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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满楼香第2部分阅读

    里的花松松土。

    “对不起姑娘,我这位朋友吓到你了,我代他向你道歉。”不知何时从对面过来的花满楼有礼的说着。

    谪仙向我道歉?那怎么可以呢,寒凝儿着急的摆着手:“没事,没事的。”一点儿都没了刚才在陆小凤面前的伶牙俐齿。

    “可是,你还是没告诉我你刚才在看什么?”陆小凤绕过花满楼,来到了寒凝儿面前。

    “你想知道吗?可是我偏偏就不告诉你。”寒凝儿说着对陆小凤做了一个鬼脸。糗死了,被逮着是一回事;亲口承认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才不要说呢。

    花满楼颔首道:“在下花满楼,这位是我的朋友陆小凤,还未请教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花满楼,鲜花满楼,这个名字好美哦。我叫寒凝儿。”尽管知道花满楼看不见,寒凝儿的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因为她知道他能感觉得到。

    “姑娘也爱养花?”

    “是呀。”她是真的很喜欢花,她觉得心情再不好的时候,看见就能够让自己开心。她开始在意这个角色时,也是因为喜欢他和自己的爱好相同。后来就是因他的人格魅力而折服了。“你也喜欢吧。我看见你家也有好多花呢。”

    “是啊。它们就像我朝夕相处的朋友一样,每一盆都有特别的来历的。”

    “那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和这些花的故事吧,好吗?”

    “好啊。”

    “我就先从我的那盆紫叶桃开始讲起吧,它是从······”

    两个兴趣爱好相同的聚在一起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陆小凤此刻更是深有感触,瞧,他不就多出来了吗。

    这样静谧的场景,却被突然出现的司空摘星给打破,“陆小鸡,我可把你找到了。”

    “原来是你这个老猴子啊,找我什么事?”终于来了一个肯陪自己的说话的人了,陆小凤很是激动。

    可是,“居然是你?”司空摘星把视线转移到了正和花满楼交谈得开心的寒凝儿身上。

    “司空摘星?”自从知道自己来到了古龙世界吼,寒凝儿最开心的就是自己一时兴起和那个路人甲打的赌。想到司空摘星输给了自己,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

    “喂喂喂,你们认识啊?”陆小凤看看司空摘星,又看看寒凝儿。

    司空摘星拍拍陆小凤的肩膀:“陆小鸡,她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位轻功很诡异的姑娘。”

    “原来就是她啊?”

    “我?轻功诡异?”寒凝儿送了二人一个大白眼儿。“你们懂什么,那个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寒凝儿叽里咕噜的念了一大串,除了花满楼外,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都头大:“你念的叫什么?”

    花满楼笑笑:“刚刚我寒姑娘念的是三国时·曹植所着的《洛神赋》,里面云‘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如果我没猜错,姑娘的轻功应该叫凌波微步吧?”整个诗句中,也只有凌波微步能用来形容轻功了。

    “呀,你好聪明啊。”寒凝儿惊喜的呼道。“我的轻功就叫凌波微步。”花满楼不愧为花满楼啊,果然聪明呢。

    “哪里,姑娘过奖了。”花满楼很是谦逊。

    “叫我凝儿就好了,姑娘来姑娘去的,很是麻烦。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从前不认识,所以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像现在这样认识了,还不主动,那我寒凝儿岂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寒凝儿悄悄在自个儿心里偷乐着。

    司空摘星扰扰头,自来熟的问:“凝儿那天你是怎么发现我从你身上偷了东西的。”这个问题开始他还没太在意,还是后来才发现的。不是他自个儿吹嘘,偷王之王的名称也不是白叫的。就连他从陆小鸡身上偷了东西,他都不会再第一时间内知道呢。那天他到底是怎么失手的呢?

    寒凝儿摇了下头:“我不知道你当时偷了我的东西呀。”

    “不知道,那?”

    寒凝儿扯下腰间的青色小袋:“是闪电貂告诉我的,你该知道动物的敏感比人类来得更直接灵敏些吧。我就是感到闪电貂跑了出来,才跟着追出来的。在追你的途中反射性的摸了下腰间,才知道自己的东西被盗的。”

    “啊!”司空摘星瞪大了眼睛,他居然会败在一只貂鼠手里,这貂鼠莫不是他的克星。

    “其实你该感到幸运,你当时偷的只是玉佩。如果偷的是钱袋那就糟了。”寒凝儿继续解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老猴子偷的是钱袋就糟了。”陆小凤也不明白了。

    “因为我一般都把貂鼠放在钱袋里。如果那天他来动我的钱袋,闪电貂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咬他的;而闪电到从小以毒性强大的蛇虫鼠蚁为生,剧毒无比,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听完解说,司空摘星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汗水:“看来,我的运气不坏。”

