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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请上床第7部分阅读

    我。”话里带着三分娇宠七分酸味,听的人莞尔。尚品拦腰将她抱住,低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醋缸子,是不是我为知墨说一句话你都要醋一番?”

    胡小涂努努嘴,望着他,极用力的点点头。

    尚品无奈,抬手敲敲的小脑袋,“走吧。回家。”嘴角不自然的牵起来。

    ……

    “你怎么跟来了。”臣知墨坐在陈冉车里侧头问他。

    陈冉专注开车,“怕你被别的男人拐跑,就跟上来了。”

    “我说了,今晚不招|妓。”她故意刺他。

    陈冉却笑了,偏头瞅她一眼,“你应该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臣知墨一哼,“送上门的太廉价,我不稀罕。”

    陈冉哀怨,车子正好驶进臣知墨的小区,停在她公寓楼下,他眼巴巴的看着她,一副可怜模样,“趁着便宜就把我买断吧,奴家为奴为俾、上床洗澡、各项技能都是在行的,是你居家旅行必备之品。”

    臣知墨绷不住的大笑出声。

    陈冉看着她的小脸,紧绷一天的心,也终是松了片刻。臣知墨就像是一个万花筒,明明只是简单的样子,可偏偏无时无刻不给人惊喜,更猜不到她下一刻是什么摸样。陈冉想,如果她是妖精,一定是能变换各种摸样的白骨精,狡猾聪明,还披着一张妖娆妩媚的皮,能把世间的男人都诱惑到。而这样的她,越接近越吸引,像是一颗罂粟花,让人难以戒掉。

    深夜时分,陈冉侧着身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女人,不知何时开始,他喜欢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起来,陈冉侧头看一眼,微微蹙眉,小心翼翼的将臣知墨放到软软的棉被中,轻轻的起身,拿着手机走出卧房。

    “陈冉,我听说乔晨回国了。”黎诺诚的声音依旧低沉。

    “她回国与我何干?”陈冉沉着脸,眼里像是碎了冰,回眸看看卧室冰寒的眼方渐缓的变得沉静。“舅舅,我不想挣了,如果他们想要就都给他们好了。是不是只要我放下一切换来安稳度日才会快乐。”

    黎诺诚听罢,轻轻的叹口气,“陈冉,从始至终放不下的那个都不是你,你难道还不懂吗?乔晨这个时间回国,必是受着那个人指示,不管你是真的不在乎她了还是装作不在乎她了,你都要有一个心理准备,乔晨是小桥的生母,她一定会接着这一层关系找上门,而且很快。”

    “她有什么资格站在小桥面前。”陈冉因激动声音上扬。

    “不管她有没有资格,她都是小桥的母亲,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黎诺诚顿了一顿,“陈冉,如果拿不到资料就从臣知墨那边撤回来吧,那个女人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你们……不适合。”

    “舅舅,我跟知墨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好不好。乔晨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过几天我就去您那里把小桥接回来。”

    “你这个孩子,罢了罢了。”黎诺诚嘱咐了两句,也就挂了电话。陈冉转身回房,一推门,惊醒了臣知墨。臣知墨抬手一个枕头直接砸在他脸上,慵懒的声音带着不满,“大半夜的吵我睡觉,滚。”

    陈冉抱着枕头,立马滚回床上,把已经又快入睡的人搂进怀里。

    华凯的案子时间紧迫,好在碰上十一长假,还有些时间。法院放假,臣知墨跟陈冉却放不得。两人窝在事务所,没日没夜的找疑点,找突破口。只不过疑点都是表面的,通过华凯的为人跟表面的疑点,臣知墨愿意相信他的清白却不代表法官也愿意。

    “国检是个注重证据的人,如果再找不到突破口,怕是我真要添上抹败笔了。”臣知墨端着咖啡走到窗前,心思百转,眉头蹙着。

    陈冉合上案宗,随手将桌面上的资料全部都整理好,“不管有没有败笔,咱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女王陛下,跟小的去用餐可好?”

