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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第14部分阅读

你们这么大年纪还玩小孩的东西真幼稚。”

    张承言哈哈一笑,“这说明我们童心未老啊。”

    宋方礼头也不抬地接下一句:“身也不老。”

    温沫还没来得及反应,旁边专心玩手机游戏的邹馨突然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气氛一下就暖昧起来,温沫羞得成了大红脸,碍于有客人在,她又不好发脾气,只能憋着闷气,装做无知地坐下来看他们走棋,心时暗忖等到晚上时找宋方礼好好算帐。

    客厅里除了轻微的落子声音,基本听不到其它,张承言手机铃响就显得很突兀,他说了声报歉掏出来看了一眼就挂断,接着下棋。

    没过一会他的手机又响了,他又只扫了一眼就挂断,再关机,扔到几上,继续下棋。

    温沫心里纳闷却也没啃声,安静了一会,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掏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她起身到正厅才接通。

    “喂?”

    “你好,是温沫吗?”

    “我是,你哪位?”听着对方声音有些耳熟,可一时就是想不出是谁。

    “我陈娜,张承言的朋友,上次我们在s市的怀恩医院见过面。”

    “哦哦,我想起来了。”温沫恍然大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找张承言,他电话关机,所以就找你电话试试,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嗯,他现在在我家。”

    “麻烦您把电话给他一下,我有话要跟他说。”

    “哦……好。”温沫拿着电话回到小客厅,递给张承言,“找你的电话。”

    “我?”张承言初听有些疑惑,谁找自己电话打到温沫那,电话接过来,他就立刻想到是谁。他站起身对宋方礼说:“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宋方礼点点头,“去吧,我跟温沫来一盘。”

    出到屋子外面,张承言才把手从手机听筒处松开,“你怎么把电话打到她这来。”

    “不打她这你能接我电话吗?”陈娜的声音满满的都是委屈,还有不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说好今天要回来做治疗的,你居然还在k市,张承言,你玩痴情玩得命都不要了?”

    “上次不是你叫我不要再回来的吗?”为了淡化陈娜的紧张,张承言故意调侃她。

    “我那是气话你怎么能当真!”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我明天就回,机票都订好了,拖一天你就宽容宽容。”

    “宽容什么,这是我说宽容就可以的?你的身体多拖一个小时都是在走钢丝,我现在已经到k市了,一会就来找你,你在那等着我。”

    “你来干嘛,我……”张承言还想说什么,陈娜那头已经挂断,再打过去,对方也学着他一样,关了机。

    他进屋把手机还给温沫,顺便道辞,“我现在有事要去办,你们慢慢玩着,改天有机会再聚,北北那边帮我说一声。”

    “怎么突然就要走,什么急事?”很敏锐的,温沫就把张承言的离开跟上次他发病的事联想起来,她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又要出什么状况。

    “私事。”张承言说完就要往外走。

    “等等。”温沫拦住他,“我刚才看你脸色不太好,特意给你泡了杯参茶,你喝了再走。”

    张承言赶着在陈娜来之前到门口拦住她,便也没跟温沫推辞,去到大厅一口把参茶咽下,然后穿戴好帽子口罩,出了大门又撑起伞。温沫跟宋方礼在门口目送他出去。

    院子门口还没走到,他的身子就一点征兆都没有地地倒下。

    “老张!”“张承言!”

    温沫夫妻被这突然的事故吓得,慌乱地跑下台阶,宋方礼先温沫一步扶起张承言的身子,一边去掏他上衣的内口袋,一边叫温沫把伞撑起来。

    屋里玩游戏的邹馨被外面的惊呼引来,看到院子里的景像,一时也懵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是宋方礼喊她:“邹馨,倒杯白开水来,快!”她才木然地跑进屋倒水。

    等到邹馨的水取来,宋方礼让她托着张承言的脖子,他来喂药。

    药吞下肚子大概十几秒时间,张承言紧闭的双睑才缓缓睁开,咧唇给了众人一个虚弱的笑容,“天真热,又中署了。”

    新坑:

    ☆、第42章

    这种时候了,他还要自欺欺人,宋方礼心里直暗骂他果真傻瓜。

    温沫虽然不知道张承言怎么突然晕倒,倒她可以肯定,绝不是中署。可看他这样子,病情好像还没缓过来,她也不好逼问,就让宋礼背送他进屋。

    张承言挣开温沫的搀扶去抓宋方礼的手,“不,我不进去了,让方礼送下我回家,我那边的事很重要。”

    “你现在这样子还工作,你怕是不想活了。”邹馨都看出张承言身体的不正常,也开始怀疑。

    “没事,我送他回家,你们看着北北。”宋方礼把张承言的胳绕到肩上抓住,另一只手搀住他的腰,对温沫说:“你打伞送我们上车。”

    “嗯。”虽然心里很不放心张承言,但宋方礼的话,温沫又很自然的照做。

    把张承言扶上车后,宋方礼握了握温沫的手,“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等他没事才会回来。”

    “嗯。”温沫用力地点点头,“我等你回你。”等到宋方礼回来,她一定要问清楚,张承言倒底,怎么了?