    “嗯,看来不错。”寒凝儿没有说的是,就算被咬了她也会给他解毒的,因为她的直觉他不像个坏人。最主要的是,她不喜欢杀人。

    ☆、第五章  相处

    四更过后,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忽然间仿佛起了一阵响声似的,粉红色的云片被冲开了,天空顿时开展起来。一轮朱红色的太阳接着从天际慢慢地爬上来,它一摇动,就好像发出了大的响声。它终于爬上了水面。在它的下面有一片红光承着它。它升高,红光也跟着伸长。它愈往上升,它的光芒也愈大。在短时间以后太阳已经离开了水面,而逐渐变小了。同时它的身体也渐渐由朱红色变为金红色。霎时间霞光布满了半个天,维护着这一轮金光灿烂的朝日;水面上也荡漾着无数道金光。

    在太阳的照射下,岸边的各色花朵,白的、桔黄的、玫瑰红的各种耀眼的光彩,飞快辐射到高空的云层上。一霎间,湖山的上空,陡然铺展了万道霞光。耀花眼的云雀,从香樟树上飞起,像陀螺样打转转,往朝霞万里的高空飞旋。在沙滩边和岩石下宿夜的鸳鸯、野鸭,也冲开朝霞,成群成阵的向湖心深水处飞去。

    一袭白衣镶浅蓝色边的花满楼闭着眼睛,充分的享受着日出的美好。而他身边那个身穿红色衣衫,说带他来欣赏美景的,早已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进入了梦乡。她的身上还盖着花满楼的斗篷。

    寒凝儿清醒过来时,太阳已经挂在正空中了。身边的花满楼正在琴上弹奏着<寒鸦戏水>的曲谱。寒凝儿不忍心打扰这一幕,她悄悄的坐起身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她发现自己现在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花满楼,只要这样,她就会觉得很幸福。

    当花满楼的手指在琴弦上播完最后一个音时,寒凝儿小声的鼓着掌:"真好听。"

    花满楼笑着收好琴:"睡好了吗。"

    寒凝儿小声的嗯了一下。即使花满楼看不到,他也猜得到。这个容易害羞的姑娘此时一定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在用左手食指,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太阳岤,表情很是羞涩。这是她特有的一个小动作。

    "你等了我很久吗。"寒凝儿把花满楼的斗篷收拾好,来到他的身边。

    "没有多久。"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吹首曲子给你听吧。"

    "好。"一直都知道寒凝儿随声携带者一只玉箫,只是从未听她吹起过。今天倒也难得难得。

    寒凝儿从腰间取下玉箫,放至唇边。一首柔美中带着伤感的歌曲慢慢的被吹奏出来。

    曲子早已吹完,花满楼却还久久的停在其中不能自拔。寒凝儿也不打扰,因为不论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一首曲子。这首曲子不但经典而且哀伤。

    "这首曲子叫什么?"花满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

    "梁祝。"

    "哦。曲子很美,但也让人心痛。"

    "嗯。没错。你知道为什么这首曲子叫梁祝吗?"

    "为什么。"

    "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

    "相传东晋时,浙江上虞祝家有一女祝英台,女扮男装到绍兴大都市游学,途中遇到同学梁山伯,两人便相偕同行。同窗三年,感情深厚,但梁山伯始终不知祝英台是女儿身。后来祝英台中断学业返回家乡。梁山伯到上虞拜访祝英台时,才知道三年同窗的好友竟是女红妆,欲向祝家提亲,此时祝英台已许配给马文才。之后梁山伯在绍兴大都市下面的鄞县当县令时,因过度郁闷而过世。祝英台出嫁时,经过梁山伯的坟墓,突然狂风大起,阻碍迎亲队伍的前进,祝英台下花轿到梁山伯的墓前祭拜,梁山伯的坟墓塌陷裂开,祝英台投入坟中,其后坟中冒出一对彩蝶,双双飞去。"

    "陆凤凰。"话音响起的瞬间,陆小凤手里的杯子已然不见。

    陆小凤也没到处去找。他知道也只有一个人会喊他凤凰,那个人就是寒凝儿。那天在司空摘星的起哄和花满路的见证下,他俩终于来了次轻功大比试。彩头就是他和司空摘星的外号和寒凝儿的貂鼠,结果可想而知。

    陆小凤重新取了一个杯子,斟满了酒对着:"你们俩一大早去哪里了?"他今天可是很早就来了,居然还没看到人,真是难得难得。

    花满路准确的从桌上的盘子里取出一个苹果递给寒凝儿,他知道她一定饿了,那早就出去,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吃呢:"看日出。"

    陆小凤扯了下嘴角:"日出?你们精神可真好呢。"

    "你不懂,那个叫享受生活的美好,是不是。”

    花满楼点头表示赞同,凝儿似乎格外爱与陆小凤斗嘴。不过每次看到陆小凤吃瘪的样子,他也不得不承认,在有在旁边偷乐。

    “再说了那也没有你的精神好啊,这么早就喝酒。"寒凝儿啃了一下手里苹果,真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她就从来不喝酒。最关键的是她也不会喝酒。那个酒味太刺了。

    "这就只能说明你没口福,丫头,要不要我教你喝酒啊。"陆小凤把酒杯端到寒凝儿面前。 寒凝儿立即偏了偏头,她才不要自找罪受呢。

    "不懂欣赏。"陆小凤也知道寒凝儿滴酒不沾的性格,也不再勉强"花满楼,陪我喝一杯。"

