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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7部分阅读

    看来显,是陶昱。我问她这么晚有什么事,她说严钊出事了,我一下就醒了,严钊离开玛索时还好好的。她又说,严钊在这里没有亲人,他的朋友里她只认识我,所以请我帮帮他。我说你们在哪,她告诉一个派出所的地址,是我去年暑假常光顾的那家。我打车到那,陶昱正在门口站着。

    “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我们一起进去。陶昱说,严钊跟人打架,动了刀子捅伤了人,我说那你来干吗?她说,严钊捅的是她情人的拜把兄弟。正说着,一个民警喊我的名字,我一看是总招呼我的那位。

    我跟他问了问情况,他说,严钊挺有能耐的,一个打四个,还把一个给捅伤了。我说被捅的那个怎么样了,他说还在医院做手术,这小子麻烦了,对方不依不饶,严钊的态度又不好,很可能要吃官司了。

    “你找我来,我也帮不了他啊。”

    我有些郁闷地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看着脸上一点担心的神色也没有的陶昱。说实在话,严钊是我伙计我也不是说非帮他不可,事情是他自己惹出来的就该自己扛。

    “小泉,怎么说他也算是为我出手的,你认识的人多,帮我想想办法。”

    算她还有点良心,可我就是认识再多人,严钊他伤人也是个事实啊。她倒是省心,一推六二五,我上哪儿想办法去?我能想到的只有韧哥,打我搬出来,我们就没怎么联系,实在不想有事的时候才找他。

    我直接把电话打到韧哥家里,没有人听,可能他在什么地方忙着吧。我又打电话给潘蒙,一会儿他就赶到了,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下,他问我老板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说不知道,但请他无论如何帮帮忙,怎么说他也是为陶昱出头,挺无辜的。潘蒙想了一会儿说,他进去交涉一下。

    过了好半天,潘蒙才出来。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事了,一会儿严钊就可以走了。我说他们肯息事宁人?潘蒙说他们要十万块钱的补偿。

    十万块,立时从哪找这么多钱?潘蒙说他会从公司账上打过去的。我说不要,如果走账上的话韧哥肯定就知道了,这十万块就算你借我,回来我再慢慢还你。他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

    一个中年男人出来了,他的脸上有些伤痕,陶昱迎了过去,中年男人有些嫌恶地推开她自己走了。陶昱跟我说,她先走了,我说严钊就快出来了,她说她不想见他。

    一会儿,严钊出来了,样子十分狼狈,白t恤上染了不少血迹,脸、脖子、胳膊上有许多青紫,白眼球也充血了。潘蒙要送我回家,我说,先送严钊去医院吧。

    第七章茫然(2)

    “陶昱呢?”

    “走了,她说不想见你。”

    我们开了车门,准备走,他却自己走了,我追了过去。

    “你这个样子还要去哪?先去医院看看伤!”

    “走开!”

    他甩开我的手,潘蒙跟上来揪住他衣领,道:“夏小姐好心帮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用不着你帮,你跟她就是一路货色!”

    我愣住了,以至于没有阻止潘蒙的拳头打向他的脸。

    “如果不是我跟她一路货色,或许你就该呆在监狱里。”我冷冷地说道。

    “啐——”他躺在地上吐了口血,“又不是第一次!”

    在潘蒙的协助下,我成功将严钊押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的结论是外伤较多,内脏没什么大碍。看完之后,已经是早上了,问严钊住在哪,他也不说,自己打了车走了。潘蒙送我回去,我说,谢谢你了,害你一晚上没休息,他说没什么。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又困又累。感觉还没睡上几分钟,就再一次被电话吵起来,这一次是韧哥。他正站在我门外,因为睡得太死,没有听到他敲门,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韧哥早上不用上班吗?”

    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呢,不用去玛索?”

    “昨天睡得晚,想多睡会。”

    “是睡得晚,还是根本没睡?”

