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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男女第6部分阅读

    坐到潘尔君旁边,小心奕奕的问:“丁玲和你们兄弟是怎么认识的啊?”

    潘尔君冷眼看她:“和你有关系吗?”

    眏儿嘿嘿的笑:“我关心你嘛。”

    “不需要。”潘尔君说完站起身来说:“没事别乱跑,我就再你隔壁的房间,有事就叫我。”

    “知道了。”

    “记住……”

    “记住,被人发现了就扣1万块!我记住了,你都说了一百遍了。”眏儿没等他说完,就不爽的抢词,她真是讨厌这家伙,才看见他有些脆弱的样子,可一瞬间又变得冷冰冰的无懈可击。

    潘尔君走后,眏儿一个人在房间里,她的眼神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目光在床头柜的一个金色相框前停下,她起身走过去拿起它,只见相片里站着一家四口人,她们站在开满鲜花的花园里明晃晃的笑着,美丽的女人柔顺的靠在英俊的男人身旁,男人笑的一脸温柔,他们脚边站着两个男孩,一个10岁左右的漂亮男孩双手紧紧抱着父亲的大腿回身对着镜头笑的灿烂,另外一个12岁左右的男孩站在母亲前面,双手比着大大的v形,脸上带着孩子特有的纯真笑容。

    眏儿盯着照片上的两个男孩,一眼就分辨出了那个是潘尔君,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啊。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眏儿放下照片说:“请进。”

    房门被推开,眏儿回身看,只见丁玲站在门口默默的看她,当两人目光接触的时候,丁玲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眏儿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女人,眏儿没有一丝好感。

    丁玲舔舔嘴唇轻声问:“君,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君?叫的还真亲切,眏儿在心里呕了一把,然后说:“谈什么?”

    丁玲尴尬的站在门口,低着头,然后说:“可以,可以请你和修和好吗?”

    “和好?”眏儿皱眉。

    “恩,你知道吗?修一直很希望你能回来,我知道,他心里特别想和你和好的。”

    “是吗?”想和好的人还会抢自己哥哥的女人?

    “真的!修真的很想和你和好,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总是弄巧成拙。”丁玲满眼真诚的点头。

    眏儿看了眼一脸急切着维护丈夫的女人,看样子她真的很爱潘尔修呢,眏儿一步一步的走近她,丁玲有些慌张的退后一小步,双手放在身后,紧张的扭着手指。

    眏儿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住,歪头,弯腰,眼睛和她的眼睛相对,她认真的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啊?是。”丁玲紧张低头的躲闪着她的目光。

    “你选择修是因为他得到了父亲的遗产吗?”

    眏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丁玲一巴掌甩在脸上,眏儿被打的撇过头去,抬手摸摸脸颊,然后慢慢抬眼瞪她。

    丁玲颤微微的缩回手,不敢相信的望着她:“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眏儿瞪着她说:“不是因为钱吗?那么是为什么?”

    “我……我爱修。”丁玲说到这低下头去,轻声说:“我和你17岁就开始交往,交往的六年你从来都没对我笑过,也很少说话,不管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你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从来都不会告诉我,我经常会忍不住和朋友报怨你,一开始她们还听我诉苦,后来我说的多了,她们都听烦了,每次我一说到你她们就纷纷走开……”说到这丁玲苦笑了下,继续道:“知道吗?那时候我一肚子埋怨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就在那个时候,你带我去医院,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修,纤弱苍白的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可即使那样,他还是那么的漂亮。

    你和我说:这是你弟弟,修。”丁玲说到着眼神飘远,像是再回忆哪天发生的情景,她的声音悠悠扬扬,低低沉沉,像是把人带入一个梦境之中。

    “你让我经常来看他,后来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他,和他说说话,一开始只是念念书,再到后来,我经常和他说我身边的事,快乐的不快乐的,那些原本该说给你听的话,全说给他听了,然后我从每个月去看他一次,到每周去,每天去。

    我经常想他要是能醒过来多好啊……那么漂亮的少年,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有多美啊。

    于是他真的醒过来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你是玲吗?