    “准奏。”臣知墨放下咖啡,顺手从桌边拿了张名片,“就去这家吧,听说水煮鱼一绝。”

    “水煮鱼?”陈冉挑眉,“你不是不爱吃太过辛辣的东西吗?”

    “偶尔尝试一下也无妨。”

    两个人坐着陈冉的小qq去了市里一家有名的水煮鱼店,看着门口候着的队伍,臣知墨歪着嘴笑,“你可有办法再去走个后门弄个小包间?”

    陈冉苦笑,“你当我是后厨的鑹子,什么地方都能弄个后门。”这话说着,人却还是推了车门下了去。在队伍前徘徊了分钟,就匆匆的跑了过来,趴着车窗,“快,快下车,我这个鑹子给你弄了桌。”

    臣知墨惊异的瞪圆眼,半信半疑的跟着他下车了,桌倒是没弄到,只不过他们这后来者倒成了第一个侯位的,奇怪的是后面站着的人还都没有异议。

    排了十分钟的光景,服务员才来领着他们入了位。位置就在大厅,每一桌都用毛玻璃隔着,虽不隔音却也算是个小隔间,倒算是极好地。

    “鑹子,你这位置怎么弄的?”

    陈冉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过是拿了一百元买了个位置罢了。

    臣知墨也猜到了七八分,如今他坦白承认,自是嘲笑,“闹了半天是个钱串子。”

    陈冉大笑,“前鑹子也好,钱串子也罢,能让你吃上好料,解了心烦才是正事。”一语双关。

    臣知墨也不辨别什么,正好服务员来点餐,两个人点了一盆水煮鱼加了两个清淡的小菜,香米饭两碗,酸梅汤一壶。臣知墨平日不喜辛辣,可几日烦着案子,不思饮食,水煮鱼香辣下饭,吃了几口倒是吃开了胃口,大剁起来。

    饭吃一半,隔了三桌的隔间热闹起来,臣知墨放下饭碗,低着头杵着碗碟里鱼肉。外面夹着劝酒声,一阵高过一阵,混着的说话声,让臣知墨露出冷笑。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

    那边叫嚷大了些,好似是吃完了饭往外走,嬉笑着,一个女声吵嚷着,“这里喝酒少气氛,咱们去金鼎喝,我请客。”

    “吴玉,你现在可是豪气的很,难道真是靠上了华大少爷。”

    “切,靠他能捞什么子,不过是打发些吃喝,你姐姐我志向可大着呢。等这阵子过去,姐姐我就要出国读书做人上人,再不跟你们这些地痞混了。”

    “出国读书?吴玉,你别逗了,你就那成绩,高中都考不上还出国?就是你成绩好,钱呢?抵押金你都掏不起。”

    嘲弄的话惹得吴玉不高兴,臣知墨探头,正见吴玉抬手追打那个说话的男人,却反被男人按在怀里非礼一通。她不但不反抗,反而就在大庭广众下跟男人拥吻起来。

    臣知墨回身,陈冉放了筷子,“要不要也去金鼎喝一杯?”

    “不了,听了也是白听,你我又当不了证人。”她笑得诡异,唇色因吃了辣的更是鲜艳惹眼,看的陈冉口燥却也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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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升温哦~~~~

    花花呢?

    花花在哪里?

    23

    23、part 23 触碰到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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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否吃了太多的水煮鱼,吃惯了清淡的胃口一时间接受不了这般的辛辣,不到十一点,就闹开了肚子。起初排出来的还是些实物,次后,就全是水了。

    臣知墨从卫生间出来,直接趴在床边。妩媚的小脸此刻苍白的惹人怜。陈冉端着药跟热水,“咱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就手接过药一口吞了,趴回床上,有气无力的道:“拉个肚子没必要折腾到医院,我吃了药就睡了,你也回家吧。”

    陈冉叹气,一把把她拉到怀里,“你呀这时候还逞强。平日好着,我都不曾回去,你病着我回去叫什么呀。知墨,咱们之间真实一点行吗?”