    我终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韧哥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肩,表情嘛,就跟万年冰山一样。估计他已经知道了,潘蒙根本就不会替我隐瞒。

    “你想到找潘蒙都不找我?”

    “我有往你家打电话,你不在。”

    “有种通讯工具叫做手机你不知道吗?还是你要告诉我你突然记不起我的手机号了?”

    他嘲弄地看着我,语气却是咄咄逼人的。

    “泉,才几天不见你就跟我这样生疏了吗?”

    “我以为你可能有事。”

    “少找借口!”他冲口打断我,“你要潘蒙帮你垫十万块,还不想让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潘蒙连这个都告诉他了,难怪他这样。

    “不干什么,我手里没有这么多钱,先找他借一些回来还给他就是了。”我懒懒地回答,站起来到冰箱里找些冰水喝。

    “你拿什么还?玛索?”

    韧哥的话从脑后飘过来,我拿出冰水瓶,关上冰箱,回到床边坐下。

    “你在怪我没有向你求助?”

    “你做都做了,还有这个必要吗?泉,我让你搬出来住可不是为了让你跟我撇清关系的。”

    我当时是真的不想给韧哥打电话。我自己的事情,韧哥已经为我做了太多太多,我觉得如果在床上可以令他满足,那就当是我补偿他对我的好了,可是这样的生活久了也令我厌烦。

    第七章茫然(3)

    我有自己的圈子却没有自己的生活,我必须对全向瑞隐瞒我跟韧哥之间的事情以至于令他产生强烈的不安感,有时都会觉得内疚,想要脱离对韧哥的依赖的愿望也越来越强烈。

    “严钊是什么人?”

    韧哥坐到我身边,取走了我手里的冰水瓶。

    “他是我同学的故友,也是玛索里的伙计,潘蒙没跟你说吗?”

    “你帮他只是因为这样?”

    我偏头看向韧哥,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是啊。”

    “明天潘蒙会带个新伙计给你。”

    “你——”

    韧哥玩起我的手指,道:“这个人脾气过于暴躁,呆在你身边迟早还得惹事。”

    “韧哥,他平常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还喜欢我那个同学,所以才这么冲动,给他一个机会吧!”

    “别人的事情你倒看得挺明白。”韧哥轻叹,“自己的事情你却从不往心里去。”

    我怎么往心里去,我和男友本来好好的,至少看上去是好好的,可你非要说我不认真,那我想认真一点,你不要站在旁边才行啊。

    在我的再三请求之下,韧哥终于同意让严钊回来。倒是严钊,摆起架子来,说不想回来,还说会把钱还给我。再请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用惯了他,而且严钊干活没挑,他还带着相当的客源,我决定到他的住处找他。

    他没想到我会去,见到我有些惊讶。

    他的屋子里乱得一塌糊涂,酒瓶、烟头、脏衣服、废报纸,什么都有,屋里还有股常年不见阳光的味道。我说,你天天就生存在这样的环境里边还能活着,真是奇迹。他咧嘴笑笑,我已经不知多久没见他这样笑了。他脸上的青紫已褪了许多,只是眼白的血色还残留了一些。

    我去的时候正好到了午饭时间,我给他带了些饭菜,他也饿了,吃了起来。快吃完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还找他,我说,为了你这张能给我带来财源的脸呗!他咳嗽两声,真够直接的。我笑笑,事实而已。

    “你那天说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严钊放下筷子,找到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不答。”

    他抽了一小会儿,道:“没什么。”

    然后,他开始讲起了他和陶昱的过去。

    他和陶昱小时候住在一个胡同里,还在一个小学上学。下课放学的时候,一个胡同的孩子喜欢聚在一起玩。那时陶昱很爱哭,几个大孩子又特别喜欢欺负她,严钊经常站出来跟那些大孩子理论,甚至还和他们打架。后来,陶昱就只跟严钊玩,两个人处得最好的时候,老房子拆迁了,他们搬到了不同的地方。头两年还写过信,后来就没音讯了。

    第七章茫然(4)

