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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帝国第4部分阅读

    宋雨雄带着一大队人马来醉春楼闹了一阵,张妈妈把发生的事情向醉春楼后面的主子说了,但主子也不敢去惹驻在马厂上的新军,如今,主子的那句话,在张妈妈的耳边萦绕:“这京津地面上,你惹谁不好惹,偏偏要惹驻在马厂上的新军,那可是皇上钦定的。”现在,张妈妈已经明白了,他眼前的这个人,不仅是一个混混,而且,还是新军的人。她是如何也惹不起的。刚才那一股子硬劲,现在已经跑到九宵云外去了,她笑呵呵的道:“哎哟,我的三少爷,不就是见敏敏嘛,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我这就叫伙计带你去。”

    敏敏的屋子在醉春楼里,可是最大最豪华的,伙计很快就把宋雨亭带到了敏敏的房间前,伙计笑道:“三少爷,你是在这个屋呢,还是在紫娴那个屋。”

    “本少爷想在那个屋就在那个屋,你还不快滚,是不是我赏你两脚。”本想讨两个赏钱的伙计灰溜溜的就跑了。

    宋雨亭伸手拍了拍房门,就听到里面没好声气的道:“谁那么大胆,敢打扰爷们喝酒。”

    宋雨亭听到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他用力这么一推门,那门晃晃悠悠,就听到敏敏的声音道:“这屋不是已经挂牌了,不来。”语气间,也有几分的不耐烦。

    就听到脚步声传过来,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妈妈的事,是谁那么不懂事。”

    门打开了,宋雨亭看到了李枢那满面横肉的身躯,不由得一阵恶习,李枢看到门前站着宋雨亭,也大感到意外,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敏敏看到宋雨亭进来,头也没有抬,也许她早就知道宋雨亭会来,但她没有想到,宋雨亭会在这个时候到来。

    李枢道:“宋雨亭,你,你怎么闯进来了,这青楼有青楼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闯进来呢。”

    宋雨亭看都没有看李枢,在他的眼里,李枢就是一个败类,屋子里,敏敏坐在酒桌前,上面是一桌酒菜,敏敏似乎也喝了酒,粉红的小脸儿,多了几分妩媚。宋雨亭看到敏敏头也没有抬,对他不宵一顾,问道:“敏姐,你告诉我,紫娴是怎么回事。”

    李枢自宋雨亭被宋雨亭打了以后,在家休养了数日,找到知县,知县主他惹不起驻马厂的新军,气得李枢暴跳如雷,回到家中,大骂知道不是人,收了银子不办事。但他对敏敏还是念念不忘,打听到宋雨亭到马厂去参军以后,他这才来到醉春楼,没想到,这才入到屋中与敏敏喝了几杯酒,这个煞星竟然也到了醉春楼。孰可忍,孰不可忍,李枢走到宋雨亭的身旁,怒道:“宋雨亭,我与你宋家并无仇怨,你为何三番五次坏我的好事。你以为我李枢是好欺负的么?”

    敏姐头也没有抬,拿着桌上的酒杯,她瞟了一眼,屋中的这两个男人,喝了一口酒。

    宋雨亭看到李枢走到身旁,将手一伸,手中的左轮手枪已经对准了李枢的脑门那儿,宋雨亭冷冷的道:“上次的事,我根本没记在心上,但今天我找敏姐有事,这儿没你的事,识相的,你就滚到一边去,若是在哆嗦,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第一卷 第十八章 你可知当朝一品

    李枢看到宋雨亭将左轮手枪对准了他的脑门,感觉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所发出的阴冷,他吓得几乎瘫倒在地。宋雨亭道:“你现在给我出去,我问完了敏姐的话,我自然会走。”

    从桌子到房门的距离不过数米远,但对于李枢来说,似乎有十万八千里一般。他的双腿似乎不听使唤,费了好大的劲儿,他才走出门去。

    宋雨亭收了手枪。来到了敏敏的身边,问道:“敏姐,我只想问一件事情,紫娴为什么送我青丝,为什么在青楼的她,还是chu女之身?”

