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大唐房二 > 大唐房二第6部分阅读

大唐房二第6部分阅读

    一样,没有一点的收获。过后,房遗爱还是我行我素,让房遗直很是无奈,却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等觉察到青娘的脸蛋越来越红润,身子越来越壮实后,父亲的脸色也也胜过了从前,母亲也越发的动人,就是自己也不若以前那样怕冷时,房遗直心想,也许自己弟弟的心里并不是没有这个家。

    狗蛋被房氏夫妇收为了螟蛉之子,取名陆义,和房遗爱同住在一个院子里,见到乖巧懂事的青娘后,陆义对于两个妹妹的疼爱全部转移到了青娘的身上,甚至比房遗直和房遗爱这两个亲哥哥还要称职。而陆义也在青娘和房家人的关怀下,渐渐的走出了家破人亡的阴影。每天晚上还和房遗爱一起跟胡老学些拳脚功夫。还在房玄龄的安排下,跟着房府管家和房遗爱一起,去参加了自己父母妹妹的葬礼。

    总之,这个年,房遗爱和陆义过的是又开心又有些失落。

    开心的是两人在房府感觉很是温暖,也融入了那亲情浓郁的家里。

    失落的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冯氏夫妇失踪和陆氏一家被杀的有效线索。

    看到大年夜窗外不停翻飞的雪花,趴在窗前守岁的两张小脸上,满是化不开的惆怅。

    过完元宵佳节,唉声叹气满脸不愿的房遗爱,还是被房玄龄黑着脸,无情的送到了弘文馆。

    站在弘文馆的大门前,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弘文馆”三个大字,房遗爱心下叹息,为何哥还要念书啊!不过看到旁边比自己的脸还要难看的杜荷和长孙涣时,房遗爱很是欣慰,最起码考试时,哥还可以胡诌,这俩小子可就真的犯难了,相比之下,哥还算是好的。

    想到被房玄龄送到国子监学习的陆义,在听说了国子监严格的课堂纪律后,想到弘文馆因为大部分都是皇亲国戚,功臣之后,纪律算是相对宽松的。心下又有些庆幸。

    就在房遗爱、杜荷和长孙涣三人认真思考要不要进去时,耳边传来了一声轻蔑的冷哼之声,“哼!人渣!”。

    第二十二章 进学

    “哼!人渣!”

    一个满含敌意的轻蔑冷哼在三人耳边响起,接着,杜荷就被人撞的一趔趄。

    “妈的,谁?!”杜荷气的满脸通红,忍不住怒喝一声,扶着旁边长孙涣的手,重新站好。

    “如何?”在三人前面的台阶上,站在一身墨绿色锦衣华服的李泰,高昂着他那高贵的头颅,轻蔑的看着下方的三个人,扫到房遗爱时,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恨意。

    一看是李泰,杜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气呼呼的狠狠的瞪着他。他不敢说话,并不代表别人也不敢。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长孙涣讥讽的看着李泰,满眼的厌恶,不冷不认的说着。

    “哼!这里可是弘文官。”听了长孙涣的话,李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面露惧色,仍高抬着头颅,强作镇定的说着。

    “弘文官怎么了?大不了开革回家。”说着,长孙涣一脸不以为意的,掰着手指就要上前伸手。

    李泰身边跟来的小太监已经,满脸惊恐的咽着唾沫,浑身跟筛子似得,苦哈哈的挡在了李泰面前。

    “哎,长孙兄,何必动粗那。”房遗爱伸手拦下了长孙涣,满脸平淡看着不解的望过来的长孙涣和杜荷,悠闲从容的说道,“难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去不成?”说着,眉毛一挑。

    听了房遗爱的话,长孙涣和杜荷两人先是一怔,随即会意,满脸带笑,再也找不出一丝的愤怒。

    就听长孙涣笑嘻嘻的说道,“就是啊,人怎么可以自降身份的去咬狗啊,太吊身份了。”

    “是啊。说来也晦气,大清早的就被狗咬。看来回头还真得好好烧烧香啊。”杜荷亦是满脸笑意的说道,还自认倒霉的摇了摇头。

    “何必烧香啊,直接进去诚心实意的给孔圣人鞠上三个躬,说不定圣人就帮咱们把晦气给去了那。走吧。”说完,房遗爱直接当没看见前面的李泰,大大方方的在李泰面前,径直的进了弘文官。

