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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第7部分阅读

    心中一动,宋方礼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她。

    灵巧的唇舌头在温沫胸上舔|弄了一会就慢慢下滑,到腹部,在她平坦的小腹顺着肚脐眼打圈。

    温热柔软的舌头像撩弄得温沫又愤恨又羞愧,她愤恨宋方礼这么恶心地折磨她,可她更羞愧自己居然还有反应,还想享受。身体上的反应她无法控制,但嘴巴她还能控制,她努力咬住下唇,不让怪异的声音再溢出来,眼睛也是闭得死死不去看宋方礼在她身上做的那些羞事。

    宋方礼从温沫小腹上抬起头,就瞧见温沫咬唇闭目的隐忍。她的倔强让宋方礼更挑起要她臣服的念头,身子一滑,他的脸便滑到温沫□的那片密林……

    跟许言在一起的时候,温沫有过g潮,但那是身跟心的结合才有的g潮,并不是技巧花式多厉害。但今天,宋方礼硬生生用他的嘴,让温沫知道原来还能有这样的g潮法。

    伴随着甬道的紧缩,兴奋的液体也跟着流出来,宋方礼抹去唇上的液体涂到他□的坚硬,骑坐在温沫腰上,一手箍住她的细腰,一手扶住自己的坚硬,腰上一挺,全根进入她的紧致。

    沙发上上下叠交起伏的两具身体,像两种颜色的巧克力在做溶合,随着他们身体的动作,水声,拍打,还有浓郁的x味,慢慢溶合到一起,一起g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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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沫坐在宋方礼的车上,身上穿着宋方礼的白衬衫,白嫩的双腿在她的极力遮掩下还是露出大半。宋方礼不时的偏头瞟视让她心慌意乱,动也不敢动弹一下,就怕宋方礼再兽性大发。

    宋方礼的确想再兽性大发一次,但想到前面做完时温沫身上那些红痕跟私密处的肿大,他难得地起了怜悯之心,或者说是他不知道的喜欢而产生的疼惜。

    好在夜色已深,一路上没碰到人,宋方礼用自己的身体揽温沫在怀里,把她送进家。

    走之前,他扔给温沫一番话:

    “我收回那夜的话,北北是我的儿子,所以我要接回他,同时的,你我也一起接下,等过几天我的证件到了,我们就去打结婚证。”

    温沫怒了:“你胡说道什么,事非黑白不是就你一张嘴就能的事,就算北北是你的儿子,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你结婚。”

    “凭你跟我睡了一次又一次,还顺便留了点记念。”宋方礼将手机屏上那几张香艳的照片在温沫眼前晃了晃,不待温沫做反应,便得意地转身……

    那黑白交缠的两具身体,就算温沫没看清楚脸,也能脑补出上面的人是谁,她本来要起来的身子终是颓废地坐下。

    温沫终于知道宋方礼是什么样的人了,是流氓、无赖、是披着人皮的狼,而她,就是他看中的糕羊,逃不掉,只能被吃。

    重新换身衣服后,温沫出门去张承言家接温北北,顺便把宋方礼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依旧是从张承言手里接过睡熟了的温北北,温沫却不再像从前一样对他感谢,张承言也只是笑,却一言不发,温沫冷眼瞥过他一眼,便抱着孩子回家。

    进门前,张承言幽幽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砰!”,门没有一丝迟缓地关上,把张承言的道歉拒之门外。温沫不管张承言跟许言是什么关系,但他今天的行为已经很好地表明他的立场,他绝不是来帮她的。

    温沫一如既往地送温北北上幼儿园,去人市场找工作,面试,接温北北放学,晚上上网投简历。看似一切平常的表面,心里却是悬着一日比一日紧,就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在等待行刑的那天一样,绝望的等待。