    上车以后,张承言迷糊了一段时间才又醒过来,他想起陈娜的事,忙提醒宋方礼,“我的主治医生要来这找我,你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们在这守她。”

    宋方礼的车速没一丝降低,眼睛也直直望向前方,“我们现在已经离小区三公里,你还是回家等她为好。”

    张承言一听这话,更是急了,他挣扎着坐起身,“那赶紧返回去,千万别让她跟小沫再碰面。”

    宋方礼转头深深看了张承言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方向盘一打,调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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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娜出租车打到小区门口就进不去,她又打电话给温沫,温沫接到电话才知道陈娜已经赶到她家门口。

    她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电话给陈娜说:“张承言刚才突然晕倒了,我丈夫刚刚开车送他回去。”

    千赶万赶防的就是这事,结果还是发生了,陈娜又气又急得直要跳脚,“药呢,你们给他吃药了没?”

    “吃过了,不过他看上去还是不太好,我让他就在这休息他死活不肯,我就只能让我丈夫送他回去。他这脾气倔得比十头牛还硬,都这样了也不肯让我们知道他倒度是什么病。”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他变成现在这样还不全是你造成的!”

    “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陈娜才要把事情说出来,宋方礼的车子就驶到她面前,张承言惨白的脸透过玻璃映进她眼里,她的心思立刻转到他身上,再见也不说一声就“啪!”地挂下电话,赶去车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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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直接开去附近最近的医院,将就把张承言的病稍稳定下来,陈娜就带着他乘飞机回s市。

    回到家,宋方礼鞋都没来及换,就被温沫拽去卧室。

    “张承言倒底得的什么病,你们之间倒底什么关系,怎么这么亲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宋方礼觉得有些事也掩饰不下去,便诚实地向温沫坦白,“他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皮肤病,最怕紫外线,为了抑制病情,他要吃很多药。药吃多了自然负作用就重,身体就会很差。我碰到过几次他发病,帮过他,两人就熟起来了。”

    “就这么简单?”左思右想不得解的事情,宋方礼两句话就淡扫过去,还毫无破绽。要不是陈娜那莫名的质责,温沫还真会相信宋方礼的话,可现在……

    “就这么简单。”宋方礼脱掉两只鞋子往床上一倒,“唉哟,刚才累死我了,老婆你快来帮我按摩按摩。”

    温沫脱了鞋上床,跪在宋礼身旁给他按捏,心里却暗自思忖这件事的蹊跷。

    晚上睡觉前,她躲进厕所,打电话询问邹馨张承言的情况。

    邹馨说:“他晚上好像没回来。”

    上床时,温沫假装无意的问宋方礼,“你把老张送到哪才回来的?”

    迷迷糊类的,宋方礼随口答道:“家啊,怎么了?”

    怀疑的种子种下心里,她咧咧嘴,“没什么。”掀开被子,钻进去,顺势躲开宋方礼的触碰,翻过身,“累了,睡吧。”

    白天见到张承言那惨样,到现在心里都不是滋味,宋方礼也没心思胡来,伸手一拉台灯的开关,“睡觉。”

    张承言跟宋方礼帮忙介绍完成的那两单,开头炮效果不错,通过他们的宣传又给温沫接来好几单。资金充足了,邹馨就去原来认识的单位挖来一位重量级的设计师,又由设计师引荐,寻到好几个厉害的业务员,这事业自然就蒸蒸蒸日上。

    工作上虽然忙,温沫吸取上次的教训,没有把所有时间心思都扑在那上面,而是按正常的上班时间工作,有计划地分配工作。不到不得已,尽量不加班,努力做好家庭事业两不误。

    倒是宋方礼最近忙得经常见不到人,就是在家也经常是板着个脸,严肃得连温北北都不敢找他嘻闹。

    这些天新闻里天天都在播美国那边出现经济危机,而这时候,宋方礼突然说要去美国,温沫很自然地就有不好预感。

    “你忙什么大事呢,出差都要出到国外去?”

    “总公司那边原来由我牵线跟国外公司合做了个项目,现在那边有些问题,需要我去调解下。”宋方礼把一叠叠资料整齐的码起来,往皮箱里塞,书桌旁边还有一个已经塞得满满的摆在地上。

    温沫想想自己刚才收拾好一箱子衣服被他嫌多,他这边却不停的往箱里装纸就懊恼,“你这文件带得比你衣服还多,不会扫描了去那边打印出来吗?”