    再见到陶昱时已经上高中了,两人考到了同一所中学,不同班级。严钊觉得陶昱变化很大,不只是长大了而已,她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样子。学校里有不少男孩子追她,总能看见她跟不同的男孩子一起下学,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他觉得有些受不了。

    忽然有一天陶昱出现在他面前问他小时候的事,他才明白他喜欢陶昱,于是,他们开始成双成对。他以为一切都很好,不料有一天,他看见陶昱和一个男孩子在接吻。他很愤怒,问陶昱怎么回事,陶昱说就是这么回事,你不该靠近我。他便和那个男孩子打了起来,混乱之中,用裁纸刀刺伤了对方,进了少管所。

    “后悔吗?”我问道。

    “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前程都毁了。”

    “那怎么又犯同样的错误?”

    “我看不惯她那种爱慕虚荣作践自己的样子!”

    严钊说大约三个多月以前,他看见陶昱和那个男人在马路边发生口角,对方还要打她,他走上去理论,被陶昱拦住了。他们还到玛索来找茬,就是五一的时候。他不明白陶昱是怎么想的,她是大学生,有大好的前途,干吗非要这样。

    那天晚上,他回家经过酒吧街,看见那个男人左拥右抱,那个男人也看见他不住地讽刺他,他一时气不过才动手。他说,刀子是那些人的,他又是在混乱中不小心伤了人。

    “陶昱真是你的灾星呢!”我笑他。

    “可能吧!”严钊自嘲地说,“我以为过个几年我也就忘了,可是再见到她还是不行。”

    他是真的喜欢陶昱呢,可能还带着一点不甘心,就像我对海成一样,爱到了最后不过是分离。人有的时候是不能太执着的,连老天爷都不帮忙。

    走的时候,严钊给我两千块钱,说他的积蓄就这么多,剩下的以后再补,还说很快会回去玛索。另外,他还为那天说的话向我道歉,他觉得我跟陶昱还是不同的。

    又到了我的生日,一早便接到全向瑞的电话,祝我生日快乐,并说等回来的时候再把礼物补上。到了玛索,他们三个来得很早,默默跟严钊一起给我做了个蛋糕,还为我唱生日歌,我很开心地谢谢他们。

    那件事以后,严钊变得开朗了一些,干活的时候不再是总板着脸。默默和陈亮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明白,或许是他想开了一些事情。

    娟子从广西回来了,给我打来电话,说想来看看我。我说好,今天是我的生日,正好咱们聚聚。

    晚上七点多,娟子过来找我,我们去了一家离玛索不远的大排档。点了些吃的,娟子从包里掏出点广西特产说,不好意思,也没有礼物,这个我本就想送给你,当是生日礼物吧。

    第七章茫然(5)

    我问她见到网友了吗,她说见到了,是个高中生,男性。他们在网上就很聊得来,见面的时候也一点不觉得拘束。她说这些日子一直住在那个男孩家里,那家人对她很好,男孩领着她看了很多广西名胜,吃了很多当地小吃,她玩得很开心。

    “泉,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

    娟子边吃着红烧鸡翅边说着。好人不是多,却偏偏让她碰上一个。陶昱说,上网聊天时,根据那些男人说话的技巧就可以分辨出,哪些没钱只想占你便宜,哪些有钱又愿意给你花,只有后者才值得见面。娟子对陶昱说要去广西,陶昱问我对方很有钱?我说不知道,她说那娟子亏大发了。

    “泉,还没祝你生日快乐呢,咱们要两瓶酒吧?”

