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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瑾玉凉缘第16部分阅读

    季怀瑾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了当日在梅园看戏的情形,搂了搂她的腰说,“那宝贝哪日想再去了,相公就带着你去。”

    苏凉月抬起头笑吟吟的看着他,“当然要再去!就是在那里,我下定了决心要把你变成我苏凉月的男人!”

    季怀瑾爱极了她无时无刻都对自己这般坦白的模样,又听得她说他是他的男人,伸手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席上的季老夫人见了这番场景,就忍不住笑呵呵的打趣道:“哎哟!瞧瞧咱们怀瑾跟月月,还真是有够腻歪的!”

    苏凉月听了只得把头埋进季怀瑾怀里,而搂着她的季怀瑾觉着自己耳尖也热热的。季大娘见此也乐呵呵的,“娘,您可别打趣他们小两口了!瞧把月月给羞得!”

    过了会儿,丁员外与丁夫人起身举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之后便宣布开宴,席桌上的客人们这才开始举筷下箸。

    等用完膳之后,丁夫人就让人把菜式撤下去,把糕点和茶端了上来。这时席位上的人也都开始吃茶闲聊,或是走到与自己相熟的人身边打过招呼就攀谈起来。

    这时,岳永年也带着岳家诸人往苏凉月和季怀瑾他们这桌走了过来。岳永年先给季老太爷行了礼,叫了声季老先生,又同季绍祺与李阳夏拱了拱手。季怀瑾见此也上前给岳永年行礼,道了声岳先生。

    岳老夫人瞧着季老太爷一旁的那位老太爷有些眼熟,就看向季老太爷,“曜坤旁边的这位老太爷倒是有些眼熟。”

    季老太爷听了就有些尴尬,“这位是风洲的李博易李老太爷。”

    岳老夫人心道难怪有些眼熟,原来是他呀,就笑看着李老太爷,“博易,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李老夫人见此却开了口,“不知这位老夫人是?”

    岳老夫人笑了笑,“想必这位就是李老夫人了吧,我名惠兰,当年同博易曾是旧识。”

    李老夫人听罢也笑了笑,语气却有些轻蔑,“原来是岳老夫人。”

    李老太爷只觉有些心慌,生怕自家老婆子散席后再同自己闹和离,就对岳老夫人生疏的开口道:“岳老夫人,有礼了。”

    岳老夫人脸上神色有丝僵硬,只得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季怀瑾,“怀瑾这孩子可是许久不见了。” 她又笑呵呵的看着季老夫人,“听说这他与我家兰芝上次还是一道儿从书院回来的呢!”

    季老夫人有些尴尬,生怕这话让亲家一家人给误会了,此时只见苏凉月上前走到季怀瑾旁边,牵着他的手,看着岳老夫人说:“可是上次岳姑娘在半道上马车坏了,阿瑾正巧路过那一回?”

    岳老夫人脸色有些不虞,“这位姑娘是?”

    季怀瑾笑着说:“岳老夫人,这位是在下的未婚妻苏家二姑娘。”

    季怀瑾同苏凉月订亲的事儿,是无人不知的,岳老夫人自然也是知晓的,但此刻却神色却有些诧异,“怀瑾何时订亲的?怎得未听你同兰芝提起过?”

    季大娘听了这话颇有些恼怒,我家儿子订亲为何还要同你那孙女儿提起,说得好似两家很亲近一般,宴席上这么多人,若是传出去,那我们季家的名声还要不要,“早些日子就订下了,这俩孩子自小感情就好。”

    岳老夫人笑了笑,“原是这样呀。当日怀瑾送兰芝归家,我还以为这俩孩子。呵呵,苏二姑娘还真是聪慧过人。”

    苏凉月好似听不明白岳老夫人话中的深意,只笑吟吟地看着她,“多谢岳老夫人谬赞,虽阿瑾也时常如此夸赞于我,但凉月却认为岳老夫人的夸赞更是真切。”

    岳老夫人又向身后的岳兰芝抬了抬手,“兰芝,快来见过季家各位长辈与你季大哥。”

    岳兰芝便缓缓走来,挨个儿向季家人行礼,又走到季怀瑾面前,“季大哥,兰芝在此多谢季大哥上次从书院送我归家。”又转头看向一旁的苏凉月,“苏二姑娘,多日未见了。”

    苏凉月莞尔一笑,“岳姑娘,凉月还想要多谢岳姑娘上次送来的玉佩呢。”

    岳兰芝笑了笑,“苏二姑娘无需客气,或许季大哥未曾向苏二姑娘提起,这玉佩季大哥也有一块。”

    苏凉月此刻就招来身后的百合,朝岳兰芝指了指,状似疑惑的问她:“岳姑娘说的可是这块玉佩?”