    虽然被温沫疏远,但偶尔还是能碰上,张承言从温沫那不时挑起的眉梢,还有咬唇的小动作猜到她遇到了困难。

    宋方礼这个人他早在温沫第一次提到时就去找人调查过,那人虽然有许多不合适,但又有许多合适,再加上他的帮助,他觉得,温沫会得到幸福的。

    行刑的那天终于到了,宋方礼开着他的黑色越野车呼哮而来,载上心如死灰的温沫去民证局。

    温沫的户口在买下k市房子后就转了过来,户名下,她的婚姻状况是离异,从民政局出来后,那栏则变成了已婚。

    第二次的婚结得很仓促,要说跟许言是因为经济跟双方家长的关系不好大办,那跟宋方礼则是两个人都没这个心思。

    大概宋方礼自己都觉得太过分,打完结婚证又拉着温沫去金店买了卡地亚经典款的六爪钻戒,两克拉的重量, 4c参数都很高的顶级钻。那璀璨夺目的光茫能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售货员给温沫带上时却让她有种被套上死刑脚镣的沉重。

    温沫的绝望宋方礼观得清清楚楚,可他依旧不肯放过温沫,套上营业员给他挑的男戒,他伸出来与温沫的左手交握,凑过头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看到温沫惨白的脸更没了人色,他又坏坏地将唇移到她耳际,唇角轻轻一勾,“以后我就可以合理合法地睡你,我的老婆,孩子他妈。”

    宋方礼给了温沫一个星期的时候准备,一个星期后她就要带着温北北搬到宋方礼在k市新买的房子。

    那枚婚戒在跟宋方礼分开后,温沫就毫不在意地扔进包里。回来路上打电话给邹馨,正好她也没上班,温沫便约她来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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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懦弱,被他这么欺负还忍气吞声地跟他结婚,你怎么不去报警,你在怕什么?”邹馨真想掰开温沫的脑子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构造,当初要发现怀了温北北劝她打掉时,她说是老天给她的补偿,被宋方礼一次不轨她说人家是喝醉不是故意的,现在就因为北北是他的儿子,而他手里又有所谓的她的□,她就莫名其妙地跟他结婚了。

    温沫仔细叠着儿子的小衣衫,面上表情淡淡,“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真是懦弱吧,我没勇气去举报他,我不想北北长大后怪我让他爸爸做牢。反正我的人生已经这样了,我剩下唯一的动力就是北北,他想有爸爸有个完整的家,那我就给他。不管宋方礼怎么对我,北北总是他的亲生儿子,父子血亲,他总会真心为他好的,而且他也有能力给北北最好的。”

    邹馨脸上的愤慨因为温沫话变成了无奈,温沫是什么样的性格她不早就知道?她们都是这社会最普通不过的女人,她们也曾想自力自强,但最后都被无情的现实打压,倦了,累了,也就不再追求那些飘渺的。

    宋方礼是有许多地方不合适温沫,但从温北北的角度考虑,他却是最合适的,必竟亲生父亲的爱是谁也无法取代的。假如温沫爱宋方礼,她可能无法接受这场婚姻,但她不爱,不爱则无求,就不会伤心难过。宋方礼为什么非要娶温沫还说不清原因,也许真是喜欢她,也许只是喜欢她的身体,也许只要忍耐一段时间,宋方礼对她的兴趣就淡了,那唯一的伤害也将不存在。

    邹馨又想到自己,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心俱付出,得到的又是什么?她又是在执念什么?真的还是爱吗?忽然间,她也觉得很倦,很累,她也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放手那段无望的爱情?

    温沫不知道邹馨怎么听完自己一番话后,整个人就变得颓废,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懦弱让好友气到无力,却没想到她今天懦弱的自白让好友不久后做了正确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宋的许多行为其实在前一章都有解释。其中他逼温结婚的一个威胁不知你们发现玄妙没:-p

    ☆、第21章

    温北北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爸爸跟新家并没有太过排斥,也不是很兴奋,表现得很异乎他纪的平淡。宋方礼让他喊爸爸,他就喊爸爸,宋方礼让他以后要要一个睡觉,他就一个人乖乘蜷到儿童房的蓝色小床上,由宋方礼带着去新的幼儿园,认识新的老师跟小朋友。原来成天挂在嘴上的张叔叔也不再听他说起,温沫暗忖难道小孩子都是这么容易喜新厌旧吗?