    “好啊。”

    娟子要了两瓶啤酒。我以为她很能喝,没想到才两杯下肚,她的脸就涨得通红,说话也多了起来。她说,因为家里穷,她心里一直都很自卑,上中学的时候她也有过喜欢的人,可是她却不敢开口,怕人家嫌弃她,直到毕业了又后悔得不行。

    “小泉,我长得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我们娟子最好看了!”我赶紧哄她。

    “你骗人!我就是不好看……”

    娟子断断续续地哭着,还不停地喝。趁她不注意,我把剩下的酒都倒了,她还想要被我拦住了。她的神志还算清醒,但路却走不直,我拦了辆车把她送回学校,看她在床上睡下才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路灯把老房子间的路照得明亮,银灰色的奔驰车停在那里,前车窗下的人影看不清轮廓。我走了过去,韧哥自车上下来,给我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车子在路上驶着,韧哥说要为我庆生,我问他去哪,他说到了就知道了,结果他把车开去了他的别墅。他领我直接进了餐厅,没有开灯,点上了蜡烛。

    “坐一下,很快就好。”

    他准备了一小会儿,便端上了法式羊排和蔬菜沙拉,开了一瓶红酒为我倒上。

    “生日快乐,泉。”

    “韧哥,你还没有吃饭?”

    “我去过玛索,他们说你和你的同学走了,为你庆祝生日当然要等你一起。”

    韧哥举起杯,与我碰了一下。

    他等了我多久?没有给我打电话,是为了不想打扰我跟同学吃饭?把什么都做好了就那么等着我?

    我没有打电话给他,甚至心里没有任何的想法,反正生日之于我,庆祝不庆祝都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不仅记着,还等我等到这么晚,心里真是难掩那种异样的甘甜。

    和娟子一起没吃太多东西,看着韧哥拿起刀叉吃着,我也拿起了餐具,切了羊排尝着味道。

    第七章茫然(6)

    “不好吃吗?对了,我忘了,你应该已经吃过饭了。”

    虽然吃的不多,但也确实不饿,我只切了两块,听到韧哥的声音我看向他,他优雅地拿起餐巾,蹭了蹭嘴角。

    “对不起,韧哥,让你等了那么久。”

    我也放下了餐具,拿起酒瓶为韧哥和自己的酒杯都添了一些酒,见韧哥的手托向高脚杯,我举起了自己那杯,道:“谢谢你帮我庆祝生日。”

    韧哥的手指在高脚杯的外围转着,等我喝完了也没有拿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很绅士地笑着,道:“真要谢的话,就用行动表达。”

    我站起来,朝他慢慢走过去,在他背后停下,低下头,双手抚上他的胸膛,唇贴上他的耳廓。

    “这样好不好?”

    我舔舔他的耳垂,又吻吻他的颈,他抓住了我不安分的手,把我带到身前。

    推开桌上的餐具,韧哥把我抱了上去,挤进我的两腿之间,将我的头饰扯去,波浪卷在桌上披散开来。他低下头,吻我的时候带着些急促,我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感受着他在我身上制造的酥酥麻麻。

    忽然,韧哥停下了动作,我抬头看他,他喝了一口红酒,腰弯了些头沉了下去。因为裙子的缘故,我无法看到他在做什么,只能感觉到一条冰凉灵动的软滑临摹着我的曲线,有什么东西就要从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韧哥啊……”

    韧哥喝了口红酒,欺身上来灌入我口中,一些酒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韧哥舔下去,允吸,带着我继续漫步云端……

    我以手肘撑着桌面,想做片刻的休息,韧哥一只手臂环到我腋下,将我抱进怀里。

    “泉,搬回来吧。”

    “理由呢?”

    我搂住他的腰,微微仰首,用他问我的话反问他,韧哥的嘴唇抿出了一点弯度。

    “就当是……减轻潘蒙的工作负担吧。”

    “是吗?”

    我伸出食指抚过他的嘴唇,他一口咬住,我赶紧缩了回来。那一波g情还没有退去,这样的动作轻易便能再次挑起。

    “你不是很享受吗?”

    没错,什么都可以骗人,本能却永远不会。在我走向他的时候,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着,眼前的男人我是如此的渴望。我的身体不想离开他,与他合而为一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绽放。

    “那么韧哥是否可以答应我不再过问我学校的事情?同时,我也不会去妨碍你结交女人。”

    “你曾试图妨碍过吗?”

    他的语气里有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