    你知道吗?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一辈子最爱的人,不是你,是修。”

    说到这丁玲抬头,满脸泪水的望着眏儿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怪修,是我先迷上他的。”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眏儿抬手,用手擦去丁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也不是修的错,谁都没有错,只是我们没有缘分。”

    “对不起……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的。”丁玲哭的泣不成声。

    眏儿叹气:“别哭了,该哭的另有其人吧。”连个植物人都赢不了,潘尔君啊潘尔君,你真是……哎,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那修的事?”丁玲梨花带泪的看她。

    眏儿点点头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恩。”丁玲这才擦擦眼泪,微微一笑说:“君,我走了。”

    “去吧。”眏儿点头说:“要幸福哦。”

    “恩。”丁玲使劲的点点头,然后说:“君,你变了。”

    “呃!有吗?”眏儿慌张的站直身体道:“没有吧。”

    “恩,你变得温柔了,如果是以前,你绝对不会问我这个问题的,你也不会这么温柔的安慰我,更不会用这么多时间听我讲故事……”丁玲抬头微笑,很美的那种:“如果……你以前就……啊,不行,没有如果。”她使劲的摇摇头,转身跑下楼去,眏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晕,居然有这么多破绽啊!

    就再她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对面房间的门慢慢打开,潘尔君蹦着一张脸狠狠的盯着她。

    眏儿吓的后退一步:“你……你不是说要休息吗?”居然在门口偷听?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潘尔君的表情阴森冰冷,像是快要被怒火吞灭一样。

    “哎……”她有多管闲事吗?

    “对别人不想说出口的事,你就这么感兴趣吗?”潘尔君恶狠狠的瞪着她低吼。

    “我没……”

    “你搞清楚,你不是我,我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请你离我的隐私远一点!”

    “你在对我发火吗?”眏儿也怒了,她冷着脸说:“你是在对我发火还是再对丁玲发火,或者是对你自己?你恼羞成怒了?因为我发现你这么不堪,懦弱,无能的一面,你冰冷强悍无所不能的面具被拆穿了,所以你生气了?”

    “对!我就是生气了,我不能生气吗?你非要揭开我的伤疤使劲看吗?”

    “你的算什么伤疤?有人伤害你吗?是你一直在伤害别人吧?丁玲也好潘尔修也好,不管是谁受伤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

    “对,受伤的是不是我不用你来管!我只是不喜欢,不!我是讨厌,讨厌让你对我的过去使劲偷窥的行为!”

    “我有偷窥吗?”眏儿皱着眉头说:“你认为丁玲是为了钱离开你的所以你难受,好啊,我帮你问了,人家不是……”

    “我宁愿她是为了钱!为了家族利益!为了莫须有的原因离开我!而不是因为……她不爱我了……”

    “……这样欺骗自己有意思吗?”

    “你管这么多有意思吗?”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从来没承认你是我朋友。”潘尔君冷硬的打断她:“你只是一个我不得不交往下去的人。”

    “是嘛!不得不啊,真委屈你啊!”眏儿咬唇,狠狠的点头:“潘尔君,你真是个残酷的人,在感情上你吝啬的让人心寒。这样的你,不管是谁都会抛弃的。”

    “应眏儿。”潘尔君气的大叫她的名字。

    “还有,我也是不、得、不和你交往下去,如果可能的话,我很不得下一秒就换回来,然后和你从此再无瓜葛。”

    “我也这么希望。”潘尔君眼都没眨一下的接口。

    “是吗!那太好了。我们目标一致。还有……”眏儿忽然一个大步跨过去,抬手‘啪’的一个巴掌甩再他脸上:“这个巴掌是丁玲给你的,我转交一下。”

    潘尔君捂着脸颊,低着头,恨恨的说:“你那两万块一分也别想要。”

    “我不要了!送你当医疗费吧!”

