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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请上床第3部分阅读

着实好笑。

    两个人也吃的差不多了,陈冉买单大哥说什么都不让,只道下次再说,这次师父在,怎么也得他这个老板请。陈冉也不推辞,道谢,带着臣知墨出了小饭店。臣知墨看着门口还等着七八个人,直感叹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陈冉送臣知墨回家,倒是难得安静,一路无话。到了大宅,车子停稳,臣知墨解开安全带,“多谢,再见。”说罢开门,下车。脚跟沾地,手腕瞬时被攥住。

    陈冉侧身看她,表情严肃,连嘴角都是微垂。他说:“臣知墨,我现在要的不是你认为我想要的东西,我要的比那个更加珍贵。”

    臣知墨笑,“不管你想要什么,都是一样。我的东西除非我心甘情愿的送,被人硬拿,那只能做梦。”

    “没有例外?”他问。

    她答:“没有。”

    “那……尚品呢?”第一次见面的宴会上,她对那个男人的袒护可不是一星半点,不过现在怎么会这么平静的看待那场即将举行的盛世婚礼。

    臣知墨眼神一凛,陈冉一惊,豁然松手。看着臣知墨进门的背影,眼神暗了又暗。直到她被人迎进门,才发动车子离开。

    深夜。臣知墨仰在床上,失眠。

    尚品呢?算是例外吗?应该不算,尚品重来都没有属于过她,不是她的,又怎么会被硬拿。

    蒙上被子,闭上眼,开始数羊。

    ……

    “昨天谁送你回来的?”谭雅雯看着坐在餐厅吃饭的女儿立马开问。昨儿臣知墨刚上陈冉的车,门口的保安就把消息传到了她这儿。

    臣知墨头没抬的接着翻看报纸,放下咖啡杯,随意的答,“我新带的徒弟,在宴会上碰上就一起吃个宵夜,正好谈谈新接的案子。”

    徒弟?那就是刚出校门的小破孩了!案子?也就是说工作宵夜跟谈情丝毫没有关系了。谭雅雯脑袋里划了两个大大的叉,顿时失望透顶。“臣知墨……”

    “哎呀,上庭要迟到了,妈,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先走了。”臣知墨作势看表,只不过那速度怕是连时针指哪里都没看到就放了手臂,动作迅速拎起手包,在谭雅雯还张着嘴的半秒内,瞬时闪人。等谭雅雯意识过来,人早就跑没影了。

    上班的路上,臣知墨心情好的哼起了歌,不用想也知道此时的老妈定是在轰炸老爸跟老弟的耳朵,又要说她的态度恶劣了,咧嘴一笑,踩着油门的脚加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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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谭雅雯是急着嫁女呀~~~~

    继续默念,撒花的一出门就能碰见大帅哥~~~~~啦啦啦啦

    ☆、part 10 尚品小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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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知墨到了车库门口,猛的撒车,快速打舵绕着大楼前的车道走过去。她来的算是早,可大楼前的公共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绕着大楼转了三圈,竟真的一个车位都找不到。此时,陈冉红色的qq入眼,撅着小屁|股扎在两个车之间,半个轱辘压了草坪,气焰嚣张。

    臣知墨抿嘴一笑,大厦巡逻的保安正走过来,她探头挥手,保安跑过来顺着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瞬时眼睛一瞪,立马拿出对讲机呼叫其他人。

    臣知墨进了事务所,嘴角始终保持着一抹弧度,前台小妹见她都问了句,“臣律师遇见什么好事了。”她答:“哪有什么好事。”可嘴角却扬的更美。

    这一天,臣女王可谓是和颜悦色,笑的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以至于,事务所内的助理小妹秘书们全部都八卦着,老板是不是恋爱了?莫非昨天跟猛男ooxx了。还是一夜情碰上一个七次郎。