    岳兰芝眼底闪过一丝恼恨,面上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正是这块。未曾想季大哥竟是把玉佩送予了别人。”

    苏凉月笑看着岳兰芝,“多亏岳姑娘两次送来的玉佩正好凑成了一对儿,我家百合与福顺又心意相投,我和阿瑾便将玉佩赏赐给了他们,凉月想,成对的玉佩还是配在一块儿的好,若是有人独拿其中一块儿却无人知晓,那岂不是就成笑话了。”说完她还轻笑了两声。

    岳兰芝此刻大约恨不得狠狠扇苏凉月几个耳光,姿态却仍旧端得温婉,“苏二姑娘说的是,兰芝自愧不如。不过,玉佩即使配在了一起,也有不小心打碎的时候,你说是不是,苏二姑娘。”

    季怀瑾只觉自己腰间一阵肉疼,又听得自家宝贝说:“凉月也是如此想的,所以上次我同阿瑾才挑了一对儿银的夫妻指环,这样既没法儿打碎,还能时时刻刻都戴在身上。”又见她笑吟吟地把手伸到岳兰芝面前,“岳姑娘你看可是好看?阿瑾还一刻都不许我取下来。”

    岳兰芝此刻的笑就有了些许勉强,“祖母说的一点儿没错,苏二姑娘果真是聪慧过人。”

    苏凉月仍旧是笑了笑,却没有再回应她。又听岳兰芝说:“苏二姑娘,我前些时日还曾听张老夫人提起,说是张大哥对你一见倾心,想让你做未来张夫人呢。”说着就转头看向季怀瑾,“还请季大哥不要因此事误解了张大哥。”

    季怀瑾笑看着苏凉月,“岳姑娘多虑了,此事在下早前便已知晓,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

    苏凉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被心上人说以讹传讹,不知岳兰芝此时心里是否要被她和季怀瑾给气得呕血。

    岳兰芝此时心里确实有些想要呕血,但还是忍耐着,脸上仍旧带着笑,“季大哥果然宽仁大度。”

    季怀瑾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又低头专注的看着苏凉月。

    过了会儿,便到了散席十分,岳老夫人与岳兰芝是憋了一肚子气的回去了。苏凉月则拉着季怀瑾不让他上马车,“不坐马车回去嘛!咱们牵着手走回去。”

    季怀瑾笑着点头答应了,就牵着她沿着街道走回灯市街清风巷,微凉的夜风拂过两人脸上,他又听苏凉月说:“季怀瑾,我不想离开长宁,想要一辈子都与你待在这儿。我想在这里嫁给你,然后我们再生三个孩子,跟我们家一样,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长得像你,女孩长得像我,然后我们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成亲生子,我们两个再一起慢慢变老,以后老了,也能走在城里沿着这些街道与河流慢慢的散步,还是要你牵着我。”说完就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一旁的季怀瑾,而他此时也在想象着她方才描述的那些画面,越想就能越感受到心里因为她而被浸满了的喜悦,忍不住伸手抱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着:“好,一起变老,以后也还是我牵着你。”

    苏凉月踮起脚亲了亲他,“相公,我真的好爱你呀。”

    他也低头吻了吻她,“我也爱你,最爱你。”

    ☆、第42章

    苏凉月这几日一直在偷偷的给季怀瑾准备生辰礼,几乎每日都待在屋子里拿着笔不停的在纸上涂涂画画,就连季怀瑾来找了她几次她都推说要忙着和四喜研制些新的糕点,因而没时间去陪他。

    这日用午膳的时候,李老夫人想了想就蹙着眉看着苏凉月,“怎得这几日怀瑾那孩子来寻你,你都不陪陪他?你可是又同他闹脾气了?”