    长孙涣和杜荷赞同的点了点头,长孙涣巧妙的把杜荷换到了自己的左手边,小心的格开杜荷和李泰二人,施施然的和杜荷紧跟着房遗爱带着书童进了弘文官,只留下气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李泰。

    李泰目光发寒的盯着房遗爱的背影,双拳紧握,心想,三年前你动手打本王,三年后刚回来你就莫名其妙的给本王扣下一个大帽子,让本王挨了父皇的训斥,还丢脸的去给房玄龄赔罪。今天,竟然敢骂本王是狗!房遗爱,本王和你势不两立!若不把你整趴下,难消本王心头之恨!

    看着自己王爷渐渐阴沉的脸,浑身散发的吓人寒气,李泰身边的小太监害怕的打了个激灵,小心的看了眼周围,见不远处有人来,赶紧战战兢兢的小心上前提醒道,“王爷,您看怎们是否进去?后边来人了。”

    “哼!”剜了一眼身边的小太监,李泰冷哼一声,大袖一甩,冷着来,进了弘文官。

    见李泰没有迁怒,小太监长出了口气,赶紧又打起二十分的精神,配着百倍的小心跟了进去。

    房遗爱三人进了弘文官,找到了负责安排的人,没想到负责管事安排的人竟然是上官婉儿她爷爷上官仪,进士及第召授弘文官直学士。

    有那么多的历史名人在前,房遗爱也不至于过于失态,只是一想起他那鼎鼎有名的孙女上官婉儿,竟然能在竞争激烈黑暗无比的宫廷中,如磐石一般无可撼动,保的性命。房遗爱就不由的多大量了面前,面白如玉,却又不失男性阳刚的上官仪来,据说他孙女是他一手带大的,能教导出如此厉害孙女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遗爱!想什么那?”长孙涣捅了捅旁边只看着上官仪发呆的房遗爱来。

    “呃?”醒过神来的房遗爱,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捅自己的长孙涣,然后顺着长孙涣使来的眼色,看到了满眼询问之色,面带温和笑容的上官仪。

    明白了自己失礼的房遗爱,赶紧向上官仪行礼道歉,“学生失礼了,请先生见谅。”

    “不知房公子刚才在想什么?能否告知一二。”上官仪感兴趣的问道。

    “嘿嘿,也没什么。”房遗爱脸上挂起了招牌式的憨笑,挠了挠头,很诚实的说道,“看到先生,学生突然想起了一味中药辛夷,文人学名也叫做白玉兰,花开洁白如玉,敖立于枝头,与先生的高风亮节、志存高远正好相合。是以学生走神了。”

    “高风亮节,志存高远。呵呵,房公子廖攒了。”上官仪嘴里谦虚的说道,眼里却满是喜色,毕竟恭维话谁不爱听啊,更何况是刚二十出头,正春风得意,满怀抱负,志气满满的上官仪。

    当下,上官仪亲切的亲自引着三人进了课堂,安排了三人的座位后,又勉励了一番,才转身除了课堂。

    由于先前给房遗爱找的书童今天病了,是以房遗爱自己把书包放在了书桌上,在其身后的杜荷和长孙涣分别让书童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杜荷那机灵的小书童赶紧上前也帮房遗爱莫好了墨,两个书童才出去。

    这时三人才发现,与房遗爱一排,隔着过道挨着的竟然是李泰那小子!

    此刻李泰正眼神不善的看着三人。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杜荷狠狠回瞪了李泰一眼,不冷不热的说着。

    “哼!”长孙涣冷哼了一声,瞄了一眼,便不再搭理李泰。

    “怎么能那么说那。应该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才对嘛。这就是猿粪啊。”房遗爱转过身,光明正大的欣赏着李泰的冷脸,没骨头似得依着杜荷的桌子,用胳膊肘撑着身子,摇头晃脑的笑眯眯说着。“王爷您说是也不是?”