    陈冉静静听着女人们八卦,不过越听心尖越拧巴,尤其是看见对桌跟莉莉安挤眉弄眼似乎意会一般的暧昧,脑袋竟是浮现臣知墨一身蕾丝在酒店大床上欲|仙|欲|死的景象,只不过当幻想中令她欲|仙|欲|死的那个男人变成自己的样子,陈冉猛的一个激灵。

    下午gtl的法务到事务所开会,臣知墨将自己对案子的看法与对方代表分析讨论,对方听罢,竟是激动异常,一扫前些日子灰心丧气,徒生出几分信心。会议开完,莉莉安去送客,陈冉对臣知墨又一次刮目相看,也再一次被打击。臣知墨这种女人的存在就是对男人的藐视。

    下班归家,陈冉跟同事说笑着出了大厦,可走到停车的位置,发现自己的qq不翼而飞。找了保安询问方知,只因他压了草坪的边边,就被举报违章停车被拖走了。

    丫的,谁那么贱,举报他的qq。这年头仇富的看多了,这会儿哪来的仇穷的。正是气焰,臣知墨的红色跑车停了下来,车窗降下去,露出一张笑脸。“怎么,陈助理万能的qq被拖走了?”

    一句话,陈冉立马知道贱|人是谁了。他抿抿嘴,拎着公文包快速的上了臣知墨的车,俊美的小脸上丝毫不掩饰的情绪让臣知墨格外愉悦。而她愉悦的表情又让他格外憋屈。闭眼一靠,丫的,她就是嫉妒他的qq体积小灵活好。“劳烦臣律师送我回家。”

    “我不是计程车司机。”臣知墨挑眉,发动车子。

    陈冉冷哼,“补偿我被拖走的qq。”意思再明白不过。

    可臣知墨却是哼笑,手上的方向盘朝着每天回家的方向打着,等停车的之时陈冉看着臣家的大宅子,有点不敢置信,这女人就真这么小气。

    臣知墨还就真那么小气了,睨着他问:“要在我车上过夜,还是下车打车回去?”

    “算你狠。”陈冉摔门下车。

    臣知墨在车上乐不可支。原来,惹怒男人是件这么有趣的事。

    ……

    尚品的婚礼称之为盛世婚礼一点都不为过。金鼎酒店包场,酒店门口的一整条街都是鲜花铺路,进了会场,戴安娜玫瑰在满天星的点缀下一丛丛的立在红毯边上。主会场内满是早晨从荷兰运到g市的郁金香。很少有人用郁金香布置婚礼会场,可偏偏胡小涂喜欢,尚品就不惜成本,只为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

    胡小涂的婚纱是浅浅的珍珠粉,层层叠叠的纱,复古的欧式样子,肩膀上装饰着水晶坠子,斜肩,掐腰,公主蓬裙。将她装点的犹如桃花仙子,粉嫩诱人,美的不可方物。

    尚品看着她走近,握着捧花的手紧了紧,竟是莫名紧张。胡定睿将胡小涂的手交给尚品的那一瞬,郑重的嘱托,“我把我最珍贵的女儿交给你。”

    “爸,请您放心,她比我生命更重要。”一句保证,比誓言更重,新娘湿了脸庞。

    交换戒指的一刻,胡小涂是哽咽着说“我愿意”,脸上的幸福之色,令人羡慕。这场盛世婚礼,感动了无数来客,会场里的女宾无不被司仪的煽情弄得眼眶湿润。

    臣知墨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笑着,用一种尽全力祝福的心态,可却遮掩不住那种跟某个人永别的悲伤,好在别人只会认为她也只是被感动了而已。

    “喂,你现在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炸了人家的婚礼。”臣知书不知什么时候凑到她身边,抬手拦住姐姐的肩膀。

    臣知墨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没说话,接着看向台上,表情却轻松了一些。典礼基本结束,新娘要开始抛花球。

    胡小涂扫了台下一圈,然后转头背对着宾客抛花球。红色郁金香的花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臣知墨只感觉身子被一推,眼前什么东西一晃,下意识的举手,等接到手中,追光灯打在她身上之时,她方恍然清醒,自己竟接了花球。

