之伤的影响,却无计可施,后面那三人根本不肯给他机会停下来调息,心中更知那些幽冥中弟子和城卫此时亦正从各个方向围来布下严密阵式,务求擒住自己;偏偏圣京城大,离城门仍是遥遥无期。他虽向来脾气倔强,不肯服输,此时亦生出悲凉之感,非惧生死,却是因为这种疲于奔命、孤立无援的穷途末路之感。心底突然升起一道清影,旋及苦笑,便是要死也不能让她和他给看轻了。

    心神微分下,突然斜刺里一道猛风,势头之猛之劲实属罕见,白河愁再动避过却吓出一身冷汗,定晴一看,不由暗暗叫苦。眼前多了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大汉,浓眉阔口,手持一把比他人还要威猛的宣花大斧,刚才立身的房顶受他一击塌了一大片,好不厉害。

    大汉竖起拇指道:“不错,不错,老子的奔雷斧你也躲得过,不过你要敢硬接三斧,老子才佩服你。”白河愁学着他的腔调呸道:“老子才没功夫接你的破斧头,快快让开。”

    大汉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老子是谁,老子便是奔雷斧雷九天,给你个甜头,你要能接我三斧,老子就闲手旁观,如何?”白河愁懒得理他,脚步刚移,忽然一道剑风又向他刺来,来势极快,比自己的流星剑法还要胜过一筹,连忙招架,却见另一边又多了一个高瘦的青衣男子。

    白河愁自是不知这两人其实是圣京禁军中的四大高手“风雨雷电”中的奔雷斧和闪电剑,四人之长的风向来随待在神皇左右,雨二娘子护卫在夜魅灵身前,雷电二人却是负责宫内禁军,此次因白般若担心赤家出手,所以连这两人也出动了。

    那边的闪电剑莫非闲却没这般好脾气,冷哼一声:“雷老三,你那来的这么多臭规矩,先拿下这小子再说。”剑如闪电,灵蛇般刺向白河愁咽喉,白河愁不敢怠慢,流星剑法展开,时不时夹杂着其他旁门杂技,心中却越来越焦急,只因白车花三人正在迅靠拢,到时五大高手一齐出手,自己便成瓮中之鳖。两人剑来剑往,都是快剑,旁人几息之间,他们已是交手十数招,闪电剑越打越奇,这小子看来年龄不大,会的东西却不少,除了星月门的功夫外,竟然还会一些自己认识的北方门派武技,还有一些却连自己也叫不出名字,一时间倒被他层出不穷的招式打了个手忙脚乱。

    白河愁暗自心喜,心道不枉自己强压伤势的这番施为,趁机急攻几剑,莫非闲怕他又要用什么奇怪招数,一面化解,一面留神。谁知剑光忽敛,白河愁说走就走,这才知道上当。只听雷九天一声大喝,莫非闲才放下心来,心想只要缠住这小子,般若侯等人转眼就到,到时合围便可成擒。

    随着雷九天的怒喝,奔雷斧以开山之势劈至,斧还未至,那斧中寒气已如崇山峻岭般重压而来,让人遍体生寒。白河愁脸现诡笑,如白般若在府中所见那般纵体横移,雷莫二人大惊,欲追已是不及。身后一个温和声音响起:“两位勿急。”雷莫二人回头一看,却是白般若已经赶至。

    白河愁身体如箭般射出,精神由陡然爆的高峰开始回落,心知衰落之时便是势尽之时。内腑传来的疼痛,与莫非闲拼剑将胁下的伤口进一步扩大撕裂,血正不断流出,染红一片,都让他的意志正在减弱,自忖再没有能耐像刚才那般再来一次,能在五人合围前逃出,更重要的是纵然逃出去又能如何?他对逃出生天已不抱太大希望,只是就算或死或擒,都要戏弄敌人一番方才甘心。

    脚尖点在瓦上,刚一站定,忽然从街上酒楼飞出数团黑乎乎的东西,他来不及多想,腾空而起,往右横移,不想那黑乎乎的东西爆散开来迅扩大,几个加起来竟将半边天空都笼罩在内。白河愁心知不妙,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度虽快,但那东西扩散度更快,一片轻柔盖在他身上,他疾冲之势未尽又冲了足足丈余才停下来,一阵挣扎想摆脱身上之物,却现越是挣扎束缚得越是紧密,不一会儿就动弹不得。

    白河愁只觉连咽喉都紧,想起此物是什么,终于放弃挣扎,心中颓然,自己的确没害过夜明珠,却为何会第二次因此网而被擒?紧紧追来的五人见状哈哈大笑,雷九天笑道:“看吧,?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