    苏凉月此时只好说:“外婆,我哪有同他闹脾气,我不是这几日没忙得过来嘛。”

    李老夫人没好气的看了自家外孙女儿一眼,“就你那性子外婆我还不知晓?怀瑾都这么纵着你了,你别老没事儿还对他使小性儿!”

    苏凉月撇了撇嘴,“外婆您才是总向着他!明明我才是您亲外孙女儿,倒没他跟您亲了!”

    李老夫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怎么说话的呢!外婆可都是为了你好,小两口要多好好相处感情才能更好。”

    苏凉月怕自家外祖母又批判自个儿,只得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下午就过去找他还不行吗。”

    李老夫人这才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用完午膳,苏凉月本想着画了一上午的画,她是腰酸手腕也酸,趁着中午好好的午睡一下,谁知正准备回她院子里,就被自家外祖母给赶着去了隔壁季宅,苏凉月无奈,只得往季宅去寻季怀瑾。

    季怀瑾此时正在书房里写字,见着苏凉月进来了,脸上瞬时就露出一丝笑意,上前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宝贝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苏凉月靠着他,揉了揉眼睛,娇声说:“相公,我困,让我睡一会儿。”

    季怀瑾见她睡眼惺忪的小模样,就抱着她一起躺在了书房的那张软榻上,又拿过锦被给两人盖上,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宝贝。”苏凉月就依偎在他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等苏凉月迷迷糊糊的从软榻上坐起来的时候,她见季怀瑾正坐在书桌前提笔专注的写着字,她不想出声打扰他,就放轻了动作小声的下了软榻,去盥洗架子上洗了洗脸,这才觉着睡饱了精神也回来了。

    季怀瑾抬起头时见她正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就笑着向她招了招手,“月儿,过来。”

    苏凉月笑吟吟地向他走过去,季怀瑾伸手一把把她从身后环住,又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有些委屈的问她:“宝贝怎么这几日都不愿见我?”

    她抬头笑看着他,“我不是说了我要和四喜给五味斋研制些新糕点吗?”

    季怀瑾捏了捏她的脸,“小骗子!我来寻你的时候,明明听四喜说你成日都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根本就未同她一起研制什么糕点。”

    她嘟着嘴想了想,“其实,我是在书房里练字啦。”

    季怀瑾听她这么一说,也想到了自家宝贝那一手有些不堪入目的书法,但还是有些疑惑,“怎么突然会想到练字了?我可是记得你从小就讨厌练字。”

    苏凉月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又眨了眨眼便说:“我想着,若是在新春茶会上,有人提议写诗的话,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我这个未婚妻那一手惨不忍睹的字给你季大才子抹黑。”

    季怀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傻月儿!能让所有人知晓你是我季怀瑾的未婚妻,我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么在意那些虚名。”

    苏凉月听了就亲了亲他,又拿起桌上的笔,“相公,不如你今日教我练字吧。”

    季怀瑾笑着点了点头,“好,”就伸手覆上她拿笔的那只手,问她:“想写些什么?”

    苏凉月想了想,“就写季怀瑾这三个字吧。”

    季怀瑾听了就在她脸上亲了几下,握住她的手,提笔写了起来,写完之后,又写下苏凉月三个字。

    苏凉月高兴在他怀里动了动,“相公的字写得真好!”又对他说:“你让我自己照着写试试。”季怀瑾便把自己的手从她握笔的手上放了下来,又改为环住她的腰。

    苏凉月认真的照着他刚才写的字写了几遍,就感觉到他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还在轻轻搓揉,她握笔的手也不自觉的抖了抖,只好娇声说:“相公,你这样人家还怎么写字嘛!快放手啦!”

    季怀瑾手上的力度更甚,又凑到她耳边说:“宝贝,练字应该是心无旁骛的,别被相公影响了。”说完就开始解那衣裙,解了之后,就立时见到了一番美景,伸手覆上去,暗哑着声音问她:“宝贝,这杜兜怎么跟以前的不同?”

    苏凉月这才想起自己穿的是之前让季怀玉做的现代款的改良版内衣,又感受到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只能轻哼出声,“嗯,你放手,这样不能练字了。”

    季怀瑾自然是没有放手,又解下她脖子上的带子,把那东西扯下递到她眼前,柔声在她耳边说:“宝贝是故意穿着这个来勾相公的对不对?相公自是不会辜负宝贝的心意。”

    苏凉月因他的动作,手上的笔再也拿不住了,只能无力的靠着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把她转过去对着他,又吻上她的唇,勾着她小舌一遍遍的吸吮,放开她的小舌之后万分不满,只得转到平日里他最爱的地方。

    苏凉月只得仰着头一声声娇吟,又忽的发现他停了下来,媚眼如丝的问他:“相公,怎么了?”