    李泰阴沉的瞪了瞪房遗爱,咬了咬牙,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

    门口的站着的一位风度翩翩贵气满溢的美少年,看到李泰吃瘪,嘴角微挑,面色不变,眼睛里有些毫无掩饰的欢喜之色。从望过来的房遗爱和善的点了点头,走到了左边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房遗爱的后背斜向杜荷的桌子时,脑后就传来了杜荷解惑的声音,“陛下三子,蜀王李恪。”

    “怪不得长得这么好看,骨子里也透着一股子的贵气,原来是身兼两朝皇室血统啊。”房遗爱光明正大的偷偷打量着李恪,感情这位真的跟李泰不和啊,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房遗爱很大方的回给了,因感应到自己目光而望过来的李恪,一个大大的笑容。

    “啪”的一声,房遗爱就感觉有东西重重的拍在了自己旁边的桌子上,知道是自己的同桌来了,还没等他望见来人的脸,肩膀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耳边响起了一个爽朗的声音。

    “呵呵,你小子就是房遗爱吧,我叫程怀亮。按年纪大小的话,你小子直接就叫我一声程二哥就是。”

    房遗爱揉了揉发疼的肩膀,心想这小子力气不小啊!这才看清已经坐下的人的脸庞,浓眉大眼,一脸的英气中夹杂着匪气,不过整个人看上去,却是爽朗异常。

    房遗爱很是喜欢程怀亮的个性,够爽快,没那麽多的花花肠子,弯弯绕子。是以很从善如流的心甘情愿的叫了声“程二哥。”

    “我说程老二,别没事就到处显摆你那庄稼汉子似得两把子力气,亏得小爱爱身子骨还算结实,不然你那巴掌下去还不得把人打飞出去。”长孙涣看到揉肩膀的房遗爱,戳了戳前面坐着的程怀亮,不满的说道。

    “怎么,老子就显摆了,你小子有意见啊。有本事跟老子出去溜溜啊。”程怀亮扭过身子,满脸得瑟的说道。

    “喂,怎么还有这么小的小包子来进学啊?”房遗爱余光扫到门口一个被人牵着手走进来的跟青娘大小差不多的小男孩,奇怪的问道。

    没理会一脸得瑟的程怀亮和牙疼的长孙涣两人,杜荷小声说道,“好像是九皇子。”

    “小稚奴,李治!”房遗爱小声的惊呼道,眼神有些激动的打量着前面隔座坐着的三岁多的李治,心想这就是那个历史的高宗皇帝!那个和传说有恋母情结的皇帝!还因此和武媚娘搞到了一起!

    想到武媚娘,房遗爱又愣起了神。

    感觉到有人抓着自己的胳膊,把自己拉了起来。房遗爱这才发现原来是夫子来了,所有的学生都起来向夫子行礼,感激的看了一眼拉起自己的程怀亮,当下也恭敬的站好。

    (求推荐,求收藏,求支持)

    第二十三章 被抓

    每当上课的时候,房遗爱就在上课所用的书本里边夹着从太医院借来的医术,夫子在上头讲的用心,嗯,他在下边看的也很用心,有些医术流传到现在都已经失传了,所以房遗爱很是珍惜这些医术。

    每每碰到精彩的部分,便会提笔记录下来。有些精简的学术价值高的医书,或者典型的案例,他也会当场抄写下来。

    只是,他这种偷梁换柱的学习劲头,除了身边的三个人知晓外,就连一直暗中观察了他一个多月的的夫子们都没现,反而对他啊好学的样子很是满意,每每在房玄龄面前对他是赞不绝口。

    很不幸,今天房遗爱正在认真抄写从太医院里一位专供小儿科的顾太医手里借来的他的手札,正看到一个典型的案例记载和分析,思索了一会儿,让自己觉得茅塞顿开,忍不住又提笔抄写起来,写着写着,又回想起了自己背诵过的宋朝钱乙所写的《小儿药证直决》来,不由的又在里面掺杂了《小儿药证直决》里的一些理论见解和自己结合现代医学的一些个理解。

    而上边正在讲解《论语》文学馆十八学士之一的孔颖达孔老先生,看到房遗爱先是皱眉思索,然后恍然大悟的样子,在面带喜色的提笔疾书,心下满是赞赏。在瞄了一眼学堂上懒散的众位学子,哀叹一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心想现在能够认真听讲的学生不多了,能当堂思索并记录笔记的学生更是凤毛麟角。

    当下起身一边讲解,一边慢慢的朝着房遗爱的方向踱了过来,有心想要看看这表现优良的学生是否真的能够理解经意,也好奇他书记的是什么。

    孔颖达讲解着,站在了房遗爱的身后,入眼的是一手漂亮的行楷,如行云流水般洒脱,却也刚劲有力,不失棱角。看到这未曾见过的漂亮字体,孔颖达不由得眼前一亮,当下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字!”