    "好啊。"花满楼拿起酒杯,两人开始对酌:"你看起来似乎很悠闲啊。"

    陆小凤探了一口气:"是啊,最近的时间似乎总是特别多。"怎么最近江湖上都没发生什么大事吗,他还真不习惯这种平静的生活呢。

    花满楼笑笑:"这么好热闹啊。不过还真是挺平静的。连我都有点儿寂寞了。"

    "兴许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寒凝儿插嘴的随口一说。它哪里知道就这随口的一句话,就真的为她带来了一场暴风雨呢,一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巨大风雨。

    陆小凤申指撮了一下寒凝儿的额头:"你又知道。话说凝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随身携带的三个口袋里到底是什么?"寒凝儿不管换什么意思,身上总是有三个口袋。他知道其中一个是钱袋,只是里面还住了一只貂鼠。那另外两只呢。

    寒凝儿扯下另外两只袋子。打开其中一只,面装着的是一个竹筒,再打开竹筒。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这酒不但香,还很烈。花满楼光是从香气中就知道这应该是最纯正的竹叶青。"好酒。"

    同样,所有酒中,就只对竹叶青情有独钟的陆小凤也闻了出来:"丫头,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好的酒?快,倒点儿给握尝尝。"

    陆小凤一副馋猫的样子逗乐了寒凝儿,"不行,你想喝我可以为你煮,但这竹筒里的酒,你就要能打注意了。"

    "为什么我不能碰?还有,你刚刚说这个酒是你煮的?"煮酒陆小凤不是没喝过,但也从来没遇到这么烈性的啊,"你用什么煮?"

    "想知道啊?"寒凝儿对着陆小凤笑得贼兮兮的。

    陆小凤突然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说了句想。没办法,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寒凝儿把头凑到花满楼身边:"我请你看好戏哦。"说完就对陆小凤眨了眨眼睛。

    陆小凤这下可以确定了,这丫头果然是想整自己。她上上一次这么眨眼睛时,就给自己取了外号;上一次这么眨眼睛时,她让闪点貂去咬断了一个在大街上调戏姑娘的,花花大少的腰带,让那个花花大少当街出丑露出了自己的底裤。这次就不知道是什么等着自己了。

    寒凝儿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两圈:"你答应我一个月不看女人,我就告诉你方法。"

    花满楼首先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谁都知道陆小凤爱女人也嗜酒。现在寒凝儿居然提出了让他不准看女人的要求,他突然很想看看陆小凤两难抉择的样子。

    陆小凤苦着一张脸把注意力全锁定在那个给花满楼嗑瓜子的人身上。从他们之间相识到现在,寒凝儿总是喜欢给花满楼嗑瓜子,只要有空她就会不停的嗑。他曾经问过为什么?寒凝儿傻愣愣的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嗑了。而且看着花满楼吃着我嗑的瓜子,我觉得很有成就感啊。

    陆小凤纠结了好一会,最终的结果还是酒瘾成功的战胜了他想看女人的心态。而他也得到了寒凝儿的答案。原来寒凝儿在煮酒时,给锅盖加了一个类似漏斗的东西。当酒烧开时,热气就会往上冒,会形成水滴,水滴受重往下滴时,就会落在漏斗里。这些吊在漏斗里的酒就是那是那些的精华所在。

    ☆、第六章  心痛

    “凝儿,你有心事?”花满楼终止的琴声。平常凝儿很喜欢在他身边听弹琴,兴致高昂之际还与与他一起琴箫合奏。可今天凝儿不说话,也不动,一个姿势已经维持了老半天。

    寒凝儿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没有。”

    花满楼起身来到寒凝儿所蜷缩的廊椅边:“真的没有?那你的声音里怎么充满了颤抖?”虽说寒凝儿努力想装出没事的样子,可是声音里的所带的颤音是她怎么也没法掩饰的。

    寒凝儿控制不住的□了一声。她今天确实很不舒服,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爽。偏偏她的症状是最严重,不但不准时,还每次都会要了她的半条命。现在这个感受,她很肯定是它要来造访了。

    寒凝儿站起身来,双手捂着小腹:“我先回去了。我想”

    话尚未说完,寒凝儿的身子就融了下来。花满楼一个上前就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凝儿,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看请大夫。”

    寒凝儿表情痛苦的抓住了花满楼了衣领:“不要。”

    “凝儿。”花满楼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赞同,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怎能不看大夫。

    寒凝儿没有法子,努力抬起头在花满楼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花满楼的耳根子立即红了,他平静了下心神把寒凝儿抱回床上休息,自己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儿,花满楼就端着一碗汤水进来:“喝了再睡,这样会舒服点儿。”

    “恩。”寒凝儿端起面前的汤碗,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从来没有人。

    眼泪掉进碗里发出了‘滴答’声。花满楼坐在了床边的椅子里:“怎么哭了?还是很疼吗?”

    寒凝儿摇摇头,“没有,我现在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