    季怀瑾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说话,抬手一把抱着她起了身,往软榻走去。他把她放在了软榻上,又低头开始吻她,勾着她的小舌轻轻拉扯,又见她嘴角的流出的丝丝晶莹,凑上去慢慢添吸进了嘴里,又渡回她口中。双手更是没有闲着,直到软榻下散落着两人的衣裙,他才毫不犹豫的靠上去抱着她,他想着上一次在他屋子的床上最亲昵又还未到最后一步的方式,就无所顾忌的行动了起来。

    苏凉月此时只得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相公,慢一些,”说完却发现他做的刚好与自己说的话相反,她只得更无力的娇吟,又听他在她耳边微喘,“宝贝,相公知道宝贝是个小骗子,这就快一些。”

    苏凉月双眼迷蒙,眼角也有些许湿润,他见此就帮她把眼泪给添掉,“之前喂了相公甜的,现在又喂相公咸的,宝贝真是好乖好乖。”说完又奖励似的吻了吻她。

    她听了就报复似的用指甲去掐他,又咬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软软糯糯的说:“坏蛋,坏蛋。”

    季怀瑾听了就作怪似的停下动作,揶揄地看着她,“宝贝,我真的是坏蛋吗?”

    苏凉月含泪看着他摇了摇头,“不是坏蛋,不是坏蛋,难受,相公,宝贝好难受。”又不满的蹭了蹭他,感受到他又开始了,就抬头亲了亲他,“相公真好,好喜欢,好喜欢。”

    季怀瑾见她这副模样,把她楼得更紧,又哑着声音说:“相公这就让宝贝更喜欢。”说完就比之前更甚。

    过了好一会儿,一切才停了下来,苏凉月还靠在他怀里轻声呜咽,季怀瑾也微微喘气平息着,她又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娇嗔道:“坏蛋,你怎么每次都把人弄成这样!”

    季怀瑾虽是红了红耳尖,但仍旧低头笑着对她说:“还不都是为了让我的宝贝更欢喜。”

    苏凉月只好伸手推了推他,“讨厌!只知道欺负我!”

    他笑着搂着她说,“小骗子,哪里欺负你了?哪次不是让宝贝欢喜得不行。”

    苏凉月又勾着他的脖子嘟着嘴向他撒娇,“人家明明是你的宝贝,才不是什么小骗子!

    季怀瑾见她这般娇气可爱就又亲了亲她,哄着她说:“是是是,宝贝才不是什么小骗子,是相公最疼的宝贝。”

    苏凉月本想又凑在他下巴上咬一咬,却发现他的下巴和脖子上都是红红的牙印,只得有些心疼的抚上手去,“相公,怎么办,你脖子上和下巴上都红红的牙印子,你要怎么出门见人呀?”她又想了想,眨了眨眼对他说:“不如我给你擦些珍珠膏和珍珠粉盖住?”

    季怀瑾看她说得兴致勃勃地模样,只得无奈的叹了叹气,又捏着她的小脸说:“小坏蛋,居然想给相公涂脂抹粉,”她立即反驳他,“才没有!人家只是怕你就这样出门会被人笑嘛!”

    季怀瑾见她眼神闪烁,又凑近她问她:“还说不是想捉弄相公,宝贝真是小坏蛋,让相公好好罚罚你!”说着就又开始亲吻她,片刻后,安静的书房里又响起声声娇吟与喘息。

    苏凉月被季怀瑾牵着走出书房的时候,仍旧觉着自己浑身软绵,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得靠着他慢慢的走着,又见他却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忿,便嘟着嘴问他:“你怎么还能这样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累!明明刚才都是你,都是你在”

    季怀瑾好笑的看着她,“都是我在什么?宝贝想要说什么?”

    苏凉月只好哼了哼,偏过头不理他,又听他说:“宝贝别生气了,相公方才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着累。”

    苏凉月看着他不服气的辩驳道:“那明明我也欢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