    看着台上冲她眨眼的新娘子,再回头看使劲鼓掌的臣知书,臣知墨颇是无奈。挺胸,仰头,带着一贯的气势走上台。司仪将话筒交给她,示意她说一些祝福的话。臣知墨拒绝,转身先抱住新娘。“一定要幸福。”才不枉费我一场心伤。

    胡小涂点头,“姐,你也要幸福。”

    臣知墨松开她,转向一边的尚品。尚品已经冲她张开手臂,这一次,她终于光明正大的投入他的怀抱,用力的抱住他的腰,紧紧的,“一定要幸福。”我才能甘心的去爱别人。

    陈冉是替黎诺诚来参加婚礼的,自然带着小陈桥。臣知墨一上台,小家伙眼睛一亮,“爸爸,是妈咪哦!”

    陈冉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一点头接着吃菜。不过等臣知墨抱完新郎,他撇撇嘴,满是不屑。爱逞能的女人。

    陈桥跳下椅子,噔噔噔的跑向下台的臣知墨,臣知墨揉揉他的小脑袋瓜,顺手把花球递给他玩,别的小朋友看着陈桥拿着花球嫉妒的眼泪都跑出来了,拉着家长吵嚷着要花球。

    陈桥那叫一个骄傲,举着花球四处显摆。

    用餐结束,尚品还安排了一个舞会。舞池里三三两两成对的慢舞,四周散着成群应酬的小团体。尚品见臣知墨坐在靠窗的小藤椅上,引着身边人走过去介绍,“知墨,这位是g市新上任的张副市长张景致,张市长,这位是臣知墨臣律师。”

    “您好。”臣知墨得体微笑。张景致长得谈不上英俊,不过身上的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却是十足。眼神很有朝气,也很正直,一身儒雅气质,不介绍她倒会认为他是一位教授或者学者。用四个字形容,文质彬彬。

    张景致颔首,“久仰,律政界的俏佳人,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都是谬赞。”二人坐下,尚品被胡小涂叫走,臣知墨打起精神应付这位市长。“张市长现在主抓教育吧。”

    张景致点头,“不过我曾在省检察院呆过两年,对你们这行还是颇有些了解的。最近gtl那起案子,市里很是重视。外面都在盛传,除了臣律师怕是没人敢接那个案子了。”

    臣知墨淡笑,矛头一转的不答反问:“张市长对这起案子有什么看法呢?是我赢的面比较大,还是检控赢的面比较大呢?”

    张景致也笑,笑的别有深意,“在法院没判决前,谁都说不准赢家是谁。不过,清者自清,我倒是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好一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臣知墨嘴角挑的更高,眼里闪着一股利刃般的光。gtl的法务已经把所有的手续办好,案子开庭的日子就在明天。张景致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案子,是有意还是无意,为谁提起,其中的意思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

    “妈咪。”愉悦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臣知墨还来不及回头,陈桥已经扑进她的怀里,小家伙坏坏的笑着。

    张景致微微惊讶,据他所知,这位臣律师是单身才对,怎么冒出来一个儿子。

    陈冉跟着孩子走过来,脸上堆着笑,“儿子一个劲的吵着见你,我也没办法,只能拎着过来了。”这话说的极无辜却暧昧至极。陈冉根本无视臣知墨丢刀子的眼神,假意才发现张景致一般,热情的跟他握手,“张副市长您好,我叫陈冉,这是我儿子陈桥。”

    张景致笑了一下,应酬的聊了几句,就借口离开。尚品引荐之前,意思表达的是要给他保媒,可明显佳人已有情郎,他是迟了一步。那何不如成|人之美。

    张景致一走,臣知墨的高跟鞋鞋跟就踩在了陈冉的脚面,陈冉疼的差点没跳起来。“女人,我是为了你好才来搅局的,那种三十多岁、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最不可靠了。”

    臣知墨戳之以鼻,“你又知道?”