    敏敏看了看宋雨亭,笑道:“你以为你英雄,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是妓女,你把我的客人赶跑了。你让我怎么生活?”

    宋雨亭看到敏敏有些怒气,他忙道:“敏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也知道了,紫娴为你守住了清白之身,受了多少委屈,青楼女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活计,但若不是为生活所,谁会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那一日,紫娴刺了你一刀,你并没有怪罪于她,在她的心中,便已经将你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为你留着,自然是喜欢上了你。”敏敏说到这儿的时候,不禁的叹了口气道:“这青楼女子,又何来喜欢二字。”说罢,已经是泪如雨下。

    宋雨亭有些不解的道:“我听小三说,自我那日离去以后,紫娴便开始接客了,何以至今仍是chu女之身?”

    敏敏道:“你也是这样的人,这世间的男人千千万万,但每一个女人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紫娴已然把心托付与了你,当然,你们这些男人,那个又会在意呢,一个青楼女子,本身就算不得一个完整的女人。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你,给了你以后,她也便死了心了,从此她不再是女人,只不过是醉春楼内的一个工具。人最大的莫过于死心。”

    敏敏说的这些话,似乎不止是在说紫娴,似乎也在说自己,她着的时候,已经哽咽了。宋雨亭猛然之间想到了紫娴的百般温柔。

    敏敏又道:“你可知道,你去的这段时间,紫娴来到我这里,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张妈妈,就是为了不接客,若是今日你不来,这约定之期就要到了,她就得重新接客。因为她相信,你一定会来,她这一番苦心,却是没有错的,你果然来了。”

    宋雨亭道:“敏姐,果真如此吗?”

    敏敏道:“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骗你的必要,如今,你也可以走了。”

    宋雨亭道:“紫娴,是一个好姑娘,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宋雨亭从敏敏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楼下,看到李枢正在和张妈妈两个说话,李枢的声音很高,似乎在责怪张妈妈,看到宋雨亭下来,李枢耸拉着脸,在那里不说话。宋雨亭上前道:“张妈妈,咱们借一步说话。”

    张妈妈道:“三少爷,你有事直说不妨。”

    宋雨亭道:“我们到里屋去说,这里人多事杂。”

    张妈妈道:“你没看到我这生意兴隆,我要这么一走、、、、、、。”不待张妈妈把话说完,宋雨亭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张妈妈的手道:“张妈妈,请吧。”

    张妈妈只觉得一股好大的劲儿,捉住了自己的手腕,她想挣扎开来,却怎么也挣扎不开,他知道三少爷的脾气,这家伙,可是什么祸事都敢闯的主儿,刚才他将枪亮了出来,就吓出了张妈妈一声冷汗。没法,只得同宋雨亭到了里屋。到了里屋,她甩开了宋雨亭的手,没好气的道:“你可弄疼我了。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

    宋雨亭道:“我为紫娴赎身,你开个价,要多少银子?”

    张妈妈张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宋雨亭所说的话。这个宋三少爷,阅女无数,从未上过女人的第二次床,今天,却要为紫娴赎身,她想到紫娴给她的银两,叫她莫让她接客的事情,两人莫不是早有情愫,这迎娶青楼女子的事情,也不止第一次发生过。心中暗想:“莫不是这两人动了感情?”眼珠子一转,她笑道:“三少爷,你知道的,紫娴还没有为我醉春楼赚过一分钱,这些年来,她吃我的,喝我的、、、、、、。”

    “我只问你,要多少银子。”宋雨亭很不耐烦,张妈妈的那张老脸,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丑陋。甚至有些恶心的感觉。

    张妈妈道:“在少爷,咱们可都是熟人了,这样吧,我也不给你要多,五百两银子,你若出得起这个价格,你便把紫娴带走。少一个子儿都不成。”

    “好,五百两就五百两,我答应你,”宋雨亭道:“不过,我现在就要带紫娴走。”

    张妈妈道:“向来作买卖的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把银子交来了,我就让你带人走。”

    宋雨亭道:“我现在没带这么多银票,我给你写个字据,你拿着字据上宋家大院要钱,子儿一个都不少给你。”

    张妈妈道:“三少爷,这可不行呀。我上了宋家大院,不晓得宋老爷子给不给这个钱,若是不给,我上那儿找你要去。”

    宋雨亭哈哈笑道:“张妈妈,我有一物,放在你这里做过抵押,你看值得了五百两银子吧。”

    张妈妈道:“什么希罕物,可以值得了五百两银子?”