    臣知墨微微抬眼,片刻又闭上什么话都没说。陈冉揽着她,一下下顺着她头发,嘴角越发温柔。不大一会儿,肚子又闹腾起来,她挣扎着站起来冲向卫生间。

    陈冉立马跟上,站在门口,不一会儿里面竟传出来呕吐声。他不顾什么直接推了门,只见臣知墨格外狼狈的坐在厕所上捧着一个脸盆,脸白的跟纸一样。见他进来,脸更白了,“你出去,出去。”

    陈冉黑了脸,一步上前,拍着她背帮她顺气,等她不吐了,接过盆丢在一边,严肃的近乎命令,“去医院,我帮你换衣服。”

    “不要……”

    “臣知墨你再说不要我就这样带你去医院。”

    臣知墨是第一次被他镇住,知道他绝不是说笑的,如果自己再拒绝,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把她打包带去医院。让陈冉给她取了一身运动服,还是硬推他出去自己换上,被他半抱着带下楼,上了车直奔医院的急诊室。

    验了血常规跟排泄物,诊断书上写着“肠胃炎”三个字,臣知墨进了休息室吊水,陈冉拿着票据去领药。已然入了秋,医院为了通风却还是各处敞着窗。臣知墨病着体虚,平日不觉得,这功夫倒是冷的发抖。一个人缩在休息室的床上,吊着水,好不可怜。

    陈冉拿着药进去,看着真真的心疼。先去关了窗,回到她床边放着她躺到自己腿上,脱了外套盖在她腿上。臣知墨迷迷糊糊,触到温暖,使劲缩缩身子又睡了过去。

    点滴打到了下半夜,两点多钟俩人才回了家。臣知墨这一个肠胃炎倒是比上一次的枪伤还让她狼狈憔悴。第二天又去吊水,陈冉依旧陪着,难得的尽心。连着打了三天针,症状也消失了大半,喝了好些炖的白粥,这身子一好利索,嘴巴就犯了馋。

    “走,犒劳你这几天的服侍,哀家请你吃法国料理。”

    陈冉翻个白眼,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没好利索就法国料理,吃那些半生不熟的东西,怕是没料理好又把自己料理进医院。“你快消停吧,这半个月都别想什么法国料理日本料理了,好生喝粥,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陈冉话说的自然,说罢就进了更衣室换外出的衣服,却不知简单的一句话让臣知墨这个冷心的都动了心。一时间竟对着他背影痴痴失神。

    俩人到底还是喝的粥,不过不是陈冉熬的没滋味的白粥,而是有名的粥铺熬出来的牛肉笋尖粥,又鲜又香,倒也是解馋。配上三两盘小菜,吃的二人也是肚饱溜圆。

    晚上躺床上,臣知墨摸摸鼓起来的小腹,默默感叹,陈冉这厮绝不是什么好人,自打跟他滚在一起,什么都松懈了,连小肚子都跑了出来。临睡前,她还暗自发誓定要戒了口,可还没计划完,眼睛就磕上了,一夜的梦,全是关于吃的,吃的嘴角一夜都勾着。

    十一长假一晃就过去了,陈冉开着臣知墨的沃尔沃与她同去上班,只不过脸色有些不好。臣知墨坐在副驾驶却是满面的笑,眼梢都带着喜庆。进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臣知墨看着依旧黑脸的司机,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抬手拍拍他妖孽的小脸,“得了,破车才多钱,砸了就砸了呗。谁让你把那么烂的车停在那么好的社区呢。社区里的有钱人一看你那车,立马认为车降了自己的格调,不砸了,怎么解气。”虽说是劝,可怎么听怎么是幸灾乐祸的。

    早上俩人下了楼,走到停车位,就见陈冉那辆小qq风挡玻璃还有前机顶盖子全都被砸烂了,陈冉目瞪口呆,臣知墨却是笑得弯了腰。

    “什么破小区,还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的qq在我家那物业费八毛的社区放了三年也没被刮过一下,我才停你这几天,竟被砸的面无全非,尸骨无存,纤容尽毁……”陈冉泄愤一般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臣知墨更是乐,直到进了事务所嘴角都没落下过,看得事务所的小妹们眼角直抽。

    大假归来,开了个小会,臣知墨就单独出去了。陈冉看着她走出去,蹭到莉莉安桌子边闲聊,“女王陛下这又是跟谁约了?”