    “自然。”陈冉自信异常,伸手一拉她,扯着她坐下,不忘让儿子坐她身上,以防自己话说一半这人就跑了。臣知墨抱着陈桥,心里琢磨,就听听他要说什么,这厮要是说的不着调,定要狠狠修理。

    “你想呀,那些影帝、男一号还有什么受欢迎的男演员,大多数都是三四十岁的。为什么二十多岁拿影帝的影星少啊?因为他们经历的事少,三四十岁什么情啊爱啊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有了经历他们才会演才会装,一个个看上去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都是衣冠禽|兽,等你被他们把上手,脱了衣服那就彻底是禽兽一个。”陈冉越说越起劲,哼笑一声,抬手半遮嘴,“不过真上了床,估计就是禽兽不如了。各个虚的没话说,就剩一张嘴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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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嫁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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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part 11 我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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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真上了床,估计就是禽兽不如了。各个虚的没话说,就剩一张嘴最硬了。”

    臣知墨忍不住笑出声,看着他一副认真样子说着下流话,竟是喜感非常。她放下陈桥,起身弹弹礼服上的小褶皱,嘴角勾着,也故作认真的点点头,稍稍倾身,“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这个年纪的确不该找个禽兽不如的。”眼睛自然的从他下|身飘过,一副了然模样转了身。

    陈冉脸瞬时涨红,丫的,他竟被女流氓调戏了。

    小陈桥看着父亲脸色怪异的瞪着臣知墨背影,推推他,嘟囔道:“爸爸,妈咪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看,像个色狼似的。”

    “……”呜呜,儿子,你不带帮着外人欺负老爹的。

    ……

    婚礼典礼结束后,还有一个小酒会,参加的都是年轻人,就在楼下的酒吧里。酒过三巡,新娘新郎双双卧倒,臣知书跟翁思恩要照顾小团圆,尚心跟邵非凡要照顾家里的双胞胎跟小公主,俩家都要早回去,就派了他们送醉倒新人回新房。臣知墨留下接着招待客人。

    几个倾慕臣知墨的世家公子都围过来凑成一个大桌,可谓是轮番敬酒,就想把她灌醉。臣知墨频频举杯,脸色却是丝毫不变,嘴边笑的越发讽刺。

    华凯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走过来,见臣知墨被灌酒,冲女伴使了一个眼色就挤到了她身边,冲着桌面上几位公子叫嚷,“你们几个找死是吧,灌我姐姐酒,也不怕进医院。”

    一听这话,有几个知情的倒是变了变脸色。这话还是几年前的事,那时臣知墨还在她爹的律师楼当小律师,几个不开眼的以为她是个娇小姐,琢磨着睡了这个大小姐,不仅销魂还附赠臣家半壁江山。臣知墨是个腹黑霸道的主,那些人要喝酒,她就跟着喝,装着不懂世事,其实心里全是坏水。白的皮的彩的,一桌子空瓶下去,大小姐脸不变色心不跳,那几位自以为海量一个倒地不起,一个已经失态的趴在厕所门口,最惨的要数一个局长的公子,直了舌头口冒白沫子,差点一命呜呼见阎王。

    几个人想起这件旧事,还真都心虚的放了酒杯。臣知墨看一眼,晃着手里的杯子,精致的眉眼冲着华凯微挑,看似好似暧昧的挑逗,其实大小姐很不高兴他的拆台。

    华凯跟人精似的,立马意会,抬手一揽臣知墨,凑上去,声音低低的,“姐姐,您就大慈大悲饶了这几个虾兵蟹将吧,今儿尚品大喜,真进医院几个,抢救过来还能说太高兴喝大了,万一真抢救不过来一命呜呼了,大家都不痛快。弟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要玩,弟弟送你个好玩的。”

    臣知墨笑的更美,嘴角都勾了起来,可桌上的人竟都是一瑟。华凯早有准备,冲吧台一挥手,刚才与他同来的女伴此时挽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男子回头冲臣知墨挥手,臣知墨竟是一分恍惚,不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