    做为丈夫宋方礼也许不合格,但做为父亲,他着实让温沫欣慰。第一天温北北睡觉是他陪着哄睡着,第一天上幼儿园是他跟温沫一起送去幼儿园,之后虽然不能做到每天接送,但隔个一两天总会有一次。除了出差外,每天都会按时回家,三个人一起吃饭,周未时也会拉温沫一起带着温北北出去玩,如果没有晚上床上的折磨,温沫觉得这婚结的也过得去。

    床上的宋方礼撕掉白时里的一切平常,化身为狼人,肆意享受温沫这可口的糕羊。

    有时他动作大了,床被压得咯吱咯吱响,那跟着他身体频率的响动真让温沫羞愧,可宋方礼却很喜欢这声音,床摇晃声小了,他还不乐意,掐着温沫的腰狠力顶撞,一波强过一波,非得床咯吱得要散架了他才满意。

    除了床的声音,宋方礼似乎也很在意温沫的声音,尽管她从来不出声,他就竭尽各种花样去挑战她的忍耐。

    宋方礼赤身趴在温沫身上,舔着她的耳垂问她:“你知道每次你把嘴唇咬破,第二天北北就会问我:爸爸,妈妈的嘴巴是被谁咬烂的。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

    温沫没回答,咬唇的牙齿却松开了不少,只略略做个样子。

    灼热的呼吸从耳后来到面颊,宋方礼俊魅的脸贴着温沫的额头摩挲,舌头也滑到她的唇上,像孩子舔舐奶油一样将温沫的唇品尝。直到她的唇被滋润得艳红,他才用舌尖去撬她的牙关。

    温沫不想让宋方礼进来,她认为嘴对嘴的亲吻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而她跟宋方礼,不是。但宋方礼似乎不这么认同,他执着地顶着舌头去撬温沫的牙关,她不肯松口,他就用手去挑弄她□,一根手指突然插了进去,温沫神经一紧张,牙齿就放松戒备,让他的舌头趁虚而入。

    宋方礼的吻技也是好得不得了,那软软湿滑的舌头把温沫的舌头缠得紧紧,又是吸又是吮,偶尔还翻两个花,直把温沫亲得除了喘气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起来,温沫有些羞涩地抿着唇送温北北上学,晚上宋方礼接温北北放学,等北北去洗手的功夫,他就圈住温沫狠嘬了一口。

    “你知道北北今天问我什么了吗?”

    温沫不自然地推开宋方礼,答非所问地说:“我今晚做了红烧排骨,北北前些天老嚷嚷着要吃。”

    宋方礼嘴里淡淡的烟草味丝丝绕进温沫的鼻腔,他的声音也跟这丝丝绕绕一样缠绵,“他问我:爸爸,你们房里是不是有只很大的蚊子,妈妈嘴巴被叮得肿得好高哦,还有她脖子上也是好几个大包。”

    温沫心里早就羞得不行,可她知道宋礼是故意要看她难堪,便还是不理他,自顾自地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宋方礼好像不把温沫整出点情绪不罢手,他把温沫圈在桌沿边,含着她的唇呢喃:“我告诉他那不是蚊了叮的,是爸爸亲的,那是爸爸跟妈妈爱爱。”

    “唰”地两团红云飞上温沫脸颊,宋方礼的厚颜无耻已经到了让她气都没法生的地步,推又推不开他的圈制,她便搡了搡宋方礼胸膛,含糊不清地说:“北北。”

    温北北正好奇地站在桌子边,无邪的眼睛盯着两个亲嘴的大人,兴趣盎然。

    厚脸皮的宋方礼明知道温北北在看着他们,却非得把温沫又嘬了一口才放开她。温沫一被松开就兔子样的跳到桌子另一边摆碗,倒是宋方礼安然地蹲□,抱住温北北问:“儿子,爸爸刚和跟妈妈妈在干吗?”

    “爱爱!”