    莉莉安一听,立马打趣他,“怎么?怕女王被人拐走?还是怕你这第一宠妃的名头被哪个野男人抢去?”

    陈冉嘴角一歪,黑眸一闪闪的放电,“莉莉安,你这首席第一女官可要帮着我这第一宠妃,咱们双剑合并,这后宫就是咱们的天下。等我登上大位,定会好好提拔你……”

    莉莉安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推着他肩头捶打,“快别恶心我,一大早的在我这胡言乱语,小心真被女王听了去,废除了你,再连累我。”她抬手把记事本丢给他,“自己看吧,女王的行程都在上面,我中午要吃对面的牛排,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知道,七分熟,十一点半准时送到。”陈冉捧着笔记本行了一个军礼,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是俏皮,精致的脸配上笑,看的办公室的小妹看呆了好几人。就是莉莉安也是哀叹不已,妖孽呀,等着女王陛下收了你。

    陈冉翻开着笔记本,九点到十二点的行程是去一家叫ice的美容会馆,臣知墨妆容一贯是在倾会馆打理,可偏偏这日子换了这么家名不经传的小会馆意又为何?

    臣知墨沐浴完裹着浴巾进了香精按摩师,趴在床上,美容师在她背部轻轻按压,指法一下轻一下重,比之倾心差了十万八千里,用的精油也不知是什么香料勾兑的,香味冲鼻,熏得人头晕。可一想一会儿要见的人,这份罪也就忍了,随便让人去按。不到十分钟,按摩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只听按摩师立马热情的招呼,听见“吴小姐”三个字,臣知墨嘴角一勾,终于来了。

    这个吴玉的底早就被她摸清,要说这结还是华凯父亲早年种下的孽,却报应在华凯身上。

    华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人,不过畏惧老婆只是偷偷摸摸的玩女人,当年夜总会有个叫郁金香的歌女手腕相当之高超,碰上了华父,见他年轻风趣还多金,便起了上岸念头,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几次欢好就有了孩子。华父得知,立马让她打掉,就怕东窗事发,家里悍妻闹起来不可收拾。谁知郁金香铁了心的要生了孩子给自己正名,竟是莽撞的找上了华母,华母这种事不是没碰见过,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让人把这个郁金香按到了手术台上,当日就把孩子给打掉了。郁金香的孩子没了,闹又闹不过有钱有势的华家,只能收了华家给的一笔补偿金远走他乡。谁知二十年后,这落魄歌女摇身一变竟成了一家模特公司的老板,再遇华父,见他一家三口团圆幸福,就起了报复的心,想着华母杀他孩儿,她也要华家断子绝孙,也让华家名声扫地。于是,就出了吴玉陷害华凯的官司。

    臣知墨偏头看向吴玉,卸了厚重的妆容倒是有了十六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只是年久熬夜眼下一片暗色,鼻翼上有些细碎雀斑。示意按摩师停下,臣知墨坐起身,“你们先出去,我想跟这位吴小姐单独谈谈。”抬手将两张大钞递给按摩师。

    “这……”按摩师看向吴玉,有几分迟疑。

    吴玉也看向臣知墨,几乎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冲着按摩师点点头,按摩师立即喜笑颜开的收了钱拿着东西出了按摩室。

    “臣律师,作为被告的律师,你私下见我似乎不合规矩,被人知道了就是马蚤扰证人。”吴玉点了根香烟,动作熟练满是风尘味。

    被吴玉先声夺人,臣知墨也不急,抿嘴一笑,“吴小姐不过是为了钱罢了,郁总能出得起的,华凯一样能出得起,甚至更多。”

    吴玉听见郁总二字表情一僵,烟灰散了一腿,“什么郁总,我不认识。”

    “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那都别人家的恩怨,我想吴小姐也不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