    眏儿全身疲惫的躺在豪华的大床上,眼里充满怒气,只要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能回响起潘尔君那句不得不和你交往。还有自己无辜消失的2万块!真是气的让人牙痒痒的家伙,可恶。自己做错什么了?她只是不希望他再困在过去的阴影下而已啊,为什么他要这么生气呢?就像被戳痛伤口的野兽一样,龇牙咧嘴的能把人吃了。

    眏儿翻了个身,狠狠的捶了几下床,真是好心没好报!

    就在这时电话叮铃叮铃的响了,眏儿挪过去,费力的够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说:“喂。”

    “大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到餐厅就餐。”

    “知道了。”眏儿‘啪’的挂上电话,还吃晚饭?气都气饱了。

    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出房间,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对面的人也打开房门,目不斜视的转身走下楼,切~!他不看我,我还懒得看他呢!她气的大步超过他,走在前面。

    当她到达餐厅的时候,潘尔修和丁玲已经坐在位置上了,餐厅的饭桌是长桌,潘尔修坐在主位上,丁玲坐在他的右手,眏儿拉开潘尔修左边椅子坐了下去,潘尔君走下进来,在丁玲旁边坐下。

    眏儿鄙视的瞟他一眼,真好笑,即使这样了还想离她近一点吗?

    潘尔君一声不吭的坐着,潘尔修说了一声:“上菜吧。”

    佣人端着饭菜,手脚麻利的摆上桌,菜是分好的,每种菜都分为4个小碟,一人面前摆一盘,眏儿也不客气,当菜上来以后她就埋头苦吃起来。

    餐桌上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气氛冷的吓人,丁玲勉强的笑笑,对着潘尔君问:“应秘书,菜和胃口吗?”

    “还好。”

    “是嘛……呵呵呵呵。”看着连筷子也没动一下的潘尔君,丁玲干笑了下。

    气氛依然诡异冻人,丁玲没办法,只得继续制造话题:“应秘书能在君手下做事,一定很厉害吧。”

    “不,我很菜。”潘尔君一本正经的回答。

    “呃……”丁玲这下是彻底接不上话了。

    眏儿从食物中抬头瞪他,潘尔君却不搭理她。

    “哥,你很饿吗?”潘尔修歪头一脸奇怪的问。

    “还好。”眏儿也学着某人的语调说。

    潘尔修摇头:“真是的出去这么几年连用餐礼仪都忘记了吗?哥哥刚才的吃相好像三天没吃过饭似的,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可真丢我们脸。”

    “啊,抱歉,因为工作很忙,每天吃饭都吃的很急很快,习惯了。”眏儿放下筷子,望着潘尔修礼貌的说:“你说的对,我会注意的。”

    潘尔修不爽的冷哼下,拿起手里的勺子,拌了拌饭,然后抬眼笑的一脸灿烂:“应小姐,你觉得我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潘尔君冷着眼摇头:“不知道。”

    “我告诉你吧。”潘尔修一脸告诉你秘密的样子:“我哥哥,他是一个胆小鬼。”

    丁玲忍不住出声唤道:“修!”

    “还是一个自私鬼!”潘尔修继续说:“而且还是一个靠不住的男人!”

    潘尔君冷着眼,面无表情,对于弟弟的指责,除了接受,没有别的办法。

    “你不相信?”潘尔修看他一脸冷静的样子还以为他不信他所说的话,他一把拉起丁玲的手说:“她就是证据哦!因为我的哥哥太自私,太胆小,太靠不住,所以她才甩了我哥。”

    潘尔君将放在桌面的手拿到桌底,双手紧紧交握着,牙齿咬的紧的连牙龈都发疼。

    “哥哥?”潘尔修转头望着眏儿说:“我说话太直,你别生气啊。”

    眏儿抬眼望他:“你说的都是事实,我为什么要生气。”

    潘尔君死死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神锐利的可以杀人,眏儿挑衅的回看他一眼,都说不在压迫中死亡就在压迫中爆发,所以,她爆发了。