    温北北稚幼清脆的童声让温沫羞得真想用筷子把宋方礼戳死,可宋方礼却很满意温北北的答复,抱起他,转着圈的打转。

    “我儿子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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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沫现在的身活算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宋方礼不让她工作,每个月给她3万块的生活费,又给她买了辆车。温沫没有驾照,宋方礼就给她报了培训班,并跟驾校指定要女教练教,而且花了4个人的学费包下一张车让温沫学,他把自己的自私行径解释为是为了让温沫更好更快地学会。

    每天温沫整理完家事空闲就是去驾校,偶尔跟邹馨见个面,剩下的就是围着宋方礼跟温北北转,这让邹馨调侃地说她的世界怕只剩下宋方礼跟温北北两个男人了。

    温沫转着手里的咖啡杯,“认识那么多男人干嘛,没事找事。”

    邹馨怔了会,然后点头应和:“你这说法也对,认识多了没啥好处。所以我决定,跟他分手。”

    “分手?”温沫吃惊得执杯的手都一失力,差点把杯里的液体洒出来,她松开杯子,不相信地问邹馨:“你真要跟他分手?为什么?”

    邹馨自嘲的撇撇嘴,“为什么,不值得呗,原来一直放不开,今天终于想明白了,就放开了。”

    “他同意了?”温沫以为那个人不会这么容易地放手,因为他自己清楚,除了邹馨,根本不会有第二个傻女人会爱他,包容他的所有缺点。

    “我还没说。”邹馨抬眸望向温沫,“我想借你家住一段时间,依他的性格我要分手,他一定会把我赶出来的,所以我想先找好住处再去跟他说。”

    “钥匙我没带在身上,我现在就回去拿,你现在回去拿行理,到我家门口集合。”温沫一边说一边招手服务生过来结帐,身为事外人的她比邹馨还要急不可耐他们的分手,或者说她早就在期待这天的到来,才会如此积极地去拿钥匙。

    温沫回去拿完钥匙就驱车赶往原来的住处。房子好久没住人,空气不好还到处灰蒙蒙的,她就卷起袖子打扫,再把垃圾提到门口放着等一会下楼再带下去。

    “叮咚!”门铃响了。

    “你怎么……,”温沫的话在看清楚来人后语音一滞,笑容也有些僵住,“张先生?”

    张承言左手提了个大大的纸袋,他用右手指了指门口的垃圾袋,“我看到这个就猜你应该回来了。”

    “哦。”温沫微颔了颔首,“有个朋友要过来住,我来打扫下。”

    张承言弯了弯唇角,把左手的纸袋递过给温沫,“原来答应该北北给他买套奥特曼的拼图,这次你回来,就请你帮我转交给他。”

    温沫没有伸手接袋子,她低头瞥了一眼纸袋,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不过不用了,他想要的他爸爸都会给他买的。”

    提着袋子的双手倏地握紧,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脉络暴凸出来,张承的笑容也僵住,他眼神复杂地凝向温沫,嘴唇紧抿得都变成白色。

    温沫不为所惧地昂首迎向他,“他爸爸对他很好,他大概早忘了你的诺言,这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

    “他忘没忘记我,我的承诺言我都要做,麻烦你了。”张承言把纸袋往地上一放就径直转身回去自己家。

    温沫用脚鄙夷地踢到垃圾袋旁,转身进屋,关上门,继续打扫卫生。

    没一会门铃又响了,这回是邹馨,她提着大小两个箱子一拐一拐地进屋,温沫接过其中一个往卧室里提,出来时就发现张承言的那个纸袋又放在了桌上。

    她指了指袋子问邹馨:“你把它提进来的?”

    “是啊。”邹馨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揉脚踝,刚才跟男友分手要走时差点就被他甩上两耳刮,还好跑得快,就是把脚给崴了,一路坚持到温沫家她才有空检查到底有多严重。

    “你的脚怎么了,他干的?”温沫看到邹馨脚踝侧面肿起一大块,还有青淤,她立刻就猜测这是她那个恶心男友干的。

    邹馨忍着钻心的痛去揉那块淤青,“没有,我自己不小心崴到的。”

    谁信啊?温沫翻了个白眼给邹馨,就进屋去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