    “你以为这是什么啊?”宋方礼被温沫的无知逗乐,露出这些天来难得的笑容,“这些东西跟钱一样,是不可复制的,一纸千金。”

    知道自己又丢了脸,温沫羞恼的嘟囔:“一箱千斤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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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方礼一去到美国,除了第一晚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回来,之后一星期就变得杳无音讯。

    白天工作忙,温沫倒时间多想,晚上哄完温北北,一个人回房躺床上孤枕难眠时,瞥眼看去空掉的另一边,她才蓦然感觉得宋方礼的重要。

    电视新闻里美国那边的经济还在恶化,她这边半夜打过去,宋方礼的电话打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被挂断。到了白天,她想打,又怕影响到他睡觉,宋母那边她更不好打,怕自己没影的猜测把宋母的病给激发了。左不能右不行的如此蹉跎,一个月过去,宋方礼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你是从原始社会回来的?”温沫推开满脸胡茬,一身汗味的宋方礼,“把衣服全脱干净,去浴室好好搓搓,出来我给你刮胡子。你这样子要给北北看见,他肯定不会认你是他爸爸。”

    “无所谓,反正他又不跟我过一辈子,只要你认得我就行。”宋方礼嘴上调笑着,手却听话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脱到只剩内裤时,他无耻地转过身,面对温沫,指指□,“这个也要在这脱吗?”

    多少天没看过这男人的身体了,一下子突然暴露在眼前,冲击力太大,温沫羞得抽下脚上的拖鞋就佯装去打他,“流氓,快滚进去!”

    宋方礼嘿嘿地转身往浴室里跑,关上门时还要探出头轻薄一句:“衣服扒光在床上乖乖等着,一会流氓洗干净就来找你!”

    温沫没有扒光衣服躺床上等他,而是拿了把刚换好刀片的刮胡刀在门口等他。

    身上还氤盎着热气的宋方礼,一出来就被她按到洗手台那给他刮胡子。

    温沫刮得很仔细,眼睛一分分扫视,就像农民在耕犁自己的田地一样。一缕缕胡须落下,宋方礼俊逸的面庞重现回来,眼神依旧明亮,气质依旧深沉,只两颊突起的颧骨才显得出脸颊有些陷进的削瘦。

    她怜惜地抚过他的脸颊,嘴里却装做无谓的调侃,“没有我的日子,是不是饭都吃不下去。”

    宋方礼揽住温沫的腰拉紧,“是啊,所以这不衣服都来不及换,胡子都没空刮就赶回来了,再多等一分钟,我都忍不下去。”

    “我也是。”温沫低喃了一句,松开宋方礼的脸,改圈到他脖子,红唇主动贴上他的凉薄,轻轻吮吸。

    温沫吻得很专注,很动情,宋方礼也很配合地由她主动,微启开唇接受她的探索。在宋方礼不经意的引领下,温沫羞涩地伸出舌头,抵进他的齿关,勾上他的,交缠……

    桔色镜前灯把洗手台窄小的空间映照得暖昧至极,镜子反射出来赤身男子跟半|裸女子交缠的身影是那么的唯美。随着两人呼吸的越来越急促,镜中的影像也跟着越来越火热。

    宋方礼转身把温沫抬到洗手台上,一手反扣住她的头,与她嘴对嘴的纠缠。另一只手则探到她岔开的腿间,去扯那块小小的丝薄。

    小薄布不堪一扯地吊到温沫左足上,她的真丝睡裙也被褪到大腿根部,上身□在他面前。高挺的雪白上,两颗红梅早已动情开放,与他宽健的胸膛磨擦,带给彼此勾魂摄魄的刺激。

    站直身子,宋方礼□挺立的y望正好抵在温沫湿润的入口,它不耐地来回挤压,想一抵而入。她极力的张开腿,顶上前,想它一抵而入。

    宋方礼含着温沫的舌头呜咽道:“小沫,我今晚要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温沫握住宋方礼的□往自己入口一送,“我也要把你吃得渣都没有。”

    销魂!

    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没完呢,下章继续销魂:)

    ☆、第43章

    明净的镜子因为两人热情的温度渐渐变得模糊,镜中的影像也更加唯美诱人。

    雪白的丰臀被男人的大手捏得红了大片,胸上娇人的丰满上也是斑斑点点的红痕。男人的嘴皮被女人忍受不了地咬破皮,丝丝血迹渗出来,又在两人口津相交的纠缠中溶入彼此身体。

    剧烈进出来带的“啪啪”拍打跟水声不停不息,女人的呻|吟也是忽儿高亢忽儿娇柔,偶尔一声绵长的低吟,更是激得男人进出猛烈。

    抽动中,宋方礼明显感觉到温沫声音跟身体的剧烈反应,他的抽|动也加大,频率更快,挺翘的臀部像个马达般前后抽动。

    最后一刻巅峰来临时,他突然松开温沫的嘴巴,狠狠咬上她左胸的|乳||尖。那剧烈的疼痛混合着身体最顶峰的来临的极度亢|奋,心脏负荷不了直接把温沫刺激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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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沫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有跟宋方礼做过几次,她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昏过去了,但从满身的青紫淤痕跟被辗碎重拼起骨头的疼痛,还有宋方礼酣然不醒的样子,她觉得没有四次也得是三次。

    看来跟男人拼床上的狠劲,女人是很难拼过的,宋方礼算是做到把温沫吃得干干净净,让她重生了一回。

    温沫吃宋方礼?那最多也就是勉勉强强咬了几口就被反噬掉。

    怕吵醒宋方礼,温沫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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