    宋雨亭从腰间将左轮手枪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对张妈妈道:“张妈妈,你看这值得了五百两吗?”

    张妈妈看到那把左轮手枪,先是吓了一跳,这个宋雨亭,动不动,就拿枪吓唬人,半响,他恢复平静的道:“不就是一把洋枪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宋雨亭道:“你可知这把枪是谁的?”

    张妈妈道:“在你的身上,自然便是你的了。还会是别人的?”

    宋雨亭道:“你可知我现在是马厂的新军,当朝一品大员胡燏棻你可知否?”

    第一卷 第十九章 这是我的女人

    胡燏棻奉旨在天津马厂练兵,在京津一带,谁人不知,无人不晓,上一次,宋雨亭打了李枢,因为是马厂的新军,所以,李枢只能是打落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张妈妈表面装着十分道:“他是官,我是民,我认识他,他何尝认识我来着。”

    宋雨亭道:“这把枪,是胡燏棻大人亲自赠送于我,明日我便要同他一起到京城面见老佛爷。你说,这枪作抵押,可抵得五百两银子。”

    张妈妈道:“三少爷,这枪乃是凶器,我们是生意人,这凶器置于屋内,不祥呀,不祥。还请三少爷见谅。”

    宋雨亭恶狠狠的道:“张妈妈,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便要带着紫娴走,你若答应便罢,若不答应,我就用手中这支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张妈妈道:“三少爷,你是咱们店里的常客,你这样做,未免不近人情了吧。”

    “近人情,我已经给你人情了,难道还怕我三少爷赖你的帐不成?”宋雨亭道:“快去命人取文房四宝来,我给你留个字据,凭此字据,你到宋家大院去取银两。”

    宋雨亭这软硬兼施的办法,张妈妈没有办法,心中暗道:“这个混世的魔王,这京津这块地面上,还真的没有怕过谁,要是他横起来,自己还真的没什么招。”只得命人将文房四宝取来。宋雨亭写好了五百两银子的借据,转身上楼,打开了紫娴的房门,不等紫娴说话,便将紫娴拉下楼来。紫娴一面挣扎一面道:“三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宋雨亭道:“你是我的人,我要娶你!” 紫娴看着宋雨亭,不知道是幸福来得太快,让她不敢相信,还是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手拉着紫娴下得楼来,一手握着左轮手枪,宋雨亭就对着醉春楼里大喊:“宋小三,小德子,你们给我出来。”

    张妈妈道:“我的三少爷,你给我小声些,你这不把我的生意给搅黄了呀。”

    宋雨亭不做便不做,若是做了,就要给紫娴一个好的归宿。他明日就要京城去,他得把紫娴的事情给安排妥当了。

    宋小三和宋德两个小油条,早就跑到自己相好的那里去温柔去了,每一次到醉春楼的时候,宋雨亭都会在醉春楼里风流快活。

    宋雨亭对着伙计道:“伙计,宋小三在那里,叫他给我出来。”

    “哎哟,我的大爷,”伙计满脸堆笑的道:“他两个早就风流快活去了,现在上那找去?”

    宋雨亭道:“你若不去找,我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找,你信不信?”

    张妈妈在那里暗暗的叫苦,一向是醉春楼的财神爷,今天却变成了醉春楼的煞星,她急急的跑过来,对着宋雨亭道:“我的小煞星,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

    宋雨亭道:“张妈妈,我那里不让你做生意了,我看你是顾客盈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呀。”

    张妈妈苦笑道:“敏敏的房间让你闯了,紫娴让你带走了,现在你又要一个一个房间的查,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宋雨亭将手中的枪一摆,对着张妈妈道:“张妈妈,我可告诉你了,如果你不把宋小三和宋德这两个混小子给我叫我来,我可要在这醉春楼里大喊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这面子呀,是人给的。可别给脸不要脸哦。”

    “这不快去把这两个小子给我找出来,难道要老娘自己去找呀。”张妈妈看到伙计站在一边,没有好气的道:“一会儿三少爷发起火来,你可担戴得起。”

    宋小三还搂着自己的老相好春红行那好事,春梅一面撒娇一面道:“哥哥,看你急得。”

    “好久不见你了,你可想死哥了,哥哥能不急吗?”