    潘尔修见眏儿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不爽的将手里的勺子丢在桌子上,勺子在桌子上反弹了下,掉落在眏儿脚边。

    眏儿看了眼地上的勺子,又看了眼一脸倔强的望着她的潘尔修,她想了想,弯腰捡起勺子用餐巾纸擦干净,递给他,潘尔修却不领情,一掌拍开眏儿递过来的勺子,勺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潘尔修撇过头,一脸嫌弃的样说:“脏死了。”

    眏儿说:“我擦过了。”

    潘尔修冷哼一声道:“那更脏了!”

    很好!这饭没法吃的舒心了!为了防止消化不良,眏儿收回被潘尔修拍开的手,起身,离座。给你脸不要脸!姓潘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啊?

    餐桌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丁玲紧张的看着他们兄弟两个:“君,你别生气……”

    眏儿顿了下,没说话,继续向前走,她知道她这样很不礼貌,可是她真是受够了,这家的两个兄弟真不亏是一个妈生的该死的臭脾气说发火就发火,她应眏儿是软柿子,但是也轮不到他们两兄弟轮流捏吧。

    眏儿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走出了别墅,在冬天的夜色下踱步,想想最近发生的事真是连做梦也梦不到的,和潘尔君交换身体,互相装成对方,虽然两人都漏洞百出,但是却没有人发现,虽然和潘尔君经常有摩擦,但是一直认为他是把自己当朋友看的,至少……并不讨厌自己。

    可是,现在一看,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他用冰冷将自己包裹的那么的严实,连连一丝丝软弱都不想让人看见。

    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吧……人家的事,她确实不应该管这么多,如果自己被甩了,也不会希望别人知道这种丢脸的事吧。

    怎么一想,自己刚才好像有些过分了,不应该那么说他的,更不应该打他!

    可是……他说的那句话太伤人了,毕竟这两个月以来,他是自己唯一信任并且依靠着的人啊。

    哎~好烦,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样呢?

    眏儿走在高档的别墅小区里,这个小区本来住户就不多,正值晚餐时间,小区的车道上更是一个人影也没,就在这时,眏儿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眏儿回头,只见潘尔修气喘吁吁的站在她身后,眏儿看着他不语,潘尔修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问:“你要走了?”

    走?什么意思?她摇摇头,她只是出来散散步,并不是要走。眏儿盯着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过了一分钟,眏儿叹了口气问:“有事?”

    “我以为你走了。”潘尔修的神色忧伤。

    眏儿忽然觉得,这时的潘尔修特别的无害,像是一只要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默默的看着她。

    眏儿忽然想到,潘尔修今年24岁,9岁落水,当了七年的植物人,他现在的心里年龄最多才18岁吧!18岁的孩子,最渴望的应该是最孤独的,对于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他是渴望和他和好的吧。

    看着灰黄的路灯下一脸忧伤的潘尔修,眏儿的心一软,她笑的温柔:“怎么会?我要参加你的婚礼啊。”

    潘尔修像是被眏儿这个笑容吓到一样,愣着半天没说话,然后他低下头,眼神黯淡,轻声说:“哥哥讨厌我吗?”

    眏儿想了想说:“不讨厌吧。”

    “是吗?”潘尔修歪头,不相信的问。

    “恩。”

    看着眏儿肯定点头的样子,潘儿修忽然又变的一脸怒气:“可是我讨厌哥哥,非常的讨厌,讨厌到恨不得你消失掉,可是当你真从家里消失掉的时候我又好想你,可当你一回来我又恨不得你消失掉!我好烦!我好烦,我要怎么办?我真的特别特别的恨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原谅你……”

    眏儿低头默默的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人好,明明心里喜欢的要死却不知道怎么对人好,你也是,丁玲也是,他不知道怎么对人好,简直就是闷到极致的代言人啊。”

    “你说什么?”潘尔修没听清楚她的话,皱眉又问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