    这一声响亮的叫好声,直接惊起了课堂上支着脑袋睡觉的学生一片,其中就包括房遗爱身边的三位。

    正在专心致志的奋笔疾书的房遗爱,听到有人打扰,不由得习惯性的皱了下眉头,面带不悦的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吓的房遗爱手一抖,手里的毛笔甩出好多的墨点滴在了刚刚书写好的一页纸上。

    来不及心疼,被抓现行的房遗爱赶紧把手里的小豪搭在了砚台上,夹心的论语翻拍在了桌子上,讪讪的站起山来,恭敬的叫了一声,“夫子。”眼睛一直偷瞄着面前的孔颖达。心下把原本信誓坦坦说要帮自己放风的三位损友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不方便收拾杜荷和长孙涣两人,房遗爱正能先,脚下不满的踢了一下旁边的程怀亮,狠狠地瞪了刚醒过来的程怀亮,那意思是说,就你这工作态度,想考试的时候让哥帮你,没门!哼!

    程怀亮赶紧赔小心的,趁孔颖达拿起房遗爱的手稿看时,冲房遗爱求饶的拱了拱手,可怜巴巴的看着房遗爱,还抽空瞪了一眼身后的杜荷和长孙涣两人,然后用眼神示意房遗爱先过了这关再说。

    会意的房遗爱,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意思是说这事儿没那麽容易跟你们算完!又踹了程怀亮一脚,回头小心的瞄了一眼孔颖达的表情,哀叹一声,小脑袋耷拉了下来。

    孔颖达有些惋惜的拿起,因着自己不小心的打扰,使得房遗爱受惊而弄脏了的手稿,小心的欣赏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和每一个笔画。

    字,饱满圆润,用墨均匀而不显臃肿;笔画,骨肉清晰,钢筋而有力。整个篇幅看下来,布局规整中透着灵气,让人赏心悦目。

    看的孔颖达不住地点头,只是等到他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后,孔老夫子可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这,这,这,这分明是一篇医案吗!一想起前阵子听说的大小医痴的传言,心下也就释然了。不过孔颖达还是沉下脸来,目光不善的睨了面带小心的房遗爱一眼,伸手拿起了被房遗爱翻拍在桌子上的带着论语书皮的课本。

    一看孔颖达伸起手去拿桌子上的书,房遗爱哀叹一声,完了,然后掩耳盗铃般的捂起了脸,从指头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的瞄着看孔颖达,就怕这位六七十岁的老爷子会让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哼!”看到房遗爱的表现,孔颖达直接黑着脸,回给房遗爱一声冷哼。

    “咦?”翻开书一看,真的就只是一本《论语》,没有现什么别的,孔颖达不由得奇怪一声。

    听到孔颖达的奇怪声,房遗爱够头往前瞄了一眼,见真的只是一本《论语》,心下舒了口气,不由得放下手,暗自向旁边的的程怀亮竖了一根大拇指,意思是说,干得漂亮,够兄弟。

    程怀亮得意的冲房遗爱一扬下巴,那意思是在说,怎么样?够兄弟吧,我干的不错吧。谁知悲催的正好对上了孔颖达眼里的目光,当下正得意的程怀亮立马变成了蔫歪的豆芽菜了。

    看到孔颖达黑着脸伸到面前的干瘦枯手,程怀亮丢给房遗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精神,很爽快的把自己兄弟犯错的证物从怀里掏出来交给了孔颖达。顺便装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闪身往外挪了挪身子,没再敢看房遗爱一眼。

    房遗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下暗叹自己交友不慎啊。

    看了眼手里的手稿,果然是太医院专供小儿科的顾太医的手书。孔颖达直接把手稿夹在了腋下,有弯腰把房遗爱书桌上带字的纸张一一收走,然后冷声说道,“回去把《论语》好生抄写一遍,顺便以这种字体把王佑军的《兰亭序》给我拿大纸张也抄写一份,明天弘文官没课,你直接送到国子监来换取这些手稿。听到没?要自己写!”因为在转身的瞬间,孔颖达想起了以往房遗爱交上来的课业,貌似跟房遗爱这份手稿上的字体差了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啊,不由的凝