    啪!啪!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宋小三没耐烦的道:“妈的,谁呀,这个时候来拍门。”他的话音未落。门就被咣的一下,让人给踢开了,宋小三刚想开口大骂,却看到宋雨亭站在了门口。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宋小三看到宋雨亭的时候,整个激|情都没有了,他将被子盖住了自已。

    宋雨亭道:“小三,你给我起来。”

    宋雨亭的脾气,那可是远近都知道的,宋小三那里敢怠慢了,翻身而起,整个人赤条条的站在了宋小三的面前,春红哇的叫了一声,用被子蒙住了头。

    宋雨亭道:“你把衣服给我穿上了,这样好看呀。”看着宋小三赤条条的样子,宋雨亭也不禁好笑。

    宋小三看到春红用被子蒙住了脸,他刚刚受了宋雨亭的气,正好没气儿出,对着春红道:“蒙什么蒙呀,又不是没有看过。”

    宋雨亭道:“一分钟之内,我在楼下等你。我可没时间给你耗着。”

    宋小三点了点头,心中自言自语,这年头,小弟真他妈难当。他胡乱的穿了衣服,就跑到楼下,宋德已经站在楼下了,当他俩看到宋雨亭握着紫娴手的时候,心里在那里纳闷,然后更纳闷的事情还在后面。

    宋雨亭道:“我现在要赶回军营,没时间办这些事情,你们俩个到天津给我找套房子,安排紫娴在那里住下,记住了,这是我的女人。”

    胡燏棻还没有出发,就接到了命令,让在马厂练兵的新军部队,抽调四个营的兵力,前往大沽口炮台。加强天津的海防力量。

    早上,数个营官到胡燏棻的府邸为胡燏棻送行,胡燏芬此次进京,将与德国皇家海军上校汉纳根具体商议新军编练之法。

    马厂的新军,处于刚刚练阶段,来的教官,也都是汉纳根从德国带来的十余名,但汉纳根认为还不行,他要求,要购买更多的德国新式火器,来装备清国的皇家军队,让更多的教官来到中国,执教清国军队。

    胡燏棻知道宋雨亭精通德语,自然要把他带上去,除了宋雨亭,还有一个人进入到了胡燏棻的眼帘,这个人就是和宋雨亭解除了火炮危机的陈庆。一个新军步兵营的士兵。

    第一卷 第二十章 平壤之战之玄武门

    对于陈庆来说,加入军队,振兴中华,一直是陈庆的梦想,当他知道自己要同胡燏棻北上的时时候,陈庆喝了一口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也不知道,无论从国土还是兵力上都不输于日本的大清,为什么会在甲午战争中一败涂的。

    陈庆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父亲是一个开明的绅士,早年他留学欧洲,回来之后,发觉中国要富强,必须要走富国强军之路,于是他投笔从戎,到讲武党学习,后来在高州镇总兵左宝贵手下做了一名军官,并很快升为哨长。

    当时清军的编制是营为单位,营一般有五百人,每一营下辖四哨,每一哨一百人,每哨下辖八队,每队十人。陈庆入伍一到一年,便升任哨长,正当他踌躇满志的时候。朝鲜战争爆发了。

    左宝贵接到命令,率军进入朝鲜,准备分三路出击日军,后中国派遣军统师叶志超闻听敌人进入成川,忙命入朝各军,严密防守平壤。陈庆所在的部队被派到了玄武门。

    玄武门上,飘扬着清军的龙旗。当时,驻守在平壤的清军共有三十五营,一共一万七千人。而在平壤城外的日军,也有一万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